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小家主被树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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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冰冷的墙面令他猛地清醒过来。 他此时双手双脚被缚半吊在空中,口眼皆受限,似乎是被岩隙间伸下来的藤蔓缠住了。将嘴唇撑开的大约是某种拧成一股的特化的茎,他的舌面能尝到它柔软光滑又黏腻的表面和诡异的清甜味。 虽是新任家主,在各方各面都稚嫩而缺乏经验,但康宴别以往可没少在列印山和周边徘徊游荡——这种藤他绞尽脑汁也想不上名字,姑且仅能猜测是一种只生长在泥兰洞天内的食rou植物…… 他脊背霎时一凉,身体竭力挣扎并试图合上牙关把那段泛着甜味的藤咬碎,然而它看似柔软却十分有韧性,他一番努力后竟连牙印都没有留下,反倒让自己被那东西塞得更深。 顺着咽喉一直进入气管,莫非这就是它扼杀猎物的方式?康宴别额角沁出点点冷汗,镇静下来强迫自己停止挣动,身前被捆起来的双手摸索缠在腕上的藤蔓,向挨着石壁的那边肩膀扯去——也许可以借助岩层将它磨断。 所幸那东西暂时没有再向里挤了。他松了口气,仍然被压着舌头难以吞咽,涎水顺着茎干流了下来。 手腕在石壁上用力地来回摩擦,绑着手的藤蔓好似有了松弛下来的迹象。康宴别感觉抓住了脱逃之法正充满干劲时,另一股更粗壮的藤蔓不知从何处探了出来,一把缠住了他紧绷着的腰身。 他试着挣了挣,却发现它的力道比手脚上的束缚要大得多。不等他作出下一步反应,不知何时从衣裳下摆伸进去的细藤箍上了他的腿根,环着大腿缓慢蠕动逐渐收紧。 少有的危机感攥住了他的呼吸。那藤蔓仿佛又分出一股,从腿根探向小腹,隔着裤子拧弄那一片脆弱的皮肤。 康宴别惊疑的呼喊被堵在嗓子眼,口中的藤蔓向会厌一顶,呕吐的欲望登时占据了大脑。那种甜味随着黏液不断的泌出愈发浓烈,古怪非常但他说不上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他意识到以这东西的力气想取他性命并不难,可是它迟迟没有下手——他先前看到过玩弄到手的猎物的异兽,那种处境绝不是他愿意亲身感受的。 退一万步讲,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死在这里。 他口袋里有花籽炮——随他一同来的爷爷此刻约莫就在附近,驱逐了源氏的阴阳师后守卫也经常巡逻这一带,或许…… 康宴别继续手上磋磨藤蔓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勉强从中挣脱了一只手,伸进口袋摸出花籽炮,又因为眼睛被藤蔓遮住而犹豫了。他探了探墙壁的角度,最终朝着有光的方向发出了信号。 花籽炮在不远处发出一声炸响,他自由的手几乎立刻被另一根藤蔓缠住了。虽然暂时缓了缓,但那东西的折磨有愈演愈烈的势头。康宴别很想喘息几声,他有些透不过气来:在腹下不断揉拧的藤蔓一直没有停下,不妙的奇异爽快感从私处传来。因为戏弄而充血硬起的某物被束缚在衣料下,每当藤蔓轧挤着那处就惹起一番震颤。 没力气了——他不仅因为悬在空中而失去了着力点,下颌酸痛,四肢还一阵接一阵发软。这样任人宰割的情况糟透了,可是眼下也只能等待他人的援手。 藤蔓似乎发现了这具身体的脆弱之处,隔着衣物裹绕着他顶起了一小片凸起的性器。箍着大腿的枝干向外拉扯,把他摆弄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缺氧正晕乎着的人一个激灵,下意识想合上大腿。一根两指粗的藤蔓沿着会阴向后绕到臀缝,用力碾过了某个他十几年来都无所谓地忽视着的所在—— 那个柔嫩且从未体验过这般异样感受的女xue。 花蒂在藤蔓的扭动下被反复不断地挤压,带来微痛却更是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有什么……有什么在往外流……康宴别发出一串气音,愤懑而抗拒地躲闪着这种超出掌控的感受。 然而这东西显然不会如他所愿。它将逐渐充血饱满的花唇勒分开,热液慢慢从那个缝隙中淌出来,打湿了他的裤子,凉飕飕的并不让人好受。藤蔓一遍又一遍擦过花蒂和在反复折磨中开了口的xue眼,塞在嘴里的藤蔓也有节奏地抽送着。 它在做什么?他茫然不解地想。这也是它捕猎的方式么? ——它的策略好像的确很有效。似是发现这个活物变得驯顺,藤蔓的力劲柔缓下来,环着他性器的那枝甚至像在按摩他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的东西,团弄挤压,逼出他忍无可忍的呜咽和战栗。 嘴里愈来愈多含不住的液体沿嘴角滑下,白皙的颈子湿漉漉的,前胸的衣物也被沾湿。那东西竟像不满他没有把那些树液吃下,稍稍抽出了一点方便他吞咽,随即分泌出更多的甜腥腥的汁水,顶在嘴唇上的部分变得膨大,宛如母亲给不听话的孩子哺乳,堵着他的口腔强迫他“进食”起来。 不行、糟糕……!他害怕这树液能麻醉神经甚至有毒,之前一直控制着没有咽进多少,这下要逃不掉了! 他的脸颊上忽然有柔软的触感。 那是什么?他想道。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它的花朵…… 而后他颈侧一凉,有东西爬上他的耳朵,试探着慢慢钻入了耳道。 他彻底不敢动弹了。 康宴别几乎从没像这般恐惧过,列印山凶悍危险的异兽极多,但因为对山林的了解、灵活的头脑和一些好运气,他总是能化险为夷。离死亡如此之近,他冷汗涔涔,脑海彻底变成一片空白,而在身下揉搓挤压花蒂的藤蔓加快了速度,些微钝痛和更剧烈的快感侵占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耳内的细藤窸窸窣窣夺去了听觉,像蛇一样柔软地扭动着,下一秒就要钻开耳膜扎进大脑一般…… 含糊的呜咽声戛然而止,陌生的失重感传向四肢百骸,藤蔓下的双眼不自觉眯起,喉咙猛地咽下一口汁液。 死——好像不该这么舒服。他呼吸不上来,失重感消散后是一阵温暖的酸软。 一只冰凉的手在这时捧起他的脸,拭去了嘴角横流的水液。 他得救了。康宴别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意识到了面前这个人的身份。 奈何被堵着嘴,否则这声激动的“爷爷”就要喊出来了。他发出几声鼻音,因为高潮后没有力气而黏得发甜,可能还要被康雪折拧耳朵,教训他撒娇也不分场合。 但长辈的触碰带上了更多安抚的意味,他顺势歪在指腹生茧的手中蹭了蹭。 “勿把他衣服扯坏。”康雪折冷淡道,“康家已经易主,他稍后还要随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