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的——” “敢挑逗我!”这后半句,他是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他把我拉到宿舍楼后的拐角里,两只禽兽不顾一切地纠缠,舌尖缠绕间,我笑喘着问他有人路过看到了怎么办,他哼看见我还向他收观摩费呢!我笑,一把将他反压在墙上,一道一道地舔弄他的喉结,喉结,流连下来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他胸前的突起用力一咬——惹的他激动地乱扭,下面更是一触即发,揪着我的头发直骂:“祁,阿祁……你他妈的真是个妖怪!” 激动之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昏黄的路灯也印出一道模糊的身影——真有人?!我吓了一跳,萧峰醒悟过来,没顾的上开了一半的裤子,压着我就往旁边花圃里倒。那个冒失鬼疑惑地张望了一下,奇道:“刚才明明有人声的不是?” 我们大气不敢喘,萧峰直压在我身上,动也不动,只盼着那小祖宗赶快打道回府。 他不是说看见了还要收观摩费么?一有事他还不是紧张个半死?也亏他反应够快。我哼了一声,故意在他身子下面扭动起来,他倒吸一口冷气,死命忍耐着不把我揪起来揍一顿,好不容易那人走了,萧峰一把推开我,怒道:“你故意的是吧。”我看着他衣衫不整满身草屑的狼狈样子,一本正经地爬到他身边,说:“厉害呀。你刚才都赶的上邱少云了。” 他瞪我,良久以后,两个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磨着牙:“张祁。你果然是妖怪。” 第 18 章 在宿舍里的诸多不便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萧峰一再的提议——搬出去住。可是我放不下一个人。 徐然是我的生活里唯一不和谐的音符。 那天之后,他真的和我就象行同陌路。不,比形同陌路还糟,他看到我依然会笑会闹,但在人后,却是半句话也不曾和我说过。连王毅这种缺心眼的人都能看出不对劲,私下问了我许多次。 我能说什么。 我最终并没有真的搬出去,但萧峰租的小套间却成了我最经常流连的地方。 我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发展到这个关系,还好到这个地步。激情来时,我和他可以禽兽到从玄关一直做到卧室和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被我撞坏的东西不知凡几,萧峰心痛之余干脆把所有的杂物都收起来,yin笑地飞来一句:“以后就剩张床就行了。”我反唇相讥:“拉倒吧。我们有几次在床上的。”他大笑,直说我的提议好,最好连床都卖了。 但是我们的生活绝对不是一帆风顺。我和他的个性都太强烈,生活习惯实在差的太多,真的在一起深入了解了,对彼此的做法都看不下去。 萧峰事多,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做人民公仆,大四的学长要搞毕业创作,学生会内退,萧峰就暂时代理了会长职务——虽然无名有实,但在大一就能这么深入接触到权力中心的,据说四十多年来只有一个萧峰。不能说不厉害,我看着他越来越如鱼得水位高权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想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官僚主义。 一次大三的学长们闹请愿,抗议学校把好的学生公寓让给私立学生,说同是学生,为什么就凭他们多交几个钱就高人一等,而本部学生还要住那种偏远残破连治安都不能保障的地方。萧峰接待他们的时候一脸沉痛,恨不得立马把作出这决定的人拉出来分尸,回来之后却把请愿书往垃圾桶里一扔。 我说了一句,他们也挺可怜的,据说他们住的那里已经发生好几起抢劫盗窃了。萧峰冷静地说:“这事肯定没结果,那些私立学生本就高人一等,钱都交了还能退?领导不会管这事,就多就是你推我让,磨到学生放弃为止,我犯的着为这些闲事和上面人碰上?” 我点头不语:“你还真是左右逢源两面讨好。” 他自然听出我的讽刺,却也没说什么,反倒换了个神色,和我笑闹起来。 有时我看着他在家时在键盘上出手如飞,打的却都是那些歌功颂德的狗屁文章,不是某某老师美展获奖就是某某教授开讲盛况,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吗的给人为虎作伥还挺畅快。” 萧峰没理我,继续虚伪,我一看他这回打的竟然是叶方的参赛推荐表,更是觉得心里有刺:“你明知道这人他妈的和我不对盘,还给他推荐?他的画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平静地回过头拉:“他爸和我们书记是老乡,狼狈为jian的,这点面子我能不给他们?在省展拿名次就是主要看后门,但是以后拿出来多少有些分量——听说以后还要保荐他去国展呢。” 我冷笑一下:“就他那料!你也写的下这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阿祁,心态平和一点,别那么偏激。学校里的政治权术就这么一回事,扶着他们对我总有好处。别为象牙塔里就他吗的研究什么纯艺术,多的是门道在里面。” 我大觉刺耳,一时却没办法反驳他,萧峰的野心我早就知道。没想到他又飞了一句出来:“油画还有两个名额,除了一个内定的是院长的侄子还有个名额,张祁你要不要——” 我就差没拍案而起了:“别寒掺我了!我不淌这混水!有名额你怎么自己不上?” “我?”他的表情居然还是那么理所当然,“这次省展搞保荐制,学生会的人当然要避嫌,反正拿了权以后多的是这种机会。” 我受不了,连连摆手:“你别和我说这个,我妈的没兴趣。”我想到吴亭亭,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利欲熏心? 他长声一叹:“阿祁,你还是不明白人心险恶。” 萧峰不只一次地说我从小被保护地太好,不象他那么早熟——我讥诮地一笑说他那是熟过头快烂了。 越是深入了解,我就越觉得周围种种都深深透露着一种腐烂的气息。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吵的起来,萧峰比谁都知道我的火暴脾气,他其实也很燥怒却总是很理智地选择克制或者低头。我不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矛盾,可一想到他对我的好,我就想,人之在世,还能有多少如此感情,性格的尖锐也只能共处的现实中慢慢磨合。 徐然和苏莉差不多正式在一起了,我看在眼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如果是以前,我还能找徐然倾诉,可现在——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当初不是这么自以为是地反对他们,徐然还会不会做的如此决绝。我选择和黎烨小杰他们混在一起,那些人虽然粗放,却还没那些个藏着腋着两面三刀的好本事,倒叫我稍微能放心些。 萧峰也和我一起去玩过,见了黎烨他们几面,回来就和我说这些人玩玩也就是了,别和他们有太多的牵连接触,没什么好处。我反讥道难道只有他身边的那些珍禽异兽才叫高人雅士?萧峰耐着性子说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