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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声音,惊醒过来,连忙分开,见我衣衫松弛,腰带垮在大腿上。又赶紧七手八脚整理起来。刚整理好,门就被推开了。一高一矮两个人,跨了进来。 高个子的,一副憨厚面容,看样子就是个锻炼的很好的练家子,蜜色的肌肤,有点让我想起鹿师兄。另一个面容娇好,唇似涂丹,眉若粉黛,象个女儿家,可看打扮,却是正宗男儿身。 高个子一看到我,激动地扑上来,没沾到我边,就被身旁的人扯回去了。 矮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抢先开口道,“小鲁,你哪儿找到这孩子的!” 叫小鲁的青年有些局促不安地回答,“回帮主,今天……” 他在那里和矮个子汇报误打误撞,逮到我的经过。这边高个子不死心,悄悄走近我,面带微笑道,“过儿,快让郭伯伯看看,你……呃……胖了呢!” 我看他其实是想说我瘦了的,电视上不都这么演,被虐待的孩子离家出走,找回来了,第一句话通常都会这么讲。不过我应该比起杨过在桃花岛那阵子,会胖些吧。 当然,我现在也终于知道他们俩是谁了。这个自称郭伯伯的,自然是大侠郭靖了,那么和他在一起的,又是丐帮帮主的,一定就是黄容了。我对黄容是男人,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有道是少见多怪,多见了也就不怪了。 “郭伯伯。”我叫了他一声。 郭靖瞪大眼睛,惊赫地拉过黄容,大叫,“容儿,容儿,你快看看,过儿是不是被打傻了?” 黄容没好气地拍下他的手,走过来,盯着我瞧。我被他看得后背直冒冷气,所以很狗腿地也叫了一声,“郭伯母。”黄容啪地一下,罩我后脑就是一巴掌,“叫什么呢!喊容叔!” “哦,容叔。”我摸摸生疼地后脑,委屈地喊道。 这下黄容也呆了,回头去和郭靖道,“靖哥哥,我看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妥当。” 郭靖好象想到什么,“要不我先和他谈谈,容儿,你帮我知会全真的几位道长,就说过儿找着了,请他们等下到偏厅一见,好不好?” 黄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吩咐着小鲁一块儿跟他出去了。等人一走,郭靖立刻关上门,围着我转了几圈。我被他转的毛骨悚然,下意识倒退几步。 “过儿,你知道你娘是谁吗?”郭靖凑上来问我。 “知道,我娘不就是穆念慈吗?” “那你爹呢?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为什么郭伯伯会问尹师叔问过的相同问题? “呃,知道……我爹是……杨康……” 郭靖立刻追问,“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他语速一快,我也跟着回答得快,“在破庙里,抓着郭伯母,呃容叔叔的软猬甲,中毒死的。” 这个场景很经典,我记得很牢的。 郭靖一把抓着我的手,大声道,“恭喜你,答对了!” 然后,他很诡异地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吗?” 我也很诡异地回答,“不就是吗?” 我们彼此注视了很久很久,不约而同嘿嘿笑了两声。 之后,我们对都是穿越者的身份闭口不谈。他仍然做他的郭靖,我还是当我的杨过。 他拿出长辈的样子,询问起我在终南山上的生活情况,也问起我下山的原因。 我一一回答(就是隐去了自己被各路人马OO又XX的事情),顺便对他离开全真时对马钰所说的话进行了强烈的谴责。 要不是他多说了这么一句,我怎么会这么可怜,被抢到古墓去。郭靖对此反复道歉,说是他也没想到,当初自己照着原著发展所说的无心之语,会给我造成如此大的困扰。正和郭伯伯说的高兴,门外弟子来报,说是全真的道长已经在偏厅等候了。 郭伯伯牵起我的手,“来,过儿,虽然你师傅没来,可你尹师叔倒在,趁这个机会,我和他说说,让他好解开与你的误会。” 我能不能不要去?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郭伯伯你别拉我啊!我真的不想去啊! 兴致勃勃,一心想做和事老的郭靖,他根本就不明白,我和尹师叔之间的误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也没好意思实话实说。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第二十七章 尹师叔登场 我慢慢吞吞跟在郭靖后头,往偏厅走。脑袋里此刻一团糨糊。我该怎么和尹师叔说?他会不会还在生我的气?要是他还是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越走我心越慌,看到偏厅敞开的大门,不由自主,我脚底一转,人掉头就想溜。 “过儿……”早就候在门口多时的人,低低喊出一声。 我脚步一顿,然后发了疯似的狂奔出去。 “过儿!过儿!”那人急呼,纵身疾掠,追了过来。 “你别跑!你听我说!是我不好,你停一停,只说几句,好不好!”他一边喊,一边追。 我慌不择路,跑到一处死角,前无去路,高墙难越,略一迟疑,后背就被来人猛地扑上,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再不肯松手。 “过儿!你生尹师叔的气了?你宁愿离开终南山,一个人独自漂泊,也不肯回全真见我一面,你恨我了?” 他垂头在我肩上,急促地呼吸,带着委屈地声调,双手即使抓牢着,仍然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我再也忍不住,翻过身,也抱住他,“不是的,尹师叔,不是的!我……我……” 千言万语哽鼓在胸,我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当初离开终南山,说不赌气,那是假的。我这一走,全真古墓都乱了套。小龙女在古墓找不到我,猜我可能是回了全真,一气之下又带着群蜂杀上全真大殿。 幸好马钰在,才没有酿成严重后果。但尹师叔听到我走了,立刻急了,顾不上生气,带了诸多师兄弟把终南山翻了个遍。谁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连回教里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了。等他们再往山下寻找,我早就驾着马车走得无影无踪了。 尹师叔摸着我的脸颊,抬起我的下颌,细细地瞧着,“过儿,你在山下过的好不好?” “恩……”我过的,还算不错,如果不算上被人试药,被人醍醐灌顶,我大致过的也算自在。 我也瞧着尹师叔,温和的他明显消瘦了,原本就不丰腴的面颊更是凹下去好多,眼睛里布着几条血丝,一定是没有睡好。 “师叔……”我勾住他的头颈,送上自己的双唇,他将我抱得更紧,咬住我的唇瓣吸吮不已。 贴着师叔的下身,我扭动了几下,引的他闷哼了一声,带着我倚到墙边。这边更隐秘,就是有人经过,也不大能看到这个角落。 尹师叔滑下双手,一只手托起我,一只手解起我的裤带。我顺从的抬腿,让裤子松落到膝盖,一边也替他解开束腰。背靠着院墙,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当他的利刃冲进来时,我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 这次,尹师叔,你应该再不会认为这胶合难离的厮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