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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仰头把杯中的酒水饮尽。 众人起哄,直呼“嫂子好酒量”,转而把矛头指向林墨,“来来,嫂子我敬你一杯。”“嫂子,能拿下楚哥,我服了!” 林墨心下没底,不知道喝多少才算行,要是让他把这一桌人都喝趴下不现实,自己那酒量,能喝趴下一个都算侥幸。 任邵钧用肩膀撞撞楚琰,挤眉弄眼,“你家林墨挺心疼你的啊,不过怎么能让媳妇儿给你挡酒?” 楚琰一个眼刀扫过众人,众人静默片刻,正在给林墨灌酒的几个纨绔子弟背脊一凉,急忙把酒杯收了回来。 看到突然偃旗息鼓的一帮玩家子,林墨疑惑,不过既然没人灌酒,林墨找了个借口跑到洗手间去缓口气。 看林墨出去,众人的话题也开始扯得不着边际,“楚哥,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楚哥只要你说话,弟兄们肯定都给你准备好。” “要不咱们再弄个玛莎车队给楚哥和嫂子助兴?” “好啊,楚哥,嫂子喜欢什么车,你婚礼那天我们就弄个什么车队。” 任邵钧揶揄:“我记得弟妹之前开的是雪佛兰吧?” 立刻有人附和:“嫂子品味不错,克尔维特性能好,外观也漂亮。” 楚琰:“他开的是科鲁兹。” 众人懵逼,事实上大部分纨绔子弟并不知道科鲁兹是什么车型,毕竟落差太大。任家大少爆笑,你自己开西尔贝,让人家开科鲁兹,活该你家林墨不愿意搭理你。 黑道太子爷烦躁地揉揉眉心,问任邵钧:“你什么时候能让民政局给我俩扯个证,没证没安全感。” “呦,就你这样,就算有证也给不了人家安全感。”任邵钧调侃。 “不是他,没证我怕哪天他再跑了,有个证拴着也好。” 任家大少同情地拍拍发小肩膀,“这事我管不了,你得去找何家,不过你把人家何家的小太子整得太惨了,估计何家不愿意搭理你。”(PS:何家小太子就是后来包养安原那个,前文提过一句,目测大家都不记得了ORZ) 众人恭维,“何家算什么,秋后的蚂蚱,吃枣药丸,以后京城就是任哥和楚哥的天下了。” 任邵钧懒懒扫过众人,“有些话不能乱说,小心以后吃回去。” 说话的人吐吐舌头,随即转移话题,“说起来秦家也是够可怜的。” 立即有人接话,“就是,秦老爷子处心积虑把自己两个女儿嫁了好人家,谁知道自己儿子竟然无嗣,这秦家早晚要落到外姓人手里。” “秦家长女听说是嫁到意大利去了,家族涉黑,估计没什么希望,恐怕以后这秦家家主的位置要落到二小姐儿子身上了。”那人后面的话没说完,只用口型比划了个“齐”字。 “不过最近传出来,说秦家现任家主早年在外面有个私生子,现在秦家满世界找这个私生子呢。” 这时林墨推门进来,众人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招呼林墨坐下,继续玩闹。 玩闹一阵,侍应生拿上两副牌,楚琰被众人拉去旁边的赌桌上去了,有人招呼林墨:“嫂子要不要来玩?” 林墨不会这些,也看不懂,摇头拒绝。金主大人凑到林墨面前,点点自己的唇,狡黠一笑:“Lucky kiss.” 林墨无奈,仰头在金主大人的唇上吻了吻。面对众人的起哄,林墨大方一笑,心里给自己点赞,艾玛我果然是完美情人。 看一群人都去了赌桌,任家大少挪到林墨面前,打趣:“楚琰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听到这句话,林墨愣了好半天,“啊?楚总要结婚了吗?” 任邵钧也愣了,“你不知道?” 林墨眼中的黯然一闪而过,随即掩饰过去,故作轻松道:“楚总还没跟我说,大概打算过两天告诉我吧,谢谢任少提醒,也好让我有时间收拾东西。” “收拾什么东西?” 林墨耸肩,“楚总要结婚了,我总不能继续住在他家了。”然后又开玩笑说,“要是有什么合适的房子出租,还麻烦任少帮我留意下。” 任邵钧:“……”我好像把什么事情搞砸了的样子。 任少还想解释,倒是林墨主动扯开话题,“对了,您是邵珩的哥哥吧?邵珩最近怎么样?” 说起弟弟,任家大少就头疼,“小兔崽子天天不让人省心,被我扔到军队去了,当两年兵磨磨他的性子。” 两人闲扯了一会儿,林墨没忍住,又问任邵钧:“楚总他……他未婚妻是谁?” 任家大少终于想起这个误会,刚要解释,突然赌桌那边一阵笑闹,“楚哥你手气也太好了,情场得意,赌场还能这么顺。” 众人表示不来了不来了,再来就把裤衩都输没了。楚哥你今天既然开了西尔贝,带嫂子去兜兜风吧。 林墨想说都兜了一下午了,结果楚琰直接走过来,打横抱起林墨,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走向停车场。 车上,林墨憋了很久,最后还是结结巴巴地问了,“楚琰,你要结婚了吗?” 楚琰吃惊:“你知道了?是邵钧说的?”金主大人其实最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林墨说,还在想是不是应该弄个求婚仪式。 “嗯。”林墨应了一声,低头盯着档位发呆,“是该结了。”楚琰已经三十,今年过了生日就三十一了,古人都说三十而立,是该成家了。 金主大人会错了意,以为林墨是期盼良久终得所愿,笑着问他:“高兴吗?” 林墨勉强扯扯嘴角,“恭喜。” 楚琰莫名其妙:“同喜。” 林墨没再说话,楚琰降下车顶棚,风吹乱了林墨的刘海,遮住那双清亮的眼睛,将所有情绪都埋进黑夜深处。 深夜十点半,路上的车流逐渐减少,楚琰单手扶住方向盘,伸出缠着绷带的右手扳过林墨的下巴,撩开散乱的刘海,意外看到林墨漂亮的眸子里微微泛红。低头吻吻他的眼角,刚想开口询问,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行驶中的跑车向右一阵倾斜,楚琰急忙稳住方向盘。 把车停下一看,西尔贝右侧车身被蹭掉一大块漆,一个亿就这样变成了九千五百万。蹭到楚琰车的是一辆奥迪R8,车主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骂骂咧咧地下车,手里还拿着对讲机跟同伴说话:“嗯,跟一辆车蹭了,真晦气。” 对讲机那头似乎调侃了几句,青年烦躁地把对讲机扔回车里,回头对楚琰吼:“喂,会不会开车,不长眼睛吗!” 林墨摸摸蹭掉漆的车身,冷硬的金属外壳还带着摩擦后的温热。 楚琰不动声色,冷眼打量不耐的青年,敲敲车前盖,“说吧,你打算怎么了?” 西尔贝终究是不太出名,青年显然没有认出这辆车的牌子,嚣张道:“什么破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