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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不成反被搞 (扇批,强制高潮)

    设定是师徒已经成为道侣之后

    宇文最近准备闭关修炼。

    说是闭关,其实他不避着李箐,只是谢绝见外人,也不下山了。

    他说接下来三个月为了防止精气外泄,削弱修炼效果,他会禁欲。

    李箐是什么人,宇文终于不逮着折腾她了,她表面没什么反应,心里欢喜的要紧。但随即坏点子自然而然地从脑中冒出来了:她想看看宇文被引得动情至极,又因为修炼不得不忍下欲望的情形。

    表情一定很精彩。他那雪一样白的肤色一定会泛起好看的红晕,神态里全是隐忍,下身即使硬得发烫也只能对她的诱惑干瞪眼。

    相安无事了一个月,有一天趁着休沐日闲来无事,在宇文打坐调息时,她蹭过去,手富有暗示性地抚上他的大腿。

    宇文本来闭着眼,感受到她以后,雾凇般的长睫动了动,睁开眼来。

    “阿箐,何事?”他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浅色瞳眸注视着她,被打扰了也不恼,似乎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她那只作乱的手顺着腿根摸到他的裆部,轻轻一揉,看到宇文没什么表情地看她,把心一横,又起身直接岔开两条腿,面对面坐在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背。

    因为宇文强势的个性,李箐平时都是床笫上全然被动的一方,平日里被他压着翻来覆去地玩各种花样,哪里有像此时这么主动过。她的动作都是从偷偷看的带颜色小话本里学来的,在他看来青涩笨拙,虽然本人并不这么觉得,还以为自己很有魅力。

    李箐隔着衣物晃动着腰,用下体去蹭他的阳物,又因为后知后觉自己大胆的举动脸慢慢熟了。

    这样并不高明的诱惑,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毕竟一个月没有开过荤,又是自己心悦之人,她感觉到宇文逐渐苏醒的下部,火热的一团顶着她。

    “师父,都一个月了,你也忍得很辛苦吧。”她状似体贴地附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满意地看到他变色的耳朵。

    “别打坐了,我们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吧。”她说完,下体带有明显性意味地撞了撞他的yinjing。

    宇文修长的手指虚虚地搭在她的腰侧,而后者因为这突然的触碰敏感地一抖。

    “吾明白了。是吾没有体谅你,这一个月来冷落你了。”他悔恨一样地叹气。

    事情朝李箐希望的方向发展了,但她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仙人清亮的嗓音宣布道:“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我的禁欲期结束为止,每隔三天亥时初来找我,我会帮你疏解欲望。”

    李箐愣了一下,心想不愧是她师父,这也能忍住。“不不……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慌忙解释道。宇文糟糕的性癖众多,口中的“疏解欲望”可不会有什么好事,让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宇文那双形状优美的眉毛皱起,神色冷了下来,声音中带上一些威严,阿箐这么做,不是因为想要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李箐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怎么可能说出自己真实目的,那样屁股肯定要开花。但是除了“自己很想要“这个理由,做出去勾引一个正在禁欲的修士这种事,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于是她只好换个思路,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那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调气息,道,“我想了想……还是不劳师父做这种事了,你专心修炼,我自己能解决。“说完感觉自己应当言行一致,于是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她认栽了,恶作剧不成,赶紧抽身离去为好。

    谁知宇文一只手手托住她的臀部,强势地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竟然站起来用一个抱婴儿一样的姿势单手抱着她,往内室走去。

    “不用委屈自己,“他的声音从胸膛传来,闷闷的好像还带着一点笑意,”不交合,也有很多方式。为师一定会满足你的。“

    李箐转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那里传来明显的拉扯感,她此时四肢各被绑在四个床脚处,眼睛也被蒙住了,只有一点外界的光线透进来。

    宇文像是拆礼物似的把她的外袍解开,底下的外裤也被褪到脚踝处。他并不急着去抚摸她,而是静静观赏面前这门户大开的rou体片刻。李箐穿着外衣的时候看着清瘦,但常年练武的人,身上的肌rou线条总归是分明的,她被迫伸展的手臂,大腿肌rou劲瘦而紧实,平坦的小腹此时因为紧张微微绷紧,能看出一点腹肌的轮廓来,肚脐两侧形成两处浅浅的线条凹陷,配上浅麦色的光滑肌肤,显得美丽又色情。

    李箐尽管看不见宇文,但仿佛却被如有实质的目光jian透了,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遮掩起自己一样,但这样惹火的动作让他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他伸出一只洁白的手,直接抚上了她毛发稀疏的阴户,摩梭了几下。那里或许是因为不见光的缘故,比身上其他地方肤色要浅,两瓣和缩在里面的阴蒂呈现淡淡的粉色。

    很嫩。他低垂着眼,心里这么想着。

    宇文的拇指打圈按揉着中间的花蒂,李箐几乎立刻尖叫出声,敏感地腰身往上一顶,却好像是把下体更殷勤地送到他手中玩弄一样。

    “舒服吗。”他问道,换成中指加重了按揉的力道,食指和无名指在阴蒂两侧轻轻地刮擦着。

    “嗯……啊!太刺激了,不行……”被封闭了视觉好像加深了其余感官的敏感度,她的身体像出水的鱼那样弹动起来,拼命地挪动屁股想要远离那只作乱的手,下方的xue几乎立刻分泌出水液流出来。

    她的师父依然穿戴整齐,和修炼之时没什么不同,如果不看他亵玩的手,那认真的神情好像是在做什么细致的活计。但李箐,四肢被绑住限制了行动,散开的外袍铺在床上,身上仅有的肚兜也因为挣扎变得凌乱不堪,一丝不挂的下体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她看起来更加放荡,好像真的是欲求不满,强拉着伴侣帮她泄欲一样。

    宇文佯装愠怒,清冽的声音低下来,“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伸出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粗暴地分开两片保护的外瓣,露出内里鲜红的嫩rou和中心的一粒小小的突起来,被用力拉扯的皮肤有些泛白。

    接着空着的手残忍地直接捏住那个藏不住的突起,近乎以掐弄的力道对待它。“李箐应该多适应这种刺激才是,每次摸几下就求着不要了。”

    “真不禁玩。”他评价道。与此同时,李箐被过强的快感弄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是全身痉挛颤抖个不停,因为他的话语和对待迅速地高潮了一次。

    宇文没有让刚刚去过的李箐休息一下,而是并起两指,捅入她的xue道内扣挖两下,把指尖上沾着的液体胡乱地抹在她的外阴。

    “舒服吗。看来是舒服的,被单都被你弄湿了。”他嘲弄道。

    李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xiaoxue和后庭一缩一缩的收紧,下身也跟着反往上弓,“舒服……要死掉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自己也没弄清楚在说什么。她认为这场甜蜜的折磨因为自己快速的丢盔弃甲而结束了,于是劫后余生一般的喘着粗气,肚子大幅度地起伏着。

    在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师父露出浅笑,用十分温柔的嗓音轻声说:“一个月没做忍得很辛苦吧。今天让你去个够好了。”

    “等等师父,已经够了,啊……”她听完这话,如遭雷击,慌乱地想让宇文停下来。但宇文已经再次开始抚慰她的下体,修剪得长度适宜的指甲扣弄着小阴蒂,逼得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宇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他从一开始李箐青涩的勾引就看出来她的企图,但却默许了这一切地进行,而他现在要让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徒弟再也不敢随便打搅他。

    李箐的两条长腿做出内八的姿势,膝盖靠在一起,想把腿中间一直被侵犯的地方藏起来,却被“啪”地在腿根处抽了两巴掌。

    她听到带着不耐烦的叹气声。“吾好心帮你,你就这么不配合?一定要像平时那样严厉地对你吗?”宇文说着,强硬地把她的两条腿掰开,力道之大甚至把她的大腿掐出了指痕。

    李箐有苦说不出。宇文在床上最喜欢给她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做出一副自己是好心好意而徒弟却顽劣不领情的样子,顺带着自然而然引出来莫名其妙的惩罚加在她身上,就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施虐欲。

    她经常挨cao之前还要被宇文捉着摆出羞耻的姿势揍一顿,最常遭殃的就是屁股,其次就是……

    像现在这样,被巴掌扇打着下体。

    阴蒂被特别地照顾,四个手指几乎每次都正好抽在上面,引得她终于憋不住开始哭叫,生理性眼泪把蒙眼的黑布都浸湿了。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比起痛感更强烈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她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遭受抽打,但却在这种惩罚的痛苦之中爽的不行。

    浅色的下体几下就被教训成了艳红色,花蒂比之前肿大了一圈,现在吐在yinchun外面收都收不回去。xue里的水涌得更欢了,每一次击打都汁水飞溅,显示出身体的主人越发兴奋的事实。

    李箐过不了一会又在高潮边缘了,腹部抽搐着,努力往上迎着他的责打。

    宇文原本是扇一掌便停片刻,让她仔细感受痛楚,也为了增加这场游戏的耻度。但见她快到了,便换成较小幅度,高频率的拍击,给予她敏感带更密集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她的跨部越挺越高,口中发出高昂的吟哦,只觉得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一样。

    就这样被生生抽下体达到了高潮。

    她侧着脸,身体像崩塌的高楼一般重重跌回了床铺,大张着嘴喘息不停,甚至小半截舌头也搭在下唇边缘,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然后就绝望地感受到,宇文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下面。

    宇文说一不二,说是帮她泄欲,就尽职尽责地只是玩弄下体,不碰她的其他地方,也并不用什么东西辅助插入yindao,执着地让她靠阴蒂的直接刺激到高潮。

    她接下来又被他弄得去了两回,尽管下体经过不间歇的两次以后已经敏感度不如之前,他还是耐心地变着花样在她身上施加痛与爽,强制令她达到高潮。她的阴蒂最后因为过度地玩弄,再碰到的时候竟有点痛,嗓子也叫破了,再开口讲话都有点喑哑。

    宇文看着她一塌糊涂的下体,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透明液体的手,装作嫌弃一样:“阿箐,我的手被你弄脏了,怎么办?”

    形状好看的手已经伸到她嘴边,给了她解决方案。她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也几乎无法正常地思考,于是乖乖张开嘴,把手指含了进去,吮吸地干干净净,让那些带有咸味的属于自己的液体又进了她的食道里。

    宇文最后还要逼问她:“吾拿出本该用于修炼的时间陪你瞎胡闹,你该说什么?”

    “谢谢师父抽空帮我泄欲。”她声如蚊蚋。

    明明被玩弄地狼狈不堪,但还要被迫感谢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在师父抱着累极的她去清理,而她昏睡过去之前,只有一个念头:

    再也不要主动去惹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