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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痒,微微向后退去,下巴顺势抬起来,恰巧露出了纤细白净的脖颈。晏尧继续顺着向下亲,牙齿时不时摩挲过皮肤,让童若从喉咙里咕噜两声,像小动物的无害叫声。 “亲,亲够了吧……”童若道。他说话时声带微微振动,嘴唇接触着,略有点儿酥麻,晏尧只说了声:“不够。” 童若背对着桌沿,晏尧的手环在他腰上,上寻,抚过他的脖子,将他的衣领解开了,自脖颈吻到锁骨。童若软软地哼了一声,被他亲得上身后仰。那细碎的吻持续地下落,从锁骨再到胸膛,柔软温热的嘴唇在皮肤上触碰吸吮,舌头时而舔过一下, 他的手撑在桌边,呼吸也重了一些,软绵绵地说:“什么时候才够啊……不能在这里做那种事的。” “不做的话就可以多亲了?” 他害羞又不好抗拒,只觉得晏尧都要走了,那让他纾解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童若总是这么宽容和体贴,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他轻轻点头,“嗯”了一声,晏尧喉中泄出低低的笑声,道:“真好。” 他将童若的上衣完全解开了,在原本衣服所能遮挡的地方不住使坏。他的吻亲密而色情,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浅粉色的吻痕,童若的皮肤敏感,被他亲了这么一会儿,腰都软了,人不知不觉间就被推倒在了桌面上,渐长了的黑发散开。 晏尧的手却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它们在童若的细腰上抚摸,又悄悄地向下去了,在胯骨上握了一把,接着不声不响地、飞快地解开了童若的裤子。 事实上童若来见他的时候穿什么都不要紧,什么都好看,什么都不穿最好看。晏尧的手摸到了他的内裤,他才惊醒,晏尧在他肚脐上舔了一口,含糊安慰道:“你放心,我不做。” 童若扭了扭腰,有些不安。晏尧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又甜又迷惑人,尚且新鲜,连皮肤看起来都又白又嫩,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一样,引人啜吸啃咬,留下些许自己的痕迹。他的呼吸变得深重,一息一息扑在童若敏感皮肤上,热得能灼伤人。 “你要记得不能在这里做的……”童若不放心地叮嘱,到尾音突兀地飘了一下,险些变成呻吟——晏尧在他的皮肤上伸舌头用力钻了两下,还恶劣地低笑。 在这种地方被亲就已经万分羞耻了,要不是这是晏尧,他恐怕早就落荒而逃。童若的手摸到他的头,在那又粗又硬的头发上无意识揉了一把。晏尧把头往他掌心拱了拱,像一只大狗,道:“会的。” 下一步他将童若的裤子剥了,裤子都脱了一半,露出细细白白的大腿。童若哪里知道他会这样,吓得缩了缩,晏尧又抓住他。 他羞得要死,光天化日的,赤裸一半身体真是破廉耻。他的大腿蹬了蹬,手支力想把自己从桌上撑起来,晏尧却将他推了回去,嗓音都低哑黏糊:“别动,让我亲一亲。” “你亲很多了……” “还不够。” 晏尧的手抓住他大腿,将他整个人一抬,几乎整个人躺上了桌子。他的眼神都放空了一瞬,像只任人屠宰的小羔羊,晏尧抬高了他的腿,头颅向他腿间抵去,也没碰那个地方,只在他白皙的大腿根落下一个吻。 那个地方的皮肤薄得像是稍微用点力就会破掉一样,白得几乎透明。他亲吻了一下,两下,留下了两个粉色吻痕,如同打上了自己的印记。 童若身体颤栗起来,臊得几乎要哭了:“晏尧,你不能这样……” “怎么了?”晏尧说话时的气都打在他皮肤上,让他想扭动闪躲,“我遵守承诺了。” 童若的头正对着天花板上的灯台,灯罩外壳是玻璃质的,隐隐约约能够印出他躺在桌上的模样。他连忙伸手捂住了脸,又想努力坐起来,但晏尧将他的腿抬得太高了,他仅仅靠上身用力根本坐不起半点。 男人炙热湿润的嘴唇在他大腿根吻了好几口,仿佛爱不释口,到后面几乎想咬下去了。童若全身发酥,声音都快哭出来了,晏尧才终于满足一般,放下了他。 童若飞快地缩起腿,整个人蜷缩到了桌上,手足无措地给自己整理衣服。 像只第一次学会穿衣服的小动物,可爱得不行。 晏尧拖着他的脚踝将他往自己这里拉,惹得他惊叫一声,才把他上身拉起来,揽到自己怀里,轻声安抚道:“不怕,这里的监控关了。” 童若埋首在他肩上,身子还抖个不停,委屈道:“你是故意的……” “都快走了,就当是补偿前面的,预支之后的。”晏尧在他侧颈上又吻了一下,这次吻得较深,道,“不然我到时候还要坐飞机回来cao你,到时候你会更受不了的。” 39. 晏尧是下午的飞机,与他见了没多久便走了。 临走之前还想揽着他在车子里再亲一口,但这是在公司大门口,童若根本没那个脸给他亲,叮嘱他一路小心便赶紧逃进公司。 他总觉得晏尧比之前的状态好多了,可能治疗还是有效果的。 晏尧那边在努力,他自己也得加把劲才行。 童若下班回家了还在想这件事。他顺道逛去了超市,mama嘱咐他买点韭菜和鱼rou,他一不小心就给拿成了芹菜,直到称重的时候才发现。他干脆又跑去生鲜区买了点他爸喜欢吃的鱼rou,又买了烟酒,最后提了一大袋重重的东西回家。 他在提心吊胆地准备出柜,爸妈在满怀期待地准备悄悄打探他的对象。 这天是周六,周日童若放假一天。晚饭过后爸爸便拉着他陪自己看电视,又开了瓶啤酒。 童若喝酒都只能够喝上一两杯,而且嫌苦,平时都不爱碰。他爸爸是想趁儿子喝醉了一些好问问情况,童若自己又觉得,爸爸如何喝了酒心情好一点,放松一些,说不定听到了那件事,就不会那么生气。 父子俩各有打算,童爸爸乐呵呵地给他倒了一杯,童若端起来,看看他,又瞥一瞥手上的酒,屏着呼吸喝了一口。 他被酒味苦得脸都皱了一下。爸爸哈哈大笑:“你怎么还是这么不会喝?” “不,不好喝……”童若勉强咽下去,“太苦了。” 童爸爸就是典型的中年男人,见小年轻越是不会喝,越想让他喝,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不会喝要练!” 童若的酒喝了半杯,捏着鼻子又喝了半杯,童爸爸马上给他重新满上,将自己的杯子拿过来,在他的杯上碰了一下,随即一饮而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