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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制度/膀胱之战/你们把他处理掉

    听着德姨的科普,我逐渐在脑海中勾勒出姜月国政策法律的底层逻辑。

    姜月国的男性分为三等,一等称为宠,二等称为豚,三等称为畜。

    每个女主可养三宠,七豚,畜不限。

    男宠地位最高,他们一般是女性家庭因意外所出、男宠育种基地或者科研部定期产出,享有亚等人权,人身安全受基本保障。女主养了男宠后,可调教可拿出去赏玩,但不可无故杀害和至其重度残疾,违反这一条的女主要判处两年有期徒刑。

    男宠可识八百字,只能看官方指定书籍,男宠初次遗精后,要统一送入男宠训诫院进行为期五年的封闭式训导。

    除了识字读书上学,男宠还是唯一可以与外人说话交流的等级,在女主允许的前提下,他们可以与女主和女主指定的人低声说话,但出门在外时必须保持绝对安静。

    男宠是唯一可以出门的,法律规定,只要男宠的女主人按法律规定给其穿戴特定服装、枷锁、装饰和身份牌,并且男宠身边时刻跟随三人及三人以上的女性监守,同时出门要严格遵守《男宠外出行为指南》的特别规定,而且必须保持时刻安静和谦顺,就可以相对自由的行走在——以女主家为圆心的直径三公里内的街上。

    男宠除了直接从男宠育种基地中买卖,也可以从训诫院购买,或者去拍卖行竞价购入。长相好看,在训诫院中成绩优异的男宠,价格越高。

    很多工薪阶层如果倒霉分娩了男婴,一般会将其送去男宠育种基地换取一笔“辛苦费”,以后如果代销商将男宠正式卖出了,那时还可以再获得一次巨额“商品费”,幸运的话甚至还可以靠卖男宠获得的资金实现阶级跃迁。

    只不过育婴所提供的改良种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能孕育出的都是女婴,绝大部分的母亲也不会为了准备一个商品而糟蹋自己的身体,所以大部分家庭都是由纯女性构成,男婴的出现是极其稀少的意外。

    男豚为二等,男豚和男畜都可以随意买卖,只不过男豚的买卖需要在官方系统登记造册,男畜不用,买卖男畜与买一只鸡,一本书一样,只要买卖双方达成合意即可。

    男豚没有任何人权,他们一般源自于战争俘虏、境外黑户和科研部定期产出。由于每个女主可养的男豚数量有限,即使搞死了也轻易买不到新货,所以一般不会将其短期内虐死虐残,男豚的平均寿命可达二十五年,虽然比男宠少很多,但又比男畜多太多。

    男豚可识字三百(前提是女主愿意教),无权上学,除自己的女主外,不可与其他人交谈或出声。

    姜月国认为男人的声音是一种隐私,如果他们将自己的声音随意暴露在外人耳中,是仅次于死罪的重罪。

    最后一等,男畜,也就是我房中养着的这两个,男畜的平均寿命不到十五岁,大部分男畜六七岁就会被拉去牲畜市场作为商品卖掉。

    男畜源于科研部的平价基因库(听到这里我非常惊讶,感觉这个世界的科技树发展方向十分怪异),每年都有源源不断的男畜产出充盈市场,由各大经销商送往各地代售,所以男畜的价格低廉,买卖简单,数量不限,生死不论。

    很多主家买了男畜,一方面把它当成奴隶使用,一方面用它来解决性欲。男畜身上的约束比男宠和男豚多的多,可以说家主任何黑暗的想法都可以实施在男畜身上。

    男畜不可识字,不可发声,他们从三岁开始就会戴静音项圈,一旦出声,哪怕是鼻腔里的哼声,都会引发项圈的蜂鸣警告和针刺,所以每个男畜都安安静静的。

    更有比较严格的家主,会刺瞎男畜的双眼,破坏他们的耳鼓膜,让他们彻底成为一个无知无觉的人rou玩具,直到rou体和精神一同崩溃,被杀掉或者丢弃。

    德姨讲,我手中这两个男畜是十年前jiejie送给我的,今年大概都在十六七岁的样子。

    其实关于男宠男豚男畜的限制和约束还有很多,德姨给了我一本《男性保护法》和一本《婚姻家庭管理手册》,里面几千条详细描述了不同等级男性应该遵守的规矩和女主对待他们时所享有的权利。

    看着厚厚的两个册子,我想我知道这几天有什么可打发时间了。

    一番交谈科普结束,我来到客厅,看到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的健硕男畜和那个神情不安的清秀男畜。

    “起来,”我微笑,“憋的受不了了吧?我给你们放尿。”

    说着,我招呼上刚才帮我找道具的女仆苏西,一起拖着这两畜进了浴室。

    我先给那个清秀男畜放了尿,这次我没再限制他尿尿的流速,让他随意排xiele个痛快。我这样的宽容似乎给了他什么错觉,他双眼闪着期待的泪花看着我,似乎以为我恢复到了失忆前的那个人。

    等清秀男畜尿完,我让他在地上跪好,随后让旁边的苏西按住他的肩膀。

    “接下来如果你挣扎,我就立刻把你送进刑场。”我想我的语气很温柔,但那个男畜的脸色依旧立刻变得恐惧又惨白,那一副看负心人的表情真是让我恶心极了。

    我拿来苏西给我准备好的橡胶导管,来到跪在旁边,肚子已经鼓的无比夸张,双眼开始失神的健硕男畜面前,一耳光扇回他的神智。我告诉他憋好,如果在我说可以之前漏出一滴尿,我就把他的尿道用水泥封起来,让他活活憋死。

    他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再一次哗啦啦的流了满脸。我仔细端详他的脸,是呢,还是个高中生的年纪,一张脸虽然英气却也稚嫩。

    我低头解开他下体的贞cao锁和尿道仪,可能是被屁股里那个持续刺激的前列腺按摩器搞的,一摘下贞cao锁,他的yinjing就保持了半勃状态,他的性器比另一个男畜大多了,还没完全勃起就有十三四厘米长。

    伸手捏着他的yinjing,我能感觉到他浑身肌rou都绷紧了,腰腹僵硬的像块儿石头那样,生怕自己漏出一滴尿。

    我将那导管一头塞进他还没来得及戴口塞的嘴里润了润,然后扒开他的铃口将导管一头塞进去。

    苏西找来的这个导管比男畜的尿道还是粗了些,我几乎快把他的guitou撕裂才将那导管插进去,圆鼓鼓的guitou被我蹂躏的肿胀通红,表皮散发着一阵阵热度。

    我从来没给男人导过尿,这是第一次,也许我动作有些粗鲁,又或者他真的憋到极限了,总之他抖的不行。

    等导管插不动了,我就先给导管中间夹了一个夹子,随后命令他放松,可以排尿了。随后导管顶部的阻力一松,我成功将那管子塞进了他的膀胱。

    导管的另一头,理所应当的,塞进了那个清秀男畜的yinjing里,一路插进膀胱,他不敢挣扎,只敢低着头不停的掉眼泪,那懦弱的蠢样子让我看着都心烦。

    随后我放开导管中间阻隔的夹子,壮硕男畜体内的尿液立刻喷涌而出,倒灌进了另一个男畜的体内。

    “用力啊宝贝们,如果想让自己膀胱轻松点,就把尿挤进对方肚子里去。”

    天母啊,我的朋友们,你们难以想象这个画面是多么的娱乐我,我看着两个男人同时咬紧牙关收紧自己的小腹,主动的压迫自己的膀胱,yin虐那脆弱的rou壁,就为了能多挤几滴尿液进到对方膀胱里。

    由于导管直接插入两人的膀胱,所以他们的尿道括约肌和膀胱括约肌完全帮不上忙,只能单纯的靠自己腹部肌rou的收缩挤压,来把尿液推进对方膀胱里。

    意料之中的,那个健硕男畜的力气更大,肌rou更有力,他的肚子很快就收紧、扁下去了,同时那个清秀男畜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起来了。

    我围观了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试,在乐够了之后吹响了停止哨。

    如果我预计没错,健硕男畜腹中四分之三的尿水都转移到了那个清秀男畜的体内,而从现在开始,我将不会再允许清秀男畜排泄,他每天必须正常喝下三顿营养液,每顿800毫升,直到膀胱破裂,腹腔被尿液感染而死。

    现在清秀男畜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他只知道挺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腹流泪。

    与此同时,我宣布了昨夜的比赛结果,我说,清秀男畜获胜,健硕男畜要去刑场接受为期二十天的专业调教。

    健硕男畜难以置信的望着我,他激动的跪在我面前疯狂磕头,被裹成圆球的双手徒劳的举在胸前,想要抱着我的腿恳求,却又不敢在没有命令的前提下触碰我。

    “宝贝乖一点,”我蹲下身拍拍他昨日被我扇肿的脸颊,用指甲抠了抠他破裂渗血的嘴角,疼的他一哆嗦,“过几天我会去观刑的,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就给你赐名,安安稳稳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我的话显然没能安慰到他,他泪眼婆娑的看着我,那模样倒有几分像一只可怜兮兮的杂毛流浪狗。

    真是不忍心啊,我还是挺心善的,受不了这种苦苦哀求,所以我不再看他了,直接将他抛在脑后。

    拜托女仆苏西帮忙收拾一下残局,我给mama打了个电话,请求她帮我把男畜塞进刑场里好好训一训,尤其重点练练口活。

    对此mama很高兴,她问我为什么不把另一个也送去训一训。

    “那个我并不喜欢,所以不准备养着他了。”这话是比较委婉的表达,但mama立刻懂了。

    “那好,你再去挑几个合眼的买来玩。对了,城西拍卖行准备组织一场高端男宠拍卖会,我让你jiejie给你准备一张请柬,你去看看,如果有看上眼的就买回来。你今年26了,也该有个高质量的男宠伺候你了。”

    “谢谢妈~你真好。”

    放下电话,我已经开始期待那个拍卖会了,不知道我能不能买到心怡的小宝贝呢?虽然我已经有可可了——可可是我给那个健硕男畜起的名字,他肤色比较深——可是可可只是个男畜,质量非常一般,长相小帅,但不够动人心魄。

    我需要一个大帅哥/大美人男宠,我相信拍卖会上会有的。

    随后,在我的命令下,女佣们给那个清秀男畜的尿道仪换成了一个更粗的、磨砂面的橡胶短粗尿道塞,伴着男畜的颤抖用力塞进他尿道深处,直到顶到膀胱口,确定不会漏出一滴脏尿。

    我懒得自己动手了,我又不喜欢这个男畜,所以我就全程让女佣jiejie们代行的。

    处理好后,给他戴回那个静音口塞,然后戴上项圈和很短的铁链,将他拴在了车库角落。

    由于铁链很短,直接钉在地上,所以男畜只能躺着或者趴着,很快就滚了一身的脏土,让我更加嫌弃。

    回到家里,我说道:“什么时候他膀胱破了,什么时候处理掉,是直接抹杀还是送去回收处理站卖掉,随你们决定。每天给他正常灌营养液,别懈怠了。”

    几个女佣纷纷点头,她们也不觉得我的命令有什么问题,毕竟她们每个人手上,就曾结果过一、两条男畜的贱命,像我这种把对方养了十年才遗弃的,已经算异常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