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2番 粟田口特辑6【被弟弟们围观挨cao的放浪哥哥 言传身教是兄长的责任呢】【千字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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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一期一振那不愿意把弟弟们往坏处想的天性,已经被逐渐培养起来的敏锐本能摁在地上摩擦半天了。 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对刀剑极具吸引力的主人:骁勇善战,冷静自持,知人善用,运筹帷幄——至少一期一振在他身边侍奉这么久,没见过这个男人脸上出现一丝惊愕。审神者似乎什么也没做,死结遇见他也会自个儿解开的那种游刃有余,最无奈也不过就是龟甲贞宗作死地皮的时候。 加上那么点让刃难以自拔的温柔和体贴。 弟弟们喜欢他,一期完全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这份喜欢隐隐不对劲了,并且已经转化成了行动力。 不,应该说,不对劲得明明白白了。 太刀忧郁地想。 男性的生殖器官和女性的生殖器官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视觉冲击可以说是极其刺激了。 yinjing白天被欺负狠了,现在半软不硬地弯在哪儿闭目养神。头上顶着的兔耳朵样式的尿道棒偶尔会跟着晃几下,太刀恍惚间听到了有个弟弟小声惊呼说怎么这么可爱。 常年藏在修身长裤下的腿白得晃眼,似乎是体质原因,有着一般男性所没有的细腻肤质。缓缓打开的时候,腿根闭拢的缝隙也张开了怀抱。两颗软绵绵的精囊下,阴蒂圆润饱满,蚌壳般的白rou翻出了红边,一圈鲜红的xuerou中间露出个rou色的东西,缝隙里流出些许泡沫似的jingye。 显然是吃撑了,那个陌生的雌xue舒舒服服地一收一缩,含着里面鼓鼓囊囊的精水,绞紧堵着xue的东西往里吸,偶尔还惬意地吐个泡泡。 后xue就没它这么活泼,褶皱中间被撑开一点小洞,隐约可见水光闪烁。 弟弟们默不作声地纷纷探出了头,一阵寂静。 ……果然还是太奇怪了吧。 一期刚动了下腿,就被厚和药研下意识地给摁回去了。 然后兄长大人惊愕地发现就连一向成熟稳重的鸣狐也目不转睛地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直到乱叹了口气,呢喃出声:“好漂亮。” 他哥差点蹦起来,“……什、什么!?” “很漂亮啊,一期尼。”面容娇俏的弟弟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脯,羡慕地说,“啊,让人一看就很有性致呢,不愧是一期尼!” “红色系和粉色系的差距,”信浓揉乱了自己一头红毛,“真是的,我就只有头发是红色……还没有一期尼的那种红色好看。” 厚幽幽地说:“大将是真的对一期尼很热情啊。” 一期尼倒吸一口气,有种噩梦成真的微妙感。 弟弟们青涩的试探,他真是十分熟悉了。像这样用各种看似不经意的话题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拐弯抹角地试探主人的喜好,一边苦恼于自身的先天条件,一边努力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包丁奋力挤开兄弟们,高高举手:“主人主人!我!我可以问问题吗!” 一期很想替玛尔回答说不可以。 然而审神者说:“可以,不要问让一期太难为情的事。” 他口中的付丧神捂住了脸。 “绝对不会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包丁煞有其事地说完,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的,“主人,一期尼的身体是不是很舒服呀?” 轰——直球! 一记本垒打直接把太刀青年砸了个晕晕乎乎。 偏偏玛尔也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很舒服。” “噢噢、这个我也知道一点!我以前还是把刀的时候见过呢。”毛利特别期待地说,“一期尼会有孩子吗?那种特别可爱的小孩子!” 刚打算打断他的一期一振嘴张了半天,原本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压在了舌根底下——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驳回弟弟的话,用一如既往的矜持措辞重申自己的身份:臣属、武将,以及……小姓。 他可以是精明能干的臣属,战无不胜的武将,也可以是备受宠爱的小姓,但不该是为主公孕育后代的妻妾。 ——因为一期一振是把刀,是付丧神,而不是和审神者门当户对的名门望族。 他悄悄偏过头打量审神者的表情——那人似乎也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或许吧。” 太刀轻轻叹了口气,几不可闻。 毛利替一期问出口了:“好狡猾耶,有没有确切的答案啦?” “那就是,会有吧。”审神者温和地说。 付丧神猛地回过头,两把短刀都没能压住他。 他的主人看着他,慢慢补了一句:“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是——以后的——事情! 毛利等了几秒钟没见到反应,立刻戳了戳自己呆愣的兄长。 于是一期回过神,脸上浮现了震惊过度的飘忽表情,结结巴巴地、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总算维持住了措辞上的恭敬:“没关系!——我是说、那个,能够……咳!” 一期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比他想象中的要矜持一些,“……能够得到这份殊荣、实在是,非常感谢——” 然而实际上,他的语气和表情诚实多了,扬起头看过来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开心得要主动亲上来一样。于是玛尔顺势低下头,像两人独处时那样亲昵地贴上他的唇瓣,跟他共享了一个缠绵的吻。 等兴高采烈忘乎所以的太刀回过神,弟弟们神情一个比一个一言难尽,混合了骄傲自豪与有荣焉和羡慕嫉妒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复杂表情。 一期的心情比他们更复杂。 “真好啊一期尼。”五虎退扑上来抱住他,眼神孺慕,“一期尼也很高兴呢,我想和主人的孩子一起捉迷藏。” 厚亢奋地握拳:“我想带小主人扎马步!” 自认为非常成熟冷静的乱藤四郎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摆出自己第一把粟田口的威严,语气沉稳地说,“急什么,这不还没着呢吗,淡定一点,不要让主人看笑话了啦。” 他说完,话锋一转,期待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一期尼,可不可以摸一下呀?” 一期还没反应过来:“摸哪——唔!” 乱的手指轻轻扫过自家哥哥的雌xue,那xue口骤然一缩。兄长大人立刻闭拢了腿,低声呵斥:“乱!” “对不起!一期尼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好看!我想看看是不是和书上说的一样水嫩多汁……” 玛尔替一期回答了:“是啊。” “噫!!”金发少年兴致勃勃,“真的不可以摸吗!一——期——尼——拜托啦、摸一下嘛!就一下~” “不可以!”兄长大人浑身写满抗拒,“给你看看就不错了,不准摸。” 乱并不泄气,眨了眨眼,换了个方式:“那主人,一期尼……咳咳,采访一下!”握拳当做话筒递过去,“您觉得一期尼怎么样呢?” 玛尔在一期身后笑了起来,轻轻松松抱起还兀自开心着的近侍,往他胸上揉了一把:“一期很可爱的。” “哪里可爱呢?” 审神者了然地看了眼小短刀写满八卦的眼神,好脾气地回答他:“哪里都可爱。” 他跟他们分享一期的可爱之处:很容易留下指痕的胸脯和挺立的、拨弄一下还会抖的乳尖;起伏的腰腹,不自觉追着抚过马甲线的手指摆动;轻轻一碰就会裂开的耻缝和很会讨好人的xuerou。 付丧神假意推拒一会儿,从主人的手探入胯间开始就放弃了挣扎,双腿张开、摆到审神者腿外侧去,任由那只熟悉的手挑拨熟悉的情欲。 审神者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揉过阴蒂后掰开雌xue,可以挖得很深。才刚一探入,滑腻柔软的xue口便张开嘴,指尖顺着那股力道吸溜一声滑进去,一个指节便没入了层层叠叠的红艳xuerou之中。 再没入半节,顶到了里面深埋的异物。一期低喘一声:“唔……” 半根手指露在外面,灵活地画了个圈,勾着里头的东西也跟着蠕动,挤出来的yin液合着精水,缓缓淌过褶皱连绵的xue壁。外翻的雌xue呼吸般一起一伏、一收一缩,一圈xuerou叼着指节吸吮。退出半分,手指上不仅闪着水光还牵出了银丝。 红的红,白的白,活色生香。 一屋子虽然当刀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旁观过但从未见过这么高清近距离福利放送的付丧神们屏住呼吸,眼睛都要瞪圆了。 审神者又挤入一只手指。 雌xue来者不拒,原本看起来小小的一个xue口,被温软驯服地撑开,xuerou是看得出来的肥嫩多汁,像是饱满烂熟的葡萄,轻轻咬一口就能尝到呲出来的甜美汁水。跟它白净的样子比,外来者抽插的动作显得格外粗暴。 一期别过头闭上眼,小声呻吟。玛尔舔舔他的耳廓,用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再往里面进去一点。” “……嗯。” 埋在xue里的手指勾上排卵器末端的圆环,又松开,“自己排出来?” “别……” 兄长轻柔的、撒娇似的、还带着点气音的哼声让所有付丧神咽了口口水。 审神者笑了笑,又推着逗弄了他一会儿,才勾住圆环猛地一拉。 太刀绷紧的腰肢高高弓起:“嗯——” 咕叽一声,一支rou红色的性器状的物体骤然飞出,带出一长串飞溅开的水花和几个噗叽噗叽弹出来的蛋状物。付丧神敏锐的视力能让所有粟田口都看清xue口依依不舍的挽留,明胶卵黏黏糊糊的表面,彼此之间牵连的丝断开的瞬间。 几颗卵咕噜噜滚了几圈,撞上那个沾满水光的产卵器。上面那些rou瘤和螺旋的凹陷花纹,形状可怖而刺激。 有几个短刀,眼睛黏上去下不来了。 再转过眼去看兄长,太刀已经被玩弄得晕晕乎乎,完全遗忘了弟弟们的存在,侧过头习惯性地索吻,舌头都伸出来了,在主人嘴边亲亲蹭蹭舔舔。 “一期尼,”乱幽幽地开口,“真的不可以给我们摸摸嘛……” 弟弟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一期清醒了几分,好不容易建起来的防御溃败在审神者落下的吻里,脑海里又一次被甜甜腻腻黏黏糊糊的蜜糖攻占,只知道说嗯嗯嗯好好好——他已经习惯了在主人怀里应允一切索求,以至于现在都没分清楚这份请求来自于谁。 弟弟们立刻上了手。等到陌生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自己的下体,一期才惊觉有哪儿不对劲,连忙出声挽救:“等等、不行!” 他说得迟了一步。离得最近的乱已经轻轻地戳上了阴蒂。小短刀的表情里带着单纯的好奇,学着主人的样子揉自己哥哥的会阴,被兄长大人敏感地缩起来的xue口吸引了视线。 “哎——真的会动……” 乱小声惊叹。 小短刀是护身刀,半夜也经常遇到男女情事。不过这时候不一样呀,他有了自己的身体了,不再是一动不动的刀剑,而是真正能碰触到肌肤、感受到体温的付丧神了。 好新奇呀,好想再摸摸…… 一期迅速夹紧玛尔的手,坚决不让弟弟们摸。 “好吧,”审神者打圆场,“那就给弟弟们摸摸腿吧?这里——”被夹在腿间的手往里狠钻了一下,“我就独享了。” 看到兄长真的不再挣扎,短刀们一边摸哥哥的腿,一边起哄。 “一期尼原来是这么爱撒娇的性格吗?好听话喔。” “主人,一期尼什么时候最可爱呀?” “一期尼哪里最敏感呀?” “啊,我、我的话,我想知道……那个,一天是、多少次呢?” “真是的,关心一下大将最喜欢哪个姿势啊。” “喜欢颜射、吞精还是中出呢?呃,无意冒犯,只是想学习一下侍奉主君的技巧……” “我也……” “自润滑得好厉害啊,可以研究一下吗?请不要紧张,一期尼,我不会做很过分的事情的。需要心理慰藉的话,可以邀请大将陪同……不,不如说,有了大将才会更方便。” “嘿嘿,在哪些地方做过呀?不,应该说在哪没做过吧?有有有有留下录像带什么的吗!还有这个道具可以留给我吗——” “什么时候会有奶水呀!人妻尼的奶,好想喝喔……啊!我不会跟主人抢口粮的!也不会跟小主人抢,就,留一点给我嘛!” 这些问题,一期一振一个都不想回答。 “一期一直都很乖。敏感带的话,浑身都是,经常碰一下就会动情,非要说的话,嘴唇吧。”然而审神者相当耐心地回答了,还颇有言无不尽知无不言的态度,“一期很喜欢接吻。刻意通过唾液注入灵力的话,可以只凭借接吻就高潮。” 乱惊讶道:“只要亲亲就会喷水的那种吗!” “是的。” “哎,一期尼好可爱啊!” “是很可爱。”审神者带着点笑意,“一天也不会做很多次,不算小打小闹的话,大概两三天会玩一次比较开的。姿势的话没有特别的偏好。” 其实主人更喜欢后入式。一期喘息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悠悠然地想。四肢着地的那种母狗一样的姿势最常用了。 “一期偏爱面对面的姿势一些。”玛尔说着,三指并拢插进雌xue里咕叽咕叽捣弄。 “呜——别、别挖……jingye还在里面、哈啊……那个、那个是因为……嗯、因为后入的话、啊……” “没法接吻,我知道的。” 一期对亲吻相当执着了。 没有了产卵器的阻挡,埋在深处的jingye被轻而易举地挖出来,大口大口粘稠的白色液体噗叽噗叽往外流,流得整个腿间都是水。 “嗯……呼、呼啊……别……好不容易才射进来的……” “好不容易?”乱笑眯眯地摸了把腿根,吐气如兰,“一期尼一个人是不是不行呀?嘛,看在主人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人家也是可以免为其难地献身的喔?” 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自己好心好意养着的小白菜,生怕被哪只外面的野猪给拱了,没想到家贼难防,小白菜们长大了,就来跟大白菜抢粮了。 更微妙的是,一期清楚地知道,自个儿亲手带出来的弟弟们,一个个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难缠类型——对,这一点也跟审神者一脉相承。 ……不爬上主人的床,是不会罢休的吧。 无论是战场还是床幔间,都想成为出色的刀吧。 事态会演变成这样,一期一振也难辞其咎。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舒服和享受。 玛尔恶趣味地给他转述:“你弟弟觉得你不行呢,一期。” “……”兄长大人虚弱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头再收拾他。” 乱一怂:“噫!主、主人救命啊QAQ!” 一期看着乱少女般的容颜,又看看目不转睛的退,低低地叹了口气。 好歹也都是九百五十多岁的刃了,早能对自己负责了,自己下的决定——这个决定他还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做哥哥的,也管不着啊。 也不知道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涌出来的jingye在屁股下面汇了一小滩,把厚实吸水的棉质浴袍都弄得湿哒哒的了,xue道深处的jingye却还在往外流。 xuerou绞着手指不放,可怜兮兮地求饶。冷心肠的入侵者却不为所动地把它好好保管了那么久的奖品挖了个七七八八。 太刀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沙哑的啜泣。 “想要的话,”审神者慢条斯理地抽出手,轻笑着吻他,“现在就可以给你。” 被差点吻晕的一期胡乱地点点头,软着嗓音:“……想要、求您给我……” “主人……”也不管那些还摸着他腿的弟弟,太刀青年低声说着助兴的情话,“jingye、请务必全部射进来。” “弟弟们在看喔。” “啊、弟弟们……让他们看吧,哥哥、放浪的样子……啊啊、不吃饱jingye就不会满足的、yin荡zigong,会绞紧您的、roubang不放的xue口……还有被cao出来的yin水,永远也流不完。” 弟弟们自己的选择,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 “作为兄长,我也有能做的事情呢。侍奉主人的方式,我一定会、好好教给他们的。” 一期慢慢舔了舔唇,唇角隐约浮现出笑意,眼神迷离。 “就先从——言传身教开始吧。” 他在弟弟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在主人腿上,一边解开玛尔的衣扣,扶着roubang往下坐,一边主动献吻,陶醉地勾着审神者的舌吸吮。 “主人,”太刀嗓音低哑,“……cao我。” 请用您的性器、好好地惩罚这个放浪的兄长、这个贪婪的saoxue——把jingye、统统射进来,射满到撑—— 后面的话,都尽数化为唇齿间交缠的水声和不成词句的呻吟了。 无论如何,粟田口永远都是一家人。 互相陪伴、彼此依赖,并效忠侍奉同一位主君——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