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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喝醉了吃老娘豆腐?!不想活了你?!给我起来!” “小征~我爱你!55555555”曲晨风哭得跟小孩子似的。 鼻涕眼泪乱流,搞得余姐恶心得要命。 “好了,我知道你失恋,你以前不是都甩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一样!”干脆在余姐身上磨蹭。余姐浑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眼看着曲晨风又要把嘴伸过去,余姐终于抽出一只手,一拳挥了过去,曲晨风立即昏迷不醒。 “轻量级女拳王也不是白混得!” 终于费劲推开身上的曲晨风,结果看了看自己可怜的丝绸睡衣,几百块的东西已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哪里不好,还就在胸部镶蕾丝的地方,酥胸大半都露在外面。 25 终于费劲推开身上的曲晨风,结果看了看自己可怜的丝绸睡衣,几百块的东西已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哪里不好,还就在胸部镶蕾丝的地方,酥胸大半都露在外面。 早上,曲晨风发现自己睡在地上,看了看周围,一堆空酒瓶。 [对了,喝酒!]突然头疼,觉得还有些宿醉。 看了看周围,发觉似乎有点熟悉,突然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站在他眼前,抬头看了看。 “你醒了。” 一看是余姐,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确实来她家喝闷酒来着。 “余姐,能不能扶我一把,我有点站不住。” 余姐生气地看着这家伙,一使劲把他拉起来扔到沙发上。 “你有没有人样啊?!丢人死了!” 男人像他真么没出息也够可以的了,扔给他一个毛巾,让他擦擦脸。 半天曲晨风不出声,余姐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这小子竟然闷头开始掉眼泪?!(我怀疑这应该是弱攻强受吧~) “哭什么?!”头疼阿! “小征不要我了阿!”拿着毛巾擦擦鼻涕。 “你甩掉的女人多如牛毛!有什么好哭得,本来以为他挺男人的,现在觉得简直扇自己脸。 “不是!” “什么?!”看着那个可怜的毛巾,已经准备不要了,幸好不贵。 “我很爱他!再说也不是女人!”扔掉毛巾,喘口气。 [男人?!]余姐退后一大步,恐惧的看着曲晨风,不过这也是有可能的。像这种放着铁饭碗不吃的傻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行了,我也不懂,不过看样子你倒是肯认真。” “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甩了!5555555”说起来又开始掉泪。干脆抽出纸巾擤鼻涕。 “啊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余姐笑得肚子疼。 虽然觉得余姐可气,但是也没办法回嘴,很多时候他确实觉得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何况是小征了。 一个星期后,罗征躺在病床上,被护士们推着走进手术室。 刺眼的灯光,看着周围包括曲爸爸在内的大夫和护士们。都冷漠的看着自己,就像是例行的公事一样。 “征征,别担心,你醒来的时候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听着这句话,可能之前自己还能雀跃一番,不过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 闭上眼睛,等着麻醉剂慢慢的起效。 隐约听见曲爸爸对着那些护士说着什么…但是自己的脑子怎么也反应不过来了。 [晨风……]梦里梦到曲晨风满脸笑容,温柔的看着自己。 也许这是很多人都无法给自己的眼神。 隐隐约约看到白色的天使在自己身边晃动,勉强得睁开眼睛,发现到竟然是个护士正在用表察看滴速。 “醒了?” 罗征点点头,还不是很清醒。 “睡吧。” 声音就像催眠一样,让罗征闭上了眼睛。 监护室门外,站着曲晨风,知道罗征还没清醒,按照规定是不能去探望的,不过跟护士说说也不是难事,不过曲晨风只是站在玻璃门外看着罗征,还有小桌子上容器里面放着的黄色的物体。 “手术很成功。”曲爸爸走了过去,拍着曲晨风的肩膀。 “是吗?”没有多大起伏的虚应了一声。 “男人嘛,就应该有个男人的样子,该振作就振作,你说是不是。” “……能屈能伸也是大丈夫。”眼睛仍旧盯着睡着的罗征。 “我看你也该回去了,你妈刀子嘴豆腐心。” “过几天吧…我还有事情没处理。” “随便你,我去抽根烟。”手术过后烟瘾容易上来,准备到安全信道抽一口。 这时候曲晨风总算转眼看看自己的老爸。 “一起吧。” 第二天,罗征靠在病床上,看着那取出来的容器里面的黄色物体。表情有些困难。 “呵呵,脂肪倒是很不错嘛!” “叔叔你就别取笑我了。”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胸前,平平的还有些疼。 “半个月后就可以出院了,我这次顺便给你做了一下伤口整形,不会有痕迹的。” “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晨风呢?这几天都没见到他。” “不知道,他有他自己的工作要忙,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 “那就麻烦您了。” “行了,我去查别的房了。” 目送曲爸爸离开,罗征也没有觉得心情有多好。 [也许晨风是讨厌自己了吧…那天话说得那么重。] 晚上因为服用了止疼药的关系,罗征睡得很沉,朦朦胧胧间觉得有个人在自己身边。 他觉得很熟悉,虽然很像睁开眼看看对方,可是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 难得今天曲mama来看自己,罗征刻意下床收拾了一下,他的胸口已经感觉没有前几天疼了。 “小征,别忙了你是病人阿。” “阿姨。” “我给你带了些我自己熬得汤。前几天做饭也没有好好给你补补,叫晨风这孩子给你送去,好吃吗?” 原来那些饭菜都是晨风送来的……只是他不愿让自己看见而已。 “好吃,阿姨你别忙了,过几天我就出院了。” “不忙不忙,过几天叫晨风去接你出院。”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他还是有些不敢正面面对曲晨风,虽然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些事情。 换药的时候,拆掉纱布,伤口已经变浅了,看情况再过几个星期就会变得不明显,也许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这些痕迹就会消失。 “阿姨,最近晨风怎么样了?” “别提了,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