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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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风从地牢里出来的时候,不是很开心。 他的手下三天前十分幸运在昆仑截击到一小队浩气,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已经升至极道魔尊有几个月,但他的地位却没有提升,上头的理由是————虽有战阶,却无战功,难以服众。 此时的沈笑风,就像一条急需猎物的毒蛇,焦躁阴郁,那群浩气嘴巴很硬,难以撬开,除了因为长相而被他强行要到房中的一个道士,其余人或多或少都受了酷刑,然而只字未露。 想起房中被灌下药物压制了内力的道士,沈笑风又突然兴致盎然起来,他盘桓中原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嗯…标致的人,这令他十分新鲜,忍不住就加快了往回赶的速度。 竹制小屋平地而起,以粗壮竹竿支撑悬空而设,为了照顾沈笑风苗人的习性,一应用品都是按着苗疆标准来。而此时,安静惯了的竹屋里,却藏了一个只有沈笑风自己知道的人。 白徵坐在床沿,虽然被压制了内力,他仍想试图调度体内所有气劲,想冲开经脉的禁锢。 沈笑风从窗户向里看,恰可看到道士一截白皙的脖颈,线条流畅的下巴,以及惹人遐想的薄唇,他扯了扯聊胜于无的一点点布料,觉得自己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房门不堪重负的嘎吱一声,沈笑风大步的迈了进来,粗犷且粗鲁的扯起道士的衣领,嘴角已经挑了起来。 “俘虏,就该有俘虏的样子。” 白徵早些年被师门保护的太好,又不曾与恶人谷打过交道,直到他被沈笑风用发带捆起双手,还天真的以为,这恶徒是打算严刑逼供。然后沈姓恶徒毫不犹豫推翻了他的想法。 “听闻纯阳宫双修功法举世无双,不知道长可有兴趣与某探讨探讨?”沈笑风嘴里愉快的调戏,双手也不闲着,慢条斯理解开繁复道袍的根根衣带,并饶有兴趣欣赏道长越发泛红的脸,直到将白徵整个从道袍里剥出来。 “我本想将道长也送去严刑逼供一番,只是这样美好的妙人儿,若是打坏了,平白招人心疼,”沈笑风轻易的制住白徵挣扎不休的身体,略显粗粝的指尖抚过道长突出的锁骨,因喘息而起伏的胸膛,最后停留在柔软的乳尖上,狠狠一掐,“不如留在房里好好爱护一番。” 白徵辛苦忍耐的所有反应,都在这一掐之下,功亏一篑,终于泄出了一声绵软的气音,道士一贯如华山风雪般冷厉的眼神,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雾气,皎皎风松一般的腰背也软下来,终于发现了些不对,艰难应对着身上恶徒的施为,在喘息间挤出一句“你做了什么”来,可惜此时的问话毫无威慑,只会让沈笑风更加兴奋。 道士经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莹白光滑,此时布满指痕齿痕,被翻过身趴伏榻上,再挣扎不得,最让他觉得羞耻的是,连自己都不曾看到过的秘处,此时被另一个男人反复打量,或轻或重的抚摸,偶尔将指尖伸进一点,又慢慢撤出——这种仿佛猫戏弄耗子的手法,令他感到无以适从。 沈笑风终于戏弄够了他的猎物,将坚硬rou具挺进道士身体时,心情极好的为他解惑道:“我苗疆蛊物众多,道长不必惊慌。”腰杆狠狠一挺,彻底没入,“只是要辛苦道长一番。” 白徵觉得自己就像被毒蛇缠上的猎物,毒素渐渐在身上蔓延,直达心脏,教他神志不清,让他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