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床上很凶的男鬼丹枫老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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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被丹枫推搡着带到床上时,脑子里还晕乎乎地想着自己约莫不该敲门敲得这么急,这下看来真惹人生气了,怕是免不了被数落几句。他自知理亏,几乎算是乖顺地循着力坐在软榻上,抬眼便看见丹枫那双暗沉的眸子,竟失了往日的通透,这还是他头一遭见,方要出声安抚,话头就被人顶了回去。 “前些日子…”丹枫顿了顿,粗浊的吐息在他耳边炸响,无端染上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愠怒,“不是告诉过你…这几天莫要来找我。” 坏了,罪加一等。应星一边侧头去躲那耳边guntang的气息,一边绞尽脑汁去回忆何时有过这段对话。脑中的记忆模模糊糊,好似蒙了层纱,他倒腾半天,终于从犄角旮旯里翻出点印象来。那日龙尊大人照常来访,稍带着给他的工房添了几件好料子,接着两人闲聊时丹枫似乎确实说过这话,他当时是怎么回应的来着? 想起来了,他忙着绘新想到的图纸,嗯了两声权当明白,转头便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倒全是他的不是了,丹枫既这么叮嘱他,肯定是有要紧事儿,估计这下全给自己搅和完了,应星咬着口腔内侧的软rou,斟酌着怎么道歉才好,丹枫如今这么难受,想来是被自己打扰了要务,他自认要担错的。 “我……”应星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剩下的半截化作短促的气音,消失在交叠的唇齿间。 很凉— 这是应星想到的第一个词。未来得及设防的齿列被轻而易举地撬开,对方滑腻冰凉的长舌粗鲁地扫过上颚,直探到喉口,逼出他细微的干呕与哽咽。他缩着脖子往后躲,又被扣住后脑扯回来,惹得在眼角打转的生理泪水堪堪落下,那条东西终于放过脆弱的喉道,转而纠缠起还痴傻不知躲的软舌,搅出yin靡水声,末了分离时牵出几根银丝,全挂在他被蹂躏的艳红的唇上。 匠人如脱水的鱼般急促喘息,他打小就跟锻造锤作伴,哪里经历过这个,好容易回过神来,又羞又恼,抬手便要狠捶丹枫两下,却正对上持明龙尊一张委委屈屈的脸,湿漉漉地看着他,眼尾两抹薄红衬得他可怜兮兮,连嗓音都喑哑着。 “应星…我难受……” 百冶大人默默放下手,嘴比脑子快了好几步。 “是我不对,忘了今天不该来,”他随意抹了把脸,真情实感地担心起友人来了,“你还好么…丹枫?” 真可爱 丹枫脸上不显,仍是一副柔弱模样,一双碧波荡漾的兽瞳刻意敛了锋芒,盯着匠人微红的眼角—明明是比自己还可怜的样子,倒先安慰起别人来。 他闷声把头埋进匠人颈窝,不动声色地又把人往床上带了带,“帮帮我,应星。” 用的还是祈使句。 他承认自己是鬼迷心窍,应星绝望地捂住脸,但他高低没能看着丹枫那张脸吐出一个“不”来。持明龙尊太了解怎么用他那副好皮囊了,把没见过世面的短生种工匠吃的死死的。应星做足了心理准备,说服自己都是兄弟用手帮对方一次也不会少块rou,直到丹枫将他按在床上,手隔着裤子揉了一把他的臀rou,这迟钝的匠人才回过味儿来。 “等……我不…唔?!” 丹枫用嘴封住了他的拒绝,已经咬钩的鱼儿哪有放走的道理。身处情期的持明忍到现在属实不易,何况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应星艰难吞咽着口中过长的、非人的冷舌,含不住的涎水混着细细的呜咽往外溢,模糊着视线看见丹枫眼尾生出的龙鳞,那双兽瞳昏暗中泛着莹莹寒光,让他想起伪装良好的毒蛇,伺机而动,一击致命。 这算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想,工匠与蛇吗? 丹枫开始不满地扯他的裤子,布帛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应星心中警铃大作—他不想完事儿后光着屁股回去,哆嗦着手自己把裤子褪了,乖得不像话。龙尊颇为受用地将舌头抽出来,换来匠人几声呛咳,又奖赏似的舔了舔他的唇。 帝弓司命在上,那舌尖还是分叉的。 “应星,”丹枫替他拭去满眼的生理泪水,伏在他耳边低笑,“你硬了…” “闭嘴!”匠人连耳尖都红了,扭过头不看他。丹枫也不恼,自顾自伸手往他腿间探去,两条长年掩藏在工服下的白腿好似应激了,紧夹住他的手不放。 “应星?” “呜…我和旁人…不太一样…”应星喃喃地说,心一横,赴死一般闭上眼,抖着分开了腿,“你别害怕…” 丹枫不置可否,紧接着在yinjing下摸到一朵软嫩的rou花—本该平坦的会阴处生了一口窄小的雌xue,指尖方一碰到就开始翕张着吐水儿。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应星见他冷着脸不说话,自认他不喜欢这畸形的器官,缩着身子离他远了点,“要不你再忍忍,呃,我出去找别人来?” 丹枫几乎被他气笑,“你想找谁?” “这还不好找么,街上随便…唔呃!”他被扣着脚踝拽回来,方还在xue口徘徊的两指毫不怜惜地闯了进去,比平日尖锐的指甲狠狠刮过柔软的内壁,初经人事的xue口绷的发白,未好好扩张过的xue道僵直着,进了两个指节就绞得死紧。 应星疼得几乎又要落下泪来,喉间吐出破碎的气音,颤着伸手要去扯丹枫的手腕,被龙尊空闲的左手捉了压在榻上。丹枫慢条斯理地欺身镇压了他的挣扎,往他颈上烙了个带血的牙印。 丹枫好像很生气,应星几近茫然地想,思绪却立刻被yinhe上传来的尖锐快感搅得一塌糊涂。 “啊…唔,别…别弄…哈啊!”娇嫩的蒂珠被粗暴地揉到充血肿胀,偏偏那人还恶劣地用拇指稍长的指甲刮蹭,应星哽出几声崩溃的呜咽,胡乱摇着头蹭散了头发,他受不了这个,没一会就抖着去了,发了大水的雌xue得了趣,嚼着手指往深了吞,丹枫随意搅弄两下,两指齐根没入,不顾工匠带着泣音的讨饶,在尚处于不应期的rou道里抽插起来,只几下便又填了一根,三指直直往他xue里的敏感点上撞。 应星瞬间弹起腰腹,前后一齐喷了一次。他这次没能叫出声来,丹枫的舌把他嘴里也填了个满满当当,只能狼狈地喘息过少的氧气。他被欺负得过了头,眼前一阵一阵发昏,连丹枫不知何时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抵上红肿的xue口也没意识到。 “可以吗…应星?”那张漂亮的脸上又露出委屈巴巴的样子,似乎颇具讨好意味地求他,如果忽略下身那狰狞覆着细鳞的性器,倒也称得上一句楚楚可怜。 脑子尚不太清醒工匠哆嗦着,自己把腿敞大了些,脸上被泪水涎水糊的乱七八糟,朝身上的人露出个含着泪的痴笑来。 丹枫清晰听见自己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 过分粗长的性器狠碾过湿热的xuerou,发育不完全的xue困难地含着这狰狞的物什,未能全部吃进去就已经顶到宫口,偏生它没能得到一口处xue应有的温柔,被大开大合地责罚那宫颈一圈脆弱的rou环,没顶几下就流着水儿求饶,也没人怜它,反而被细鳞刮出更多yin水来。 应星好容易清醒过来,只觉得下身好似嵌进一块粗硬发烫的烙铁,肚子里面又酸又胀,他口齿不清地讨饶,哭着喊丹枫的名,对方却不管不顾,反倒隔着他没来得及脱下的上身制服施了力气揉捏他的乳尖,粗糙的布料磨得生疼。“应星,”丹枫放轻声音,咬着他的耳垂碾磨,“自己把扣子解开,好么?这样就不疼了”工匠被哄得颤着指尖解了两个,第三个扯得紧了,费了力气也没解开。丹枫逗他逗够了,正欲帮他,就见人伸手把胸口开的那块儿空拽得更大了些,尽力把乳尖漏出来—“这样…哈啊…就行了……磨不到了…” cao。持明龙尊呼吸一滞,在心里骂了句脏的,退出来把人翻了个面,一掌掴在那丰腴的臀尖上,在工匠惊叫之前又提着他的腰埋了进去,把一声惊喘cao成尾音绵软的哽咽。太深了…这太过了,应星跪也跪不稳,抖着胳膊往前爬,立刻被捞回来,臀上又挨了两下狠的,火辣辣的疼,扇得他不敢动了,塌着腰挨cao,捂着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哭喘。肚子里那根东西自上而下撞进来,深得他害怕,磨得红肿的宫口颤巍巍张开条缝,小口嘬着guitou。应星再也受不住,反手去推丹枫,被扣着两手手腕扯起来往后拽—他好似恍惚间听见一声钝响—那根狰狞的性器破开宫口cao进了他的zigong。 过量的疼痛和快感冲晕了他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良心发现的龙尊终于舍得等他趴下来缓口气,工匠已然被cao懵了,嘟囔着诸如“cao破了…”“会坏的…”之类的胡话,丹枫扭过他的脸吻他,应星还记得窒息的难受,偏过头躲,被狠按了一下小腹—-这一下直接让他呜咽着失禁了,也让他听话得要命,哭着去含那条冷腻的舌,一边细声细气地干呕一边往喉咙里咽。 丹枫愉悦地眯着眼,好心情地等应星喘匀了气才开始动作,被cao熟了的rou道顺服地裹着他,又湿又热,会绞也会吸,舒服得紧。cao开了宫口之后更听话了,只需要来回碾几次rou环就抽搐着喷水儿。应星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嗓子哑得要命,丹枫掐了个驭水诀给他渡了两口,权当润润喉咙,见他实在跪不住,又好心的把人翻了回来,应星用尽全力甩了他个白眼,缩了缩xue,吸的丹枫闷哼一声,这意思是让他快点结束。 绿茶小龙故作无辜地眨巴两下眼,下身的动作却又重又狠,应星断断续续地大口喘气,顶的狠了才给两声压不住的yin叫。雌xue好像坏了,止不住的漏水儿,可怜兮兮地箍着尺寸不符的性器。丹枫颇温柔地把人抱起来—进得更深些,应星挣了几下无果,迷糊着由他颠簸了半天。 那东西终于停了,戳在zigong内壁,应星没来得及松口气,耳畔响起丹枫混着粗喘的询问,“成结…可以吗?” “?不可以!!”手脚酸软的工匠撑不起身子,被卡着腰禁锢在原地,几乎是丹枫话音刚落,埋在zigong里的那截性器就膨大起来,应星瞬间僵了动作,无措地覆上小腹越来越狰狞的突起,终于委屈地哭出声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骂他混蛋,既然不听人说话,还装模作样地问他作甚。 灌精灌到一半受不住了要走,被卡在宫里的结扯疼了,哭得更厉害了。丹枫这时候开始怜惜脑子昏沉的人,温声细语地舔去他的眼泪,安慰他不会涨破的,乖一些马上就没事儿了…… 应星打着颤,小口小口喘息,忿忿地扒开丹枫衣领咬了一口,含含糊糊说他不是东西,让他快拿出去,等到射完了结也消了真要退出去时又不肯,哆哆嗦嗦地夹腿。他整个雌xue被cao得烂熟,撑成了严丝合缝的rou套子,一点精水也兜不住,免不了淅淅沥沥漏一床。工匠害臊急了,央求般主动去舔自己方才咬出来的印子。 有求于人时才能温顺一点。 丹枫心情颇好地替人拢了拢乱成一团的头发,把早就摇摇欲坠的簪子摘了,顺了头发绾了个新的。工匠难耐地哼唧着,让他把自己抱下床去。 可丹枫不想顺了他的意。 “先前喷的水还少吗?”他干脆利落地抽出性器,没管耳旁骤然拔高的沙哑尖叫,两指并拢插进那朵外翻rou花,呈剪刀状撑了开蠕动着欲要合拢的内壁— 应星泄得一塌糊涂。 强灌进去的精水混着潮液淋了丹枫一手,他只叫骂了几声,就被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和漏精的羞耻逼成崩溃的啜泣。 平日里丹枫待他没这么狠过,工匠真的被玩怕了,茫茫然看着那双不似以往透彻清亮的竖瞳,后知后觉想起持明族好像是有什么特殊时期的说法,可丹枫从没跟他讲过。 他没时间去思考这个了,有两根—应星不可置信地伸手去碰,绝望地摸到两根一样青筋虬结的龙茎—抵在他的臀缝里。 要逃,短生种工匠脑子里响起尖锐的耳鸣,会死的,会被cao死在床上,他还有工图没赶完,现在死了算什么事儿。 他真的害怕了,一张昳丽的脸上满是泪痕,他想不明白丹枫怎么会觉得自己畸形的雌xue能吃下两根,直到丹枫就着yin水往他的后xue里填了一指。 这也太不是东西了。 后xue里的手指逐渐增到三根,碾着前列腺磨,应星被cao射太多次,前端稀稀拉拉地流水儿,射不出东西了,肠液倒是一股一股往外冒,不知羞耻地把在xue里作乱的手指吃得啧啧有声。 “别按……唔…按坏了…”他脑子都浑了,怔怔地盯着丹枫的手,修长的指间粘连着不少水液—从他xue里吹出来的。 然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模样骇人的性器顶在自己后xue上了。 “呃……哈……啊啊…”性器一寸寸往里推进,入口rou褶被抻得平滑,应星拣回点理智,瑟缩着紧了紧肠rou试图让它停下来,反被惩罚性地掐住yinhe,当即泣出不成调的悲鸣,捞着丹枫手腕打颤,“不……不…错了…呃呜…我不敢了,对不起…”他哭喘着去亲丹枫的唇,对方便温柔地与他唇舌纠缠,下身却不容置喙地全cao了进去。 工匠一口气还没喘匀,前xue里又被塞进半根,青筋磨过充血挺立的yinhe,他小声哽咽着,一点没敢挪动身子,方才吃过一次rou茎的雌xue顺畅的咽到底,隔着一层rou膜挤压着另一根。 太满了…诡异的饱胀感激得他头皮发麻,他没力气呻吟了,依着丹枫抽插的力道紧紧环着他的肩颈,他这是第一次挨cao,就被cao穿了宫颈,连后xue也被cao开了。 是不是太过分了,应星昏沉沉地想,丹枫弄得他很疼,明明他才刚学会吃男人的yinjing。 他无端感到委屈了。 丹枫似乎格外喜欢他雌伏的姿态 工匠又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这次好歹腰腹下垫了个枕头。 他不喜欢这样,他膝盖很疼,肩膀也酸的要命,全靠掐在腰上的手才没瘫软下去。 他的泪水涎水浸湿了床单,黏糊糊地腻在脸上,他啜泣着呢喃丹枫的名,约莫是声音太细小,没人理他。 使用过度的xue道泛起密密地刺痛,失禁一般漏水,随着抽插在xue口打成白沫,yin靡的水声往他耳朵里灌。 什么时候结束。 好难受,要坏了,太过了,饶了我 他真的受不住了,又累又害怕,嘶哑地大哭起来,几乎是瞬间,丹枫的动作停了,应星恍惚着被转过身子,泪眼朦胧地看见丹枫不知所措的眼神。 “应星?你怎么样…” 小龙很担心你,小龙默默地把两根拔了出来,帮你擦眼泪jpg 妈的,这太丢人了,应星抽噎着,呛咳的厉害,他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某个长得像丹枫的性虐混蛋cao死在床上。 好在丹枫现在似乎是清醒了不少,支支吾吾地跟他说些什么持明族的发情期,什么难受,什么控制不了之类的鬼话。 “我们不做了…应星,你还好吗?”丹枫满眼的自责,简直称得上一句泫然欲泣。 我真该死啊 应星晃悠悠爬起来,不行,他快感觉不到下半身了,虽然自己很该死,但是不能就这么憋屈的死了,他上有八十老金人,下有三岁小工图,他是顶梁柱,交代在这家就塌了。 脑瓜灵光的匠人只用了三秒就想出了解决方案: “要不,额,我帮你口出来?” 刚还要掉小珍珠的龙尊眨巴眨巴眼,眼泪就蒸发了,开始装模作样地推辞。 “不用了…应星…你快休息…” 正垂头低喘工匠根本没看见这教科书般的表情转换,自顾自地俯下身子。 他头一次近距离看这两根东西,贲发的青筋和细细密密的鳞片显得格外骇人,应星试探着张口含住其中一根的guitou,过大的体积涨的他脸颊发酸,小舌僵硬地扫了几下,应付公事似的,头顶传来丹枫愈发粗重的喘息。 “牙齿收起来…应星,嘴再张大些…”丹枫的手轻柔的抚上他的后脑,这方面颇显愚钝的匠人费了些力气将温热的红舌垫在性器下方, 含得更深了些,方顶到喉口就要后撤,脑后的那只手没给他机会,强硬地将人按了下去。 应星猝不及防,从鼻腔里呛出呜咽,食道被cao开,下意识做着无效的吞咽,收紧的喉口裹着性器,爽得丹枫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能把人逼的太过分,小龙识趣地松开手,等着工匠咳完才把他扯起来粘糊糊地吻,夸他很厉害,刚才很舒服,另一根可不可以也要。被哄的晕头晕脑的人便接着弯腰自己学着责罚脆弱的食道,抻平脖颈好让那根东西流畅地cao到喉咙。 这不比挨cao好受多少,应星后知后觉地想,他噎得喘不上气,只好用手抚慰吞不进去的部分,再吐出来自下而上舔弄,舌尖绕着马眼打转,指望他快些射出来。 丹枫没想一上来就折腾他,第一根很快射在他舌面上,既没成结,也不逼他咽下去,食指和中指夹着那条软rou把玩,把刮下来的浊精蹭了人半张脸,被工匠嗔怪地瞪了一眼,低笑着把另一根抵上那被磨的透红的唇。 真的很可爱。 丹枫漫不经心地摩挲工匠颈后柔软的发丝,看他生疏却卖力地吞吃自己的yinjing,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连鼻尖都憋红了,而且听话得紧,只用在脑后施一点力就驯服地打开喉咙让他cao湿热的食道,强忍着干呕给他做深喉。这倒要归功于他先前在性事里不干人事儿的狠戾作风,副作用有点,但不多—-无非是应星看他时下意识的颤抖和闪躲—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多来几次他习惯些就好了。 应星舌头已经快舔麻了,终于感觉到口中的性器隐隐发烫,经络突突跳动着要出精,但扣在脑后的手还在施力,他只挣了一下,身子就立马顿住了,想起什么似的流着泪仓皇吞到底。射出的jingye大多直接被咽进胃袋,少部分抽出时伴着黏液挂在茎身,应星咳喘着将剩下的舔净咽下,给饶有兴致的龙尊展示一干二净的殷红口腔,得了一个安抚意味的吻。 惶恐不安的工匠嗫嗫嚅嚅,眼皮迟缓地开合。他不到黄昏来找丹枫,现在窗外已是漆黑一片。他耗了太多气力,有些熬不住了,含混不清说要睡,丹枫良心乍现,把人抱到另一间屋,给寻了张干净的床。 “应星……应星?去洗一下身子好不好?”铺天盖地的倦意几乎淹没他,工匠呆滞半眯着眼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薄唇—-他不太能理解话里的意思了,只知道是个询问—-无措地摇头,挤出沙哑的拒绝。 确实弄得过头了。 丹枫哑然失笑,指尖微动招来些清水把他身上脸上乱糟糟的浊液卷走,哄着他闭了眼,自己紧挨着工匠躺下来,餍足地听着他渐趋平稳的呼吸。 持明的情期有七日之久。 他不介意让人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