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嘉】听男朋友的话(春药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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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男人在学生时代都会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女同学,作为超级富二代的雷狮在这一点上并没能免俗。 不过他并不是暗恋格瑞,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对格瑞印象如此深刻是因为,对方整个高中三年都死死压他一头,是雷狮这个年级第三死活翻不过去的一座冰山。所以当她成为他下属的时候,雷大少爷一是觉得命运无常,二是觉得风水轮流转,三——————格瑞啊格瑞,你怎么这么糟蹋自己的前途? 有天才之名的校花大学毕业后却只当了一名普通白领,不得不说是个令人惋惜的故事。但比起关心格瑞的事业,雷狮更乐意用一点私权来刁难这个曾经的对手,明明对方业务能力在组里一骑绝尘,硬是被他压着迟迟没能升职。格瑞对此也没什么要抗议的意思,她依旧冷着脸上下班,看到雷狮顶多点下头说老板好。她不可能认不出来他。雷狮心想可以啊格瑞,都给我打工了还是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跟上高中时简直一模一样,社会没有教会你要讨好上司么。 对格瑞中断了四年的念念不忘重燃得很轻易。理论上来说,在一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这种关注必然会导向某种秘密的曝光,虽然连雷狮都没有想到,他青春期时的幻想居然会在公司的茶水间里真正上演。 当少女惊惶地转过头时,他看到对方绛紫色的双眸中终于不再只是坚冰,还有迷蒙的雾气。格瑞飞快地并拢双腿踩回地面,她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如果不是雷狮早在门缝里看了全程,也一定会以为桌角那点亮晶晶的水痕不过是给茶杯装水时留下来的。 他感觉自己有点兴奋了。一种非道德的兴奋感正在涌上,使他浑身都有些燥热。 格瑞往门口走去的脚步不得不顿住,往后慢慢的又被逼回了墙角。她低着头不去看雷狮的脸,声音比平常更轻,雷狮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双腿也有些不易觉察的颤抖: “......我要出去了。” “磨爽了吗?”雷狮也没跟她兜圈子,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格瑞的颤抖一瞬间停了,好像连呼吸都按了暂停键,被刘海遮挡的紫眸中,惊慌、羞耻和无助的情绪依次闪过。可雷狮并没有到此为止,仿佛故意要延长对眼前被抓包了的可怜下属的折磨,他伸手暧昧地抚摸少女工装裙下笔直修长的双腿,在她忍无可忍试图挣扎的时候,又轻飘飘抛出下一枚炸弹。 “我录像了。” 格瑞推搡他的双手僵在了原地,雷狮慢慢将脸靠近她,透过额前银白的发丝看清少女绝望的神色。他们终于对上了视线,有那么一瞬间,雷狮觉得她可能会开口求饶,但格瑞最后也只是生硬地吐出几个字:“你想怎么样。” 他笑了起来,连挑逗着她的左手都收了回去,对脸色苍白的下属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再做一次,没看够。” 格瑞微微踮起脚尖,将双腿之间的重量压到那处桌角上。做完这个动作她就好像被抽干了力气,半天没有下一步,直到被雷狮催促了才勉强移动腰肢,轻轻磨蹭自己敏感的批xue。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蒂尖上还残留着些许麻痹感,马上又被刺激到,快感几乎是成倍地涌来,yin水失禁般地从被迫张开一条小缝的rou唇间溢出。格瑞死死咬着嘴唇,唯一庆幸的就是背对雷狮的姿势不会让对方看到她的脸,可她下一秒就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一阵压力,原本只是轻轻抵着的阴蒂一下子被坚硬的桌角压得变形,剧烈的刺激使少女瞬间叫出声,尖叫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呜——————!!” 一股清澈的水液从rouxue里喷出,小腹在酸涩快感的刺激下不断抽搐。格瑞脱力地趴在桌台上发抖,右手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生怕声音被路过的同事听见。不过这其实很多余,即使是刚刚潮吹的时刻,她发出的哭叫也跟小猫呜咽差不了多少。 “厉害,全湿了。” 雷狮带着点惊叹的神色,伸手把飞溅在桌角、桌面上的水液抹开,指尖登时染上腥膻的香味。格瑞颤抖地撑着胳膊想要站起来,上司的手却似乎是被黏腻的yin水弄得打滑,顺着腿根就滑进了股沟。她身体一个激灵,下意识想跑却又硬生生地忍住,手指死死地扣着桌面,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雷狮的手长得很好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当这只手把整个黏湿的阴户包住揉弄时,绵绵不绝的快感使格瑞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闷哼、哭声和混乱的哀求不断地从指缝间挤出来。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要,具体在说不要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因为她并不知道雷狮打算做到哪一步,又打算玩她多久。她只是本能地拒绝和害怕,可说到底,对方非要做的话她又能怎么样? 听到身后拉下拉链的声音时,格瑞几乎要真的哭出来。不是高潮导致的生理性的流泪,是真正的因为恐惧而泪腺失控。 男性硬挺膨胀的象征抵在她早已湿漉漉一片的臀缝里,仿佛稍一用力就会顺着濡湿的痕迹直接cao进那处水流不止的洞口,她怕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阴xue深处却泛起细密的瘙痒。 格瑞的身材很苗条,骨架纤细,尤其是那双腿,又细又直,让她行走起来尤为优雅知性,十分养眼。雷狮高中时就很喜欢欣赏这双腿,单纯觉得赏心悦目,但他今天才发现,原来格瑞大腿之间是有缝的。 在靠近那两片鼓鼓的rou唇的位置,腿根和阴户之间夹出了一个小小的三角,被情动的液体淋得湿软滑腻,像一个为他准备好的飞机杯。 他就从这个小洞里蹭进去,插得格瑞呜咽一声,腰直往下倒,被他拿左手掐着固定,右手顺着节奏一下一下地往批里扣,没扣两下又被格瑞喷了满手。她这下是真受不了了,两眼涣散地趴在那里只是抽搐,双腿半开着敞在那,在yinjing擦过肿胀的蒂尖时又痉挛着夹紧了雷狮的裤脚。 “别......” 格瑞是真不会说好话,也不会求人,雷狮想。她被顶哭了也只会翻来覆去地说几个“别”“不要”,大腿内侧的嫩rou被磨得通红,好像再蹭几下就要破皮,如果不是先走液和yin水充当了润滑估计已经破了。他总算觉得尽兴,抽出手指的同时快速顶弄几下就射在了对方腿缝里,格瑞仿佛失去意识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在他松手的瞬间脱力地半跪下去。 浓白的jingye从裙摆底下一滴滴往下淌,被过度使用的双腿一时间无法合拢,只能虚开着跪在那,看起来就像刚刚被内射过一样。雷狮看着看着又起了反应,可惜他还有一个会要开,于是只好摸摸人柔软的白发,顺便把手上的批水蹭干净: “明天这个点来我办公室吧。你自己来还是我派人叫你?” “......明天?” 格瑞迟钝地回应,她慢慢转过头,雷狮看到她眼眶完全红了,不过表情依然是木木的没有太大起伏。格瑞继续问:“为什么,明天还要......我......” “我没说过一次就销毁录像啊。”雷狮笑了,他发现他真的很喜欢看格瑞露出其他表情,无论是震惊,惶恐,还是此刻绝望到有些可怜的神情。 格瑞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雷狮也没打算等她的回复。这只是一个通知,如果她不来执行,他自然会用其他办法让她照做。 不过他相信用不着做到那一步,因为格瑞一直很聪明。 “格瑞。格瑞?” 同事用手指敲击桌子,终于让对着电脑发呆的少女猛然回神。 “雷总叫你。”她说着,朝雷狮办公室的方向努努嘴。这种叫人服务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有,整个办公室除了格瑞都被轮到过至少一次,而被叫去的永远是同一个人。她有点嫉妒对方如此受到上司赏识,不过格瑞工作能力确实很强,会被领导重视也在情理之中。 当事人却并不太想要这份青睐。格瑞在听到名字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眼睛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低声道:“我知道了。” “快点啊,他说有急事。”同事可不想因为耽误了时间而被领导迁怒,格瑞在她的催促下只好慢慢站起身,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长时间注视电子屏导致上面的图案一时无法从视网膜上消退,每次眨眼都能看到蓝色的字体在眼前一闪而过。在这个思维涣散的上午里,她唯一敲出来的只有这一句话:Once you go black, you will never go back (一旦堕落,就永不回头)。每个堕入泥潭的人都是从一只脚底开始,然后一步步被拉低底线,就和她一样,格瑞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她就像寓言里被套上红舞鞋的那个穷女孩,清醒地看着自己不停地旋转、跳舞、寻求欢愉......直到死亡。 距离自慰被雷狮拍下照片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星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足以彻底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格瑞发现自己从抗拒到接受花的时间比想象中更短,也许是因为雷狮很会调情,快感总比只有疼痛好,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但是有时候,他做得太过了。 格瑞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可那个跳蛋的存在感太强烈了,她不得不将腿分开一些,以免走动时夹到它而受到太多刺激。这让她想起第一次腿交之后,自己也是这么艰难地走出办公楼,不过那次是因为大腿内侧被蹭肿了,稍微碰到一下就磨得生疼。她身上还有多少地方没被雷狮开发呢?格瑞不禁想到,等他玩腻了决定断绝这段关系,到时候她的工作还保得住吗。 她怀着这种隐忧,推开了眼前熟悉的门。雷狮作为公司关系户,办公室也是单人间的,跟其他人都隔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此时头也没抬地说了句:“坐。” 格瑞刚想在旁边沙发上坐下,雷狮又接了一句:“坐到桌子上,自己先玩一会。” “......上面都是文件。”而且还是她今天早上刚交过来的。格瑞微弱地发出抗议,雷狮不为所动,她没有办法,只好把内裤褪到腿弯再爬上去,对着衣冠楚楚的上司开始今天的色情表演。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常态了。雷狮对于玩弄格瑞这件事异常地感兴趣,并不是说他对cao她兴趣就不大,这两者的程度应该差不多,不过比起泄欲,格瑞本身的反应似乎更让他感到愉快。 格瑞对他这种大猫玩弄猎物的恶趣味非常难以苟同,但她除了配合没有其他选择。含着跳蛋被震到大脑空白就是其中一部分,她甚至没法抗议雷狮的情趣使她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在工作上,因为这个人给她发薪水,而薪水能救她家人的命。 少女把手伸向腿间,还没碰到rouxue就先触到一条冰凉的银丝。湿哒哒的yin水黏在内裤上,被拉成数条透明的水线,格瑞又一次直观地认识到自己究竟多能出水,饶是已经习惯了一段时间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她湿得一塌糊涂,被玩具断断续续地刺激了半天得不到解放,下体敏感到一碰就能高潮的程度。而且,尽管格瑞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看到雷狮就会条件反射地起反应,具体表现为对方只是把手放到她肚子上,xue内一瞬间涌起的瘙痒就使情热的爱液分泌得更加旺盛。 “嗯……唔......” 细碎的呻吟在喉间闷闷地响动,格瑞微微颤抖着的手指探进那道湿红的窄缝,在外边勾着跳蛋的线来回扯动。只是这样轻轻的抽拉她就要高潮了,张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把胳膊都夹得有些发麻。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要流出来,紧张感使xuerou抽搐得更加厉害,格瑞无措地停下动作想爬下桌子,被雷狮一把抓住细瘦的脚踝: “我没让你停吧。” “抱歉,我......” 她被抓着腿在桌上翻了个面,双手下意识地撑住桌沿,雷狮把她的腿放下之后,脚尖刚好能碰到地面。接着男人的手就拽住她双腿间伸出的细线往外一拽,格瑞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混的哀鸣,被玩具堵在里面的yin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把股间和雷狮的手都弄得一片濡湿。 他把手指插在里面又搅了几下,用陈述句的语气问:“可以直接进了吧?” “等......唔呜——————” 格瑞用手捂住嘴,把到了嘴边的尖叫咽回去。她的瞳仁短暂地上翻了一会,大脑里仿佛有烟花炸开,被填满的酸楚和充实感使这张冰冷而美丽的脸上写满失神,几乎能激起任何人侵犯玩弄她的欲望。 小腹一阵熟悉的酸涩,丰沛的液体顺着甬道急冲而下,她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那是雷狮在她身体里搅出的动静。 炙热的yinjing在女xue内毫无顾忌地抽插顶弄,在那狭小的yindao里挤出了分外色情的声响,一切瘙痒、空虚和欲求不满都因此终止。格瑞双腿打战,为心头一瞬间袭上的满足感感到由衷的悲哀和难堪。 雷狮的手指抽出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转而压在了她的阴蒂上。那里被玩弄得肿得像颗红豆,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男人将它按进rou里搓揉,时不时用指甲搔刮敏感万分的表皮,被残忍对待的弱点将快感放大了百倍传递给大脑,格瑞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和眼泪,哭叫着挣扎起来。 “嗯啊啊!别......轻一点......” 她的腰抖个不停,两条长腿在地上不住地磨蹭踢踹,插在她身体里的刑具却变本加厉地用力往里cao弄,捣弄的水声也越来越大。与之相对的是带着抽泣的求饶渐渐低微,最后只剩下偶尔一两声低哑的气音,像是即将晕过去一样,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雷狮完全凭心意地又抽插了一阵子之后才伸手,把下属低垂的脑袋转过来,玩味地欣赏她此时的表情。 那对美丽的紫色眼眸已然涣散无神,薄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凌乱泪痕衬着透出不自然的嫣红的脸,看起来很是凄惨。 真可爱。格瑞只有这种时候很可爱,平时想看她露出这种表情就是杀了她也做不到,所以他才会对此这么着迷吧。 漂亮的白领双腿大张着瘫软在上司办公桌上,身下的文件都被xue里淌出来的yin水浸得湿透,靡艳的小口微微开合,仿佛在恳求更多疼爱。 她有意识的时候还努力夹着不想让液体漏出来,因为弄脏了文件还得自己回去重写,可到后面根本控制不住地出水,身体仿佛破了洞的口袋一般yin水长流。雷狮故意cao到一半抽出来停住,被干得迷迷糊糊的人甚至扭着屁股主动往后靠,急切地想要那根东西插回来平复体内不上不下的情潮,给予能让她大脑停止思考的、完全空白的高潮。 面对这样的勾引,哪怕是自制力向来不错的雷狮也很难不失控。他原本是想多逗她一会,但看到平日里的冰山美人带着满脸情热的潮红往自己胯下蹭,淌满yin水的批xue软软地夹着guitou前端想往里含,雷狮承认,此时再玩放置就是对他自己的惩罚了。 伴着水声插回去的同时他用力掐了一把前面的阴蒂,敏感到极点的rouxue在双重刺激下瞬间就陷入高潮,即使很快收回手,指尖也溅满了黏湿的液体。 “——————!呃、哈啊......呃嗯......” 格瑞身体不断地颤抖,眼神涣散茫然,一丝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垂下,混进其他乱七八糟的体液里。 他并没有在她不应期里停下动作,yindao内没有间断的抽插让格瑞的高潮硬生生延续了十几秒。直到微凉的jingye灌入高热的rou壶深处,格瑞在内射中不住地抽搐,被雷狮的腿分开在两侧的脚尖在地上无力地踢蹬着,最终颤颤巍巍地夹紧了他的裤子。 他在抽出来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把跳蛋又给塞了回去,将满满一肚子白浆全堵在里面。 “夹好了,”雷狮说话言简意赅,“漏出来你自己负责。” 格瑞趴着又喘了一会才缓过来,上司已经整理好衣服裤子,看着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反观她下身一片狼藉不说,乳尖都在桌面上磨得肿胀挺立,隔着衬衫和内衣鼓起来两个若隐若现的圆点,恐怕得贴乳贴才能遮住。 雷狮假惺惺地伸手来扶,被格瑞狠狠瞪了一眼,他摸摸鼻子,感觉不应期在这一眼里都缩短不少。他又想做了。但是他接下来还要见客户,然后是部门里开会,雷大少爷只好遗憾地放弃了立刻再来一发的念头,决定把这一炮留到晚些时候享受。 至于格瑞的工作安排,他倒是一点都没关心过,留下一片狼藉的下属和办公室,雷狮施施然地走了。格瑞对此早已习惯,她咬牙忍过体内一波波绵长的高潮余韵,等双腿抖得没那么厉害了才迈步走出办公室,去洗手间清理自己。 反锁上最靠里的隔间门,少女靠在墙上分开双腿,手指刚碰到红肿的yinchun就触电般地猛地收了回去。 好酸...... 仿佛被电击了一样,酥麻的痒意在深处蔓延开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又在脑海中回放,被雷狮一次次逼上巅峰的记忆如此清晰,让她情不自禁地对过激的快感产生了某种恐惧。 反复高潮过的女xue经不起任何触碰,但她必须尽快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格瑞咬紧嘴唇,狠下心将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xuerou往两边撑开,手指伸进guntang的xue道,去抠挖上司射进去的jingye。 “呜、啊嗯......” 刚刚停止分泌的眼泪瞬间又被激了出来,格瑞急喘一声,她没轻没重的急躁动作把自己弄痛了,同时被激发的还有始终未曾平息的酸涩快感。她简直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否则为什么这样都能出水,从深处涌出的温柔的液体带出丝丝缕缕的白浊,在腿间形成细小yin荡的涓流。 涩杏子和石楠花的气味充满了狭小的空间,格瑞蓦然间想到雷狮的办公室里和自己身上会不会全是这种味道,顿时又是一阵心慌意乱。 yindao并不是笔直的结构,雷狮又射得很深,她扒着xue口忍受液体一点点被媚rou挤出的怪异感受,到后面忍着刺激也要拿手指在里面抠挖加速jingye流出,即使如此努力,下体的狼狈却好似越清理越多。最先流出的白液已经在腿根处干涸了,沾着yin水和jingye的纸巾塞满了一旁的纸篓,格瑞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不得不赶在会议开始前放弃了动作,还要把跳蛋塞回去堵住仍在不停流出液体的xue口。 做完这一切后,她在镜子前看到自己泛红的眼圈和苍白却晕红的脸颊,于是急匆匆地洗了把脸,走出门时险些腿软摔一跤,好歹还是在开会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然而麻烦并没有就此结束。在洗手间里的努力起了反效果,她感觉xue内始终有黏糊糊的液体失禁般地往外流,更恐怖的是,湿滑的xuerou使那枚跳蛋时不时就有要滑落的预感,让格瑞就像惊弓之鸟般拼命夹紧双腿害怕它真的掉下来。 她大脑又开始空白了。每当这种时候,渴望雷狮的心情就会变得异常强烈,就像被某种透明物包裹着隔离在世界之外,会来解放她的人只有他,但让她陷入这种境地的也是他。 格瑞坐立不安地期盼着会议快点结束,雪上加霜的事情却再次发生:轮到她所在的小组进行工作汇报时,主管报出的赫然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