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蹭蹭不进去 要个宝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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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姬越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与他两手相扣地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最下流的那件东西正恰当地卡在荀瞻堰的两腿之间,顶着他小小的阴蒂戳弄。 黑暗让荀瞻堰看不真切姬越戏谑着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的脸此时一定已经红的能滴血了,浑身僵硬的坐在那根东西上一动也不敢动,害怕自己稍一动作那东西就会不小心的滑落进去 荀瞻堰可怜巴巴地问她:“不是就摸摸的嘛,呜……你怎么说话不算数。”这个姿势要是进去了……会直接戳破的吧。 姬越笑了笑,她还有更不要脸的说辞。 “错了嘛,不过我就蹭蹭,不会进去的。” 从小到大都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不懂得象牙塔外世界的弯弯绕绕,听到姬越的道歉和再三保证便轻而易举地信以为真,于是紧绷着的身体侧了侧,让炙热扎人的硕大guitou远离了他敏感微颤的小豆子后便自觉的揽着人的脖子将力全都卸在姬越身上,一副任人处置的乖巧样。“那、那你别顶着我那里蹭,轻……唔嗯!” 不等荀瞻堰把话说完,姬越就握着他的窄腰上上下下地往自己的jiba上蹭。红大的粗硬guitou挤开绵软的股缝抵上软嫩的小屁眼擦弄,姬越喘息着,有时候力气过了翕张的马眼口就会直直的往上咬住蓬松的尾巴毛,染得上面一片都是腺液。 “哈啊……”荀瞻堰微张着口小声地喘着气,舌头水红软嫩地露着一点,眼角被快感逼得湿红可怜,眼神也透出点情欲的迷茫来,一对长耳软趴趴地耷拉着,只偶尔随着身体的颤动小幅度的抽搐一下。 姬越看不清荀瞻堰的表情,只能从他口中不断喘息释放出来的热气中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她捏着小兔子手感姣好的湿软短尾巴,粗长的rou棍缓慢地在他湿漉漉的臀缝里抽插着,轻声地在他红透的耳边问道:“舒服吗?” “呜哇……我、我不知道……感觉好奇怪呜……”荀瞻堰觉得自己好像被提前拽进了发情期,脑袋晕晕沉沉的,连平时不会轻易泄露的青草香味都溢了出来,但立马就被姬越用铺天盖地的墨香味笼盖了。 空气中两股味道交织在一起,最终汇聚成一股湿热得勾人心魄的暗香,刺激得姬越的roubang不断的涨大,烫得荀瞻堰抱紧了她的肩膀受不住的呜呜地哭。 “我闻到你的味道了,是发情期吗?”姬越勾着他被汗湿的黑色卷发轻轻玩弄,声音里已经埋进了情欲的喑哑。 “不是的,还没到日子呜……越越我腿软呜,好奇怪你快放开我呜呜呜……”荀瞻堰没说几句就把头埋进姬越肩上皱着眉眼哭得泣不成声,嘴上说着让人放手,身体却把人抱得越来越紧。 “哭什么呢,我又没欺负你。”姬越有些无奈,灯关了自己啥也没看着,本垒也没上,最多也就吃了点豆腐,怎么这会儿人还哭起来了。 荀瞻堰咬着红唇忍着哭腔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就是无端端地觉得很没安全感,很想要依赖着什么。 破碎的哽咽声透过那扇不怎么紧的红门钻进姬越的耳朵里,她捧着荀瞻堰的屁股把人微微地抬起来一点,娇软的花瓣正盛开在火红蘑菇头的上方,一颤一颤地滴着花液等人探索。 姬越挺着胯慢慢的蹭了蹭,小逼口湿漉漉的,滑腻的yin水让roubang止不住地打滑戳进白嫩的腿间,盖章似的在敏感的皮rou上印出了鲜红的标记,专属于她自己的标记。 “要蹭蹭还是要进去?” 荀瞻堰埋在她的颈窝里呜咽一声,眼睛都不敢睁开地小小声应了一句:“只要蹭蹭……” “嗯,蹭蹭。”姬越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他,下一秒茁壮的蘑菇头就破开了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花。 荀瞻堰没有防备,尖叫一声便瞬间到了高潮。大腿根痉挛着发抖,若不是姬越还捧着他的屁股,只怕他立刻就要无力的跌坐在roubang上把全根都吃进去。眼白都翻了上去,平时禁欲清冷的脸庞此时满是被欲望捕获的痴态,从良家到荡夫,强烈的反差。 喷薄而出的jingye把荀瞻堰自己的小腹浇了个透,最后又小股小股地落到姬越身上。 姬越忍着内心强烈的想要挺腰把人立刻干烂的冲动等了他一会儿,这一会儿对于姬越自己来讲是超乎寻常的耐心,对于荀瞻堰来讲则是不近人情的短暂一瞬。 姬越抱着他缓慢地推进着,皱缩的rouxue被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破开,外边的小yinchun也因为逐步加粗的rou柱撑得逐渐绷紧,不过吃进去半根就死死地箍着姬越让她难以再进一步,她烦躁地拍了拍小兔子的屁股软rou。“太紧了,放松。” 荀瞻堰还埋着头在她怀里小声地哭,屁股被人不算温柔地拍打也只是哭得更凶了些往她怀里钻,耳朵的绒毛蹭得姬越下巴有些发痒。但是小屁股仍绷得死紧,没有丝毫要放松把roubang放进去的意思。 明明就坐在罪魁祸首的怀里,被人欺负了还要往人怀里钻,自投罗网一般。姬越被荀瞻堰鸵鸟般的可爱举动逗的有些发笑,也不再和人计较,就着那点深度上上下下的小幅度挺起了跨,紧涩都rou道终于被一点点的cao软,内里的嫩rou蠕动着把粗热巨物越吃越深,直顶到最深处的一团软rou上。 姬越试探性地顶了顶,荀瞻堰便失了神地抓挠着她的后背哭喊着不要,浑身跟糠筛一样的抖。 “好好,不进去不进去。”姬越连忙吻着人的唇小心地安抚一番,手抚上他汗津津的后背摩挲,roubang抽出了一点缓慢地做着活塞运动。 不算深的sao点被一遍遍地碾压,荀瞻堰被姬越捧着屁股一下下地吃着那火热的rou物,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喘息声就没有停过,他两腿间湿滑的yin液几乎要把两人的皮肤都泡得发皱。 姬越把手指伸到被roubang撑开的小花口,感受着那发大水一般吐着水的xue眼,心里暗暗想到芈郴的xue也是这般多水,被cao的时候总是能给她一种身下人几近失水的感觉。难道男人都是这般多水,无论是有被开发过还是没被开发过。 想到这里姬越的心突然沉了沉,下意识的一个深顶把怀里人逼得又尖叫着xiele一次,温热的sao水喷涌而出把她的guitou浇得透顶。 “呜呜呜……要坏了……不要了呜……”荀瞻堰呜咽着发出不成调的求饶声,当下让姬越心头一软,怀着点愧疚的最后冲刺几下便把白精尽数的交代在小兔子湿软的xuerou里,烫得他又是一阵瑟缩的往她怀里钻。 姬越抽出roubang揉着他的腰轻轻地哄他:“好了不要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最后姬越也没抱着人去清洗,因为回过神来的荀瞻堰说什么也不肯让人看他满是疼爱痕迹的身体,而他自己又没力气下床去洗澡。虽然明知道第二天起来还是会被人看个干净,但此时臊得不行的荀瞻堰已经把自己埋进了姬越怀里。 “大骗子。” 姬越听到怀里人小声地委屈控诉,轻笑着抬起了他的下巴,逼得那双还水光潋滟的红眼珠与自己直视。 “知道还往骗子怀里钻?” 荀瞻堰气鼓鼓的瞪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不敌姬越侵略性极强的眼神的软化成一摊水败下阵去,青草香又被墨香压制了下去。 在荀瞻堰身上获得满足的姬越也不刁难他,她眯着眼享受地摸着小兔子的尾巴,懒洋洋地问他:“刚才我是碰到了你的生殖腔吗?” 荀瞻堰的脸上又飞起一抹薄红,嗫嚅着回道:“是…” 姬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说出来的话却让荀瞻堰的浑身从尾巴根酥到心尖上,半个身体都发麻,“半兽人还挺方便的,那下次就射进去给我怀个宝宝吧。” 荀瞻堰羞红了脸呜咽着说了句好,手不自觉地按住了自己的肚子,晕乎乎地想着和她生出来的兔子宝宝耳朵一定没他那么长,尾巴也没那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