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不休(触手,产卵,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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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丛林间行走时,剑崎看见了一株明显不太一样的植物。 那颗植物比拳头大不了多少,像半个绿色的rou瘤,中央绽开一朵紫红色的花,有秋菊一般细细的花瓣,这些花瓣无风自动,看起来诡异极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蹲下来查看,但几百年旅途中的所见所闻都不能和这个东西联系上。 它看上去并不像地球的植物,或者说,这玩意是不是植物都值得怀疑。出于对世界的责任心,剑崎决定深入考察,他抽下右手的手套,直接用手指去触碰,却不想,在他指头与植物接触的那一瞬间,它的花瓣猛地抽条,变成爬山虎般的东西,直接攀上剑崎手腕。 “这是什么东西?” 剑崎皱眉,试图把它扯下来,但是没用,虽然看上去柔弱如菟丝子,这家伙的枝条却坚韧异常,再用力也只是在他掌心留下几道嫣红的勒痕。 拉扯期间,可疑植物不止不休地沿着剑崎手臂疯长,它钻进袖子里,从手腕一路爬升至手肘。另一只手臂也没有逃过,剑崎刚反应过来,它便同时从两只袖子里进攻,顺理成章地捆绑至他的躯干,再分别从领口和下摆钻出,重新进攻其他地方。 见此,剑崎连忙掏出Blade的腰带,还没来得及变身,一根枝条顶端剥出一根细针,安静又狠戾地正插他的后颈。强烈的麻醉感一瞬间刺激大脑,神经发出讯号,使得身体发软,剑崎手一松,腰带滚到地下,被触手扫垃圾般轻易推到不远处。 这会再去看那颗“植物”,本以为是主体的rou球被顶起,下面的根部源源不断从地底冒出来,缠上剑崎脚踝,沿着两条细长的腿往上爬。他的大腿很快被更粗的枝条分别捆绑,随即在枝条的拽扯下,剑崎被迫分开双腿,以一种难堪的姿势倒在地上。 那袭黑西装已然凌乱不堪,腰带被细枝条松开,挂在腰间,间隙被枝条填满。剑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几根触手钻进内裤,灵巧地捅进阳具顶端和后xue,线路明晰地在体内深入,强势地侵略粘膜。 微妙的异物感使剑崎本能挣扎不已,他抓着地面下意识要往前爬,却立即被触手扯着脚踝和腿根往后拽,整具身体彻底埋入触手的漩涡,动弹不能。 “啊……嗯,糟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鼻梁上架的墨镜从面颊上跌下,剑崎咬紧下唇,脸上掠过少许惊惧和紧张。他不知道这个奇怪的生物到底要对自己干什么,努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谋求出路,但潜意识里的那种不安使他的大腿正无意地抽搐。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别的了。有一根触手捅进了剑崎口中,试图咽着口腔,朝着食管更深处去。剑崎双手揪扯无果,干脆咬了触手一口,不曾想这玩意轻易就破了皮,只是表面泛出一股汁液接触粘膜,苦涩而酸麻。 剑崎登时目眩神迷,失去意识,成了待宰的羔羊。在此期间,触手随意玩弄他的身体,肆意侵犯各处,衣服扣子解得只剩一颗,胸脯和小腹都暴露在外,嫣红的rutou和可怜的肚脐都任由枝条舔舐,裤子已褪至膝盖处,雪白的大腿和臀部见了天日,又被触手层层缠绕。 待在后xue的枝条逐渐膨胀,不仅塞得越来越多,表面还分泌一股粘稠的液体,随着滑溜溜的抽插,弄得剑崎下体湿漉不堪。他的屁股也被轻轻地抽打过,横纵着不少红痕,和大腿上的勒痕互相映衬,显得yin靡异常。 更糟糕的是,他的阳具也被牢牢堵塞,虽已勃起,但得不到解放,只徒劳硬着,被细细的触手在内里小意摩擦,倍加难受了。 逐渐地,不仅仅是触手在分泌粘液,连xuerou都开始干性高潮,喷出爱液来。这些粘液将内壁改造得格外敏感,随意在肠rou内顶撞一通,再摩擦摩擦前列腺,剑崎都会猛然一颤,在前面没法射精的情况下,后xue一个劲地喷水潮吹,以发泄额外的性欲。 可怜的剑崎,在昏睡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会,身体也不知道被玩弄成了什么样子,他脸上布满了红晕,眼睛也不自觉蓄起泪花来,凭本能不断抽搐着、痉挛着。 只是剑崎还没醒。他后xue里的触手,已抽出三根,留下两根,却鼓得格外厉害,一节一节的,仿若豌豆。原来是由根部输送了几枚卵,顺着触手滑进剑崎后xue深处,不多时将内里填得满满当当,大约拳头大的七枚卵,连可怜的骑士小腹处都顶起来,隐约有了形状。 这具无意识的身体难受地扭动着,不住并拢双腿,可即便触手不用力,也难合得上。他后xue撑开大半,隐约能从张开的xue口看见白色的卵,腿根被触手cao到酸麻,颤抖不已。 真正让剑崎醒来的,是口里的玩意。那根东西扩展到食管后,堵在里面,像是蜗居在暖气管附近的猫儿般不乐意挪窝,害得剑崎合不拢嘴,嘴角不住淌着津液,滴落在他自己的胸脯和锁骨上。好容易摩擦会,触手径直喷出些液体,沿着食管不由分说灌下去。 “唔、哈嗯……” 如此粗暴的方法,当然令剑崎连连咳嗽,触手也恰到好处抽出去,仿佛是特地让他全身心体会那液体的作用。 身体无处不被侵犯,rutou麻痒得厉害,皆肿胀到比原先大上一圈,显得格外丰盈,一边被触手上绽开的rou花裹缠着吮吸,一边被细小的嫩芽刻意凿弄乳孔,几乎像是要从里面勾出奶水来。 腰肢被牢牢捆住,大腿也被压在胸前,朝外大开,根本就是在引诱他人侵犯的姿势,yin乱又下流,剑崎当然羞耻极了,不由得闭上双眼,才能勉强消化。可是这样就让身体敏感度越发高,大脑的想象也越发充沛,说不定在闭着眼的期间,就有那么一两个路人经过,被别人看光,又津津乐道,品头论足一番。 在肌肤上黏黏腻腻攀爬的触手也越发鲜明,好像一两根舌头到处舔舐,顺着脊梁攀爬,滑弄腰际,又挠扣肚脐,不仅搞得皮肤湿淋淋的,恶心透了,还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整个吃掉的错觉,令人汗毛倒竖。 剑崎只好再次睁开眼,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玩弄,同时紧张地到处瞟,以祈求其他人不要路过。他浑身没力气,也反抗不能,唯独能做的,也就是熬着不喘息出声,憋着不让眼角的泪水掉下。 不仅如此,那灌入食管的液体终于也发挥了效果,剑崎的下腹处跟着涨满,仿佛热流在沸腾,在交错翻涌,又顺着唯一的出口涌入阳具,偏偏还被堵回流,导致他那份快感中夹带尖锐的痛苦,无法爆发的不满。 但热流依旧在全身滚动,剑崎热得不行,汗水涟涟,rutou也又酸又麻,简直像皮肤底下藏着温泉一般,他好想抚摸身体,抱紧手臂,柔软地触碰胸脯、揉捏rutou,使那股热量释放出来,却如何也不行,只能被烫得发颤,腰腹扭动,异常难耐。 以至于触手的触碰变成了救赎,乳尖每被吮一次,剑崎几乎就想尖叫,快感一瞬间清空了大脑,也清空了理智,等他反应过来,便又羞又恼,下唇咬得更紧。 “哈、嗯哈,真是倒霉透了,怎么会这样。” 他抱怨着,蹬了蹬小腿,挣扎得徒劳,那头茶色头发被触手粘液喷得湿漉漉、黏答答,贴在颧骨上,凌乱不堪,抹消了一切岁月给他带来的从容不迫,好像他还是那个刚当上骑士的菜鸟。 “……等等,这个怎么回事,我肚子里面好像有东西,啊、糟糕,好奇怪。” 或许在后xue的触手有麻痹神经的效力,又或者是yin液堵在胃里,混淆了官能,剑崎因小腹处沉甸甸的不快,才迟迟发现自己被从后xue塞了东西。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触手竟也没阻止他,仿佛是乐意让他自己确切感受被填满的异物感。 “诶,好像要融化了,发生了什么?唔嗯,难不成这家伙把我当成苗床了吗?”剑崎捧着小腹,声音沙哑,在判断出触手的意图后,他明显更紧张了。 不知不觉间,那些触手退散不少,大概是为把剑崎的身体调教成了合适的苗床而心满意足,也就胸前那几根和马眼里那根还在孜孜不倦地玩弄。 这下剑崎也稍稍能自由活动了,他勉强跪在地上,稍微缓了会,恢复体力后,意识到自己得把体内的那些卵先排出去,否则这玩意在里面孵化可不是好解决的。现在他能隐隐感到后xue像是破了羊水般潮湿,有那么一两个在内里已经软化了外壳,打算溜出来。 剑崎先是隔着肚皮向下揉按那些卵,试图将他们从身体深处,滑向甬道中段。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几乎有一种失禁了的错觉,屁股在不住地流水,就好像他真的这么yin乱,同时卵的游走异常不规律,时不时按压到前列腺,或者结肠,快感直射大脑,令他双腿发软。 用手指抠也根本够不到那么深的地方,只摸索了一阵,剑崎觉得自己更像是在野外公开自慰,羞耻之下停止了动作,如果有别人帮助可能还好,但他只有一个人,也不可能向其他人求助。 “嗯,呼啊……” 这位可怜的骑士在林地的中央喘息着,身上黑色的西装外套掉在地上,剩下黑色的衬衫还披在身上,只不过yin靡的痕迹从敞开的领口透出,下摆也遮不住狼藉的下体,半跪的姿势下,容易看见窄窄的胯和圆翘的屁股微微晃动,格外诱人。 剑崎狠下心来碾压小腹,终于使得几枚卵松动,勉强离开深处。好在重力还是有那么点作用,那些卵总算慢悠悠坠到了xue口附近,可坏消息是,它们好像要比xue口稍微大一点,差不多比婴儿的拳头还大一点,因此还须剑崎把它们从里面给撬出来。 算了,都到现在了,也没什么羞耻心可言。剑崎敞开双腿,手指重新探入后xue,一下就够着卵的边缘,第一枚倒还算好解决,他只稍稍一挖,就将它从里面撬出来。 原本被触手cao得松软泥泞的肛口,也配合地撑开,等卵吐出来,能透过翕张的xue口,看见嫣红的xuerou随呼吸颤动,以及半透明的卵含在深处。有了经验后,剑崎排出第二枚、第三四枚也算不得艰难,麻烦的是快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敏感多情,手指一刮擦,卵一挤弄,xuerou就淌出爱液来,麻酥酥的电流刺激得他浑身发痒,整具身体都为爱欲臣服,变得绵绵软软。剑崎甚至能猜到,正是这些爱液促进了卵的孵化。 得快点了。剑崎咬着牙关加快手上的动作,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手指和xuerou搅和发出来的水声,在卵吐出来时,那种啧啧的黏腻声更令他难堪。 尤其是这些卵表面光滑,指头经常在上面打滑,根本无处受力,时不时就戳到内壁,刺激得剑崎xuerou收缩。当手指勾在卵上,尽力把它捞出来时,骨节又反复碾压,把甬道给撑宽撑胀,要花好大精力才能压下那种兴奋的折磨。 还没摸索多久呢,层层积压的快感终于积重难返,剑崎止不住地呻吟,又高潮了一回,爱液溅到了手腕上,溅到草地上。他硬着头皮,把顶在xue口那一枚给抠出来后,才粗喘着慢慢倒下,躺着恢复气力。 其实在后面的那几个,受足了温床以及爱液的滋养,外面的壳越发软,被内里的触手不住吮吸着,早就包裹不住,要化在剑崎体内。与此同时,在剑崎没注意的时候,他rutou上的那两根触手,分别从顶端伸出细针,戳进乳孔,朝里头输送汁液。 他的胸乳也变得更软,比起先前的一片贫瘠,饱满了不少,乳珠看着更是鲜红饱满,仿佛挂在枝头的浆果,下一秒就要流出果rou来。 于是剑崎好容易有了点体力,就发现不仅草地上被产出的卵孵化了,体内的也成了两根小触手,趴在rou壁里大摇大摆第吮吸着,激发阵阵难熬的酥麻,看上去是不打算出来。优点是,这两根触手倒比卵方便撬。 剑崎闭上眼睛,深呼吸几下,试图平复身体复杂的体验,接着才伸进两根手指,狠狠捏住触手的边缘,将它往外揪扯。 疼! 胸口涨上的第一个词就是这个。小小的触手,表面必然长着吸盘,否则也不能如此牢牢黏在肠道,剑崎的眼角几乎要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了,他为了痛快,这两次下手格外狠,但也一击必中,成功将还未成长完全的触手给拽出来。 为此他付出的代价的是腿间外翻的xuerou,像是一朵玫瑰般,绽开在红肿的xue口,一时间,后xue再合不拢。yinjing里那根也没有被放过,剑崎捏着根部往外拔,这倒比想象中轻松——大概产了卵后,母体就不把他当猎物了,糟糕的是后续。 压抑已久的性欲顿时喷薄而出,jingye喷得到处都是,草地上、大腿上,小腹上,剑崎大脑也恍惚了一瞬,差点又被小触手们缠上。他狼狈地在地上滚爬,才勉强避开袭击。过程中,他胸乳前那两根也突然抽走,留下被开发成熟的两颗红果。 太好了,终于被放过了。剑崎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像是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穿好西装裤和衬衫,支着颤巍巍的腿,强忍身体的不适,往边上爬行几步,拾起旁边遗落的腰带,变身blade,彻底消灭了地上翻涌的触手们。 危险解除后,剑崎才重新滑坐在地上,只是坐得离那地方远远的,大概还有后怕。 身体被玩弄的感觉依旧残余,后xue还夹着不少yin液,也不知是触手的,还是他自己的。不管是反复高潮的快感,还是被开发的羞耻,一切难以忘怀,这场侵犯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 也不知道触手给他注入的那些汁液,效果会持续多久。剑崎想。 忽然,他感觉胸脯隐隐有些闷胀,捂着自己的胸口按了按,一股黏腻的感触从乳尖喷出,沾湿了衬衫。剑崎连忙扯开领子查看,发现嫣红的rutou正分泌着类似母乳的半透明液体,这大概是为了小触手的成长而被母体改造的。 “糟糕……这种效果会持续多久啊。” 可怜的骑士长长地叹了口气,苦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