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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娱乐城没烧坏吧?」 「那倒还好,主要是会场那儿问题大一点。」顾先生说,「这火烧了一晚上,猎场的动物都烧死许多了。我看啊,猎场也要停办了。这项目,血亏!」 换在平时,穆初桐都不知心头滴血得怎么样了,但现在他还是更关心久蛮他们的安危多一些:「那怎么办?咱们作为负责人要不要担责任啊?久蛮大哥那边能搞定吗?」 「久蛮也失踪了。现在是狮心做主。荆帮那儿乱着呢,他要忙的东西也多着了,顾不上咱们这个小生意。」顾先生回复。 穆初桐这才确信了。心里揪成一团。 这个花了那么大人力物力搞起来的项目如此惨淡收场,顾先生肯定是rou疼的。但其实也没多疼,像道艾说的,顾氏也不是输不起这么一个项目。况且,顾先生就之前山火的事情有了点数,已经买好保险了,保险能赔不少。顾先生自己有了余裕,便想到了穆初桐。穆初桐当初可是死乞白赖地求来这么一个项目,工作又那么搏命,好不容易有了点希望,又烧没了。 顾先生不免有些恻隐,便开玩笑地宽慰说:「还好你是搭顾氏顺风车,赔偿的事情不用你自己多花钱。不过我看你也是够流年不顺的,趁早多拜拜神,养两缸风水鱼啊!」 穆初桐答:「确实要!」 这项目不行了倒是其次,他想着自己这个公司也是不死不活的,还好南乡的项目还行。他现在是更希望久蛮平安,但又知道这句话不得说出口,便默默在心里想着。他又想着,不妨去佛殿拜拜,就算信神佛无用,但也起码有点安慰。 于是,穆初桐处理了一下工作的事情,便换了衣服走了出去。 扫地阿姨看见了穆初桐,便问他:「小穆总去哪儿呀?」 穆初桐笑道:「我正想问呢,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拜神比较灵的?」 扫地阿姨哈哈笑了:「西边那儿就有个神堂,是咱们先生拜神的地方。你也去拜一拜吧。说那神像是特别不知从什么地方请回来的,多少钱都请不到的。咱们先生每年都来这么一头半个月礼拜,能够这么顺顺当当的,也靠得祂庇佑。要说别人想拜也拜不了。园子里有这么一尊大佛在,你还去哪儿拜去呢?」 穆初桐倒有些好奇。 他再极乐堂住了那么久,还没见过神像呢。也不知道师贤拜的是哪一尊大佛。 穆初桐便按扫地阿姨的指示,走到了西边的佛堂。佛堂外有串串的铜质风铃,凉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声响。穆初桐踏入了神堂内,但见神堂内俨然一尊极高大的塑像——他还以为会见到金身佛像,然而却是个彩色的神像,由三部分组成。最顶是牛头人身的主尊,一手持着人骨骷髅,一手持着金钩索套。主尊脚踩一头牛,牛脚下踩着一个仰卧之人,人手捧盛血颅器,似在奉送鲜血给牛身上所立的主尊。 主尊与底下奉血之人身上都缠满毒蛇,身后是红色烈焰火纹,脚下是灿烂莲花。 穆初桐忽然觉得有些瘆人,看着眼前的蒲团,怎么也跪不下去。 「小穆。」 ——声音温柔却带了点冷冽,如同雪化为露。 是师贤。 穆初桐有些僵硬地转过身来,确实看到师贤一身红色僧衣站着。 师贤端详了穆初桐一下,笑道:「你在害怕吗?」 「啊……不,」穆初桐感觉自己要说害怕,那不是变相在说师贤在拜邪神吗,「没,就是有点意外。我以为这儿会供着金身菩萨什么的……」 「这就是菩萨。」师贤指了指神像。 当穆初桐看到师贤随意用手指着神像的时候,反而有些放心,极端的宗教分子是不会这样随意的指佛像的。 师贤看神像的时候,眼中也没有执迷或者虔诚,反而有些哀叹的样子:「他就是文殊菩萨,为了降服阎王,将自己变成了阎王的样子。你……你听说过这个故事吗?」 「没有。」穆初桐摇摇头,「这真的没听说过。原来阎王是牛头人身的吗?」 「阎王有好些呢。这只是一个。」师贤答道,「相传是一位圣者,在快要修成正果的时候,因为一头牛而被强盗所害,那圣者死后化成牛头阎罗,将强盗悉数戮杀了。」 穆初桐大惊:「这可不对吧?他不是圣者吗?」 师贤捻起了木筒内的一炷香,往香烛上点燃了,又摆弄一番,使得烟雾在他指尖绕了几圈。师贤一边上香,又一边缓缓说:「那为了降魔而化成魔相的菩萨,又算是什么呢?」 神堂大门敞开着,冷风吹乱了风铃,猛地灌了进来,吹拂得穆初桐通体发冷,两耳只听见门外铜铃乱响。 穆初桐不懂这个故事的意义,可他的心里非常不安。 在凶神恶煞的久蛮身边,穆初桐总是很安乐。在面善柔和的师贤身边,他却总是忐忑。 师贤却微笑看穆初桐一眼,说:「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穆初桐愣了愣:「我……我想问……」 「嗯?」 「几点开饭?」 师贤就是楚帮的神,他说要开饭,便开了饭。 作者有话说 今天粗吗?长吗? PS:神像的来源参考“地狱主”: 地狱主又叫“法王”,藏语称Chyi(曲杰),意为“降伏阎王者”,故又称“降阎魔尊”,是藏密重要护法神之一。 第三十九章 师贤和穆初桐在敞开的厅子里坐着,等佣人摆好了饭,离开便将门关上了。 穆初桐挺不想关门的,但想到现在那么冷,不关门是要怎么样? 师贤吃饭的时候不怎么言语,穆初桐自然也不言语了。 二人便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饭。饭后饮茶的时候,师贤才跟他开口说话,讲的都是些闲话。穆初桐却说起:「我明天想去看看南椒。」 「哦,他叫南椒啊。」师贤语气很淡。 穆初桐笑笑,说:「对啊。我想明天去看看他,可以吗?」 「为什么这么问?」师贤微笑看他,「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必问我。」 穆初桐一怔,他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拘谨。这份拘谨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他觉得师贤出现得蹊跷。但更多是受了久蛮的影响。久蛮将师贤视为仇敌,他穆初桐也情不自禁地也将自己和师贤对立起来了。 穆初桐手里拿着个天目釉的茶杯,摩挲半晌,才说:「不知道我的伤什么时候好?我还想去O城做一下善后的工作。」 师贤说:「如果是现在的话,我不建议你去。」 「那儿到底怎么了?」穆初桐忍不住问。 师贤说:「不太平。」 不太平,含糊而明确。 穆初桐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这什么命水啊!干啥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