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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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每每午夜梦回,也总是想给牧如泓的问题找个答案:那个几天看不见他就闹脾气的燕天天,遇上那么大的事,怎么会离开几年都不找他? 小时候燕天天跟他玩捉迷藏,都会故意躲在只能被他找到的地方。 可他掘地三尺地找,怎么会找不到呢。 牧长觉想不通,燕征天到底去哪儿了。 牧长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跟陈杰交代:“我总觉得这个事儿还是有问题,如果有可能,还是想办法查出来出事那天的具体情形。” 燕知靠得有点腰酸,惺忪中转身搂住牧长觉的肩颈,“肚子不舒服。” 牧长觉难得被他主动抱一下,蹭了一下他的额角,“睡吧,没事儿,我给揉揉。” 陈杰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又担心缺个人端茶倒水,“我跟剧组说一声吧,今天下午歇了?” 牧长觉看了一眼表,“嗯,照常计薪。” -- 燕知刚恢复意识的一瞬间是舒服的。 他顺应着肌rou的自主行为,把胳膊里面的温暖和安全下意识地搂紧。 但是搂着搂着,他的动作就顿住了,“……” 他正以一种极亲密的姿势靠在牧长觉怀里,而且两只手都没闲着,紧紧抱着人家的脖子。 他睁开眼。 办公室外面的天都黑了。 他又放松下来。 牧长觉肯定早走了。 他下午还有戏,也不至于让整组的人为他耽误。 燕知靠在牧长觉怀里,冷静地组织群发给剧组的道歉短信。 “你怎么不叫我?” “你睡得这么熟,我能叫得醒吗?”牧长觉慢悠悠地回答他。 燕知知道幻象是不可能突破梦境和现实的,也不跟他追究。 他在牧长觉肩窝里蹭了蹭脸上的碎发,“累。” “睡一天了还累?”牧长觉笑着叹气,“还累就继续睡。” 燕知按着牧长觉的手,在自己肚子上小幅度地揉动了一下。 “还难受吗?”牧长觉的手顺着他轻轻揉。 “不难受了,”燕知像个刚睡饱的小猫一样,使劲往他怀里钻了钻,“揉揉舒服。” “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牧长觉低沉的嗓音就在他耳边。 燕知伸了个懒腰,肆无忌惮,“不吃,吃了难受。” “我陪着吃成吗?”牧长觉问他。 “你陪着我就得吃啊?”燕知笑了,“影帝也有官威吗……嘶。” “怎么了?又疼了?”牧长觉捂着他的肚子没敢动。 “没事儿,你这么紧张干嘛?”燕知又笑,“一个姿势久了腰有点酸而已。” “那现在起来,我开灯?” “不要。”燕知又拒绝,“还想躺会儿。” 哪怕是他独自躺在沙发上的空乏幻象,他也想多赖一秒算一秒。 “那我给揉揉腰?”牧长觉轻声问。 “准了。”燕知睡饱了,精神很好,“小觉子有眼力见儿,加封觉贵宾。” “小觉子……”牧长觉一点被冒犯的意思都没有,轻笑着,“另外,贵宾是狗。” “你不喜欢?”燕知沉思片刻,“那褫夺封号,贬为薯片。” “还没睡醒?”牧长觉给他揉着腰,“什么口味的薯片?” 燕知又在心里仔细权衡了一会儿,“草莓。” “你又不过敏了?”牧长觉的回答让燕知稍微皱了皱眉。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但应该不会不对。 他换了一个话题,“我下午把剧组的时间给睡过去了,我得给人说一声道个歉。” “不用。今天下午剧组没开工。”一种熟悉的轻描淡写让燕知心里凉了一大截。 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中午剧组发了通知,临时取消下午的拍摄,你应该也已经收到了。” 燕知没说什么,手脚冰凉地打开手机。 屏幕灯光在黑暗里显得尤为刺眼,通知栏最上方赫然是节目组的临时通知:今日设备故障,停拍一天,照常计薪。 他手里的汗几乎让手机滑得握不住。 不能乱。 燕知简直能感觉到肾上腺素一瞬间的迸发,快速流动的血液仿佛在拉抻他的瞳孔,争先恐后地一涌而上。 他本该条理清晰的大脑被冲得一片空白。 “怎么了?”牧长觉在问他。 燕知沉默着起身打开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两个人都有点睁不开眼。 牧长觉的衬衫已经被他蹂、躏得面目全非了,人却仍然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 燕知站在沙发一步之外,“不好意思牧先生,我认错人了,刚才冒犯您了。” 牧长觉背光望着他,神情晦暗不明,“认成什么人了?” 燕知眨眨眼,咬住了拇指,声音含混不清,“一位旧人。” “一位旧人。”牧长觉点点头。 他起身站到光下,稍理了一下衬衫上的褶皱,“燕老师那位旧人……也是影帝,名字里也有‘觉’,是吗?” 第27章 燕知出差了。 他特地挑了一场最长最远的学术交流会,直接坐了将近四个小时的飞机到了千里之外的海岛。 他每次坐长途飞机都依赖助眠药物。 跟空乘定好叫醒服务,燕知本应在落地之前就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