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穿手掌后把他脑袋开瓢
咬穿手掌后把他脑袋开瓢
35、 憋屈了这么多天,两巴掌还不够她泻火的。安格认为自己格外宽容,只扇了他两个巴掌就轻飘飘放下了。 辰砂不是她的乖乖小狗,自然不会因为挨了打就夹起尾巴瑟瑟发抖。他胸膛震颤,闷声笑起来,血红的眼睛因愤怒与兴奋而格外明亮。 对嘛,这才有意思。山崖上那个好哥哥的做派简直令人作呕,不是那块料就别装模作样,看得她都嫌别扭。 辰砂被按在地上,额发向后自然落下,露出眉骨的一颗眉钉。当他挑眉的时候,银制眉钉便生动起来,乖戾另类,不服管教,安格的眼神不由被它吸引。 “你喊的不对。”他附有薄茧的手掌捏住她的手心,凑到唇边呼呼两下,心疼她打疼了,“乖meimei,要叫哥哥。” 安格被他恶心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半,忽然被他一口狠狠咬穿手掌,十指连心,安格疼得心脏骤停,骂了句脏话,猛然把手抽回来,他却咬得更深,虎牙深深嵌进皮rou里,渗出大颗大颗血珠。 “松口!” “不松。”辰砂含混着摇头,犬牙撕扯到血rou,疼得安格倒吸了一口气,“哥哥在教meimei常识呢,记好了,恶狗是要咬人的。” “你他妈松不松?!” 回应她的,是辰砂更加用力的撕咬。 安格手指都在颤抖,是疼的,也是气的。她咬牙切齿想把这份疼痛加倍奉还给他,因为对付咬人的狗,得用棍棒。 一只手被狗咬住不松口,她的另一只手胡乱四处摸,不知道摸到什么坚硬的物体,轮起来就往他脑袋上重重砸去,嗙的一声,听得她牙酸,血腥味随之弥漫,她撒开凶器,就看到辰砂满头是血,红瞳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冷不丁被培养仓的备用电池砸了个囫囵,他没想到她真的会下手这么狠,他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的基因被改造过,换做是个普通人哪受得住,这力道下去脑袋得开瓢。 好疼啊…… 但是、但是心脏跳得好快,血液不停翻滚上涌,后背冒出热汗,浑身血脉偾张,竟然连脸上的巴掌印都阵阵发痒,痒到心坎里去,他觉得自己即将在失控的边缘了。 他感到口干舌燥,不由动了动舌头,想分泌出更多唾液,润一润干涩的喉咙。 在安格看来,也许是被这一下砸懵了,他下意识松了口,让她挣脱几下就抽回了手。 安格握紧被咬穿的手掌,很快就从拳头里滴出血来,她瞪了他一眼,撕掉他的衬衫随便包扎处理一番,避开伤口处与他的血液接触,他的血有毒,碰一下她也得完蛋。 身下的男人缓过那阵晕眩,又开始试图反抗了,安格啧了一声,几下解开他的皮带,熟练捆住他的双手,嘴里骂道: “安静点,还想挨巴掌吗?!” 辰砂没有被她吓到,他看上去好像更兴奋了,脸上的掌痕还在,嘴角破了点皮,涔涔血渍从额角淌下,洇到眼睛里,将眼白也染得通红,给那张俊美的脸增添了几丝病态的疯魔。 满脸是血的辰砂眯眼笑起来:“哈哈……meimei,我的好meimei,我们说不定上辈子真的是一家人。” 不然他怎么会因为挨打而激奋不已,胸膛里有热流涌出,叫嚣着撕咬她的喉管,他很熟悉这份突如其来的昂扬兴致,就像遇到了势均力敌的对手,野兽便会竖起被毛高高昂起的那条尾巴。 她没什么耐心,脾气不好,巧合的是,他正好皮糙结实,耐得住她的教训。 激动的情绪促使他脖颈显露出鳞片,鲜红的半透明印痕,像一道道弯月似的伤疤,安格用那只完好的手捏住他下颌,来回翻看,摆弄商品玩具那样,得出结论,这张脸挺好看的,就是嘴巴太碎。 但时间紧迫,她没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一下甩开他的脸,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得从他身上搜出监狱长的身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