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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你以为我会什么都不准备就和你撕破脸皮?你这么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的愚蠢呢?甘来似,去书房,左边第三个房间。” 甘来似一直沉默着看着俩人,没出声,甘父也无视了他,听到甘来珩这么一说,甘父立马开口。 “甘来似!甘来似!”甘父喊着甘来似的名字,“跟我一起对付甘来珩,我保证,我保证,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你来坐!” 甘来似头也没回地往前走着,走进了第三间房。 这算什么? 甘来似有些不懂? 这就是所谓的亲情? 真是太可笑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二更。我不喜欢。难受。 ☆、出轨 甘来珩没在走廊上多呆,动静太大了会惊扰甘母,他招来一旁的保镖,让他将甘父拖下去。 保镖没多说,动作麻利地打晕了甘父,将他拖了下去。 如果甘父还醒着,就会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家里,满是他陌生的人了,甚至公司,甘来珩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或许不是不知不觉,只是满心思将自己的慈爱放在情妇和那个私生子身上时。完成了一个有一个完美的提案,立下威信,笼络了人心。 甘来珩一推门,就看见甘来似站在书架旁,像是在看着什么。 哦,那里有一张三人合照,甘母,甘来珩,甘来似。 “过来坐。”甘来珩说。 “……”甘来似回过头,打量了一下,坐在了甘来珩的对面。 “本来我不想将你带回来的,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个家,也就这样了,是不是完全不符合你心里的家?但这就是事实啊。”甘来珩语气很平和,没有什么怨恨了,他继续说着,“就刚那个——跟蟑螂一样恶心的生物,他在你失踪,也不一定是失踪,或许是他自演自导的一场戏呢?他出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轨,啧,私生子都和你一样大了,好笑不?妈为什么会生病?我觉得……这也挺有意思的。她总是这么懦弱,总是在忍让,尤其是病后。” “她动不了手,就我来吧,我挺喜欢动手的。”甘来珩倒了杯水,“要喝自己倒。但是前段时间她病危了,是真的病危了。这不,那只蟑螂就慌神了,想找回你,哪有这么容易?不过很不幸,你被找到了,还被……我带了回来。” “你在外面活着也好,至少比这里好。” 甘来珩没有继续说着了,他低着头,看着手边的水杯,白底金边,带着芙蓉花,荡漾着暗红色的茶。 “你想要离开吗?” 他说。 甘来似这才抬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他叫甘来珩,很陌生,只有一字之差,但却完全不一样。 他很奇怪。 “谢谢。”甘来似说。 “明天送你离开,你……随意。”甘来珩兴致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打开门走了。 但他对甘来似的这个决定还是很欣赏的,但他更加羡慕甘来似。 真轻松啊,轻松的,不想将他放走。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就我还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维持着一切的正常,就我还在这里苦苦挣扎,就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这里! 凭什么! 甘来珩嗤笑了一声,仰起头,看着天花板。 谁叫他是我弟弟呢? 甘来珩有些恍惚,他还没有仔细地打量过睁开眼的甘来似,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 会比母亲的眼睛更亮更有神吧。 他独自一人坐在房内,房内一片静默,没有说话声,只有微弱的,像是不存在的啜泣声。 甘来似也离开了书房,回到了一开始他醒来的房间。 已经是第二天了。 年时倦还在吗? 这个猜想让他有些莫名的……兴奋,但更多的是慌张。明明应该现在就离开,现在就去找他,现在就告诉他一切都是意外,但甘来似却不想。 我知道他为什么失约了俩次吗? 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可我还是期待着他来,我还是在原地等他。 现在,我想让他和我一样,平等的、难受的等待着。 好笑。 这一点也不平等。他会舍不得这么一个并不重要的人吗?他会为这么一个并不重要的人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吗? 他不会吧。他不会吧。 为什么不呢? 因为他和我完全不一样啊。 在他眼里,我是朋友吗?还是一个很好玩,可以有空就来逗一逗的小丑? 他…… 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很好,他特别好,他…… 第三天的时候,他还在吗?我很希望你在。 我想让你同我对你一样的重视。 可以吗? 甘来似问。 -- “你认识甘来似?”开锁的人问。 “你认识甘来似?”年时倦问。 “……”开锁的人看着年时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年时倦也看着开锁的人,发现他停下了动作,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哦。”开锁的人点了点头,继续开锁。 还挺高冷? 年时倦打量着这个人,看样子是认识甘来似,那他知道甘来似哪去了?或者根本就在家里。 开锁的人折腾了一会儿就打开了锁,看着年时倦,无声地要钱。 “多少钱?”年时倦先是在伸头进去看了看,“你知道甘来似在哪儿吗?” “三百,不知道。”开锁的人说。 年时倦抬头,看着开锁的人。 “二百二。”开锁的人换了个价。 年时倦还是没动,继续看着开锁的人。 “啧,”开锁的人有些烦躁,“一百二,快点。” 年时倦给了他一百,开锁的人接过,看了眼年时倦,低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水深啊。”年时倦感叹地关上了门,到处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准备在这儿等等甘来似。 这么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即现在。 年时倦靠着床,发了会儿呆。 甘来似去哪儿了? 不知道。 怎么找? 不知道。 就这么一想,他突然发现甘来似和自己的联系太少了,顶多就一条堆满垃圾的破巷,以及这六楼。 但如果他这俩个地方都没有在呢?他会去哪?或者他怎么了?被绑架了?不大对,他在这儿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一碰上自己就被绑架了呢? 完蛋。 他就是死在某个山沟里,我特么都不知道,还找不到。 怎么找? 啧。这破地儿又监控吗?有的话……草,监控还是叫人一一看过去吧,要真就本人上阵,大概是要看死在那儿。 如果他消失的地方是个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