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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菜,简单一点,主要是想喝你煲的汤。” “好,你想喝鸡汤,还是大骨汤,或者其他什么汤?” 甜汤徐安然没说,因为林宵不喜欢吃甜食。 “鸡汤吧。” 林宵知道徐安然下午要去忙,所以没有说特别复杂的菜让徐安然做。 两人一边吃早餐,一边聊中午的事情,还有彼此的近况。 林宵咬了一口三明治回徐安然说:“每年暑假都会去,这次去的是非洲,你明年想不想和我一起。” 林宵是昆虫学家,在一些动植物杂志上开设有个人专栏,杂志社每年都会组织专栏作家们去各个地方,这些专栏作家,无不是各个专业领域的大拿。 别看林宵年纪轻轻,但对昆虫学研究颇深,学识渊博,算是昆虫学这个行业里的新秀,加上相貌出众,人气也很高,有他连载的杂志,销量基本没有什么担忧。 徐安然闻言,顿了顿,笑着说:“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中午买什么菜来做。” 林宵没太在意徐安然的神情,点点头说:“好,明年再说。” 吃过早餐,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个看书,一个拿着电子画板写写画画,到10点的时候,徐安然拉着林宵去小区附近的超市。 他们走后,郑之南在房间里飞来飞去,独自参观房子的结构,有一间卧室似乎被林宵设计成了工作室,里面放的是他制作的昆虫标本,还有培养的昆虫,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当然也包括他这只鸟。 哪只鸟儿不喜欢吃昆虫,林宵更不会随随便便打开工作室的门,让郑之南有机会溜进去。 其实郑之南对他的工作室也不感兴趣。 他虽然是只鸟,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并不会大量的吃昆虫,更多的是谷类,草粒,以及果子之类的,昆虫是他实在找不到吃的时候才会吃的,以及幼鸟时期被鸟mama喂虫子的那些日子,没有什么印象,就不去计较了。 从前生活在深林里时,郑之南从未有过“我是不是个人类?” 这样的念头,但自从来到了人类的生活区域,看着琳琅满目的事物,他开始思考许多事情。 现在他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都串联在一起,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一只简单的鸟。 哪儿有鸟这么聪明? 他上辈子大抵真的是一只鸟儿吧。 大概睡了一个小时,买完菜的两人就回来了。 郑之南闭着眼睛,听着徐安然哼着歌洗菜切菜,林宵则回了自己的工作室,处理手上的工作,观察一番培养的昆虫,做记录,拍照,录像,写稿子,写论文,写研究报告。 就这样过了一个半小时,徐安然做好了午餐,他炒了四个菜,两荤两素。 鸡汤是他们走之前,徐安然煲上的,现在喝,味道刚刚好。 炒好菜,徐安然在叫林宵吃饭之前,手机响了。 手机放在沙发上,郑之南先看到的屏幕内容。 只能看到谁发了一条信息,但并不能看到信息内容。 不过看到名字,还有头像,郑之南就看出来了。 这个人就是上午徐安然和对方聊天的那个人。 两人的聊天内容和从林宵嘴里知道的不太一样。 比如,徐安然似乎告诉林宵下午他要去画室,但郑之南当时看到的聊天内容是,徐安然和这个人约好了在什么酒店见面。 郑之南当时看到后,除了抖了下翅膀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也没有想要谴责徐安然骗林宵。 人啊,总有自己的秘密。 而且,他们的感□□,关他屁事? 他没兴趣插手。 也没能力插手。 除了围观,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是觉得很有趣。 不看短信事件的话,他觉得徐安然和林宵真的很恩爱,如所有热恋中的情侣那样,嬉笑打闹,亲密恩爱,彼此关心体贴。 但谁能想到,这看似恩爱的表象,另外一个人已经有了异心。 人啊,真是奇妙的生物。 郑之南也知道,这只是自己凭着信息内容猜测出来的,至于徐安然有没有异心,并不能下最终结论,万一人家只是去酒店谈公事呢? 吃过了午餐,两人一起打扫卫生,刷碗的刷碗,擦桌子的擦桌子。 徐安然走的时候,林宵把郑之南轻轻放到笼子里,对他说:“明天晚上我去接你回来。” 郑之南知道林宵这是做什么,昨天晚上徐安然说要画他,林宵同意了。 郑之南没有挣扎,很安静,看着林宵将笼子递给徐安然,并交代徐安然好好照顾他,不要让别人随便碰他。 “不,除了你以外,不要让任何人碰到他,只能看。” 徐安然接过笼子,笑出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一定不让他们碰,只能看,我不会对你的爱鸟不负责任的。” 林宵送徐安然到电梯门口,看着电梯门合上,才离开。 而徐安然则拎着郑之南来到了车库,将郑之南放到副驾驶的下面,防止刹车的时候笼子甩下去。 郑之南没有抗拒,就这么随徐安然离开,主要是想确认一下,徐安然是不是真的有了疑心,脚踏两只船什么的。 算是过来求证,只是不知道徐安然会先带着他去画室,还是直接带着他去酒店见那个人。 正文第264章chapter264 徐安然比郑之南想想中的要大胆,他开着车直接去了酒店,拎着鸟笼子就这么去了约定好的房间。 房间是个套房,明亮宽敞,摆设也奢华,给徐安然开门的人穿着浴袍,两人面对面,都露出一个笑容。 男人将徐安然拉入房间,关上门,关门的时候才注意到到他手里拎的鸟笼子。 “怎么还带着鸟?” “画画用的。” 男人闻言挑眉问道:“你一会儿还要回画室?” 徐安然点点头说:“明天就要把鸟送回去,晚上回去画一会儿。” “我以为你今晚会留在这里陪我。” 男人抬手摸了摸徐安然的发,然后停留在他的耳边,轻轻捏他的耳垂。 徐安然任他做亲昵的动作,把鸟笼子放在桌子上,语气郑重地对他说:“周岩,你真的要带我去英国?” “你后悔了?” 男人松开手。 徐安然摇摇头说:“没,我只是觉得有些愧疚。” 周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