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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脚乱刨,跟撒泼小媳妇儿一样踢踹。 “你这树苗儿样儿的进去想死啊。” “老子是杨树,杨树!” 这就是羞辱,他爸爸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跟一只小白杨一样英姿挺拔,希望他茁壮成长,怎么就变成没成活的树苗了。鄙视没他高没他壮吗? 狠狠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再闹!” 容刚吼了一嗓子。那脸阴沉得特别吓人。 杨树的回答是又给他一脚。 一点笑模样没了,看戏的样子也没了。真急眼了。 第七章把树苗儿村长栽缸里 沙发上的那俩胖子赶紧打圆场、。 “把这村长送回去,刚子,行了行了,你跟个毛孩子置气干啥。” 杨树瞪着眼和容刚对峙,牙咬的咯吱咯吱的,老子不怕你,你个土匪,恶霸,地头蛇! “靠,小样儿管不了你了!把我去年养花的那缸搬进来。” 手下人出去没一分钟就进来了,抱着一个缸。水缸。不大,一米半高,上粗下窄,缸口最宽的地方也就直径半米。 “刚子,干嘛呀,人家大小也是村长,新来的你给个面子。” “就是,刚子,行了啊,还是你们村的村长呢,差不多行了。” 容刚脾气暴,不会拿缸砸晕了这小村长吧。 “没你们啥事儿。” 得,这一句话让这俩胖子也没法再劝了。 “我把你这小树苗栽缸里,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当恶霸的。有本事你蹦出来阻止我。” 一手搂着杨树的肩膀,一手抄起他的腿,不费吹灰之力打横抱起来了。 还不等杨树反应过来呢,他就让容刚顺手给塞在缸里了。 不,准确的说,是跟栽花一样,栽在缸里。 其实吧,放缸里不难出来,但是,这口缸的缸口太小,杨树站在里边,转身都困难,缸的高度在他的腰这,他要想出来,必须抬高腿,但这口缸没有那么大的空间让他伸胳膊伸腿啊。 这人有一个习惯,不,应该是本能,抬起一条腿的时候,支撑的那条腿不由自主的就会弯曲一下,除非是练杂技的可以直接朝天蹬,笔直的成一条线。那也需要地方让他朝天蹬吧。在缸里什么动作都被阻止了。 倒是想出来呢,除非缸倒了他爬出来,或者让人抱出去,自己出去有些难。 容刚好牛逼啊,不用绳子就把他困住了。非法拘禁?不是没使用暴力捆绑吗? 只是给他找个地方,让他老实儿的呆着,不要再跟狗打架。 杨树变成小树苗,让人给种在缸里边。 想想也对,没成活的小树苗一般都要在盆里种活,再移植到树坑里。 这就行了,他出不去也只能在旁边大吼大叫,却屁事儿不管用。 杨树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就到缸里了呢。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把我弄出去呀。” 容刚都不理他。随他吼去吧。 杨树就扶着缸沿,左试试,右试试,抬腿不行,往上蹦。缸一摇晃他怕被摔。啥办法都用了只能在缸里转圈,就是出不去。 “容刚!” 容刚看看他。 “你自己想办法出来呗。” 杨树狠狠拍了一下缸沿,我要能自己出去我喊你干嘛。 大狗们吭哧一口,在赵银肩膀咬了一个对穿,赵银惨叫一声。 “我有四十万,不要再放狗了,求你,刚子,求你了,我会被咬死的。” 容刚叼着烟阴沉着脸不出声。没有人制止。 又一口咬在大腿上。 “六十万,六十万,啊,不,我有八十万,我把钱都给你啊。” 容刚还是不吭声,嘴角掀起来,坏笑着,总有办法让他把吃了的吐出来。 “容刚你就是一个恶霸,他都说有这么多钱了,你怎么还不把他放了!” “还差点。” “我真没有了啊,我求你了,你就把我撕碎了我也没了,就剩下二十万我一年年慢慢还你成不成啊。” “他都答应还你这么多了,你就把他放了啊!” “不逼急眼了他不吐出来。” “你这是压迫,迫害,残害无辜!你依仗着非法手段对他的身体,精神双重的迫害。” “还有什么词儿,你直接说。” ☆、第八章我有一个梦想 杨树看着容刚毫不在乎的样儿,脑门子的火蹭蹭的。有比他更装横跋扈无法无天的人吗?他以为真是土霸王地头蛇,就没人管了?黑人遭受多少年的镇压才获得人权。强大如米国不也被黑人打败霸权主义了吗?寻求平等,公平,法治下的社会。而不是遭受各种迫害。 “我今天怀有一个梦。我梦想有一天,深谷弥合,高山夷平,歧路化坦途,曲径成通衢,上帝的光华再现,普天下生灵共谒。这是我们的希望。这是我将带回南方去的信念。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从绝望之山开采出希望之石。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把这个国家的嘈杂刺耳的争吵声,变为充满手足之情的悦耳交响曲。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一同工作,一同祈祷,一同斗争,一同入狱,一同维护自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终有一天会获得自由。” 容刚看着杨树慷慨陈词,给他接了下去。 “我的祖国,可爱的自由之邦,我为您歌唱。这是我祖先终老的地方,这是早期移民自豪的地方,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座山岗。” 杨树有些难以置信,看着他。恶霸土匪不都应该没有文化吗? “马丁路德金。” “你,你知道啊。” “这事儿吧,要到二十几年前了,有一个给马钉掌在路边摆摊儿的金老头。简称就是马丁路德金。听说那老头神神叨叨的,长得特黑,跟非洲人一样,不给马钉掌的时候这老头就会背诵,我有一个梦想!我几岁的时候就听过,这不你一背诵我就熟悉了。” 容刚掏掏耳朵,露出一个你看起来很傻的表情。 是,是吗? 就连他们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