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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将士无不潸然泪下,其余的同袍有见及此都忍不住悲中从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着眼前的一片愁云惨雾,李敛没有丝毫的动容,反而更加朗声道:「三十年前,四族联军只有十五万人!但是现在!三十年后的四族联军足有一百一十万人!」 「三十年前只有十五万人的联军就能够攻陷我们大周的两个府地,惨死的百姓无数!三十年后的联军比三十年前的联军人数更多!兵器更厉害!实力更加雄厚!」 「我们应该怎样做!?是像一个懦夫一样!?亲手把我们的家园让给他们居住吗!?」 「不!不!不!」 「那么是要像一个懦夫一样!?亲手把我们的妻子拱手相让吗!?」 「不!不!不!」 「那么是要像一个懦夫一样!?亲手把我们的孩儿制成rou干供他们吃食吗!?」 李敛大肆咆哮,质问着。 「不!不!不!」 底下的四十五万名带甲将士齐声怒吼,一个个激动得青筋暴露,眦裂发指。 四十五万人的怒吼,那是何等的威势,声浪直上云霄,把天空的浮云都撕裂了,把不远处的太上皇和皇帝等人都震住了。 「这次不是一次普通的战争!这次关乎我大周朝上下的生死存亡之际,是一场灭族的战争!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杀!杀!」 将士们声嘶力竭的大喊,犹如山崩海啸一般,声震天地。 此时此刻,就算是要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只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一旦与四族联军大战,届时定必人人奋勇,个个争先。 「出发!!!」李敛大手一挥,身后的牛继宗和冉封早已手执偌大的鼓槌,狠狠地擂在了战鼓鼓面上。 「咚!咚!咚!」 在一声声惊天的战鼓声中,周军高吼着战歌,向北开去。 「批铁甲兮,挎长刀。 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 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踏燕然兮,逐胡儿。 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四十五万的嘶吼回荡在九重天,如同雷鸣,响彻九霄,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随着战歌的吼唱,大周兵士之间团结友爱,同仇敌忾,偕作并行,不破外族誓不归的心也越发的坚定。 他们的目标是外族!百万的外族! 他们不是希望抗击外族,而是要击破外族!甚至把他们灭族! 朔风怒吼,大周军旗帜飘扬,精神抖擞,如同钢铁洪流一般,滚滚北上。 骑在奔宵身上,李敛看着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天策府将士杀气腾腾,却又肃然有序地前进。 白马银枪,铁甲红袍。蹄声飒踏,红缨飞扬。 现在系统能够提供的天策府套装图纸,李敛大部分都拿齐了,并让兵部按照图纸打造盔甲,供应给天策府的将士们。 新进天策府的新人们皆能得到大周普通盔甲一份,天策府领牌一个; 而艰苦训练,傲血战意或铁牢律修习至第一层后,可获【天策·曜武套】一套; 初入沙场,斩杀五人,升任伍长后,可获【天策·唐棣套】一套; 斩杀十人,伍长升任什长后,可获【天策·雁虞套】一套; 修习羽林枪法小成后,从什长升任队率后,可获【天策·蚩灵套】一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二层,从队率升任屯长后,可获【天策·南皇套】一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三层,及修习奔雷枪术/虎牙令/奔雷枪术/游龙骑法小成后,从屯长升任军侯后,可获【天策·烛天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三层,从军侯升任军司马后,可获【天策·破军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四层,及修习某一枪术或骑法大成,从军司马升任骑都尉后,可获【天策·定国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五层,及立下大功,从骑都尉升任校尉後,可获【天策·破虏套】; 而天策府的四大校尉,即牛继宗、冉封、李明珠、林寒四人持有【天策·秦风套】; 最后,李敛自己则身穿【天策·朔雪套】。 等级分明之余,把战功、内功修为、外功程度加起来,成了一套天策府独特的制度。 故此,所有熟悉天策府制度的人都可以一眼分辨得出各天策将士的身份,就连自家天策府的同袍都免去分辨的时间,尤其在战时,这是十分之有用的。 说句真话,李敛很喜欢系统所发一系列天策府套装的图纸。 可以看得出,天策府套装的设计是由青涩变得成熟的。 单从盔甲上的设计仿佛就能看得到一个初入兵营的热血少年,在经历真正的战火与厮杀的洗礼后,不改初心,锋芒毕露,宝剑出鞘,又在经历一场场生死存亡的危机后,磨炼得越发坚强而成熟的样子。 这种细致的、凝结在一件件铠甲里的成长,非时光积淀所不能得。 李敛想,在大唐时候的天策府究竟有多么的强大和锦绣瑰丽呢! 李敛一眼就看到自家爱子身穿【天策·雁虞套】,红袍银甲,将军年少的潇洒形象。 他不由得点点头,肯定爱子十分有自己当年少年将军鲜衣怒马的风采,不愧是他儿子!! 过了一会儿,静下来的李敛不自觉地在心里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件事。 皇爷斥责了李天瑾和李天瑛一顿,李敛表示自己没有把李天瑛那番说话放在心里,然而…… 真的没有放在心里吗? 连贺齐这些局外人都察觉得到皇上的态度有异,李敛自然也感受得到。 皇上近日待他仿佛更加热切,但较往日却是多了三分的小心翼翼、两分的试探和…一分的虚假。 他垂下眼帘。 功高盖主、兔死狗烹。 「在想什么?」一把清冽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李敛安抚的笑道:「没事。」却看不到自己的笑容尽是满满的疲惫。 冯子芝嘴唇一动,但见李敛不想说都就把话吞回肚子里,怜惜地按了他手心一下。 感受到手上传来熟悉微凉的温度,李敛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似的。 只见他笑吟吟的看着冯子芝,道:「对了!小芝,你不是告诉我你会留在京城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糟糕! 冯子芝身子不自然地一僵。 自投罗网了有木有!他懊恼的想。 冯子芝正经地瞧着前面的将士们,脑海里飞快地构思着解释,缓缓地道:「…事发突然…我来做监军一事…都是太上皇刚提出不久的事……你知道的,我手底下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