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门里、门外(h)
35、门里、门外(h)
暴雨终将来临。 砰地一响。 上官岚被他往后一推,后背重重撞到门板,还没来得及叫疼,他劈头盖脸吻下来,强势堵住她的唇。 先是被蒲聿烁强吻,现在又被他强吻,上官岚气得咬他嘴唇,胡乱抓挠的指甲在他裸露的脖颈抠出道道血痕。 靳宁楷没有阻拦她,而是把这些细微的痛加倍报复到别处。 咔嚓一声锁门响,上官岚被他搂腰托起,两三步的距离,靳宁楷把她放到洗手台上,上官岚挣扎着想要逃离,下狠口咬他。 嘴皮破了道口,她尝到血液的味道,涩极了。 靳宁楷终于放开她。 他垂下眸,用拇指抹一下嘴角,血珠在指腹流动,他的眼神与周身的气焰都在这一瞬充满攻击性。 是触发危险的信号。 上官岚极力反抗,手脚并用阻止他的靠近,却被他唰一下撕开裙摆,手劲大到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捏碎在手里。 巨大的恐惧感袭来,上官岚肩身不受控地发抖,“不……” 话没出口,靳宁楷再次堵住她,辛辣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散开来,上官岚呜咽着闪躲,而他用手扣住她的后颈,逼着她承受。 快被逼出眼泪的她得不到靳宁楷的一点怜惜,他变本加厉施行对她的“惩罚”,蛮横地扯掉她的内裤,用他的粗硬去侵占她的身体。 他闯进尚未分泌水液的xue腔,干涩的摩擦生出撕裂般的疼痛,上官岚眼角溢出湿气,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伤痕。 靳宁楷不吭一声,只顾埋头戳弄,强迫她一次次吃下他的roubang,哪里还有以前的温柔缠绵,他眼底冒着火星,每一下插入都在深深将她贯穿。 这样的靳宁楷让她感到陌生,可是身体却与他无比契合,在这种强制性交的情况下不争气地泄出动情的体液,使得靳宁楷越发顺滑地抽插。 硕物在宫口进进出出,啪啪响声快到听不到停顿。 “靳宁楷……你也是混蛋……” 她哑声骂他,靳宁楷捏住她的臀瓣,脖颈暴起青筋,绷着下颚狠狠顶撞,“我是混蛋,你也差不到哪儿去。” 他不甘心,觉得自己被她耍得团团转,床上床下都是掏心掏肺对她,结果她一转脸就跟别人亲亲我我,全然不顾他的感受。 也是,一个炮友而已,她有什么好顾虑的,高兴了招他过来逗一逗,玩腻了就随手丢在一边,管他死活。 哐哐哐! 门外突然响起砸门声。 蒲聿烁去而复返,看见虞昕冉一人站在门外,问谁在里面,她还没张嘴,里头传出一阵暧昧响动,在干什么昭然若揭。 蒲聿烁登时火冒三丈,握起拳头咣咣砸门,边砸边骂,喊上官岚的名字,粗着声叫里面的杂碎出来。 “我是炮友,那外头的是谁,男朋友?还是也不过是你上官岚的舔狗?” 靳宁楷咬字狠厉,肆无忌惮进犯她,甬道被性器不间断地撑开填满,身下快意来得汹涌强烈,上官岚拼命咬唇止住自己的呻吟,扬手给他一记耳光。 空气骤然静止,靳宁楷半张脸浮现鲜红手掌印,撩起眼皮看她。 上官岚胸口起伏,睁着湿红的双眼回视他。 两道呼吸对冲,互不退让,靳宁楷用力深顶一记,上官岚闷吭出声,紧接着下一秒他把她双手禁锢在后腰,死死压着她大力cao干。 门外的蒲聿烁发了狂地踹门,撞得门框砰砰响,那股子疯劲跟靳宁楷cao她的疯劲没两样。 两个疯子。 身后的玻璃镜面倒映着疯狂晃动的躯体,上官岚鼻腔里溢出哭腔,哭着叫他停下来,靳宁楷不肯停,他的恶劣在这时候毫无遮掩地体现,像是巴不得让门外那个看看,看看是谁在进入她的身体。 过激的顶撞让yindao里的褶皱极致地展开,她意识混沌地承受着,感觉下体又痛又酸。 撞门的声音仍在持续。 靳宁楷粗喘着告诉她,“怎么办,门要被他踹开了。” 她双眼被泪淋得朦胧,可怜地摇头说不要。 他抚过她浸满汗的额头,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那你叫他走。” 上官岚被他又密又重地撞,一边红着眼睛瞪他,一边颤着声喊蒲聿烁的名字,叫他别进来。 踹门声戛然而止。 蒲聿烁面色难看到极点,后槽牙咬得快要崩碎,活了十八年,从没有过这一刻的近乎绝望的无奈,自己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的女孩却在这扇门后跟一个男人不知廉耻地苟合,那些rou体撞击的声音就像一把把利刀扎过来,刺得他满身疮痍鲜血淋漓。 “cao你妈的!” 蒲聿烁大骂一声,对着门踹了最后一脚。 门外彻底安静,只剩门内细弱地抽泣,她如同一只受尽欺负的小猫,瑟缩着肩膀,格外委屈可怜,靳宁楷这才从失控的漩涡里找回一点理智,低头亲吻她的眉心。 上官岚负气别开,倔着脸蛋不让他碰。 这是做得最不愉快的一次,但身体上还是舒爽。 性器毫无阻隔地挤压rou壁,被媚rou紧紧吸住的拉扯感爽到五脏六腑都在翻腾,靳宁楷咬紧牙关挺动腰身,在最后关头克制住射精的冲动,拔出yinjing射在她的小腹上。 最后一番冲击让上官岚的脑部几近缺氧,她伏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息,靳宁楷抚拍她的后背,手臂圈着她瘫软的身躯不让她掉下去。 短促换了几口气,上官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在靳宁楷帮她清理jingye的时候,她干脆利落地又扇了他一巴掌。 “人渣!” —— 蒲聿烁骂的所有脏话都是针对靳宁楷哈,他不敢骂岚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