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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花。”樊珂抱着手臂看它出什么幺蛾子。 “那我就叫鸢尾好了!我是鸢尾!” 樊珂:“……”很好,世上最丑鸢尾诞生。 “你好像有意见?” “没、没有……” “没有最好,不然宝宝削死你!” “……”炼过那么多丹药,从未想过丹药成精的一天。 “小师弟,你在跟谁说话?小师弟你快开门,再不开我要硬闯了哦,我进来了哦,三、二、一——” 啪,门开了。 樊珂看着门边渐渐消失的符箓,扶额。符箓这种东西,只要灵力耗尽,就没有效用了,谁能想到刚刚用上没多久的符箓就这样失效了呢?看来以后要多准备点以备不时之需。 “爹?你怎么这么丑?”地级丹药鸢尾瞪着沈丹阳,十分不满。 “爹???”樊珂指着破门而入的沈丹阳,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啊,他是我爹,你是我娘,有什么问题吗?”鸢尾跳上樊珂的肩膀,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娘啊,爹虽然丑了点,可人不是你选的吗,要怪就怪自己吧!” “你是……”樊珂好歹还知道这一坨的来历,沈丹阳那是完全懵比的,虽然和樊珂共享爹娘的称号他很开心,可是这啥丑比玩意儿啊,也不照照镜子就红口白牙说他丑?谁给你的勇气? “……一个蠢货,与你无关。”抹掉头上的黑人问号,樊珂将站在自己肩上的地级丹药装进乾坤袋,这东西嘴上没个把门的,谁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 “是蠢了点,不过,挺有眼光的。” “你有病啊?”樊珂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他,“说你丑你夸有眼光。”别是个受虐狂吧? 沈丹阳:“……它叫我爹。” “它叫你爹你就是爹啊?它叫你去死你咋不去死啊?”樊珂的内心是崩溃的,这特么哪来的神经病,回去接受治疗好不好! “我错了,我不该叫你小师妹……可是你实在太神秘了,都没露面,我当然不知了……”接到樊珂犀利的眼神,他忙改口,“不怪你,都是金多多那个蠢货的错,要不是他信誓旦旦跟我说,我怎么会误会?”毫不犹豫把锅推给金多多。 “你有完没完?我不喜欢你,你走吧,别来烦我。”按着樊珂的本意,是想狠狠收拾他的。那天晾他那么久之所以还回去瞅他,就是想捉弄他一番。但现在身份被识破,再要捉弄就难了。 以沈丹阳的智商和色迷心窍的样子,真要捉弄也不难,只是现在他身边多了个地级丹药,系统也面临关闭维护,他实在没心情收拾个渣渣。 “小师弟,你不能这样对我,要是能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我我……” “你要是不走,我叫沉舟了。哦,就是那天揍你那个。”想到沉舟,樊珂不由多问了一句,“沉舟长得比我好,你为什么没看上他?” 他是真觉得沉舟长得比自己好,即便前世看过无数天王巨星和小鲜rou,第一次见面依然被狠狠震惊了一把。现在的沉舟虽然黑了点壮了点,不似当初那般奶油小生,可依然是美男子一枚啊,为什么他们都视而不见,反而对次一等的他情有独钟。难道审美有差异? “气质啊,那人虽然脸不错,可是太凶了!”想到那个才炼气的小家伙,沈丹阳有些不自然,“咱能不提他吗?”他已经心理阴影了啊! 这是说他有受的气质而沉舟比较凶看起来像攻? 艹! “老子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我不走!你要是赶我走,我就跟别人说你能练锻体丹!我都看见了!”沈丹阳扒着门板,死活不走。 “哦?”樊珂冷笑着盯着他,另一只手拿去了自己的青铜丹炉,“你都看见了?” “当然……”明明自己的修为更高,可为什么这一刻他居然想要落荒而逃? “那你去说啊!你看看有几个人信你啊!” 他的笑容十分邪恶,沈丹阳心知不妙,脑子飞速转动想策略呢,就看他举起了半人高的丹炉,朝他面门砸来。 卧槽!说好的炼丹师温文尔雅不动粗呢?!说好的丹炉是命根子最宝贵呢?!说好的乖乖听话我就保密呢?!爷爷,救命! 最后,沈丹阳再次滚下了山。 这倒不是樊珂的功劳,虽然他确实想揍他,可他毕竟是没有任何战斗经验,连功法都没修习的战五渣,最多灵气多一点神识强大一点。沈丹阳虽然是渣渣,可是他做惯调~戏美人之事,也不乏被撵得鸡飞狗跳,战斗力不强,可逃跑的能力不弱。一开始震惊于炼丹师居然拎起丹炉揍人,但也没有真的被揍,后来简直就在逗樊珂完。 真正把他丢下山的,是沉舟。 “我告诉你,你不能这么做,小师弟会恨你的!”被沉舟拎在手上,沈丹阳还在垂死挣扎。 见沉舟无动于衷,沈丹阳只好求助于樊珂:“小师弟啊我错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直到看不见樊珂,他还没死心,扒着大魔王沉舟,朝身后喊:“小师弟啊,要是我被扔下去,我们的宝宝怎么办啊,咱们的宝宝 出来要是看不见爹会伤心的啊!” “宝宝?”沉舟抿了抿唇,手上的劲也大了几分,疼得沈丹阳哇哇叫。 “什么爹什么娘?”沉舟问。 “我、我……”沈丹阳是蠢,可是和美人有关的他都格外敏感,也格外明白这个杀神的心思。如果自己说了他指不定真的一怒之下杀了自己,且,当真说了小师弟也会生他的气,反正都讨不了好,他为什么要说?他沈丹阳可是很有骨气的人,嗯! 没有问出消息的沉舟捏碎了他的手骨,再次将他丢下山,痛苦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山谷。 “他是丹峰峰主的孙子,你别每次都出手那么重。”沈丹阳现在不说不过是不死心,且没伤筋动骨,万一有个好歹…… “你担心他?” “你发什么疯?”樊珂皱眉,诧异地看了沉舟一眼,见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心蓦地跳了一下,有些慌乱,“我只是担心事情败露你我不好脱身。” 沉舟拎走沈丹阳的时候他没有跟出去,虽然沈虫虫声嘶力竭,但都被沉舟隔绝了,因此并不知晓他们之间的对话,自然也不明白沉舟如此的缘由。 “是吗?”沉舟淡淡地说着,人却一点点逼近。 “不早了,你可以出去了。”不安的情绪弥漫开来,尤其看着沉舟一步步逼近,他眼底的阴郁越来越浓郁。 几个月时间,当初身如蒹葭纤细修长的他虽然没有强壮到一个夸张的地步,但是肌rou凝实,隔着衣料也能看见流畅而富有力量的肌rou线条,当初纤细柔弱(?)的少年已经变成强健的青年。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