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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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不见了。”沈良低头向他汇报,嗓子有些发紧。白应川今天上午没有会议安排,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安榆也没有出房间吃午饭,沈良怕出意外,吩咐酒店前台敲门询问情况,这才发现她房间里没有人,找遍几间房间,酒店调出了监控,安榆半夜出了酒店再也没回来过。 男人翻身下床,一阵眩晕发作,他有些站不稳,扶住床慢慢坐下,床头柜上的水还有半杯,他猛地把那杯水摔在地板上,声音冷得不像活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之内找到她。” 白赫安被沈良囚禁在酒店里,一直等到傍晚,他才终于见到了白应川。 男人步伐显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愤怒冲动,仿佛他皮鞋下踩的不是地板,而是他心中的怒火。 白赫安到如今还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个大哥对那女人如此用心,更何况是老爷子亲口下了命令让他把那女人解决掉,心中的疑惑挂在脸上,大胆问道:“哥,一个女人而已,至于那么舍不得吗,怪不得老爷子说白家不能出情种。,”后半句颇有嘲讽意味。 白应川脱下大衣,轻轻地倚靠在真皮沙发边,神色淡漠平静,指尖把玩着一个亮闪闪的玩意儿,闻言抬眼打量白赫安,淡淡问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赫安被他那毫无温度的眼神吓住,一时倒真不敢重复一遍,只是笑着回答不敢,安分地坐在沙发上,他自知他是奉老爷子的命令把那女人弄走,白应川也不好责怪他。 白应川漠然看他片刻,站直身体,一步步朝他面前走过去,白赫安心中一凛,下意识想起身后退,可还未等他站直身子,白应川手臂迅疾往前一探,铁钳般的手掌已是死死锁住了他的喉咙。 白应川脸上仍是那一副淡漠的神情,口气也只是淡淡,只道:“我知道你是得了老爷子的命令,但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你最好记住了,否则,我不介意去做白家的独苗。” 就在白赫安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白应川怜悯地放过他,往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沙发上弓着腰咳嗽的白赫安,讥诮地扯了扯嘴角,把手里的那玩意儿随手一扔,转身往书房走去。 白赫安扫了一眼沙发上旋转的子弹,有些暗淡的铜黄色泛出冰冷的光。 沈良早就联系了几个当地有势力的官员搜寻安榆的踪迹,小姑娘倒是聪明,没有签证回不了国,大晚上坐了火车转到圣彼得堡去了。白应川被她气得发笑,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倒是大胆极了,倒也不急着抓她回来,只是吩咐圣彼得堡的航空部门留意着她。 安榆逃到圣彼得堡两天了,本想立马坐飞机回国,可她是被白应川带过来的,根本没有签证,只能随便找了个酒店入住,她没用白应川的卡消费,自己也没带多少钱,手机扔在了莫斯科,酒店自然是又破又旧,这样寒冷的冬日,房间里的暖气几乎罢工,冷意席卷着整个屋子,窗外是飘扬的雪花,在手脚快要冻得没有知觉之前,她飞快钻进被子里取暖,在仅存一丝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还没睡一会儿,她就被巨大的砸门声惊醒。 她慌张醒来,刚下床,房门就被踢开,男人一脸漠然地站在门前看她,就像是头快要发怒的狮子。 “白应川,你放过我吧。”她像是认命般坐在床沿处,小脸冷得发抖,说话间牙齿都战栗起来。 “放过你?安榆,你真是小瞧了我。”男人咬着牙极力忍住心头的那股怒火,本想发作出来,可见到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硬生生忍了下来。他这几日昼夜不分地忙完工作,在风雪夜里赶过来找她,本以为她会知错,哪里想到她会这般强硬。 他不由分说脱下大衣把她包住,女人在他怀里挣扎着,他脸上的冷意更加明显,面色铁青地警告她:“你不要逼我在这里上了你。”女人闻声停下反抗,任由他把她抱在怀里,他也没做过多的停留,抱着她起身离开房间,扔进路边的车里。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悄无声息滑出这座城市。冬夜的野外沉寂无声,车里却更静,安榆缩在角落里,低着头抱紧了双膝,默然不语,白应川也无动静,只坐在那里望着车外出神。道路两旁的树木不停闪过,树影像怪物一样张牙舞爪扑在他脸上,本就阴沉的脸更显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