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纳白金】棋盘上的骑士
书迷正在阅读:【神印王座动画同人】宝笛合集存档、白月光美人被流放后(藏海传)、青灯不见(藏海传)、【代号鸢】滑虾炖黄鸭、导管异仙、天台无光、19天、本能、宝儿公主挨cao记、痴迷(母子luanlun)
“欣特莱雅小姐,轮到您了。” 坐在小圆桌一侧的玛恩纳呼吸相当不平稳。白金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得到他绷紧鼓起来的裤裆,看见那团家伙不安分地跳动着,于是在玛恩纳灼热的目光里把上衣的开襟又扯开了一些—— 她明白自己的身材不够诱人。真正让玛恩纳的yinjing几乎要撕破裤子的,是她漂亮得令人惊叹的锁骨,和锁骨附近,由临光家最光彩夺目的耀骑士留下的吻痕。 听到了。中年男人强行压抑性欲、不知不觉摩擦着双腿时裤子布料发出的声音。白金相当满足,这种互相狩猎又互相警惕的拉扯令她着迷。捏起一枚战车抵在唇瓣上舔舐着,善棋的刺客根本没有花多少心思在棋盘上,却还是杀得玛恩纳节节败退,洞穿一切盔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金色天马的喉结,等候着下一次吞咽口水时它的滚动。 “就这样吧,没意思。你赢不了我,所以你cao不到我,不中用的东西。” 白金说这话时,轻易地捕获到了玛恩纳的失望与不甘。她把特意换上了白色连裤袜的双腿挪上小沙发,抱着膝盖轻轻摩擦着小腿,模仿着猎物的眼神盯着真正的猎物。玛恩纳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看不懂输在哪一步的棋盘,又抬头死死盯着白金的脚腕和被小腿肚遮挡的私处,近乎哀求地开口: “再来一次,可以吗?……求求你。” “叫我玛嘉烈。” “什么……?” 金色天马的眸子钉在了白金裸露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一夜欢爱之后玛嘉烈在她小腹印下的一连串吻痕和牙印。他们临光家的人似乎都对瘦小少女平坦的小腹充满了特殊的兴趣。 “我说,叫我玛嘉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的jiba能得偿所愿。听得懂吗先生?” “这不行……” “那再见。” 从沙发里跳出来,白金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把揭开的两颗扣子系上,踩着厚底凉鞋毫不留情地要离开。经过颓丧的中年男人身边时站定,转身,歪头朝他裤裆上啐了一口唾沫,又伸手轻轻打了他两个耳光。 “自己回去撸管吧,没用的男人。如果撸不出来可以爬到我房门口磕几个头,我收藏了你侄女昨天穿的内裤,可以借给你用用?” 猎物上钩。 玛恩纳做出了他一生里最不绅士的动作。纤瘦的少女被拦腰抱起又砸进沙发里,白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刚想瞪着他继续开口刺激,却被扑面而来的火热吐息撞得近乎迷乱。库兰塔种族天生的性冲击力在此刻被发挥到极限,即使是同族,白金也承受不住这种蛮横的性欲——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是同族,她才更难抑制那一瞬间涌起的交配繁衍的冲动。玛恩纳的jiba已经隔着裤子贴上她的小腿了,可她那一刻满脑子都是想被它塞满zigong、内射到昏厥。 真是该死的生物本能。 专业刺客调整好了呼吸,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把匕首,横在了玛恩纳的喉结上。 “你知道你离强jian就差一步了吗,临光先生。” 回应她的是沉默和喘息,还有玛恩纳越发逼近的温度。 “考虑一下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让你进来。” 大手撕碎了裤袜的裆部,白金没穿内裤的下身暴露在温暖的空气里。似乎还想再调戏调戏男人,她若有似无地哼唧了两声,在玛恩纳的压制里不慌不忙地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身子,双腿随即环上了他的腰。 “你不也很主动吗,小姐。” “可是如果你现在插进来,依旧属于强jian。” 下一刻,玛恩纳用脖子顶着匕首往下压,无视了脖子上划出的血痕,强横地压上了白金的唇瓣索吻。娇小的少女无比配合,舌尖与玛恩纳交缠着让口水搅拌,两个人吻得意乱情迷,白金的匕首缓慢划开玛恩纳的衬衫,压抑的燥热更充分地释放,体温和体格上的压迫感激起了白金更多的性欲。刀尖轻轻描摹着伤疤的痕迹,白金挣脱了男人缠绵不舍的吻,转头去咬他的喉结。 很显然,这是一个危险的开关。 玛恩纳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再执着于明确而且接近于乞求的性同意征求,只是沉默但不耐烦地撕坏她的衣服,用粗糙的手指揉捏拧掐她的rutou和腰腹上的软rou。白金在裤袜的腰线上方系了一根腰带,紧紧贴在腰腹上,玛恩纳读得懂这其中的诱惑,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扯掉,但没有动她的裤袜和腰带。 “金色的天马也食rou吗?” 憋了许久的生殖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玛恩纳把这根家伙搭在白金的腿间,用guitou摩擦着阴蒂,慢慢撸动着jiba的根部。 “cao你这样的浪婊子不用费劲消化。” jiba一下一下抬头再重重砸在yinchun上,发出的水声清晰可闻,广播着成年人的心照不宣。白金的轻声呻吟是此刻最猛烈的春药,玛恩纳的腰都僵了僵,前列腺液往外冒着把白金的阴毛糊成一团。毫不留情也毫无停顿,巨大的库兰塔阳具撑开白金比别人还要小一圈的yindao口,近乎是硬生生挤了进去。 “太……大……” 鲜少有这么不体面过,白金晃着腿敲打着玛恩纳的腰和背,可强壮的骑士不为所动,只是一寸寸把骑枪往深处挺进。guitou抵住了一团柔软的嫩rou,玛恩纳把jiba退出来一些再用力撞了几下,把白金cao得颤抖着尖叫,手里的匕首被玛恩纳咬住刀刃夺走扔掉,脖子上前夜激情的痕迹被男人舔舐啃咬,浑身都颤抖着冒汗。 “这就不行了?欣特莱雅小姐的本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人呢,恐怕还没资格和我的侄女比。” “临光家那个假正经的sao货,昨天……哈啊啊啊……zigong口,别顶……她昨天在我的床上喷了一分钟的尿……” “是吗?那看来我小看你了。那今天试试,让你喷两分钟,也算是帮临光家找回一点场子吧。” 白金的腿一直在颤抖。过于夸张的性爱体验搅烂了她的大脑,尖尖的长耳朵随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而颤抖。玛恩纳在她耳边骂着她sao逼浪货,把裹挟着情欲的热气一股脑塞进她被yin水泡成稀泥的大脑,挤占着理智最后的生存空间。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瘦小了些,在玛恩纳的身下无限接近于一手可握的飞机杯。粗大的jiba几乎把飞机杯柔软的薄壁撑坏撕破,在泥泞的内里横冲直撞,捶打着少女的花心。 每次白金高潮时,屄rou都会收紧裹着玛恩纳的jiba,这时他总会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缺氧和窒息里颤抖着喷水,欣赏着她翻起白眼欲仙欲死的yin乱表情,再在昏厥的边缘让她喘口气。剧烈的交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玛恩纳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也没有叫过侄女的名字,似乎是单纯把她当成了酒馆夜店里随处可见的婊子,单纯地宣泄着灼热的性欲。 白金不想做了。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她的身体并没有到极限,她还能咀嚼并且品味这份快感。她知道自己的欲望几乎是个无底洞,很少有被填满过,可她仿佛突然染上了厌食症,珍馐入口只觉得反胃。玛恩纳的技术其实不错,虽然凶狠却能照顾到她的大多敏感点,yindao被塞满时揉搓阴蒂的快感把她按在快感的顶峰尖叫不停,可她还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把手顶在他的胸膛上开始用力往外推。 “怎么了吗?玛嘉烈?” 于是白金的手松了力气。最开始的兴致重回到了身体里,她的性欲再次接纳了海潮一般的快感。白金想,或许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她想cao的是玛嘉烈的叔叔,而不是令无数女性暗自痴迷的金发库兰塔。或许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像野兽一般在她身上耸动时的样子很丑很丑,令人作呕,可当他把她当成玛嘉烈,当成他的侄女,她隐秘的床上恋人,无尽的背德和报复一般的快感之中,越是野兽一般粗鲁无礼的愚蠢行径就越是诱人可口。 于是她转手搂上他的脖子,和他近乎同频地喘气,盯着他在情欲里迷蒙却依旧闪耀的眼眸。她想,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对他的侄女抱有最下流的不伦念头,没有渴望着面对他的侄女撕破一切伪装、成为野蛮的凶兽,他对她就毫无性吸引力。她猜不透他是叫错了将计就计,还是本身就有意为之,她只是确定了,在玛恩纳叫出那个名字之后,今天就只有他能填满她的情欲需求。 所以她在沙发里调整了更舒服的姿势,夹着他的jiba多吞进去了一点,换上一副似乎无辜又满是坏心思的表情。 “叔叔在强jian我,我不该反抗一下吗?” “……你知道反抗的后果。” “不想要吗?强jian犯叔叔……hhh” 白金看得出,她把玛恩纳点燃了。高大的男人抓住她腰上系着的腰带,拽着当做发力点把她的腰拽起来,开始了剧烈的冲刺。 玛恩纳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飞机杯。亲吻,抚摸,喘息和津液的交织,都不再有了,只有他掐着她的腰发疯一般抽插的动作。但白金不需要这些了。zigong口被撞击的生理快感和不合常理的luanlun快感,以及玛恩纳失去理智的疯狂模样,都足够让她高潮不止了。 宫口被撞开了。紧窄的关口一点点松弛,巨大的guitou强硬地深入,白金觉得玛恩纳应该是插到底了,男人硕大的囊袋正拍打着她的会阴,发出黏糊的水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上不停有凸起在起伏,阳具在zigong里搅拌着抽插着,玛恩纳把她当成飞机杯举起来,调整到了最好的角度,每次深入时都顶得她小腹几乎发痛。他的动作过于粗暴了,看起来就像是把白金高高举起再用力往下砸在jiba上,一波一波的快感挤压得她难以开口说话,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空中乱晃,构成更yin乱诱人的场面。 白金的房间里有一扇全身镜。镜子里映着她被肆意cao弄的模样,男人健硕的身体、她瘦小的身躯,还有在她的屄里进出不停的那根jiba,冲击力都足以勾起任何人的情欲。 “玛嘉烈还没成年时,你就想这样cao她了吗……无耻的娈童强jian犯……?” “你说得对……我是强jian犯,是施虐狂,是无耻下流的混蛋……所以我对你这样的婊子没有底线,更没有怜悯。” guitou深深埋进屄rou里,玛恩纳一口气插进了最深处,持续着这样大幅度的抽插重复了几十次,直到白金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往下流,才顶到底停住不动。 “你说昨天玛嘉烈尿了多久?“ “什么……?” “你猜猜你能撑住多久。” 比射精的冲击力大了不知多少的尿液喷洒冲撞着白金的zigong,guntang的海量尿液填满了她被cao松的屄,从两人的交合处不停往外喷。 射尿彻底击溃了白金的意识,把她变成了只知道高潮的母马。玛恩纳抽出还没软下来的jiba,把白金扔回沙发里,走到她身边掐着她的脖子,把湿淋淋的jiba搭在她的脸上。 男人开始撸动guitou附近的敏感处,把jingye喷了白金满身满脸,又用jiba敲着她的脸,留下了自己的房间门禁卡。 “我从玛嘉烈十五岁就想这么对她了,谢谢你,sao货。” “这么喜欢做玛嘉烈,那明天晚上到我的房间去。” “玛嘉烈的meimei也很爱她,麻烦你帮帮忙。” “还有,玛嘉烈是乖孩子,她会把jingye全都吃掉。” “欣特莱雅小姐,你和她小时候真的有些像,所以你很适合做临光家的家妓。” 白金已经失去了回应的能力,除了伸出舌头舔舐嘴唇上的jingye,和微微挺着腰喷出又一股sao水。玛恩纳低头看了看狼狈的少女,伸手把她的腰带解下来,缠在了被他掐出红痕的脖子上勒紧,另一端在自己的jiba上绕了几圈。 “已经成这样了,那倒不如直接来我们家里当专属的婊子。就这样跟着我爬回去吧,奖励你吃玛嘉烈用过的第一根自慰棒。” “嗯?欣特莱雅小姐?或者说……母狗小姐?”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