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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一顿。” 大胖娃被他吓得赶紧把哭声收了回去,憋出了一个极其委屈的嗝。 那嗝声响亮得很。 宫女们都笑了起来。 夜间宫廷内墙花烂漫,月色带清风徐徐,她们衣裙曳地,提着青灯,回眸,一眼如一曲。 素羽就在门前候着,见他们来了,对着大胖娃便是一脸怒容,她先入为主,觉得肯定是顾家这个小魔头带坏了徐禾。 大胖娃冤得没话说,再次确定了徐禾就是个带煞气的玩意,白瞎了他一番对新同学的热情。 大胖娃中途便被带着去见他的姑姑容妃。 剩下徐禾一个人前往宁心殿内。 殿外花草暗香浮动。 夜风卷来月色,映着屏风上的仕女图,拈花扶裙,风雅至极。 屏风之后,除了太后外还有一人。 太后轻声道:“小禾来了?” 徐禾绕过屏风,规规矩矩跟太后请了安,“太后娘娘。” 他看到了太后身边的人。 是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穿着一身红衣,黑色的袖口衣领,显得庄重肃穆,长发金冠束起,两缕青丝自脸颊两侧净落,看起来便有了几分秀雅和温柔。 少年也察觉到徐禾到来,抬起头,一双眼与徐禾对视,眸光如电。 徐禾被他吓到了。 少年却朝他轻轻一笑。 这一笑竟比先前宫女们的回眸还要惑人。有那么一刻,徐禾仿佛看到了深海里流转的极光在他眼里,瑰丽壮阔,艳到极致 太后招徐禾上前,同他介绍道:“这是你燕王叔叔的幼子,依着辈分,你应该唤他一声表哥。” 徐禾已经做好了被训斥一顿的准备,没想到就只是认个亲? 我靠求之不得啊! 他的一声表哥喊得可以说是非常诚心诚意了。 太后介绍徐禾时就没那么客气了,道:“这是你姑姑最不成器的儿子,第一天入国学院就迟到、睡觉、辱了规矩、被监丞告到我这来。” “……”徐禾唇角抽搐,低下头,外婆给点面子好不好。 步惊澜闻言也只是莞尔,笑容斑斓人间美景,他侧头对太后笑道:“表弟生得真的很像姑姑呢。” 太后戳着徐禾的脸,眼里也有欣慰,但是嘴里却还是不依不饶:“哼!性子也像他娘,顽劣不堪。” 步惊澜垂眸,唇角勾着,不再说话。 太后又说了很多。 徐禾从她口里才知道,步惊澜是前几日刚到京城的,且明日将和他一样入国学院学习,交代完一些该交代的事后,太后对徐禾百思不得其解:“我说,我都把你安排到薛成钰隔壁去了,人家恭谨守礼,你这么吊儿郎当,就不羞愧么。” 羞愧啊,羞愧得死去活来,徐禾还能说什么,只能厚着脸皮笑了笑,“还好。” 太后还有一些话要跟步惊澜说,不方便他留下,便叫徐禾离开了。 徐禾脚下生风般走出了宁心殿。 他今天一天都很疲惫,但躺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怎么都睡不着。 翻滚到一半,徐禾猛地坐起来,脑海里斗志昂扬。 ——妈卖批,老子再也不要迟到了! 人在半夜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冲动,然后做出一些以后看起来像脑残的事。 或许不用等以后,第二天看起来,就觉得自己像个脑残。 徐禾就是这样的。 他为了不迟到,穿好衣服,直接就睡在了学堂前—— 这不是他读书多么勤奋,真的纯粹就是一时鸡血灌脑。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徐禾“阿嚏”一声,活生生被冻醒了。 他觉得自己脸上凉凉的,用手抓了抓,抓到了一簇花。 卧槽,什么东西。 徐禾猛地坐起来,对上的就是一双含笑艳若桃花的眼。 此时天处拂晓时分,步惊澜一袭暗红色长衣,肌肤如玉、唇如春色,一线日光照亮宫阙重重,他逆着微凉的光,笑意也微凉。 徐禾傻了半天,有点尴尬。 步惊澜道:“醒了?” 徐禾点头,醒了。 他头顶绿荫如盖、粉红的花压了下来,花瓣晶莹、花蕊颤颤,楚楚动人于风中,娇艳得乍破春光。 他屁股下石阶冰凉,丝丝寒意蔓延上来,整个人在风里瑟瑟发抖。 步惊澜笑道:“你是怕迟到,所以一宿都睡在这了?” 徐禾继续尴尬地点了点头。 步惊澜拖长调子“哦”了一声,意味不明,他从徐禾旁边走过,衣袍掠地无声。 徐禾只听到咔哒一声。 步惊澜把门打开。 他在掺了些金辉的阳光里转头,俯身朝徐禾道:“下次去找监丞要把钥匙吧,这个时节睡在外面容易着凉,而且,”他轻轻一笑:“看起来也怪蠢的。” 徐禾:“……” 他昨天晚上是被傻逼附体了吧! 第7章 偷鸡计划 步惊澜也坐在前排,靠窗,和徐禾离得非常远。 他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不过在座都是京都的贵族子弟,彼此相识身份,也不至于一头雾水,知道那是燕王世子。 今日教习的是文治,看到来人后,徐禾非常庆幸自己想了这么个馊主意,没有迟到。 要知道今天的这位老师可不是寻常的博士,是当朝太傅,于东宫亲自教导太子的人,素来以严格著称。 从踏进学堂的那一刻起,老太傅的脸就没笑过。 老太傅平日里非常难见到,他一来,不少努力且上进的学子们都眼睛放光,待下课后,寻了不少问题去与太傅讨论。 徐禾没这想法,想等等薛成钰的,却发现薛成钰也没有问题要问。 行去饭堂的路上会经过一条很漫长的回廊,朱红板木拼接而成,旁边青柱上绕着野草的藤蔓,葱葱郁郁,很是喜人。 薛成钰问他:“你今日几时起的。” 徐禾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随口瞎扯道:“也不早,就寅时的样子吧。” 薛成钰挑眉,他受太后嘱托照顾徐禾,便以哥哥自居,见徐禾知错就改也颇为欣慰,素来清冷的语调都不由放缓:“很好,明日继续。” “恩恩——好。” 呃,不对! 好个屁! 徐禾笑到一半就猛地止住了。 继什么续啊!他明天要怎么起来,难不成真睡在学堂里不成? 这么傻逼的事干一回就够了。 他想跟薛成钰坦白,但薛成钰已经走在了前面,只留给他一个光影花藤里清绝的背影。 徐禾懊恼地用头撞柱。 下午的课是骑射课,也是徐禾比较喜欢的课,毕竟男人天生骨子里有好战因子,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这一节骑射课的内容是射箭,地点在院外的一片花园里。 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