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被捉成为脔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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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猎鹰于空中盘旋,虎视眈眈的盯着草丛里的灰兔,找准时机俯冲而下,尖利的爪子迅捷的抓住了那灰兔,灰兔挣扎无用,尖爪刺入身体,很快灰兔便没了生息。 从伤口溢出的血从高空滴落,落在了不算宽敞的行路上,一名年轻人正走来,他一身朴素的灰衣,背着不算多的行囊,看起来不像是江湖人却带着一柄武器,只是那面容姣好,倒是个好郎君。 显然走了许久的路,已经累极,抬头看向天空,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他汗流浃背,只好停下来歇歇。 这人正是离开了回春堂的燕长空,他低估了自己的耐力,早知道就与赵穆春要一匹马了。 此时一辆牛车经过,看他一小伙走不动,喊了他一声。 “小伙子,往哪儿去?”赶牛车的是位大婶儿。 “这位大婶,我,我想去城里。”他见大婶问他,连忙回答。 于是好心的大婶载了他一程,原来大婶去给城里的老板送菜的,她的牛车的确是放了很多新鲜蔬菜,每天送两趟,现在是第二趟,因为有事要去办干脆提前去送了。 一路上大婶也问了他好些问题,他彬彬有礼的回答了,只是说自己姓严,叫严空,想去城里寻个差事补贴家用。 这细皮嫩rou的小公子得出来谋生,想必家里是比较拮据吧,大婶心里嘀咕,却也没问为什么。 牛车走了不过一个半时辰,到了这秦江城城外,与大婶一同进了城后两人分开。 这是燕长空第一次孤身一人行走于市井之地,他握紧手里的剑,用斗笠把自己的脸遮盖严实。 秦江城,他还记得初到时遇到的糟心事儿,他希望这回不会遇到,然而,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 有一处热闹得挤满了人,围观人群议论纷纷,他上前去瞧了瞧,才见得一男一女正对一名女子谈话,看围观之人说的,是那一男一女非要把那女子请去喝酒,女子不从,那两人便威胁恐吓。 此等闲事还是莫管的好。 燕长空想转身离去,却被人给撞了一下,自己的剑没拿稳,掉在地上,连斗笠都给他撞掉下来,他赶忙捡起来,等他抬起头来,那一男一女中的男子看到了他,走到了他跟前。 “江湖中人?”男子长相不差,但就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身边的人赶紧提醒他,这人有断袖之癖,不要理会这有名的欺男霸女的姐弟俩。 燕长空听了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那纨绔,戴好斗笠欲离开,哪里想那纨绔一把扯掉了他的斗笠,露出他那张脸来,吓得赶紧转过身去,早知道就往脸上抹灰了。 “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要不要与我去喝一杯,保证让你爽快的欲仙欲死。” 周围人听了骂他好不要脸,调戏良家少男。 原来这人姓宁,jiejie是长姐,名为宁欢,弟弟名为宁乐,jiejie是个喜爱糟蹋女儿家的魔鬼,弟弟则是逼良为娼的断袖。因其家里有钱,很多被糟蹋的男男女女都不知被下了什么迷魂药都不愿告官,不然,又怎么会还这么招摇过市。 “……”燕长空转身就走,那宁乐见他要跑,赶紧让随从去抓住他,顿时这街上一顿鸡飞狗跳。 那些随从追着他跑了两条街,可把他累的够呛。 这都什么人啊当众追人,恶心的断袖,怎么老是遇到这种恶臭的下作男人。 燕长空体力不支,钻进一条小巷子里躲一躲好歇歇,却听到身后响起了掌声。 “还挺会跑的,看你模样是外地来的吧?不熟悉这里,跑进了死胡同,真是可怜呐。”宁乐对这个小美人是着实感兴趣,是见过的最让他心动的男子,虽然稚嫩了点。 “你想做什么?”燕长空逃无可逃,他考虑出手打人能赢的概率有多少。 “没做什么,请你喝一杯罢了,你如果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硬上了。”宁乐示意,随从手疾眼快把燕长空捉住,燕长空挣扎着,却没有挣扎开,那几个家丁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燕长空细胳膊细腿儿的被两个大汉架着死活都挣脱不开,只好借机拔出剑去砍大汉的手臂,虽然伤到了大汉,但那宁乐一掌把他劈晕! 糟糕,太大意了。 他脑子昏沉,脖子疼的他快要断掉一般…… 等燕长空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盖着一张红色的布,周围有着洒扫侍女的声音。 “那位小公子应该醒过来了,我听到了声音。” “这次少爷带来的是个比以往都要俊俏的小公子呢,可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吧,可惜了,遇到我们少爷辣手摧花。” “也不知道这次能撑多久。” “简直是作孽。” “嘘,小声点,被听见了就不好了。” 随后她们好似紧张起来。 “少爷好。”侍女们齐声问候,却也有些惊慌,不会是被听到她们闲聊的内容了吧? 宁乐悠哉悠哉的带着家丁走来,让人把那笼子的红布打开一角,他弯下腰往里头查看,见着那少年被突然闯入的阳光刺到眼睛,用手臂挡了挡,适应了一下才看向他。 那双眸子一如初见时那般让他一眼难忘,姣好的面容,是他喜爱的口味。他吹了一声口哨,见少年想生气又忍下来的模样就觉得有趣极了。 “阿豹,把他送到紫苑中去。”宁乐知道这人得好好调教一下,否则张牙舞爪的会被抓伤。 宁乐身边的阿豹面露不忍,这好好的少年郎要是送去给紫苑那儿,估计会很惨。 紫苑,是宁家家宅旁边的一座偏宅,里头居住的基本都是大小姐和少爷的脔宠,里头那些个爱争强好胜的男女,怕是给那少年扒一层皮下来不可。 笼子里燕长空心情不太美妙,自己的行囊和武器都被没收,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得想办法离开这里,目前只能先装作服从,找机会从这笼子里出去。 那宁乐哼着曲儿离开,不多时,那个阿豹准备了锁链要把他带去宁乐说的紫苑去,他没有反抗,只是乖顺的被捆住双手,同时也被遮住了双眼,显然那宁乐是非常谨慎的,就怕他记住环境找机会跑了。 他是被阿豹抱在怀里抱过去的,等停下时,双脚落地,才发现所站之地铺满了鹅卵石,听闻得到有男男女女的议论声。 “阿清姑娘,黎公子,少爷让小的送人过来了。”阿豹说道,不一会儿,阿豹禀报的两人出来,周围议论的人又多了一些。 “哟,好俊俏的小哥儿。”那阿清姑娘婀娜多姿的走来,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见到这新来的玩物,不由得夸赞起来,“这次的货色真是极品,你家少爷有福气呀。” “恐怕是无福消受吧。”一个面色冷清的男人讽刺道。 阿豹见他们阴阳怪气也不理会,只是说道,“少爷吩咐了,这个人需要好好调教,就交给你们了。”说着推了燕长空一把,把燕长空推的踉跄几步差点摔倒,要不是阿清姑娘扶住他,定要难看的倒在地上。 “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也只能照办了,黎公子,你来还是我来?”阿清姑娘问了一句。 黎公子冷哼一声,丝毫不理她回了屋里去。 待价而沽的燕长空心里不是滋味儿,他竟是落得这般田地。 “真是麻烦,不过,看在你是少爷让阿豹送过来的,想必是特殊的玩具,我就下手轻点儿好啦。”阿清摸着他的脸,摘下遮住他眼睛的丝带,他见到的便是脸色苍白却涂了艳红口脂的大美人,年岁不过二十来岁,容貌艳丽得就像是花妖。 “放心吧,暂时不会对你如何的。” “……” “你叫什么名字?” “严空。”燕长空用了假名。 “那唤你为小空吧,你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吗?”阿清姑娘挽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屋里带。 “还请阿清姑娘明示。”燕长空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宁乐这种一眼看出来就是个yin贼,还能做什么事? “看来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阿清姑娘感到惋惜,好好的孩子要被少爷糟蹋。 他沉默,既然阿清姑娘觉得是,那就随她去吧。 所谓的调教,就是让阿清姑娘当那说客,让他接受要跟宁乐上床的条件,如果不服从,就会让他遭受折磨,其他房里那些男女都会经历这些,受不住的就会求死不能,愿意接受的就是认了命了,也会得到相应的钱财,对外说是自愿的。 唯一例外的是阿清姑娘和黎公子,阿清姑娘至今都是清清白白,且由于体弱,大小姐从未舍得打骂她。而黎公子由于刚烈誓死不从,再者年龄大了,也不太招少爷喜欢,就当他不存在,其他男人长相都不错,少爷最喜欢折腾他们,常常是弄伤弄残,在这紫苑中,男宠是最低等的存在。 大小姐虽然喜欢带一堆少女回来,其实是想气一下阿清姑娘,奈何阿清姑娘根本不吃这一套。久而久之,宁家姐弟就时常给紫苑塞人,也成了人人都骂的纨绔。 阿清姑娘吩咐其他女子给他洗澡。 “你好似一点也不惊讶?”阿清姑娘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喝茶,那慵懒优雅的样子,看不出她只是大小姐的脔宠。 “我的一个朋友,是个美丽柔弱的女孩,也是喜欢同性。至于断袖,哼。”他想起幽兰与魏轻言,同性之爱,他已经见识过了。 “看你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就被少爷捉来的?”阿清姑娘好奇。 “不过是失误。”燕长空被伺候完穿衣,发现自己竟然穿了一身白色,比之他先前的穿着好了不少,看起来更像个贵公子。 阿清姑娘听了,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哈笑了起来,但也没质疑他的话,只说了在这儿呢,随遇而安便好。 他看这阿清姑娘是令人无法琢磨的,他被对方盯着,那双明亮却又令人产生魅惑之感的眼睛竟然是浅色的瞳孔,这种眸子极为少见,大多普通人的眸色都是深棕色,她的却是浅的多的颜色,眼尾上挑,眼尾淡淡的红令她更是显得极为妖艳,就连他都忍不住被这美艳绝伦的容貌吸引。 他被带到了书屋,两人坐下后,有侍女给他们拿了两册书籍,他打开一看,脸色顿时通红。 这,这是禁书,他翻开看了第一页就知道了什么内容了。阿清姑娘见他脸红,不是雏儿?怎么那么纯情的模样? “脸红了?”阿清姑娘淡然的翻过自己手中的书。 “咳咳,这是做什么?” “让你学习啊小笨蛋,这些姿势,你都是要会的,比如这个,龙阳十八式,你作为承受方,自然是准备万全才是,才不会受伤,在这里,受伤了是不会得到多少治疗的。” “……”燕长空被震惊的无法言语。 可看了看书中的那些个交媾姿势,他联想起自己,发现都对不上,于是提出这种姿势真的能做到么。 他说出自己的疑问,阿清姑娘听了,不由得奇怪的盯着他许久。 “竟是从未被走过旱路,啧啧,想必都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阿清也没有想到,这严空还会有这样的疑问,难道说严空是被男人追求而不自知? 阿清姑娘的话属实听不懂,但是回忆起被阿虎强jian的那次,他想不起太多细节,但一想起这事便让他难以忍受,还有阿柴对他做的恶心的事情让他不愿回想,可身体无法忘却那种记忆,甚至身体开始恐惧的发颤,他顿时有一种恶心感涌上心头,努力压制着自己,他捏紧了手指,那书籍都被捏的皱起来。 阿清姑娘见他突然这样,心中更是疑惑了,“你,还好吗?” “阿清姑娘,这书里画的姿势,被插入才是承受方是吗?被当做东西使用,被当做泄欲的工具。” “男人之间也就后门可以……你不喜欢男人?那你……”阿清姑娘见他竟然红了眼,一副受了侮辱的样子,都摸不准这孩子都经历了什么。 “后面没被插入过就不是承受方了吗?”燕长空望着她问。 这还真把她问住了,位高权重者,无不视人命为草芥,何况是供人取乐的脔宠呢。 “……”阿清姑娘放下自己手里的书,她见着这孩子竟然会露出这种迷茫的神色,她难得的产生了不忍,她挪了两步,从他手里把那书籍拿走,合上后放置于旁,她仔细瞧着他,多可怜的孩子,才大多,却早经人事。 “别害怕,会没事的。”她安慰着他。 相处两日,阿清姑娘觉得这孩子是真的听话,不过,她也发现他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傻,还会明里暗里的套话。除了在那天看春图失了态之外,就再也没有出过错。 这让她心中警惕起来,却又忍不住对他的过往好奇,毕竟她在这紫苑里实在无聊,好不容易有个妙人来了,可不会放过的。 阿清姑娘聪慧过人,用一些她想知道的东西互换情报他才了解到,原来宁家姐弟的父母与秦江城城主的副将是好友,宁家姐弟的父母去了后,也是那副将帮衬,宁家姐弟又是上下打点,所以他们逼良为娼都无人敢报官,如今是那jiejie宁欢继承家业,也不算太废物,继续维持着宁家的生意,不然怎么有钱挥霍呢。 这样看来,这宁家姐弟在秦江城独霸一方,岂不是过分? 阿清姑娘只是笑笑,这秦江城独霸一方的何止宁家这一户商贾,正所谓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这小小的秦江城里都不知有多少阴暗的角落。 “我告诉了你想知道的,现在你要告诉我想知道的东西。”阿清姑娘可没有忘记交换条件,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燕长空是答应了解答她的疑问,就怕她问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请问。”脑子里过了一遍对方可能想知道的问题,他准备了尽可能合理的答案。 “呵呵呵,第一个问题,你真名是什么?”第一个就是如此敏感的问题,这阿清姑娘是故意的。 燕长空盯着她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一如一开始见到的那般,是冷静的,是平和的,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在对方要出声时,他才说道:“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但不是现在,你可以问下一个问题。” 阿清忍不住笑,这孩子,没说名字是真还是假,只是说现在不告诉她。 “那好,你现在多大了?”这问的是要查户口呢? “……十五。”燕长空也心里嘀咕,这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嗯,刚过了成年礼?”见他点头,她不禁露出有些伤感的神色,她说,“我的小弟要是还在,应该跟你一样大了。”但她马上收起伤感神情,问他,“你可有许配人家?” 他没有马上回答,那一刻想起来的是倾月的身影,阿清姑娘见他沉默,继续问:“有心上人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这些是个人的隐秘,你知道又能拿来做什么呢。”他不愿被如此刺探内心的隐秘。 阿清姑娘听了忍不住哈哈笑出声,隐约有些癫狂的模样,随后似乎是发觉什么,望向了门口,只见宁欢背着手走来,阿清见状起身,打翻了一旁的小香炉。 “看来阿清对这小家伙很感兴趣呢,倒是让我有些吃惊。”宁欢有节奏的拍掌声响起,似乎是见到阿清对一个人那么有兴趣,她也开心了一般。 “你何时来的?你偷听我们谈话?”阿清站到了燕长空的身前。 见到阿清这动作,宁欢微不可查的皱眉,却没有发怒,只是说道:“让他今晚就去少爷房里吧。” “不行,他什么都还未学会,怕到时扫了少爷的兴致。”阿清给燕长空推脱。 “以我小弟那性子,越野性他越喜欢,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么决定了,我等会儿喊人来带他去。” “宁欢!”阿清见宁欢不似开玩笑,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宁欢走至她跟前,抽走她手中的折扇,用扇子贴在她的脸庞轻轻的拍了拍,“你还是第一次这么焦急,是因为他让你这坚硬如铁的心软了吗?” 阿清偏开脸庞,那折扇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眼前那张略带英气的脸庞。 她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的站着。宁欢见她这般心里很是窝火,“阿清,你要明白你自己的处境,别跟我唱反调。”目光移到燕长空的身上,“来人,把他带过去。” 宁欢的命令无人敢违逆,候在外头的两名侍女进来,把燕长空带走。 阿清看着严空被带走,却是无能为力,严空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只能躲开目光,闭紧双眼。 宁欢把折扇扔在地上后没再说什么,她深深看一眼阿清,失望的离开。 阿清等宁欢离开后,身体跌在地板上,哆嗦着伸手把那折扇拾起来。 回想起方才严空回头看她时无垢的眼睛,脑海里闪过一张孩童的脸! 六岁的孩童稚嫩无比,大大的眼睛望着你,纯洁无辜,对着你笑,可很快,那张稚嫩纯洁的脸上沾满了血迹! 她呼吸困难,她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裳,脸色更为惨白。她倒在地面,挛缩身体,她没有哭出声,眼泪不断的流淌着。 燕长空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这里几乎是一片红色,他被这血红给刺的难受。 他的双手被特制的锁链锁住,还有链子锁住了脖子,真就把他当狗一样牵着。 链子的另一端被锁在了那张大的有些夸张的床榻上,没有珠帘蚊帐,他只能坐在榻上。 侍女强制给他喂了什么,他感觉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彻底醒过来时,发现屋里已经点了蜡烛,红色的蜡油凝固在烛台上,只有火苗在微微跳动。 他不会坐以待毙,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不由得一惊,刚来这屋里的时候还没这么捆绑他。 “醒了,睡得可真久,已经是晚上了。”宁乐的声音从另一个地方传来,宁乐从屏风后走出来。 “你放开我。”燕长空想起身,却没什么力气。 “啊~这双纯洁如处子的眼睛里有着愤怒而压抑的火焰,真是美妙啊,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宁乐靠近了他,手指随着锁链摸向了他的脖子,手指碰触到他的肌肤的时候,他本能的抗拒。 然而宁乐捏住他的下颚,“都是男人,不过是被上而已,你那么矫情做什么?” “畜生!”燕长空反驳,“既然你看的这么通透,你让我上试试。” “嗯……的确,都是男人,谁上谁,其实问题不大,不过,我喜欢上人,我喜欢你们在我胯下被cao的yin态百出的样子呢。”宁乐靠近了燕长空的脸,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见他一脸受辱的模样,笑的更为狂妄,捉着他的下巴,吻了他! 舌头凶猛的攻击他的口腔,压着他的舌头肆意横行,他瞪大眼,躲不掉被强吻的结局。 阿清被侍女扶起来,抹去眼泪,她呆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豹竟然过来了,她看到阿豹怀里抱着得严空时,连忙跑过去查看。 嘴巴肿胀,脖子上有吻痕,她甚至不敢查看他的身体。少爷玩弄男人从来都是下手狠厉,严空这不得被弄死也得残废。 阿豹见阿清这么难过,轻声说道,“阿清姑娘,他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们少爷就爱玩弄男人,这紫苑中,无辜被捉来的人还少吗?”阿清不怕,她只是太过伤心,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在这里苟且偷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第一次失态,对一个只是听从命令的下人发火,知道自己失态了,她连忙道歉,“对不起,阿豹,我不是生你气……” “阿清姑娘,他被吓得不轻,希望你好好照顾他。”阿豹抱着怀里的少年去到榻上,放下了人就离开。 燕长空醒来时见着阿清在一旁看着他,有些惊讶:“我怎么在这儿?我不是……” 记忆瞬间回笼,他被宁乐强吻,他被吓晕了过去。 “你没事吧?可有不舒服?”阿清连忙问。 燕长空摇头,身体无碍,那宁乐应该没有对他做什么,“我无事,他好像没有碰我。” “那就好,那就好。”阿清松了一口气。 见阿清这么担心,他忍不住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可伸到一半,他又放弃了。 门外站着一个人,已经站了许久,阿清这时才把人喊进来。 原来是黎公子。 黎公子见着燕长空这模样,就跟他以往看到的被玩弄的男人一样,即便一开始不从,后来全部堕落,成了宁乐胯下之臣。 “即便这次没被上,也逃不过下一次,而下一次,恐怕就不会让你这么简单的回来了。”黎公子说完转身就走。 燕长空一脸莫名其妙,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他被强掳来这里,不同情他就罢了,怎么一副看他是废物的样子? “你别听他乱说。”阿清一改之前的口吻,竟然让他不要担心,“你别担心,我看少爷对你比任何人都要特殊,说不定你跟那些个玩物不一样,不会让你受苦的。” “宁家姐弟虽然是混账,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着对某些东西的莫名的执念。”阿清看着他,抬手轻抚他的脸颊,“你看你,长得多好看,我以为我身为女人自认美艳动人,可你更是长得漂亮,女人会嫉妒爱慕你,男人都会为你神魂颠倒。” 这赤裸裸的赞美让他脸色一红,他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大能耐,虽然也知道自己的容貌是可以在必要时用来利用一下,但也不可能这么离谱。 “宁乐从小到大过于顺风顺水,从未遭受过挫折,即便是父母去世,他也没有多伤心,他好似天生凉薄,所以无法理解常人的感受,那位黎公子你也见到了,黎公子长相不得宁乐喜欢,加之黎公子长得高大,宁乐更是没了兴趣,但是抢来的人也不能就随便放回去,就一直留在紫苑,但是你不一样,宁乐对你是特别的,他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你是想要我从了他?”燕长空无法接受,这是什么破事? “不,你想离开对不对?”阿清看着他。 “我必须离开。”他不可能被关在这里,被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