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番 数珠丸恒次(1)【佛法与情欲 堕落的僧人? 丝绸睡袍 正值的色诱】【千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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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番 数珠丸恒次 1 数珠丸恒次,本丸内第59把刀剑,被时政送来的‘扩充战力’。 他来得很晚了,同刀派的笑面青江都已经攒了三大箱兴趣刊物和小玩具。 “其实也没有等你很久。”胁差青年若无其事地把箱子踢回墙角,转过头来笑吟吟地倚在墙边,用手指绞自己脸颊边的头发:“毕竟本丸里有个要使出浑身解数来才能引诱到的男人嘛……” 衣着禁欲的佛刀沉吟片刻,抿抵了唇角,略感茫然:“这便是,对君主的顺从吗。” “并不是呢。”青江勾了缕长发,垂眸看自己蒲扇般舒展开的发尾,挑唇轻笑:“想要这么做,只是因为他就是他而已……”眼看着自家兄弟一副求知好学的模样,青江警觉道:“你可饶了我吧,我可说不清楚。” 数珠丸恒次轻叹。 “不过你要是也愿意参加,”胁差期待地指了指自己,“多考虑考虑自家兄弟唷。” 青江派的太刀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额前细碎的刘海轻轻晃动。 虽说名义上是‘扩充战力’,但实际上,审神者的本丸并不缺人手。本丸内的刀剑战斗力惊人,战绩傲视群雄,演练场名列前茅,内番也排列有序,个别备受宠信的刀剑整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作为一位练度为零武力值低下、刚显形生活常识匮乏的付丧神,数珠丸恒次最常做的,其实是和别的养老组太刀们一起,坐在屋檐下,欣赏落雪飞花。 人世间本充满了痛苦,无论身为刀剑,还是以rou身降临,佛刀的眼中总暗藏悲怜。用信仰来缓和这些苦痛,本该是僧人的职责……本该是。 “日莲上人他,穷极一生,都在为净化佛法而努力。扫清邪见,树立正法,将生命供奉于佛前,灵魂便也得以安息。”佛刀拨弄着珠串,眼帘微阖,略有不安,“……成效,也许称不上显著,但……” “但,你有些茫然。”审神者低头,长发悠悠然垂下,丝丝缕缕的黑发轻轻抚过颗颗饱满的佛珠,吻在付丧神的指尖。 几缕发丝跟着佛珠,悄然滑过指腹。佛刀的手指顿了顿,继续拨弄佛珠,不自觉摩挲审神者的长发。 良久,数珠丸低声道:“嗯。” 剖白心绪,对数珠丸来说,有些太过亲昵了。 他紧张似地抿了抿唇:“破邪显正,本是为了平定天灾,风调雨顺,让天下信徒得到救赎……日莲上人的确宣扬了佛法,信徒们也的确虔诚。但法难似乎永无止境,承受诸多苦难,却不得善果……” 无法拯救信徒的‘解脱之法’,深信苦难对自身的磨砺的他们,对灾难的到来更加消极。 心灵上的自我慰藉不能抹消物质上的困苦,始终不为统治者承认的学说,到最后,也没能给信徒们带来幸福,反倒是因为饱受迫害……虽然如此评价前主有失礼数,但……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宗教和政权的纷争,尽管是信徒们自己的意愿,也…… 偶尔,他也会感到些许悲伤。 “……能让所有人都幸福地、忘却烦恼和忧愁的方式,究竟是什么呢?” 那样的方式,真的存在吗? 怀揣着这样的期盼,数珠丸恒次一次次回应了诸多审神者的召唤。 “您曾为江雪殿解惑,”佛刀期待地说,“所以,我也想冒昧请求您的指教。” “‘所有人’。”审神者重复了一遍,得到数珠丸的肯定后,才继续说道:“那我的回答兴许无法让你满意。” 数珠丸严肃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他正穿着单薄雪白的寝衣,由自家兄弟友情提供,光滑修身的丝绸面料,沿着腰线垂坠下来,本就瘦削的身形显得更为纤细。泛着光泽的绸缎就如同他本刃一般淡漠,连细小的褶皱边缘都是温润的弧线。一头及地长发在身后蜿蜒开来,温柔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整个人充满高洁的气质。 穿着微微透明的、隐约可见乳首的丝绸长袍,佛刀的神色依然是庄严凝重的,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也许是他们正在探讨的话题太过正经,而审神者的态度又太过平静的缘故,付丧神完全遗忘了场合和衣着。他正襟危坐,上身微微前倾,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在寝当番的夜晚里,穿着情趣睡衣,和自家主公面对面坐在柔软大床上,专心地,庄重地,心无旁骛地,探讨佛法。 审神者沉吟片刻。在他措辞的时间里,数珠丸终于意识到,自己抛开‘正事’来谈‘私事’,是很不尽职的。他在寻求答案和执行当番中踌躇了一秒,歉意地说:“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了……那个,寝当番是吗?该从哪里开始呢?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很希望能在当番结束后和您继续探讨。” “没关系,边做边谈也可以。” 他的主公温和地说。 佛刀显而易见的流露出一丝欣喜。 “不过,如果你只是想要独处时间才参加寝当番的话,我就不碰你了。”审神者笑了笑,“聊一聊也很好。” 数珠丸犹豫了一下:“不……虽然对您的想法很感兴趣,但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拿正事作儿戏。” “在今晚之前,做了一些功课,拜托青江稍微教导了我一下。也了解了一些常世对情事的看法。”付丧神认真得像是在汇报战绩,“您不是那种jian邪之辈,与您亲近,我并不排斥。只是对于是否该用这具来之不易的rou体追求rou欲……心存疑虑。” “恕我狂妄,以僧人自居。斩杀人的道具,却在守护佛道……这具rou身又是为何而被赋予……这些答案,我仍在探寻。” “非常抱歉,又说了无关的话。”数珠丸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先试一试……可以吗?” 审神者凝视着他,挪近一步,把手轻轻放到佛刀头上,安抚道:“没关系的,放轻松。” 付丧神顿了顿,笨拙地仰头试图蹭蹭主公的掌心。 五指插入发间缓缓梳下,玛尔摁住他的后脑。佛刀配合地前倾,靠在审神者的肩头。接着,数珠丸感到主公侧过头,用温热的脸侧,轻轻地贴上他的耳朵,小小的亲昵。 他能听到主公的呼吸,耳侧暖暖的,有些……有些痒。 数珠丸莫名感到一丝心悸。 “第一次会有点不习惯。”玛尔轻声说,“交给我就好,好吗?” “嗯。”佛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 青江告诉他,可能会很痛。 刀剑付丧神都不怕疼,但数珠丸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出现什么失礼的反应。 他抿唇,小声地请求道:“稍微……轻一点、可以吗?” 他的主公依然温和地回答他:“好。” 于是初生的付丧神松了口气,真心实意地感慨道:“非常感谢您。” “愿意听我诉说无关的话,还愿意照顾我的心情。真的是、非常感谢。” 耳朵被舔了一口。数珠丸一缩。 “小事罢了。” 玛尔挑开他衣扣,从腰部伸进去,一手圈过付丧神的腰肢,一手摁在小腹上,轻轻揉捏。 佛刀身形瘦削,比鹤丸国永更纤长几分,身上肌rou轮廓不明显,摸起来有些yingying的形状。锁骨分明,肤质细腻,乳首颜色很浅,青青涩涩的,趴在胸前的模样分外无辜。 审神者的手掌压着小腹,一点点向上摩挲,发出些暧昧的皮肤摩擦声。自从显形以来未曾与人如此亲近过,数珠丸显然很紧张,小腹绷紧,一直不自觉地试图弓起腰、摆脱腰间的手。 乳尖被捏住时,整个刃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数珠丸微微挣扎了一下,手搭上玛尔的肩,不知道是该推一推还是搂一搂。 “放松,没事的。”审神者安慰他。 佛刀迟疑着,慢慢环住主公的肩膀,手指摸到了对方凹陷的背脊,两侧鼓起来的饱满肌rou触感光滑。他找到了几分与拨弄佛珠相似的手感,不自觉扣动手指,指腹一下下拨弄玛尔突出的肩胛,如同一颗颗珠圆玉润的佛珠自指尖滑过,心中泛起的波澜渐渐平静。 然而,当审神者伸向他身后的手同样摸上他的背脊、手指摁住颈椎沿着流畅的线条一路下滑时,扒拉着玛尔的手猛地一紧。刚刚还弓起的腰绷直了,夹在后背和小腹的手掌间尴尬不已。 他听到主公低低地笑了笑。 敏感点,在这里啊。 审神者抚摸背脊的动作像是弹琴,指尖点在付丧神皮肤上,勾弄挑逗,慢条斯理地游移。数珠丸身体僵硬,不自在地扭了下肩。胸前的手指数过他的肋骨,捏上乳首轻轻一转,佛刀闷哼一声,被自己奇怪的、柔软的哼声吓了一跳,咬紧牙关,有些难为情。 心态依然笨拙,身体倒是很敏感。被娴熟地揉捏几下,rutou渐渐挺立,从尖端开始染上嫣红的色泽。 数珠丸吸了口气:“……这是、正常反应吧。” 玛尔摁住他的脊椎一路摸到臀缝,同时搓揉平坦的胸脯。付丧神颤了颤,搂得更紧,把主公的手夹在自己和对方的胸膛间,仿佛这样审神者就不能再欺负他的胸部似的。 玛尔拧了把红艳的rutou,佛刀泄露出一丝喘息。 “是的,正常反应。” 和青江一样,背脊、rutou都是敏感带。 那后xue里的敏感点,兴许也是差不多的。 伴随上身流窜的奇怪电流,下身那个软趴趴的、不曾有过反应的性器,自显形以来第一次表达了兴奋。感觉到胯间鼓起来的东西,佛刀苦恼地夹紧了腿。 玛尔低头瞄了一眼,拉低数珠丸的裤腰,帮他掏出勃起的性器,圈在掌心中taonong几下。陌生的快感立刻欢畅地泛起波澜,被力道适中又技艺高超的方式安抚着,佛刀强行忍了一会儿,终于小声舒了口气:“哈啊……” “舒服吗?”审神者勾勾他的精囊。 数珠丸点点头。 玛尔牵下他的手,摁在他自己的阳具上:“试试看。” 太刀茫然地停住没动。玛尔帮他调整手势,带着他的手腕撸动:“像这样,圈起来……嗯,摸这里。” 指腹揉过冠状沟,又揉过guitou,roubang在自己的掌心中一跳,数珠丸也跟着一紧张,咽了口唾液,学着玛尔的样子自己自渎。 佛刀低垂着眼眸,刚开始笨手笨脚,偶尔还会不小心滑落;很快掌握了要领,不再需要审神者的引导,自己圈住yinjing撸动转动,无师自通学会了揉弄精囊,速度越来越快,脸也越来越红,喘息声压也压不住。 “呼、呼……”数珠丸不自觉蹙起眉,耳朵尖都红了个彻底。 趁着付丧神自己渐入佳境,审神者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溜进了臀缝,找到臀瓣间无动于衷的xue口,轻轻一摁。 “呼——唔!?” 玛尔从他寝衣口袋里摸出一支润滑剂——显然这是青江友情提供的,数珠丸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倒在掌心,再揉进臀缝里。一边用手指细细地在xue口处抹开,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嗯?不喜欢?” “感觉、感觉很奇怪……” 数珠丸这么说的时候,玛尔已经借着润滑剂的帮助,伸进去了一个指节。 感觉、感觉更奇怪了。 “想停吗?”审神者一边问着,一边在甬道里戳刺,把润滑剂推入深处,再挤开黏糊糊的肠rou。 “胀胀的。”佛刀诚实地说:“……也不算讨厌。请您继续吧。” 他还配合地抬起臀,让主公的动作能更顺利一些。 “刚开始是会吃点苦。” ……苦? 佛刀对关键词敏感度绝佳,一下子竖起了耳朵,谨慎道:“这个算是……考验、一类的东西吗?” “嗯……”他的主公沉吟片刻,手指突然弯起,娴熟地摁住某一块软rou。付丧神腰腹一紧,低呼一声。审神者了然,探入另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数珠丸后xue里掏掏捣捣:“算是吧。” “唔、唔——!?等、等一下,主公、停一下……感觉……” “很奇怪?应该的。”玛尔轻笑道,“毕竟,你是处子啊。” 体内升腾起、飞窜而过的快感陌生得可怕、在身体里炸成烟花,一瞬间感知和理智都离脑海远去,无法控制的本能让太刀一手推开始作俑者,一手却抓住审神者的手臂,臀部下意识靠紧,让埋在肠rou里的手指再没入三分。 “啊……啊、唔……” 审神者垂眸看他,微微笑着插入第三根手指,强行撑开青涩紧致的xue道。润滑剂一拥而入,微凉,又被温热的指腹摸上rou壁。 数珠丸骤然弓起腰,一声低吟被残存的理智含在口中,只泄出含糊的哼声。 前方早已被放开的性器原地抖了一下,付丧神低声喊停,祈求主公暂且放过自己,却被自家主公恶劣地顶弄到了最敏感的位置。 “哼啊——” 显形后的第一次射精。 后xue牢牢记住了这种快乐。 佛刀小声喘气,被审神者拥入怀里,顺着背脊抚摸。 数珠丸不自觉舔了下唇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忘记了吞咽,唾液流出嘴角。正想伸手擦掉,审神者的吻便落了下来。 只是蜻蜓点水,一掠而过。 数珠丸恒次却怔住了。 他的主公手法娴熟地撩拨他敏感的肩胛,在他耳边轻声问他:“还有力气吧?” 在回答之前,佛刀隐隐约约觉得—— ——若是已经知道将要迎来的恩赐,那么在那之前承受些与之相比、微不足道的苦难,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有。”他低声说,“……请您、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