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天使(真刑讯/虐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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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愿意和洛神夫合作也是有原因的。 首先,他确实很讨厌恶魔,他确实从来不相信恶魔会改好,否则地狱有什么用呢?其次,那位牡丹君本也不是什么好人,曾经为了上位,她引导了一场相当恐怖的大清洗,将前一任御史逼反,后又牵扯了普通人,实在是没什么职业道德。 能调查一下那位牡丹君,同时除掉一个恶魔,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牡丹君提供的耳环和金簪都是她自己找匠人打的,根本没什么来源。除了能印证她确实是个女的以外,还真没法确定其他的了。 坏消息呢,倒也有。 牡丹君约他去听某位古琴大师的私人演出,但在现场的只有他和那位大师,其余的只是他能感受到的,若有若无的恶魔的气息。 他进到演奏室时,那位女士正在弹《关山月》,修长的手指挑弹猱,琴声古朴,钟石之音颇重,但乐曲听着是很好的。 倒不愧是大师,只是这姑娘容貌…… “小姐是当年因牡丹君而差点惨死的云芸小姐?”诺亚试探着问。 云芸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在一曲结束后,才淡然道:“无非棋子罢了,有什么关系呢?” 果然是啊。 “既然如此,如何还赴牡丹君的邀约呢?” “身不由己,人人可踩罢了。” “东方人说话都如此含蓄吗?” “只是你不懂我们的中庸和独立罢了。或许你也不会明白,都是一样的恶魔,为什么我们还会选择和妖怪混居到今日这步吧?” 诺亚记得,这似乎是中国古人的“清谈”,然而他并不懂如何清谈。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先生,您走的路、面对的后果,也都是您自己选出来的。” 一瞬间,诺亚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台上的云芸将簪子拔出,重新盘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接着从盖着布的琴桌下,掏出一顶重纱环绕的幕篱来——牡丹君头上的那顶! 他惊呼不好,却根本来不及了。 周围都是恶魔的黑魔法阵,而且都是用人血画出的高级法阵!就算是他这样的中阶天使也冲破不了。 抬头望去,水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台上的,趴在那里,还故意撅起屁股,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解气。云芸——或者说是牡丹君——从他身边经过,他分外开心的跪坐起来,抓住了牡丹君的手,塞给她一根长鞭。 “今天这情况,也是你自己选的嘛。” 他看到水女在那边漏出了一个狐狸得了rou一样的笑。 “你!你和那个魅魔——” 话未说完,长鞭带着空气的爆鸣,狠狠抽到诺亚身上。法阵压制下,他没法张开翅膀,也没法用魔法遮挡,硬生生用脸吃下这划破空气袭来的一击,接着就被他狠厉的力道抽得站不起来。 这!这是个女人的力气吗?! 他挣扎着起身要跑,谁知法阵中竟然伸出数根燃烧着的箭,射穿他的肩膀,将他顶在了地上。 惨叫伴随着水女愉悦至极的笑声,两人跳下舞台,踱步至诺亚身边。 “舒服吗?”水女抓着他的头发,随后狠狠按在地板上:“还给你的!” “刚恢复一些,就别生那么大气了。”云芸的语气里满是宠溺,抬手揉了揉水女毛茸茸的脑袋,这换来了水女拿脸疯狂蹭她的手。 被这两人搞到恶心的诺亚狠狠挣扎了一下,将水女顶开。 “和恶魔混在一块儿,恶心的女人!” 云芸向来不是那种会轻易在意他人辱骂的人,也绝不会内耗,二话不说抬起脚,狠狠将诺亚踩在了地上,甚至用脚尖捻了两下。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家伙,张口女人闭口恶心的。难道你不是在女人的胯下生出来的吗?哦,对了,天使是圣父在天上生下的恩赐。难怪不完整。” 说罢,云芸举起鞭子,又是两下狠狠抽在诺亚身上,惨叫之中,血水顺着鞭痕流了一地。 只是这样还没让云芸解气。 她随手抄起一边菩萨塑像手里的修长玉净瓶,脚下打滑,将诺亚的裤子踩,又用脚一勾他的腰,强行让他撅起屁股,露出从未开发过的菊xue。 诺亚顿时明白不好,立马拼命挣扎起来,却换来水女一脚正踢中他菊xue。 “啊!”从没被开发过的隐秘之处受此重创,诺亚歪歪倒倒险些摔过去,水女立马勾起脚尖,在他腹部撑住了他的身体。 “可别倒。”水女语气讥讽至极:“天天喊我们种猪,可见你是多想成为一只种猪,我们这不是在帮你开垦一下,方便你成为种猪吗?” “你们要干什么?!袭击我,就不怕引起两方矛盾吗!?我可是天使!” “谁管你是不是天使,傲慢的白皮猪。”云芸完全不想听他继续了,举起完全没经过润滑的玉净瓶,蹲在了诺亚身后。 我死后肯定会在地狱下油锅的。她想:不过无所谓,谁还在意死后会怎么样?她只要生前开心,活得舒坦。 手下发力,冰凉的玉净瓶底儿抵在了诺亚的xue口。 那处果然没得什么开发,遇到凉瓷立马收缩紧闭,将玉净瓶排斥在外。云芸心中大为恼火,不顾诺亚的挣扎和哀嚎,一掌拍在他紧致的屁股上,随后狠狠一塞,将他菊xue撕裂,血如泉涌,而玉净瓶的底儿也堪堪进去一个头儿。 剧烈的疼痛让诺亚昏死过去,水女立刻一巴掌扇醒他。 “这就不行了?你和洛神夫找来的那几个家伙jiba可比这东西大多了,你怎么就吃不了?”水女一字一顿:“圣洁的天使大人?” 瓶子还在不断往他屁股里塞,每挤进去一寸,肠道就被冻得一阵瑟缩,可他并不能从这些里获得任何快感,菊xue的血顺着玉净瓶滴落,他不知道有多少在自己肠道里,但狭小肠道被撑满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没经历过这一切,只有腹中胀的难受的感觉折磨的他很想撞墙自尽。可这两人根本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死。 恼怒之下,他骂的更甚了:“下贱的种猪!你和发情的母狗配的正好!你们种猪和疯了的母狗一样!垃圾!垃圾!啊啊啊!” “无能狂怒又破防的样子真好笑。哈哈哈。”云芸标志性的“银铃一般的笑声”响起,随后她站起身。 瓶子还剩半个瓶身,她不想就这么放过诺亚。 “牡丹君!你不得好死!我懂了——你当年居然拿自己的命来赌今天的荣华富贵!你这个狠毒的恶女!疯子!和恶魔妖怪混在一块儿的变态!你就是个不要脸的母狗!” “什么嘛,结果天使也会骂人的。” 云芸已经习惯了各种难听的辱骂,如今这种破防狂骂只让她觉得好笑。 接着,她抬脚,冲着诺亚菊xue里的玉净瓶狠狠一踹,将整个瓶子塞进他菊xue中。 一声惨叫响起,他的菊xue被彻底撕裂,不断流血,还能透过这血淋淋的洞看见里面的肠rou不断收缩,吞噬着玉净瓶。 这次诺亚彻底昏死过去了。 一个天使,在两个他最看不起的魅魔和东方女人手里,被折磨的衣衫不整,昏厥在地,想来是某种耻辱对吧? 水女并不觉得解气,转头还和云芸埋怨:“就这么放过他了?” “没办法,我们得打出个时间差。”云芸耸肩,却并不隐藏笑容。 “我一点也不开心。”水女冷哼。 “别担心,他会很肮脏的死去的。”云芸转头搂住水女的腰,还挑逗似的剐蹭他的rutou:“别忘了,这个剧院荒废,是因为晚上会闹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