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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本就被一只手从上头抽走,我抬起头,严先生把我的记事本放在桌上以后又坐回他的位子。 “对不起严先生,是我弄错了。”我赶紧道歉。 严先生笑了笑,似乎并没有生气: “早就该招了,是我忙得都忘了,累着你了吧?” “没、没有,嗯……”见严先生没有动怒,我想了想,在食指和拇指间比画出一个小缝隙, “一点点吧。”我小心翼翼地说。 严先生在听见我的回答以后笑得更开心了。 “嗯,总之,你去人事找萱姐问问,我前几天交代她了,要她尽快处理好这事。” 萱姐就是人事部经理。 “好的。”我点点头,确认完工作以后就下楼到人事部找人去了。 于是,顶层又多了一间办公室,新来的秘书叫柔君,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她接手了大部分的会议资料、档案整理及访客安排,还有几个部门的交接工作。 我则是继续负责严先生的日常生活、行程安排及柔君还无法接手的工作。 我曾和严先生讨论过柔君的工作内容。 当时严先生正好批完一份合约在休息,我替他泡了一杯咖啡,严先生就靠在他的办公桌旁随意地听着我的报告。 “不要让她跟我出去。”在讨论到应酬的部分时,严先生反驳了我的提议。 “我见过本人了,挺漂亮,也蛮会说话的。” 严先生皱了皱眉,翻开了柔君的简历指着她的年龄说:“太小了,这出去是我照顾她还是她照顾我?” “要不换一个?” “就这个。”严先生又阖上了简历,丢还给我。 “那您的意思是……?” 严先生喝了口咖啡,温柔地笑着说: “要谈生意还是喝酒,有你不就够了吗?” 我被严先生的一句话堵住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好、好的。”然后逃离似地离开了严先生的办公室。 我感觉我的心脏跳得飞快,脸颊热得不像话。 这样太犯规了,我想。太犯规了。我脑袋里满满地都是严先生的笑脸,还有那句话。 都说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严先生丢了一把火在我心里,直接把它夷为平地。 我走得太狼狈,以至于忽略了严先生在我离开当下又笑着说: “傻。” 他将咖啡一饮而尽,又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02 那之后,有了柔君的帮忙,我总算没有再搞错严先生的日程;和其他部门开会时也不再手忙脚乱的寻找会议资料,柔君会将所有档案分门别类的整理好,就连严先生看到了都赞赏有加。 柔君工作时表现沉稳,做事俐落,说话不拖泥带水,一点也没有二十出头小女生的样子,相当令人放心。 她总是绑着高马尾,连浏海都梳得很整齐,化着淡妆,穿一整套女式西装和黑色牛津鞋来上班。 说实话,和我想像中穿迷你裙黑丝袜高跟鞋的女秘书形象大相径庭。 下午的休息时间我在茶水间和柔君聊到这件事,她还笑了出来。 “方特助是不是喜欢看言情?霸道总裁爱上俏秘书?” “我不是这个意思……” 柔君一副嗯嗯我懂的表情,说:“虽说是严总的要求,不过我本身也不爱穿裙子就是了。” “原来他有跟你提过啊。” 柔君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我倒觉得严总用心良苦。” 我正想向她追问那句话的意思,茶水间的门就被轻轻地敲了两下。 我和柔君闻声同时看过去。是严先生。 手上还拿着他惯用的水瓶。 “小方能不能给我泡杯咖啡?”严先生笑着走进来,在饮水机前把水瓶灌满。 “啊,好的。” 我开始着手准备泡咖啡的用具。 柔君见状,低声的对我说了句:“所以才说他用心良苦啊。”就拿着杯子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出去了。 严先生装完水也回办公室去了,前后甚至不到二分钟。 我还是没弄明白柔君话里的意思。 不过帮严先生泡咖啡这件事很快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严先生不喜欢三合一,他的咖啡都是用滤挂滴出来的。严先生有一包自己常喝的咖啡粉,因此我泡咖啡时,只要挖一匙咖啡粉到滤纸中,再用热水冲进杯子里等咖啡液慢慢滴出来就完成了。 说起来简单,实际上还是挺费时间的。 我把咖啡端进严先生办公室。 严先生正在看采购部传来的下一季度的计画,他向我招招手,拉了另外一张椅子要我也坐下来帮他删减不必要的预算。 严先生在这方面总是特别热衷。 看着那一条条采购项目我突然想到能建议严先生买个东西。 “您知道胶囊咖啡机吗?”我问。 胶囊咖啡机,也就是一种厂商先将咖啡粉填充到胶囊中贩售,再透过他们专用的机器冲泡咖啡。是一种省时省力的新用法。 严先生瞥了我一眼说:“有听说过。” “严先生不考虑买一台吗?”我趁胜追击。 “可要是我买了,不是每层楼都要配一台吗?万一买了没人用,那也挺浪费的吧?” “咦?是这样吗?” 严先生点点头:“不然不公平。” “不过最主要是这样的。”严先生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露出了恶作剧般地笑容看向我,就在我心中隐隐浮现出不太妙的预感时,严先生说: “买了胶囊咖啡机,我就喝不到你亲手泡的咖啡了啊。” 啊啊啊。 我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原本坐着的椅子哗啦一声往后滑得老远。 严先生见了我的反应,双手交叉在胸前,捂着嘴、撇过头轻笑出声。 一股热气倏然攀上脸颊。我瞪了一眼还在幸灾乐祸的严先生,赶紧远离他的办公桌到一旁的书架前冷静冷静。 我对严先生的那种玩笑话真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我想如果是其他人、就连我冷静下来,都能够想出几种成熟的应对方法……至少不会是幼稚的脸红逃避;但在那个当下,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什至……觉得有点开心。 这就是年龄的差距吗?对成熟的、见多识广的严先生来说,偶尔几句成年人的调笑不过是家常便饭、信手拈来。 严先生您这样真的不行啊。 正当我还在面壁懊恼、严先生则若无其事地继续看计画时,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以后从外头推进来。柔君先是探了头,然后愣在门后头问:“我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严先生噙着大大的笑容站了起来,抚平西装上的皱纹。 柔君挑眉,沉默了半晌才说:“会议要开始了。” “小方,走了。” “……好的。” 这场会开了足足三个钟头。 主要是针对一些准备推出的新人的定位,由已经确定负责的经纪人们、市场营销部及严先生来个三方讨论,但一直没有结果。 两边想走的宣传方向不同,提出来的条件无法让双方都满意,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