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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那你们天眼宗和那地宫里的人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没听师父提起过。” 话说完,花无道见陆鸣还斜着眼盯着他,那样子分明就是不相信他,嗓门又大了起来:“这次是真的!我没骗你,我真不知道!” “反正那地宫的位置你也知道了,你回头带人去把那些受困的山民救出来吧。”陆鸣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们出来那地方像是座废宅,我走的急没仔细看,那是哪你认识吗?竟有人在废宅里设阵……” 听陆鸣提起这个,花无道却是愣了愣:“那座宅子,你没去过么?” “没去过,我鲜少去北陈。” 花无道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陆鸣,随即大笑起来:“哎,我忙着追你去了,也没注意看是什么地方。不过我记得路,我下次去再好好看看……你别老斜着眼睛瞪我行吗?你看你那张脸,白的跟吊死鬼似的。” 陆鸣收回视线,内力亏空,让他整个人疲惫不堪,靠着掌间的疼痛才让他稍稍提起神智。 “你去帮玄御真人吧,别跟着我了。我要回岁寒居,爷要人照顾,我走不开,你有事找景行吧。” 花无道:“行吧,那你自己注意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二更 过渡章早点放出来 明天好吃糖 第43章 第四十二章 前尘(2) 陆鸣回到岁寒居的时候,江其琛还在沉沉的睡着。 他先是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了看江其琛的面色。那人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已经不再发虚汗。又从被子里把江其琛的手捞出来,搭上脉搏,感觉那里的跳动也有力许多,陆鸣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这才把目光移到散落一地的碎瓷盏上,瓷片染血,点点腥红落在上面有些刺眼。 得在那人醒来前收拾好才行。 于是,陆鸣蹑手蹑脚的蹲在地上,小心的将一地的狼藉捡起来,生怕碎片相碰发出了声响惊扰了江其琛的好梦。 做完这些,他看了眼手上裹着的一层布条。血已经止住,只是当时流的厉害,月白的衣料早就染红了。陆鸣眉心一拧,顺手将布条摘下,掌间几道交错的裂口横亘其中。 他微微拢起手掌,虽然疼痛,倒也没有血再往外流了,于是干脆就任它这么放着,也不再包扎。心里倒是想着,方才应当找花无道要点银珠粉的。 把碎片和布条一并扔出门外,陆鸣又跑到膳房,让他们备了一点清淡的吃食,端回岁寒居的暖阁里温着。回到房里,见满屋流光,又拉下纱幔。 陆鸣站在房中四下环顾一圈,总算有几分满意。心神一松,滔天的疲惫感瞬间向他袭来。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又给江其琛输了那么多内力,即便是铁人也早已撑到了极致。 陆鸣不放心江其琛,怕他昏睡中有不适,或者是醒来找不到人。于是,他干脆坐在地上,一直手搭在床边撑着额头,想着就小睡一会儿,可到底是疲累至极,刚合上眼人就睡着了。 一室静谧。 江其琛长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意识一点一点的回拢。 刚清醒过来的时候,江其琛整个人还是迷蒙的,直到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完全处于一种僵硬的状态,他才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 是腿疾又犯了。 不过是在地宫中同人打了一架,竟轻易引起旧疾,这身子许久不禁cao练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不过当时他也是急怒攻心,若非沙桑那一击,他只怕是要走火入魔,险象环生了。如此,倒还要谢谢他了? 江其琛嘴角勾起,轻轻摇了摇头,一副自嘲的样子。就这么一偏头,他的余光忽然瞥见床边伏着的一个黑影。 陆鸣撑着下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此时他正伏在一只胳膊上,只露出小半张脸对着江其琛。 待江其琛看清趴在他床边的是陆鸣之后,眉头倏地皱了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陆鸣怎么坐地上睡觉? 第二反应,这个臭小子,这么睡凉了怎么办? 第三、反应,他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江其琛凝着陆鸣的脸,当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一醒来,虽然身子仍然不适,但却能感觉到一股绵长的内力萦绕在他半枯的筋脉之上,就像是有一只手轻柔的替他舒展开僵硬的肢体。之前与沙桑打斗时震伤了胸肺,此刻那里的疼痛已经荡然无存。 陆鸣这个臭小子,趁他昏睡都做了些什么!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江其琛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也不顾陆鸣还在睡着,一把擒住他的手腕,下一眼就看见了他手心里那几道深深的裂口。 陆鸣还在梦里和心魔纠缠,忽然一个力道拽住了他的胳膊,他一惊,人还没清醒,下意识的反手扼住那人,另一只手探向腰间的吟霜。 然而,待他看清面前那人含怒的一双桃花眼,全身顿时失去了力道。 “爷,你醒了?” 感觉到江其琛正攥着他的手腕探他的内力,陆鸣心头一跳就要缩回手,却被江其琛强硬的按住。 江其琛狠厉的钳着陆鸣的手腕,近乎咬牙切齿道:“你的内力几乎耗至枯竭。” 江其琛的唇色失了红润,他一说话,唇瓣上下开合,隐约看见里面的皓齿,还有藏在齿后的舌尖。陆鸣忽然就觉得无法直视,他连忙垂下头不敢再看。 可他这反应看在江其琛眼里就是心虚,就是逞强,就是不自量力。 他手上一用力,硬生生把陆鸣从地上拽了起来,等陆鸣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半躺在江其琛僵硬的腿上。 陆鸣下意识的就要坐起身:“爷,不行,你的腿……” 江其琛气极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些?他的腿前两日硬若顽石,除此之外倒没有别的感觉。他拉着陆鸣的胳膊将他按住,另一只手狠狠擒住陆鸣的下巴,逼着他不得不看着自己,冷声道:“谁教你这样做的?”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的腿如何你不知道么?你的内力那么有用怎么没把我治好呢?既然知道无用为何还要这样?我从前如何对你说的你全当耳旁风是吗?” 二人离的极近,江其琛狠厉的模样被陆鸣尽收眼底。听着他连环珠炮一样,一句接着一句,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陆鸣被他按住,只能被逼无奈盯着他那张盈满怒意苍白的脸。这一瞧,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移到他的唇上。 陆鸣觉得自己快疯了,被眼前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给逼疯了。 景行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幽暗的房间里,床上有两个人,一个坐着,另一个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