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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没两分钟就碰到性sao扰了



    扎迦黎在故意无视她。

    亚历珊德拉尽量不让自己反应过度,因为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亲过她,咬过她,磨过她,知道她为他情难自禁,却仍然转身表现得像这什么都不是一样。

    也许对他来说这的确不算什么。她的爸爸非常英俊,她清楚这一点,她太他妈的清楚了:曾距离那么近,宽大的身躯在她上方盘耸着,透亮又深邃的眼睛频繁盯着她的嘴(仿佛被它吸引了似的),金发熠熠生辉,刘海垂落遮蔽表情,遮不住脸颊染上的粉红色,壮硕的肩臂弯曲,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腹部,而她则摩擦他的腿,直到她的内裤弄得一团糟。

    但也许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当然不是第一个将注意力投向他的人,但扎迦黎似乎对长期的稳定关系毫无兴趣。他从不恋爱,没有固定交往对象,至少她能确定这一点。但她可能只是他见过的为他饥渴到乱七八糟的无数人中的一个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而他肯定希望她能够克服这个,为了他俩的关系而掐灭这个火苗(已经是森林大火,迟了)。

    所以,他现在从不看向她。每天早上他离开之前,她试着吸引他的目光,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挨着他一起吃饭。他总能找到借口走开。他以前对她也就只是父亲式的深情,她知道这一点,但他感情是很外放的。这意味着现在,她得到的是头上的几下轻拍而不是脸颊上的亲吻、捏捏肩膀而不是一个熊抱时,她会因落差过大感到万分沮丧。他已经三天没有叫她宝贝或甜心了。她一直在留心。

    尽管她理解……但她不能忍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直接接受她。她欢迎他对她做任何事。她想要得这么久,久到她伤心,因为她对他如此着迷了,而他浑然不知。

    又或许,她不得不向自己承认,或许他并不是为了她好而把手从她身上移开的。就只是,他对她不感性趣而已。

    那么她就不该再强迫他了。

    这就是她必须克服的心碎。

    她站在浴室里,盯着脖子上的吻痕,深色的瘀伤与扎迦黎的嘴形完美契合。它们让她在内心歇斯底里地嘲笑自己。她徒劳的努力也就只能让他留下这些东西了,就算她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cao她的……更加打击自尊的是,她现在把手指放在它们上面时,她的阴户仍然会丢人地抽动。

    按压瘀伤时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愉悦的、脚趾卷曲的疼痛。即使扎迦黎因此再也不理她,她也不认为自己会停止想着那天:他轻松地按住她的方式,那么大的手,钳住她的身体。她非常想要它,想要得发疼。让她更加痛苦的是,在只能幻想没有体验过的从前,这欲望只是藏在她的皮肤下等待着,但现在品尝过了一点点滋味后她需要扎迦黎就像人需要水一样了,内心的yuhuo就像脖子上的齿印一样炙烤着她的神经。

    她一把抓起扔在柜台上的连帽衫,把它拉回到头上。连帽衫并不能完全隐藏痕迹,但至少她看起来不再那么像一个被狠狠玩弄还很享受的荡妇,即使她的确是。即使她并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告发生过的一切,扎迦黎显然会因此感到羞耻。她试图掩盖这件事,这样他就不会更加生气。

    “我要去趟超市!”她喊道,头探过走廊的墙壁。扎迦黎坐在咖啡桌前的地板上,摊开一把文件比照着,眉间的褶皱时隐时现。这就是他工作时的样子,很可爱,她后悔地想着她应该在他抬起头之前拍张照片再开口的。

    当他看向她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个人去?”

    “不,我要和我在过去一个小时里在卫生间玩手机时结识的一大群朋友一起去。”扎迦黎的眉毛扬起,而她撇撇嘴说了实话:   “我自己去。”

    “嗯,”扎迦黎说。她认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最近,他们的谈话就是这样,她正在努力学会适应它。

    所以当扎迦黎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时,她吃了一惊。

    “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吗?”自从上周的……事件之后,他们就没有一起出去过了。她紧张地在地板上拖着鞋子:“没有必要。你知道我经常一个人去。”

    扎迦黎顿了顿,看向她的方向,但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你不想我送你吗?”

    “不是!”如果是几周前,她不会介意直接表现出需要他的样子,走过去爬到他的腿上,撒娇直到他同意和她一起去。但她认为他现在不会欣赏这个。

    “你可以......一起来。如果你愿意的话。”她看他揉了揉膝盖,又马上补充道:“我希望你陪我。”

    扎迦黎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次他偶然地与她对视,然后目光滑落到她的脖子上,刹那间两人都飞速错开了视线。他清了清喉咙:“嗯。那就去拿钥匙吧。”

    她感觉这将是她经历过的最尴尬的出行之一。其中包括她在第一次月经后的第二天必须去商店,靠在扎迦黎的手臂上扫视他的手机,上面滚动着关于父母应如何应对女儿初潮的文章。至少那时他们齐心协力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上。扎迦黎让她像往常一样挑选一张   CD   在车里播放,不过她把音量调到相当低的水平。有几家她经常去的店:一家省钱的基本连锁超市,一家昂贵的有机商店,里面的所有东西似乎都有那种狗屁极简主义的包装,还有几家她尝试新菜谱时经常光顾的小型家庭杂货。

    今天她让扎迦黎带她去那家更高档的地方,只是因为她常去的地方的生菜最近看起来卖相不佳。扎迦黎告诉她,是运货的港口出现了一些麻烦,导致了这种情况,并透露这与他的工作有关,却又不会进一步详细说明。他总是这样。

    她让他推车,自己拿着购物清单。

    他笑着看着它:“天哪,手写便签?你什么时候过六十大寿,老奶奶?”这听起来就像以前的扎迦黎,那个爱说俏皮话、喜欢挖苦人的daddy扎迦黎,让她胸口发疼。然后她说:“你才是马上四十的那个,老伙计。”

    当她报复式地戳到他的侧腰时,他几乎跳了起来,两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她把手缩回来,手指在身前十指相扣:   “对不起。”

    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让她想哭。

    “没关系,孩子。我们快点完事,好吗?”

    她点点头,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在相对安静的情况下尽快去收集物资。他们在某一时刻决定分头行动,为了更快地结束这件事,这样她就不必拼命抑制想触碰扎迦黎、想和他说话的欲望了。她撕下一半的清单,然后独自出发,就发现自己被第一项给难住了。

    跟上次来这里相比,店方改变了一些商品货架的位置,她盯着她喜欢的饼干品牌,它们完全超出了她的臂展范围。她从不认为自己有身高劣势,但这里的货架太大,让她生气了。她低头看着清单,权衡着必须叫扎迦黎过来帮忙解决问题的尴尬,或者直接放弃这一项。

    然后她感觉到有人来到身后,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腰上。亚历珊德拉本能地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