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解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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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有什么感觉?”牧拾一抬手抚摸他颈间的脉搏,“我不懂其他,毒还是懂得分辨的。” 桓容只觉得意识有些混沌,听到牧拾一是在为自己认毒,一时为自己刚才的反应感到羞愧。 可奇怪的是,他体内的热流非但没有淡下去,反而愈发澎湃。 “我……”他努力让自己拉回清醒的思绪,回答拾一的话,“我只觉得热……体内好似有团燥火,不得宣泄……” “阿容,”牧拾一伸出手,抚摸上他的小腹,“你是不是还感觉,热流在朝此处集中?” 桓容骤然闷哼一声。他没有回答,通红的脸却已经给了牧拾一肯定的答案。他无助地看着牧拾一,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是用手触摸自己,自己就会觉得无比舒服?甚至渴望她…… “这……这是什么毒?为何我会如此……如此……?”对自己的反应,他羞于启齿。但见牧拾一毫不意外的神色,他又知道,这姑娘是……懂的。 “此药名为‘欢喜佛’,”牧拾一果然没有什么意外和羞涩,只满脸同情地看着他,道,“这药多是南风馆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倌儿用的。用下此毒后欲心炽盛,此时老鸨故意捆着男根不给倌儿疏解,只需半个时辰,倌儿便会露出万般yin态求人媾和,是为欢喜佛相。要疏解此毒,唯有以欲制欲。” 她每说一句,桓容的脸色便惨白一分,到最后几乎已是毫无血色。 “但你也不要太担心,”牧拾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毒虽解药难寻,但发作时也算不得太痛苦,只需……咳,泄几回身子便过去了。” 她咳嗽两声,假装没看到男人苍白如纸的脸色,大咧咧道:“我去外面候着,你自己解决。” 牧拾一正欲起身,手腕却被攥住。 “若是……”桓容拉住她,声音有些发颤,“若是泄不了呢?” “为何?”牧拾一诧异地瞪大眼睛。 桓容耳边仿佛一片嗡鸣,只有牧拾一的那几句话还在不断回荡。 许久,他才嗫嚅道: “我……早已不能人事了。” 牧拾一傻了。 …………………………………… “嗯……啊……” 床榻上的男人眼角泛泪,双唇微启地呻吟着,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粉嫩的颜色一直蔓延到了颈根。 他的双手撑在身后,两条纤细的长腿从床上软软地垂下。在他腿间,一个少女正埋首其中。 “拾一姑娘……不要……不要了……”桓容被她亵玩着那处,羞得浑身颤抖,“我……我真的不行了……” 那yin毒的药性实在霸道,让他的身子也变得无比敏感。被牧拾一碰一碰小腹,他整个人就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就连早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在被触碰到腿根时,也让他浑身都流遍一种炽热酥痒。 可是唯有腿间的那块rou,一直软软地垂在草丛间,任由牧拾一如何挑逗也毫无反应。 “为何会这样?” 牧拾一抬起头,眸中满是不能理解。 “你的经脉分明是好好的,这处也该能用才是。莫非你是有什么心疾?” 桓容被她说得羞耻不过,掩面哑声道:“拾一姑娘……给我留个体面吧……” 牧拾一一时没有动,乌黑的眸中一片沉沉的色彩,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桓容被她瞧得心惊,低声唤了两声:“拾一……拾一姑娘?” 牧拾一倏然站起来,于是一大片阴影笼罩了桓容。 “本姑娘偏不信这个邪。”她一条腿踩在了床榻上,俯身逼近桓容。 在桓容茫然错愕的神情里,她把男人推倒在床榻上:“让我试试另一个法子。” “什么……”桓容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剧烈而错乱。他无法反抗地被她拉开长腿,掰成羞耻yin荡的姿态:“不……姑娘,不要……这样……这样……不成体统……” “你怎么扭扭捏捏的,不像个男子汉。”牧拾一不满地朝他腿根一拍,“还想不想解毒了?” “呜嗯……”桓容被她一打,又被这话一刺,眼角一下子羞得激出了泪,苍白的皮肤都透出粉红,“在下……在下……啊!……” 下一刻,他的双眸瞬间睁大,过度的震惊和难堪让他连思考的能力都全然丧失。 她……在摸他的…… “不!别,别碰那处!……”桓容再也顾不得什么,羞愤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你这……” “你再动,我可要把你绑起来了。”牧拾一被他闹得心烦,倏然一个翻身跳上了床,骑在桓容身上桎梏住他的双臂。 “滚开!……你……你放开我……” “我滚开,谁给你解毒啊?”牧拾一把他的反抗都当成挠痒痒,轻而易举地把男人的两只手腕用腰带捆在了床头。她要制服这个病秧子,就像制服一只小鸡崽那么容易。 “不是我想绑你,是你不听话,”她看着桓容愤怒通红的俊脸,碎碎念道,“你不肯配合我解毒的话,药效发作起来可是要出事的。” “胡言乱语!……”桓容脸涨得通红,“解毒……解毒为何要……摸……摸那处……” “那处?哪处?”牧拾一愣了愣,想明白过来。她坏笑:“你是说腚眼儿啊?” 桓容顿时睁大双眸,连气都喘不顺了,像是下一秒就要羞得昏过去。牧拾一吓了一跳,连忙掐住他人中,又悄悄给他渡了点内力。 好一番折腾,桓容被她作弄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床榻上,眼睛泛红,狠狠地瞪着她。 牧拾一被他瞪得反而噗嗤笑起来:“你看着岁数比我要大些,怎的还这么纯情?连腚眼儿都说不出口,你该不会还是童子鸡吧?” 桓容涨红着俊脸,原本惨白的脸也多了几分生气,结结巴巴地斥责:“你……你……姑娘家……怎可……把如此不雅之词挂在嘴边……” “好好好,那我不说腚眼了,那处,那处,行了吧?”牧拾一只觉得这男人逗起来真好玩儿。 “你……你……咳……咳咳……” “我的祖宗,你身体差成这样就别动气了。”看他又开始疯狂咳嗽,牧拾一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过火了,慌忙拍打起他的背,然后又朝他背心渡了些内力。 桓容的被她顺了毛,逐渐从恼羞成怒中恢复平静。感觉到女子的关切和认真,他仍然将信将疑,俊脸绯红地看着她:“你……真在……为在下……解毒?” “不然我在做什么?”牧拾一无语了,“看你还是个雏儿,让你领教领教本姑娘的手上功夫,可便宜你了。” 她从他的腿根摸了下去,在他囊袋下方和菊xue中央的位置用指尖轻轻一剐蹭,激得桓容的身体猛地一颤。 “呃嗯!……” “舒服吧?现下有感觉了没?” “呜……”桓容又羞又不愿承认,抿唇不语。 “对嘛,你乖乖的别动。”牧拾一躺在他身边,一只手环住他的细腰,另一手则在他最隐秘羞耻的地方,放肆挑逗。 “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牧拾一在桓容泛着粉红的耳垂边吹了一口气,桓容低吟一声,羞耻得扭过头去。趁他不注意时,少女的指腹直接触上了那隐秘的xue口,在柔软的rou褶上揉弄。 “呜……嗯……”桓容的口中情不自禁泄出难耐的呻吟声。他的眼眸中除了羞惭还有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下身会有的反应。 多年以来,无论吃了多少药,他的下半身都像木头做的一般毫无感觉。此时被她玩弄的瘙痒,让他又羞涩又激动得想哭。 “那里,怎么会……呜……”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会这般的……? “没有人教过你吗?”牧拾一亲吻着他的颈根和耳垂,无论是动作还是言语都在反复挑起他的欲望,“这男子的谷道呀,玩起来的妙趣之处,可比前面的阳物还要多得多呢……” “……” 桓容紧紧咬着下唇,这次,他没有挣扎。 牧拾一说中了,确实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自从他双腿残疾,又被发现阳物也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使用后,再也无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房中之事。 御医曾断言,他难以活过十八。寻遍了天下名医,用遍了灵丹妙药,他竟然也勉强长到了弱冠之年。但,也是苟活一日算一日。 连生都勉强,更毋庸妄想像别的男子一样娶妻、行房、生子……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此刻陌生而又汹涌的情欲,流下了不知是羞惭还是悲哀的泪水。 “你、你哭什么?”牧拾一愣了愣,“诶,有这么屈辱吗?” “不……不……”桓容慌忙睁开眼睛否认。 “那你哭什么?” 桓容此刻说不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低垂着红红的眼睛,羞耻地道:“在下……在下只是……呜……喜欢……” “请……请姑娘不用顾忌,继续为在下……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