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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两个人。” “我知道了。”宴初阳从沙发上站起来,头也不抬地说:“那我上楼睡觉了,你要有事喊我。” “嗯。” 宴初阳一步步上楼,天知道,每一步迈的有多么沉重。 看来,追卫擎的道路,漫漫其修远兮。 宴初阳起来的时候九点多了,卫擎已经上班走了。 因为是周六,他没课,所以也没想着出门,就准备待这儿好好了解下卫擎住的地方。 他一下楼,保姆就迎了上来道,“宴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卫先生说,等您下来吃。” 宴初阳有点受宠若惊地摸了摸脖子道:“阿姨,您该忙其他的就忙其他的,我用不着招待的,饿了我就自己找吃的去了。” 保姆用围裙擦了擦手笑着说:“那哪儿行啊,您是卫先生的客人,我们不敢慢待。” 宴初阳和卫擎结婚的事儿,别墅里的佣人都不知道,或者说除了卫东升和卓展恒,卫擎没把结婚的事儿告诉其他人,可能也是觉得这种事比较丢脸吧。 “客人”两个字有点扎到宴初阳的心了,男孩强笑了下说,“真的不用,您就先下班吧,等卫擎回来您再来上班。” “那哪行啊。” “真的真的。”宴初阳抢过她话头说,“您待在这儿我只会觉得不自在。” 一听这个保姆脸色变了下说:“那要是这样,我就先下班,等卫先生回来的时候,我再过来。” “对对对。”宴初阳连连点头,“就是这样的。” “哎,那好。”保姆把围裙摘了下来说,“那宴先生,我就先下班了。” “嗯,您路上注意安全。” “好。” 宴初阳一直盯着保姆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后,才猛然转身向卫擎的卧室跑去。 结婚都两天了,他还没见过卫擎的床呢。 打开门宴初阳就呆住了。 这……这也太简单了。 地毯是黑色绒毛,墙壁是纯白的,床头柜是白色的,房间里除了黑白就没其他颜色,就连被子也是黑白相间格纹的。 床单整理的无一丝褶皱,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跟豆腐块似的。 宴初阳摇摇头,扑通一声趴倒在床上,暗暗想,“这也太干净了。” 痛痛快快地床上打了两个滚后,宴初阳开始抱着卫擎枕头定一天的计划,他想休息会儿后起床吃饭,然后画漫画,再然后留点时间给卫擎做晚饭。 计划定完,宴初阳把脸埋在软软的枕头里深嗅了一口气,满心温暖的想,能跟卫擎离这么近,这样的日子,可真好。 卫擎五点钟下班回家的时候,宴初阳正在沙发上坐着,支着画板全神贯注地画画。 “你回来了?”听到开门声,宴初阳兴奋地扭过头,喊了一声。 “嗯。”卫擎一边换拖鞋,一边随口问,“你今天没去上学啊?” 宴初阳又把视线投回画板上,一边画画一边说:“你忘了,今天是周六,我们休息没课的。” 卫擎嗯了一声点点头,抬手把领带解开,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习惯地踱步到冰箱里想拿点冰激凌吃。 可打开冰箱就愣住了,除了最上层有几瓶饮料外,哪还有什么冰激凌? “我冰激凌呢?”卫擎扭过头问。 “啊?”宴初阳抬起头,怔了下看着空荡荡的冰箱格子说,“哦,冰箱里的冰激凌好像快过期了,我怕浪费,就给吃了。” “吃了?”卫擎眉心跳了跳,“那可是一桶啊,你全吃了?” 宴初阳抿抿唇:“我画画一没灵感就爱吃东西,结果,不知不觉就给吃光了……” 卫擎磨了磨后槽牙:“你多少给我留点儿吧。” 宴初阳眨眨眼睛,忽然拿起手边起剩下的一小口,噔噔登站起来,跑到卫擎身边,递给他说,“这还有一点儿,是我吃剩下的,你要是不嫌弃……” “我嫌弃。”卫擎冷声道,“不吃。” 宴初阳受伤地垂下手,耷拉着眼睛说:“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冰激凌吃多了对胃不好,我也是冒了很大风险,替你解决掉的。” 卫擎简直要被气笑了,“那我还得谢谢你呗。” 宴初阳踢了踢地毯:“那倒不用。” 卫擎气的冷着脸道:“抬头。” “干吗?” “抬头!” 宴初阳不情不愿的扬起下巴。 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湿巾,狠狠擦了下男孩嘴角处留下的冰淇淋奶油道:“给我注意点儿,我那沙发刚买的,给我蹭上一点儿你等着。” 第二十章:我们分开住吧 宴初阳摸着火辣辣的嘴角瞪着眼:“你至于吗?蹭上我给你洗还不行吗?” 卫擎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去,看了看厨房说,“王阿姨怎么没来上班啊?” 宴初阳啊了一声,心虚的道:“她请假了,家里好像有点事儿。” “请假?”卫擎不悦地皱眉,“请假怎么没跟我说啊?” “可能事情急,没来得及吧。” 卫擎烦闷地道:“那今天晚饭怎么解决啊?” “我给你做了。” 卫擎转过头,惊诧地看着面前的人:“你做了?” “嗯。”宴初阳指了指餐桌:“桌子上摆着呢,我已经吃过了,就剩你了。” 卫擎脸色稍稍缓和了点:“辛苦了。” 宴初阳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 为你做饭,心甘情愿。 卫擎踱步到餐桌旁,茫然的看了下桌子:“饭呢?” “这儿呢。”宴初阳指了指餐桌中央的一个用瓷盆扣着的小碗。 “……这什么?” 宴初阳把瓷盆拿开:“泡面。” 卫擎额角抽搐的看着稀稀拉拉的泡面上摆着的好几大块黑色不明物:“上面飘得什么?” “这个啊。”宴初阳邀功地拿筷子夹了一块扬了扬说:“牛rou,我怕你吃不好,特意在家里了给你找了牛rou做的。” 卫擎额角猛跳了两下:“牛rou?你在哪儿拿的?” “橱柜里啊,最下面那层,包了好几层保鲜膜,我差点没认出……哎,你去哪儿啊!” 卫擎转身就往外,疾步到橱柜里拉开后看到那空荡荡的盘子,心像被剜掉了一块似的。 那是他托了好几个人才从法国东北部洛林默兹和地区运寄过来的“黄金亚奎丹”品种的牛rou,rou质是所有牛rou里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