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有一个调教师父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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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爸爸……”顾一已经跪了一个小时了,抬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爸爸,喏喏的叫了声。“姿势。”可惜,并没有引起顾生的怜悯。顾一努力的分开腿,两个膝盖要与肩同宽,再加上罚跪要求裸~露下~半~身,着实有些可怜。 顾生的职业从来就没有瞒着顾一,所以顾一从小就知道爸爸是俱乐部的顶级调教师。顾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活好,但凡落在他手里的人,没一个不被拾掇的服服帖帖的。虽然顾生对待儿子不像对待奴~隶似的,但是教训起来也是面黑手狠的,这不,顾一已经16了,犯了错还是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受顾生的罚。 其实顾一是委屈的,不过是忘了洗昨天换下的衣服而已。他早就问过了,班级所有同学在家都是从来不洗衣服的,很多人就是在学校也不洗,周末了带回家mama给洗。虽然他们都有mama,自己没有……而且,光着下~身跪了好久,蛋蛋也好凉呢…… 顾生其实一直关注着儿子,顾一一走神,顾生就知道。顾生站起来,拿了散鞭给了顾一脖子处一鞭子。散鞭打起来不怎么疼,顾一又穿着上衣,所以顾生就打在脖子处了,不疼,但是足以让顾一吓出一身冷汗。 “对不起,我走神了。”顾一抬头看了眼面色沉沉的顾生,连忙低头道歉。“罚跪反省时走神,该怎么罚?”顾生现在顾一身边,问。 犯什么错,该怎么罚,从小顾生就为顾一制订了一套标准,随着顾一的成长,这套标准越来越完善,越来越详细,越来越苛刻。 “臀~缝夹蜡烛……重新反省……”顾一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他已经跪了一个多小时了,实在跪不住了,而且臀~缝里夹东西真的好羞耻…… “两个小时之后我还要去俱乐部,没时间陪你重新反省。”顾生皱着眉头,打量着顾一。顾一知道爸爸的习惯,如果惩罚暂时无法进行,他是不会延后的,只会换一个惩罚,而新换的惩罚只会更羞更重。“不如……你就带着蜡烛去把衣服洗了?”虽是问句,但却边说边取了蜡烛,塞进了顾一的后~xue,粗暴的动作暴露了顾生的火气。 顾一后面被异物进入,疼出了又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走向卫生间,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顾生的话想起。“把你的上衣也洗了,顺便洗个澡出来,不用穿衣服了。”“是,爸爸。”顾一低低的应了,叫顾生没什么吩咐了,然后才进了卫生间。 因为顾生在外面,所以顾一没敢关门,就这么开着卫生间的门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洗了,等顾一走出卫生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去阳台把衣服晾了,然后去阁楼等我。”顾生买房子的时候特意买了这个小区里面最南面的一幢楼里的顶层,南阳台朝着江水,还半卖半送一个阁楼。 顾一晾完衣服,上了阁楼,在阁楼的楼梯口跪好等候顾生,上了阁楼,顾一就没有站起来的权利。虽然顾一是儿子,但是顾生因为职业的缘故,总是会习惯性的这么对儿子,从小到大顾一也习惯了。 因为还要去俱乐部的原因,顾生也没让顾一久等,很快就上去了。“蜡烛拿出来吧。”顾生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用开恩似的语气说。他实在是习惯了,一进入这种类似于刑室的环境,就会不由自主的这样。 “谢谢爸爸。”顾一没有想太多,手伸到后面,缓缓的抽出了蜡烛。“既然不愿意洗衣服,那这两个月暑假在家就不必穿衣服了,出门不许穿内裤。现在把你的手伸出来。”不洗衣服,自然是手犯懒了,那就罚手。“是……”顾一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在头顶伸直,他很怕顾生。 顾生拿着藤条,双手把藤条折成了U形,然后一手放掉,藤条瞬间回直,发出“咻”的声音,令顾一浑身抖了抖。“100下,躲一下……赏你一根筷子。”顾一懂顾生的意思,赏的筷子是要入后~xue的。 “是,顾一知道了。”顾一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躲,但是挨打的时候躲避完全是条件反射,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啪!”第一下落下,手心瞬间起了一到愣子,虽然他手伸过头顶自己看不到,但多年挨打的经历让他能够清楚的明白这一下造成的伤痕。顾生没有要求顾一报数,所以顾一只是默默的数着。 “啪!”二十七下,顾一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手,只是轻微的缩了一下,连忙摆回去,但是顾生已经看见了。“四根了。”顾生淡淡的撇了顾一一眼,挥下第二十八下。 手上rou少,顾生打人技术又高,角度又刁钻,一百下打完顾一躲了17次。筷子虽然不粗,但是17根那可有很大一把了,本来该是粗的那头放进去的,但是顾生见17根没办法放下,于是开恩让他把细的那头放进去,可即便是这样,顾一的后~xue也被完全撑开。筷子大概放进去半根的样子,顾生送了手,时间不多了,他要赶紧去洗个澡上班去了。 等顾生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顾一满脸的汗,一看到他眼里闪着希望的光芒。“爸爸,我能不能趴在地上……”话还没说完,筷子已经掉出来了,17跟筷子只留了一根颤颤巍巍的还坚~挺着。顾一吓得脸色煞白,后~xue的东西掉出来,一向是要加倍放进去的,可是33根筷子……实在是太粗了,会坏掉的…… 顾生抬手看了看手表,还有四十分钟,路上需要三十分钟。顾生把顾一吊起来,双手双脚背后绑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钩子上。“两个小时。”顾生设置了时间,两个小时后顾一会被放下来,但是绑着的手脚不会被打开,只能等顾生回来亲自给他解开,而顾生回来,起码是后半夜了。 “是。”顾一身上汗津津的,被吊在半空中,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听到爸爸关上大门汽车发动的声音,才渐渐的放松下来,然后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被放下来,顾一也没醒,直到后半夜顾生回来开门的声音,顾一才惊醒。“回去洗洗睡吧,记住惩罚,不许穿衣服。”顾生解开顾一的手脚,让顾一回房。“是,谢谢爸爸,顾一记住了。”顾一轻轻揉了揉手腕脚腕,膝行至楼梯口,才敢站起来,下了阁楼。 (二)第二天清晨6点,顾一准时醒来,并没有因为昨天的责罚而延迟,这是顾生用藤条为他印下的刻骨铭心的生物钟。 “爸爸早安。”六点十五分,顾一扭扭捏捏的来到客厅,因为昨晚顾生的命令:不许穿衣。顾生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只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报纸或者调教类书籍,而是在闭目养神。顾一注意到爸爸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家居服,而是一套干净利落的西装,不由得走上前,轻声关心道:“爸爸,您一早出去过了吗?”“嗯。”俱乐部一大早打来电话,说是前两天来的一个奴隶,谁都驯服不了,要请他出马。本来他是不打算接手的,只是后来老友亲自开口……罢了,反正也只是一个月的时间。 顾一见桌子上已经放好早餐,是双人份的,道:“爸爸,先吃饭吧,然后您休息会儿。”顾生摆摆手,不说话。顾一深深地了解顾生,知道顾生这是不想说话,也不想自己再打扰他,于是只好自己先吃。只是饭还没吃完,门铃声就响起了。 顾一几乎是门铃一响就停下了筷子,家里几乎没有人会来,为什么这才被罚不许穿衣的第一天就有人来了?顾一打开门,身子尽量躲在门后,只探出一个脑袋。门外是一个壮汉,手里拎着一个大笼子,笼子里有一个少年,看少年的年纪,应该跟顾一差不多大。 门虽然开了,但门外的人并没有进来,只是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顾生躬身,然后道:“顾先生,奴隶带到。”“放下吧。”顾生看了眼笼子,只说了三个字,全然没有让门外的大汉进来的意思。大汉也不恼,放下笼子就离开了。顾一看了眼笼子里的少年,又看了眼顾生,突然有了一种诡异的危机感。 “吃好了?”顾生瞥了顾一一眼,顾一立刻收敛心神,回到餐桌吃饭。因为笼子里的少年也光着,顾一被人看光的心好过些。 顾生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笼子,顺手把笼子上头放着的几页纸带上,回到沙发上。“进来把门带上。”顾生似乎是完全不担心笼子里的少年会逃走的问题。等少年犹豫许久终于从笼子里爬出来,站起来走进门关上门的时候,顾生已经看完了那几页记录着少年详细情况的纸。大家少爷,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后被亲父卖给俱乐部换取大额资金……呵! 顾生见少年时不时的看向餐桌方向,就知道他想吃饭,也是,估计这人在别的调教师手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饭了吧。“想吃?”顾生靠在沙发背上,手里的几张纸散落在地上,并不添任何的凌乱感。少年点头。顾生也不计较,示意他可以去吃饭,反正顾生现在也不想吃东西,桌上正好多出一份饭。大概从一开始,顾生就表现的很随意的缘故,少年竟真的走向餐桌,在少年走到餐桌之前,顾一突然站起来,说:“爸爸,我吃好了,我回房间学习。”说完,也不等顾生允许,就立刻回房了。顾生意味深长的看了顾一一眼,没有说什么。 等中午顾一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是爸爸的外套还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顾一抬头看了眼阁楼的方向,爸爸和那个人,一定是在上面了。顾一想到昨天吊过自己的链子可能正吊着那个人,昨天打过自己的藤条可能正打着那个人,顾一就感觉很不舒服,就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顾一不受控制的走上了阁楼,在阁楼的门口跪下,这是多年的规矩。顾一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去听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家里的隔音做的实在是太好,竟一点声音都听不到。顾一无声的叹了口气,回到楼下。他不知道,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针孔摄像头,与顾生的手机连接。 若是顾生在别的地方,顾一或许还敢去叫他吃饭,但顾生在阁楼上,顾一是万万没有这个勇气的。只是自己一个人,顾一也没兴致吃了,随便拿了包饼干就回了房间,心里难受。 顾生晚上从阁楼下来,发现冰箱里只少了一包饼干,眸色深了些许,拿了两个鸡蛋,关上冰箱门,做了两盘炒饭。“顾一。”顾生推门,却没有推开,声音微冷。听到顾生的叫唤,顾一不敢闹脾气,连忙去开了门,开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了规矩。顾生的规矩,故意的房间不管有人没人,都是不准上锁的。 “爸爸。”顾一打开门,低头。“出来吃饭,吃完去书房跪着。”顾生不再搭理顾一,他一点没吃饭了,也饿得慌。 饭后,顾一收拾了碗筷,然后进了书房。顾生回房间洗漱,温水洗去一天的疲惫,心底最隐秘处的想法却愈发不受控制。打从顾一刚出生的时候,出于调教师的职业习惯,早已检查过顾一的身体,特别是后xue,无一不是极品!这么多年,顾生几乎没有一个奴隶超过两个月的时间,都是因为顾一。家里有顾一在,别的人,都差那么一点。 半个小时后,顾生来到书房,顾一仍端端正正的跪着,见顾生进来,连忙叫了声爸爸。顾生并没有回应顾一,坐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他顾一挑了这么有封建大家长训诫意味的器具。 “顾一,陈述你的错误。”顾生把玩着手上的戒尺,面无表情。“是。”顾一努力的把身体跪的更直。“我不该锁门。”这个问题自从小时候顾生提出之后,就没犯过。“那只手锁的门?”听到顾生的话,顾一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手心上还有昨天被藤条责罚过得痕迹,疼的很。 顾生走到顾一身边,戒尺抵在顾一的手心上,突然就狠狠的砸了下去。“啊!”顾一没想到会这么疼,惨叫一声收回了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顾一没说什么,只是手执戒尺淡淡的看着顾一,看着顾一胆战心惊,不顾抽搐的手心,把右手献祭般的献了出去,甚至还乖觉的用左手拖住了右手。 顾生却没有继续下手,转身去拿了一根蜡烛,仍在顾一面前,顾一懂顾生的意思,不敢犹豫,用左手把蜡烛放进了后xue,留了半截在外头,一个蜡烛,压力不大。 “蜡烛还有很多,你尽管躲。”顾生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却让顾一浑身抖了抖。“顾一不敢了。”顾一连自称都用上了,可见他此刻内心的惶恐。“还有十九下。”说着顾生又挥下一戒尺,这次顾一忍住了,左手死死地抓着右手,不让右手缩回来。二十下完毕,顾一的后xue共塞了三根蜡烛。 顾生放下戒尺,走到顾一身后,猛地把露在外面的三根半截的蜡烛推进了直肠,整根没入。顾一的肚子一下子被狠狠的顶了一下,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流淌下来,呼吸粗重。“继续。”顾生重新坐回椅子上,等着顾一继续陈述错误。 “我不该不吃饭。”顾一心里清楚得很,不用思考就可以说出来。“我做为你爸爸,自然是希望你能三餐照时,好好吃饭。但是你不吃,我也不会强迫你吃。你已经十六了,吃饭的事自己决定。”顾一在调教奴隶的时候,不让吃饭时常事,所以他认为不吃饭压根不是什么事,饿了自然会去吃。 那还有什么?顾一偷眼看顾生,难道之前在阁楼上偷听的事被爸爸知道了?顾一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要是说了,这偷听墙角的错,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罚呢……可要是不说,让爸爸开口的话,怕是嘴要被掌烂了。 “等我来说?”顾生等的不耐烦了。“不……我自己说。”顾一嘴比闹快,或者说畏惧顾生是入了骨子的。“我今天中午去阁楼了,在门外……偷听。”顾一低着头,声音也很低,这种事说出来怪丢人的。可顾生仍不打算放过他。“为什么偷听?”“我……我想……”顾一微微抬头,看了顾生一眼,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想知道里面在做什么,我想看您调教人的样子,我想……代替他,被您调教。”这话说得,可以说是很大胆了。这几句话仿佛用尽了顾一全身的力气,跪在地上微微弯了腰,呼吸有点凌乱。 “想被我调教?想做我的奴?”顾生面带不屑,“想做我的奴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你算什么!”顾生手放在桌子底下,双手握拳,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看到顾一说想做自己的奴的样子,真是差点就答应了。 “爸爸……”顾生还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却被顾一一声软萌的爸爸叫的一下子破了功。“顾一!双手背后,双膝分开,双脚交叠,抬头挺胸跪好!”顾生的语气很是严厉,他突然想明白了,这么软萌的儿子,自己不收下,难道去便宜别人吗? “是!”顾一眼里带着惊喜,虽然不明白爸爸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但是结果喜人就行了。 “阁楼那个少年,一个月后我会送走,这一个月的时间,你每天去阁楼跪着观摩,一个月之后,告诉我你的答案。如果到了那一天,你还想做我的奴隶,我们便签订契约。”可怜的阁楼上的少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要接受的调教难度系数蹭蹭蹭的上涨。“是,谢谢爸爸!那……我现在就去了吗?”顾一很兴奋,跃跃欲试。“去吧。晚上的观摩结束之后,准你取下后xue的蜡烛。”顾生点头,应允。 顾一体内仍带着三根蜡烛,可此刻却被兴奋完全掩盖。顾一上了阁楼,在门口跪下,然后开门准备膝行进去,一推门就被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少年正躺在床上,所谓的床只有平常的一半长,只能容纳上半身,下半身两条脚被天花板上的链子锁住,高高拉起,门户大开,正对着阁楼门。顾一第一次看到别人这幅模样,有些受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膝行到角落跪好。少年似乎有些不安,他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但也感觉到这人似乎不是顾生。 顾生很快就上来了,一眼就没去看顾一,只是走到少年身边,问:“饿了吗?”语气很是温柔,与刚才跟顾一说话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少年口里带着口枷,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声。没想到到了这里,竟然可以连续吃两顿饭,少年似乎有些激动。顾生微微一笑,解开了少年的束缚,少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然后重新跪伏在顾生的脚前。 “去把那个盆叼过来。”不知何时,另一个角落里竟有一个塑料盆,顾一从来没有见过。少年听指令去叼了盆来,放在一边。“排泄。”顾生继续下指令。少年这回却犹豫了,他本来就是不受训的性子,这才被转交给顾生这个金牌调教师调教,之前一直乖乖顺顺的,也只是贪恋顾生的温柔,可现在不一样,角落里还有个人看着呢! 见少年无声的抵抗,顾生挑了挑眉,拿起手边的鞭子,看似不重的一鞭落在少年的胸前草莓处。少年这个地方似乎格外的敏感,被鞭子扫过,一下就立了起来,顾生反手又是一鞭子,rutou充血,反而挺得更立了,下身沁出汁液,可惜出口出被堵住,不得宣泄。 “先生……”少年艰难的开口。“闭嘴。”顾生说着竟是一鞭子甩向少年的脸,顾一惊呼一声,捂住了嘴。这一鞭并不重,只是警告少年,但是顾一的大惊小怪,得到了一鞭子的赏赐。顾一用脖子生生的接了一鞭子,很快一道鞭痕肿起,从耳后到锁骨,很漂亮。这一鞭比少年那一鞭重多了,顾一知道惹怒了顾生,不敢再出声。顾生特别喜欢用鞭子鞭打顾一的脖子。 顾生见顾一不再发出声音了,鞭放下鞭子带上手套,伸手掐上少年的乳首,搓圆捏扁,惹得少年娇喘连连。在少年打到高潮的时候,拿掉了束缚少年欲望的环,少年一下子喷射出来,满地都是,除了白色液体,一起出来的还有憋了很久的尿液。 “脏。”顾生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舔干净。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了。”顾生本来想让少年排泄在盆里,然后吃下去,现在排泄在地上,吃下去的本质还是不能变的。 少年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还是伸舌开始舔,顾一感觉很是反胃,被在后面的手死死地握在一起,忍住捂嘴干呕的冲动。 即便是签订契约,顾生也不会让顾一吃这脏东西,只不过是借少年吓吓他,若是能让他回头,便再好不过。只可惜不管顾生用怎样的手段,顾一前一天晚上哭过吐过,第二天一早照样跪在那个角落里。第三天开始,顾生就给顾一铺了垫子,但是一个月下来,故意的膝盖还是高高肿起,一碰都不能碰,站都站不稳。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早上是最后一次调教,下午给你拾掇一下,晚上自会有人来接你。”顾生坐在上首,脸上有淡淡的微笑,经过这一个月的观察,他相信顾一是铁了心的想做自己的奴,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少年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教,与一个月之前可谓是天差地别,倒不是从外表上,而是一个人内心的改变。顾生教会了他无法反抗,就只能接受。到现在为止,顾一的任务已经达成了,他接手这个少年,不过是为了让这个少年认清现状。 “顾一,今天上午你不必旁观,下去收拾收拾,午后我们签订契约。”顾生早就准备好了契约,不同于俱乐部的各种契约,是专属于顾生和顾一二人的契约。“是,谢谢爸爸!”顾一扶墙艰难的膝行出去,顾生并没有刻意的照顾他,跪姿是顾一以后绝大部分时间里要保持的姿势,他必须习惯跪着,以及跪着的后遗症。顾一在楼梯口坐了很久才敢站起来迈步走楼梯,这一个月刚开始的时候,顾一就是因为不习惯,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幸好顾生及时一把拎住了他,但是也因此赏了顾一一顿皮带。 阁楼内,今天的顾生格外的温柔,说是最后一上午的调教,其实只是顾生和跪着的少年说说话而已。“先生,您要收顾一做专属奴隶了吗?”少年其实很会看脸色,知道这个时候问一些问题不会被罚。“嗯,从下午开始,他就是我的专属奴隶了。”“顾一很好。”顾生笑了笑,默认了少年的这句顾一很好,顾一当然很好! 中午午饭前,还是那个壮汉来接少年,这回顾一没向上次那样因为没穿衣服而躲在门后,他知道,等签订了契约,他穿衣服的机会就不多了,更多的是赤裸见人。 饭后,书房。顾生拿出了契约,一共两张纸。“顾一,跪好。”顾生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看着顾一。“是。”顾一按照之前顾生要求的姿势跪好,双手背后,双膝打开与肩同宽,双脚脚踝交叠。“肩打开,双手背后互相握住手肘。”之前那个姿势确实是顾生教的,只是既然现在顾一即将成为顾生的专属奴隶,要求自然也就更加严格了。“以后这个姿势就是日常的跪姿,在你没有犯错的时候,你可以以这种轻松的姿势跪着。”顾生轻描淡写的说。其实这种姿势也是很累的,剑拔弩张的姿势,稍微跪一会儿就会腰酸背痛。 说完,顾生拿起其中一张纸,念到:“我,从今日起自愿成为顾一的主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调教我的奴隶。我有权利责罚我的奴隶,但也必须保护他的安全,不让他受到心灵和身体的任何永久性的伤害。顾生。”顾生准备的契约,不像普通的契约,有着很多条的规则,仅仅只是一段话,很像是一对新人结婚时的誓言。接下来顾生又拿起另一张纸,走到顾一面前,示意顾一念出来。“我,从今日起自愿成为主人的专属奴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完全服从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有权利责罚我,调教我。我相信我的主人不会伤害我,包括心灵和身体。顾一。”顾一因为太过激动,身子微微发抖。“签字。”顾生把笔递给顾一,顾一颤抖着在两张纸上签字。顾一签完,恢复姿势,然后顾生也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大名,契约,成。 “奴隶,这份契约将会被裱起来,挂在墙上。现在告诉我,我是谁?”顾生问。“您是我的主人。”顾一眼睛直直的盯着顾生,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你是谁?”“我是您的奴隶。”顾一可以说是无师自通了,当然,这也跟顾一从小的耳濡目染分不开。“本来,这次的契约签订应该是在阁楼上进行,但是阁楼被外人使用过,需要全面换新,所以就改在这里。”顾生站起来,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顾一连忙跟上——当然是爬行。顾一没有进行过爬行训练,爬的很慢,也很丑。等顾一爬到客厅,顾生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起来吧,不用跪着了。”顾生等顾一在自己面前跪好,才发话。“是,谢谢主人。”顾一眼睛晶晶亮。“接下来是一些简单的规矩,你听着。在阁楼上,你必须称我为主人,自称奴,犯错后自称贱奴。你必须爬行,视线和身子不准超过我的腰部。在楼下,你仍旧是我儿子,没事不用跪着。出门在外,你是什么身份,我会吩咐。”“是……爸爸~”顾一轻轻咬着嘴唇,有点失望,好不容易签订契约了,还不能立刻进行调教。顾生哪能不知道顾一的心思,并不多说什么。 (还有三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