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博欢愉的谢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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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许多特权。 比如独自享用一整只岩烧洞螈这种事,不仅需要足够的财力,还得具备相应的胃口。磐岩镇的小摊实惠,即使是最价贵的高蛋白rou食也份量满满。 在美餐之后,更是大人的时间。 诺伯托的手抬到半空,犹豫了一下,轻轻落到他的上臂上,说:“介意在外面稍微亲密一点的接触吗?可能会被熟人看到。” 如果没有四十万顶在前面,桑博真不一定会说什么。但是现在,钱是老大。 “当然不介意,亲爱的。”桑博两手向外摊开,做了一个“任君采颉”的姿势,“我今晚是属于你的,你想要怎么使用我都可以。” 诺伯托眨着眼,看着桑博,似乎在评估他的脸上有多少真诚。说真的,被青年看着时,桑博的内心也忍不住松动几分——可恶,深谙jian商之道的桑博·科斯基最大的弱点就是纯粹干净的眼睛。以往碰到的都是小孩子,随便哄哄弄点小孩玩意倒也能糊弄,最近却麻烦一个接一个,先有那位肚子里塞星核的大名鼎鼎无名客,现在又多了一个眼前这位。 真是让人头疼啊~ 桑博面上可是看不出丝毫困扰,他顺着青年按他肩膀的力道微微向前弯腰,方便诺伯托的动作。 诺伯托踮起脚,凑近了那张总是笑着情绪却不达眼底的俊美面孔。因为风评缘故,很少有人会去欣赏桑博的脸,即使真的有人跟他对视超过三秒,也会很快被他的话术忽悠个晕头转向。 不过他也没有资格说别人,比起盯着别人的脸发呆,桑博更喜欢计算口袋里的钱——所有人的。 但现在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事了,青年精致的面孔越靠越近,他始终注视着他。桑博发现诺伯托的眼睛是很剔透的深褐色,在光线昏暗的地方容易被误认为是和发色一样的纯黑。实际上要多一些温润的棕黄,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有光彩了,就像宝石一样。 桑博突然听到了孩子的吵闹声——在被拐角阻挡视线的那边——好像还有虎克——麻烦了,就算被希儿或娜塔莎撞见他都不会这么慌乱。几乎不需要思考,桑博就拎起诺伯托(原谅他情急之下用了这么不礼貌的姿势)转移了地点。即使没有铁卫在身后追,但是桑博的心情却要更紧迫几分。 等完全听不到孩子们的声音之后,桑博才停下来。再看诺伯托,即使被人拎着一顿逃窜,也依然一派淡定,只是头发被吹乱了。 桑博抱歉地帮诺伯托整理了头发,说:“万分抱歉,虽然我不介意被熟人看到,但还是没法被小孩子撞见。” “无妨。”诺伯托说,“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桑博下意识地看了下周围,他们现在在一条窄巷中,灯光昏暗,行人也没有,就连旁边的垃圾桶都是空荡荡的。 没有比这里更适合偷偷亲热的地方了。 他大概是被刚才的冷风吹傻了,脑子迟钝了几秒没做反应,就被诺伯托拽着衣领拉下去。 也许刚才诺伯托瞄准的只是他的脸,但被拎着跑了这么远,要说心里一点火气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于是现在他便干脆地改变了目标。 柑橘和薄荷的清香连同柔软贴上来的时候,桑博意识到他大概,也许,可能,算是,被强吻了。 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也并不抗拒,不过他确实是被袭击到了。 说是强吻,其实也不过是嘴唇贴嘴唇。过了几秒,桑博才感觉到对方探出舌尖戳了戳。 呼……看来他的雇主也没有看起来那么乖巧么。也对,毕竟也是主动提出给他“包夜”的…… 诺伯托刚试探着伸出舌尖,一条舌头便沿着张开的唇缝钻进来,后脑被手掌托住向上仰,脚下一踉跄踩在对方的鞋面上。接吻的节奏逐渐被对方掌控,热情又不唐突,温柔又不失刺激,诺伯托很享受,不自觉眯起了眼,伸手圈住桑博的脖子。 看到青年像只被顺毛的猫咪一样,桑博的心情也愉悦起来,放在诺伯托后腰的手把玩着大衣的腰带。 颤抖的吐息拉得很长,诺伯托稳着呼吸向后仰,整个人好像挂在桑博身上一样。他愣愣地看着上方的漆黑一片放空了两秒,然后眼波一转瞥向桑博,挑起一抹笑。 一个完全放下礼节和矜持的笑,诺伯托已经完全沉浸在此夜的珍馐之中。他说:“我真是有些性急了……我们可以换个更私密些的场所吗?” “当然可以,乐意至极。”桑博马上回答到。 ————————————————————— 贝洛伯格的气候寒冷,即使在城内,也要随时注意保暖。 诺伯托脱下大衣,里面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他比桑博穿的可是保暖多了,在这种气温下穿着露腰的衣服似乎更古怪。 诺伯托把手从桑博腰上的空隙插进去,冰得对方呲牙咧嘴,看起来十分搞笑。“你竟然不冷。”诺伯托调笑到,“正好给我暖一下手。” “哎哟,您可真是……小的我是心甘情愿做个热水袋啦。”桑博一时让人分辨不清他是真的被冰到了还是装的,“不过咱也是个正常男人,被这么摸的话也难免会……” 诺伯托凑过去堵了下桑博那张能言善辩的嘴,然后说:“别这么恭敬……叫我的名字。” 今夜还很漫长。 诺伯托确实穿得有点多了,毛衣下还有一件背心,紧紧勾勒出身体曲线的纯黑布料衬得他愈发肤白如玉。桑博没有急着剥出甜美的内芯,而且隔着衣服揉捏青年胸前挺立的两点。他享受着一点点击破青年斯文面孔的过程,让他为自己而脸颊潮红、眼尾湿润。 “哈啊……啊呜。”诺伯托蹬了一下腿,踩在桑博胸口,又往上挪抵在喉咙上,他清晰地感觉到脚心的喉结在不停地上下滑动。他扭动着身子,挣脱了盖在腿间的手,翻身跪趴在床上,伸手掰开腿根的软rou,露出泥泞欲开的花朵。“我已经准备好了……拜托快一点。” 桑博咬了下舌尖,挑眉哂笑,他这是被嫌弃慢了? 他老桑博只是职业病犯了,想服务的更周到点,免得给这位……大客户留下什么不好的体验,下次再不点他了。 现在看来,他得好好出出力,好改变诺伯托给他的看法了。 ————————————————————— 诺伯托觉得自己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桑博的实力完全没有辜负他的身材,技术也是上佳,就是有些磨蹭,总喜欢把他吊在顶峰边缘挑逗,让他被快感折磨到求饶。不过也算是新鲜的体验,他很满意。 他同样对桑博表示了满意,趴在另外半张床上的蓝发男人此时看起来有些餍足慵懒,他歪了歪头,露出和平常略有不同的笑来:“感谢你的肯定,老桑博会继续努力的。” 他也同样度过了美妙的一夜……他都想给诺伯托免单了!不过已经进到他口袋中的钱也不方便退回去,优惠政策还是下次再说吧。 他们之间美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早饭后,诺伯托主动提出:“现在我们的交易结束了,谢谢招待。” “我的荣幸,亲爱的。”桑博说,“不知道下次我们的缘分是什么时候?我有些迫不及待了……我想即使没有报酬,我也会愿意为你服务的。” “再说吧。连续享用同一道美食会让我感到厌倦,我喜欢追逐更多新鲜感。”诺伯托瞥到桑博的表情有些变化,说,“对了,请注意,不要跟我谈论感情……我不想伤任何人的心,我只是个爱好美食的漫游客。” 桑博突然意识到在此之前,诺伯托并不是在用美食跟他作比,他跟那些菜肴是处于同一量级的——他完全成为了青年舌尖的一道珍馐!糟糕了,无往不利的老桑博翻船了,这次他变成了欢愉的手下败将了。 而那位导致这一切的食客,他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呢?要想与之对抗,还是先想想怎么摆脱珍馐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