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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吧?」 说真的,用眼睛看就知道不小了,是我从小到大看过没勃起前最大的。软软地, 温温地,两颗在我手指间滑动的感觉,也是那么的真实。水流从我的手跟他的老 二中间不断地注入。 「就怕是只憨鸟。」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冲动,故意说反话。 「丘起来更大,你敢不敢比啊?」 「谁要跟你比啊!」不行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我快控制不住了。 他一手关掉水龙头,另一手抓着我的手开始对他的老二taonong。 干!有没有搞错?我有点讶异地看着他。他另外一只手往我的老二摸过来,有点 粗鲁地开始帮我taonong。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只是单纯的比大小吗? 我...我的脑中除了手中传来他越来越硬的膨胀感,以及他手变化多端地套玩我的 yinjing和yinnang,而直接刺激脑部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了。 我的手和他的手都不断地在让手中的老二茁壮。 他原本抓我手的手离开,慢慢地移到我的胸膛,捏了我的突出的rutou。 「喔...。」我不经意地发出一声。 他的手离开我的老二,将我推向墙壁。 用他一手无法掌握的胸膛压着我的胸,用他结实的腹部贴着我的腹,用他强壮的 双腿夹着我的腿。用他那跟钢铁般的巨棒,磨着我早已坚挺的硬rou。 他的屁股用力着,我一手按着他宽广的背,那个一天一百下伏地挺身练出来的宽 背。一手按着他卖力的臀部,再让两鸟所受的压力增幅。 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耳承受他呼出的热气,还有他用力的低吼。 我张着嘴,闭着眼,仰着头。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推开他,但是我的手却将他抱的更牢。 他的手伸进我跟他之间,一下摸着他的rou,一会又摸我的鸟。 又推磨了几下,他离开我的身体,低着头满意地笑着说「看吧,比你大。」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看到这么大一根roubang,只想将它含进去。 他拉着我的手握住他的老二。 干!我的手竟然不能将它满把握,还有一截茎干和卤蛋般的大guitou露在我的虎口 之外。 「哇!又是一手无法掌握!」我吃惊地说了出口,没想到他不但胸膛一手无法掌 握,连硬起来的老二都一手无法掌握。 「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憨鸟。」欧守逸得意地笑着,那么纯真自然。 我不自主地taonong了几下。 「喔~啊~~」欧守逸身体突然剧烈地震抖,眉头用力,胸膛也在晃。腹部的六 块肌浮出明显的肌理。 一道白亮的精泉射到我肚子上,又一道射在我手臂上,还有一些喷到我硬到不行 的老二上。 在爆发完毕之后,他喘着气说「真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还有没心理准备。 「我帮你打出来吧。」他不等我回答,又整个人贴到我身上,用他微软半硬的老 二摩擦我的硬rou。他刚刚喷出的jingye在我和他的肚子与下体间润滑。我整个人靠 在墙上,我失去了主导,任由他激发我的身体。 他的体温、肥皂味。他的肌rou、男人味。我轻声地低吼几下,就射在我和他的老 二中间。 他笑了笑,拉着我在莲蓬头下,冲着水。还用肥皂帮我抹身体,而我激情过后, 整个人都呆呆的。 第五集 完 第六集 还是朋友 洗完澡回到寝室,欧守逸彷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和平常一样,没有异 状。反而是我,有点处于晃神的状况。 打了几小时电动之后,欧守逸就说要睡觉了。我照样走上上铺,他也没有像中午 一样拦住我,只是微笑地说「晚安。」 反而是我,本来还期待他要求跟我一起睡呢。 我?我是怎么了? 本来不是单纯欣赏他傲人的rou体罢了吗? 为什么互打枪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想起了高中的惨剧,我不能让这件 事情继续发生。我不希望会离开欧守逸...我...我好想再抱着他。那种感觉比高中 时柔道社学长还要好...。 咦?我到底怎么了? 我不可以再想他了...不可以的... 那他呢?欧守逸呢? 他就这样稀疏平常地跟别人比大小,裸着身子跟人拥抱吗?是不是不管是谁都可 以呢?这么随便吗?否则为什么他可以毫不在乎呢?还是他现在也睡不好呢? 星期天早上,我一大早就离开寝室。因为我不想让自己跟呆子一样,趴在欧守逸 的床前看着他的睡脸,数着他的心跳。尤其是我还数了三百下,真是够了。 我躺在草地上,对着天空面壁思过。 青草带着清晨的新绿味,温柔地按摩我的嗅觉。 天际白云自在漂流,无拘无束。但是我的心,却没有办法这样坦然。好像已经被 重重的荆棘所缠绕禁锢,来自那个上下都无法一手掌握的男人。 我想要抛弃的这种感觉,跟高中时的不一样。柔道社学长对我来说像是偶像,我 就像是求欢的影迷,被玩完了就丢弃。欧守逸,他给我不一样的感觉,我说不出 来,但是却充斥蔓延着。 「呼!」一个喘气的声音在碰地一声之后,出现在我的旁边。 我转过去看躺在我侧边的人,竟然是欧守逸? 「呼~好累,原来你在这边啊。」欧守逸也学我一样看着蓝天。 「喔,对啊。」我看见他的脸颊还有汗水,身上的T恤也湿了一大半,还有他胸膛 仍无法停止的起伏。 「你怎么没带手机?」 「喔,不想带。」因为不想有人打扰,所以没有带在身上。 「我本来以为你回去了,结果看见你手机还在桌上。猜说你还在学校,果然被我猜 中了。你喜欢来这边啊?。」 「对啊。嗯...你刚跑步啊。」 「啊,喔...嗯...对啊。」他用T恤的下摆擦掉脸上的汗水。 「你不是最讨厌跑步的吗?」我记得他不喜欢跑步,因为他认为跑步是很无聊的 事情,做仰卧起坐、伏地挺身、打球或游泳都比跑步有趣多了。 「你在生气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啊?」 「昨晚的事啊?你是不是在生气?」很少听到他这么认真地说话,平常都是笑笑 的。 「没...没有啊...」 「柳丁,对不起。」他坐起身子来,低着头说。 「不用对不起啦。」我也坐起身子来,摸了他上臂袖子的地方,发现好湿好黏。 现在早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