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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或许是触了人鱼逆鳞,接下来高长恭脸上再没出过表情,甚至难能一见地掰开花木兰的腿,将窄腰强硬挤进她两腿间,要知道在此前人鱼还从未对她做过出格的事。 花木兰饶有兴致等着他动作,只见高长恭用生着瓣膜的指尖搭在她短裤上,犹豫片刻,缓缓脱了下来。女人腿根的皮肤格外白皙,在光照不到的位置实则更接近她原本的肤色。人鱼看着她干净的下体,抬头有些无措的看向她。 “我有的你也不缺,”花木兰声音哑了,她弯了下嘴角,捏捏高长恭的精灵耳,将一边赤裸的脚跟搭到他的肩上,“现在,低下你漂亮的小脸蛋,给jiejie舔舔。” 人鱼的舌无疑很灵活,花木兰眯着眼,鬓角几乎湿透,已经记不清被舔吹了多少次。她从前在海上漂流,周围乌烟瘴气、鱼龙混杂,其中不乏觊觎她女性身子的混账,那些人中的大部分被花木兰砍掉了yinjing,当着他们的面喂鱼;另一小部分则被她拿酒瓶cao到了肛裂,这辈子见她如见鬼刹阎罗,纷纷夹着屁股绕道走。 高长恭不是第一个和她做的人,但却是她第一个甘愿张腿任由对方抚慰的人。抹胸不知何时也被解开了,在这个潮湿阴郁的海底囚笼,一人一鱼第一次赤身裸体相对。 花木兰蹙起眉尖,腾烧的快感让她手指无意识在床塌上抓紧,一点零星的泪珠顺着她淡粉的眼睫滴落下来。 因为自小的生存环境,她一向不习惯在人前展示脆弱,但面前的是高长恭,他已经给了她所有,所以她也愿意把一切好的坏的都毫无保留地捧给他看。 片刻后,下身贴来一根尺寸可观的雄性生殖器,并不进来,只贴在她的腿根上下磨,花木兰迷蒙着想,小鬼玩得还挺花。 “高长恭,如果人鱼和人类结合,会生出什么样的后代?”她忽然哑声问。 高长恭一顿,想了想,道:“谁基因强,孩子就,像谁。” 花木兰唔了一声,笃定道:“那咱俩的小孩儿肯定随我。” 高长恭闻言一愣,脸色霎时间红透,漂亮的嘴缝张张合合,半响才晕乎乎道:“咱……咱的孩子?” 人鱼话不利索还有口音,偏生说得字正腔圆,花木兰听他说“咱”,怎么听怎么怪异,忍不住闷声笑了好久,边笑边道:“是啊,怎么,你不愿和我生?你先前还说想给我生小孩儿的,都是骗我啊?” 高长恭慌忙摇头,脸都快冒烟了:“不,我生,我愿意的……” 花木兰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高长恭无奈地揽住女人腰背,把她抱坐到自己的鱼尾上,一下一下给她顺后背,花木兰就顺势搂住他肩膀靠进怀里。 “小笨鱼,jiejie可没法让你怀孕。”她抹掉笑泪,轻声道,“等我回了海都,就在海边买个房子,以后那儿就是我们家,等一切安顿下来,我来给你生,好不好?” 高长恭蓦得搂紧她,花木兰感觉他的肩膀在微微发颤,良久以后,她听到人鱼道:“好。” 塔拉将几颗野果扔进门内时,花木兰正盘腿坐在地板上梳头发,她发量多,又带些自然卷,每次打理都得下一番功夫,余光瞥见滚落在地板上的果子。 她回过头,对这条黑尾鱼发出真挚的疑问:“小黑,你有过女朋友吗?” 小黑是什么鬼? 塔拉黑着脸扒在珊瑚口处,道:“没有,雌性人鱼稀有。” “稀有不代表没有,”花木兰目露怜悯,“我懂的,我都懂。” “你懂个屁!”塔拉额角青筋暴起。 说到这里,塔拉忽然发觉两人对话顺畅极了,丝毫没有出现语言障碍。他在门外焦躁的游了一圈,阴沉着脸问:“‘祝福‘呢?你放哪了?” “你说这个?”花木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脖子上的链子给他瞧,“哝,高长恭给我串的。” 塔拉眼神都快喷火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珠子伸出手,花木兰气定神闲地躲过,“害,羡慕不来的。” 塔拉着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欠揍的雌性,看着她,狠狠皱眉道:“‘祝福’已彻底与你融为一体,海神接纳了你,今后你可以在水下呼吸,也能听懂人鱼之语。” 花木兰闻言摩挲了一下那颗熠熠生辉的紫色珍珠,莫名道:“这是什么原理?” “原理?”塔拉讥笑,“你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却心甘情愿送给你!” 花木兰简直神烦,用力踹了一脚透明的膜:“行了大哥,别搁那怨夫了,跟你聊天真的很累,叭叭两句就哭丧半天,他为啥不愿意跟你,你难道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你!”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花木兰不耐地打断他。 塔拉胸膛起伏半响,险些没给她憋死,好半天才顺回气,僵硬道:“人鱼族每一代都会降生一个口含珍珠的婴儿,珍珠代表海神的祝福,这个孩子便是海神之子,未来或可成为族群的统领者、或可成为自由人,无论怎样,他的伴侣也将成为海神认定之人。” “拥有了“祝福”,从此以后你将享有人鱼同等的寿命,人类的生老病死再无法禁锢住你,如今的你与其说是一个人类,倒不如说是一个披着人皮的人鱼。” 花木兰确实没想到戴了这么多年的小小珍珠有如此大的威力,就在她沉思时,塔拉突然探进半个脑袋,神色危险地看着她:“但是无所谓,他不愿意做我的伴侣,那便由你来做,左右都是海神之子,你与他无差,我只要一个头衔即可。” 花木兰与他对视半响,忽然笑了,冲他勾勾手,塔拉莫名,以为对方有话想说,下意识凑近些许,下一秒女人拽住他头发,一脚搭住墙面往里死命扯,塔拉头皮吃痛,一时不慎竟被拽进了门里,哐当一声摔在地板上。 没了水,相当于把脆弱的身体暴露在这个阴狠狡诈的人类面前,塔拉慌了神,甲刺刚探出半截,就被花木兰光脚踩住了手腕。 “省省吧小黑,在岸上你就是道菜。”花木兰拍拍手,居高临下,“顺便一说,我喜欢烤着吃。” 塔拉:“……” “眼神做甚这么惊恐?真以为我要吃了你?”花木兰把头发盘高,“放心,我现在还不想你死,高长恭说过,人鱼伴侣是可以抢来的,他承诺会在三天后向你挑战。” 塔拉坐直身,神色古怪中透着讥嘲:“你说他?挑战我?” “嗯?不行吗?”花木兰转身坐到床上,修长光裸的腿搭上另一条,手支下颌。 塔拉的目光从女人蜜色的脚踝移到小腹、胸沟,最后落在她修长的颈项上,细腻的皮肤有着显而易见吻痕。花木兰也不在乎他直白裸露到近乎猥亵的目光,笑道:“你们都以为他很弱,对吗?毕竟他生的过分美丽,脆弱的容颜总会激起强者的保护欲,曾经的我一度被迷惑过,如今的你也是。” “但是你别忘了,他是你口中的海神之子,足矣比肩首领的人鱼。为了给父亲报仇,他十五岁时杀光了将近二十个雄性人类,那时你在做什么?玩你们族群的过家家擂台游戏?” 塔拉不可置信瞪大了眼,“他……” “难以想象吧,你自以为柔弱的小公主,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花木兰站起身,走到塔拉面前屈膝蹲下,黑尾人鱼在这个女人的眼底看到了某种奇异的光彩,不由令他打了个寒战。 “但是无所谓,我手中的人命不比他少。”女人眨了眨眼,“我们就是这么般配,天生一对。” “……疯子!”塔拉低低地嘶吼一声。 花木兰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冲他友善道:“忘了告诉你,小黑,你辛辛苦苦找了这么多年的小贝壳,高长恭一早就扔了,他自始至终都不屑于这所谓的祝福。海神不会庇护他的家人,更不会替他报仇,依附神明和强者的代价只会是迷失自我。” “他比任何人都清醒。”花木兰点了点塔拉,“所以他永远不可能和高人一等的你在一起。” “等着瞧吧,塔拉,高长恭将在全域的人鱼族面前击败你,亲手把我抢回去。到那时,他会告诉你,他究竟是属于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