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明白的性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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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刚洗完澡,只裹着一块大浴巾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白皙的皮肤被水汽蒸的隐隐泛起点虾子红,没有完全被遮住的锁骨从浴巾边缘漏出来,看上去竟然像皮肤上浑然天成的两道红痕。 她洗的有些慢,本来早早就到了场地,结果出来的时候工作人员几乎各就各位了。 乔桥左右张望了一下,意外地竟然没有看到跟自己搭档的男演员,目之所及的都是挂着工作牌的非出演人员。 这可怎么办?她还没跟对方商量拍摄细节呢,还有五分钟就要开拍了啊。 站在一边调整机位的导演看到乔桥急忙挥了挥手,示意乔桥快去换戏服。乔桥只好转头去了化妆间,把自己的戏服从琳琅满目的衣架上跳出来,站在宽大的落地镜前小心穿着那几根布条。 没错,她这次的角色是一个性奴。 乔桥其实不太喜欢演这种角色,因为自己是没有支配身体的权利的,往往都会被吊起来或者铐在墙上,所有的感官都交给了男演员,对男演员要求很高,技术稍微不到位都只能让乔桥感觉痛苦大过快感,拍过几次之后乔桥就对这种戏码有些不待见了。 但是她既然这次被叫来了本部也侧面印证了本部对她能力的肯定,说明她这两年也起码是有点成绩的,所以就算对方可能是个新人,就算自己不是很喜欢这种性奴戏,乔桥也还是决定接下这个片段。 不过这种性奴的衣服真是难穿啊…… 四处都是洞,几乎都分不出来哪些是留给四肢的了,简直像一张黑色的细绳渔网。 把‘渔网’好不容易穿上以后她还要给自己带上项圈和口塞,项圈虽然看起来很沉,但其实是软金属制的,用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甚至在内圈还被细心的磨出了一个弧度,确保不会在女演员脖子上留下什么消不去的痕迹。 口塞戴起来也比较简单,最后的眼罩的手铐就只能交给工作人员了,等她终于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以后,基本已经丧失了视觉和平衡力,接下来就是工作人员小心地把乔桥扶到了拍摄的房间。 她没法说话,也看不见东西,加上手臂被拷在了身后,内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全感,虽然有工作人员扶着,但也仍然不太敢迈步子,只是小步小步地挪到了这间暖色调房间的角落,拱起脊背慢慢趴卧倒了角落的圆毯上。 奴隶是没有资格待在床上的。 乔桥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她至今还不知道自己的搭档是谁,这在之前可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她刚才也问了导演,导演只说了句对方还没来,似乎这场戏临时调整了一下,本部重新换了一个男演员过来,具体对方什么时候来、来的是谁,就没人能说得清楚了。 乔桥只能这样趴着默默等,等了一会儿觉得这样太累了,于是又蜷缩起身子改成了侧躺。准备开拍之后,房间里的闲杂人等就即退散,只留几位必要的工作人员和导演在就行了,于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房间里渐渐寂静下来。 眼睛被蒙住后听力就格外发达起来,乔桥甚至可以听清楚摄像师拇指按在开关上发出的细微声响,导演也在外间不知道在安排什么,压低的模糊人声隐隐传了过来。 这场戏的男演员还没来吗…… 乔桥思绪渐渐飞远,她开始思考今天晚上该怎么回家,往常都是在分部工作,自己租住的小公寓也在那边,离得本部就有点远了,公交车的话五点半是最后一班,不知道这场戏能不能赶上呢——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只温热的手忽然猛地钳住了她的下颌骨,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走神。 “唔……”,乔桥从喉咙里溢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她被对方的大手带得被迫仰起了头,对方却仍然不依不饶地强迫乔桥从直起身子跪在了地上,乔桥努力偏着自己的下颌骨想脱离对方的桎梏,却惹来对方狠狠拧了一下rufang的惩罚。 ‘哗啦’一下的拉链声后,一个火热guntang的柱体就直直弹到了乔桥的脸上,对方仍然强硬地捏着乔桥的下巴,然后把自己粗大的roubang送到乔桥的嘴边,乔桥甚至错觉送到自己嘴边的不是男人的性器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乔桥有些恼火了,哪有这么直接开始的,你到现在为止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呢! 她想喊停,可是虽然锁链不是实打实的锁链,口塞却是货真价实的口塞啊,乔桥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喉咙音,好在对方需要koujiao,另一只大手蛮横地扣住乔桥的后脑然后一把扯掉了口塞,可还没等乔桥喊出一个字,对方的yinjing就已经迅速代替口塞塞了进来,烫得乔桥一个哆嗦。 乔桥这下彻底生气了。 怎么能这样呢!就算你是个新人也说不过去啊!你接受培训的时候没人告诉你在开始之前大家先商量一下再来吗!这算什么! 乔桥挣扎起来,她的手铐被她晃得喀拉喀拉乱响,纤细的身板也不停地往后仰,奈何身后就是墙壁,退也没什么地方可退。 yinjing又粗又大,guitou更是牢牢占据着乔桥嘴里的最深处,乔桥也不是技巧生疏的人了,可还是被顶的一时三刻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乔桥一边压抑着咳嗽一边抖着身子把背贴在了墙上,试图离得远些好喘口气,可那黑暗中不见轮廓的对手仍然步步紧逼,仿佛不把yinjing捅进乔桥食道里不罢休似的。 不是新人……绝对不是……可到底是谁呢? 乔桥愤懑于自己的狼狈和对方的好整以暇,到现在为止,那人竟然真的连一声喘息都不曾透漏出来过,仿佛乔桥卖力服务的yinjing不是长在这个男人身上一样,喘气声固然是有的,可也平稳得仿佛陈潭古井,丝毫不起什么波澜。乔桥还真没想到哪个男人能在这个时候还这么克制,不是装出来的的克制,是真的对乔桥的舔弄无动无衷呢。 乔桥什么也看不见,黑暗浓重得占据着她视野的全部,她尝试着睁开眼睛从眼罩下面透光的细缝里看到些什么,却因为眼罩贴得太紧也只能看见下方的一线沙色的驼毛毯,再多了就真的看不到了。 可乔桥却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悠哉对手的目光,从上到下,把她像一条红背白肚的鲤鱼一样从‘渔网’里捞起来,剥去她的锁链和眼罩,褪下她的手铐和绞索,把她里里外外扒个精光,就连头发丝也要细细地闻嗅一遍,确保新鲜生动,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她。 有津液顺着乔桥的嘴角不自禁地淌下来,然后他的一根手指便慢慢摸索上了乔桥的下颌,轻飘飘地给乔桥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