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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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之事全权交给云翎后,我便忽地闲了下来。 我既不能太常去郭儒衡处,也不好再去花楼里寻乐子,又蓦地想起花遐来,边说着要去看看他。 那日我本与他缠绵着,忽地云翎那边出了事,便扔下他去寻云翎。 这本是对他不起的,待云翎那边好些了,我也自然是立即上门安慰。花遐一贯不是个爱闹腾的,对此也是表示了理解,还送了些滋补的药材到云翎处,倒显得他行事体面,有大家风范。 荷奴与我说,花遐近日出门很少,整日就在我那旧宅子里宿着,也不出门走动。 我想着,他一贯是爱玩爱热闹的,怀了孕倒是转了性? 到了我那旧王府,下人迎出来,说他正在水边的半山亭里看书。我制住他们,叫他们不要通传。 这里我自然是熟悉的,曲径通幽。我挥挥手,叫荷奴守在外面,其他人便下去。 绕进那亭子,花遐正靠在垫了软垫的木椅上看书,身前的桌子上摆些小碗碟装的酸梅零嘴和茶水。 我一直走到他身前去,挡着了他看书的光,他方才反应过来,见了我,愣了一下,边要起来行礼。 我自然是不要他乱动的,挥挥手叫他别起来。 我见他腹部已经是相当浑圆,人也显得倦,似乎比之前胖了些。 他放下书,与我闲聊几句前朝的事情。我一边应下着,一边斜着眼瞧他在看什么书。 待我看清了,不禁哑然:那居然是一本编排我母皇风流韵事的民间话本子。我从前也是看过的,内容相当之香艳。如今居然已经出到第十六册?我当时看时方才第三册…… 花遐已发觉我没有在听他说话,无奈道:“陛下?”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暧昧道:“很久没做了吧。” 他低下头,怯怯道:“陛下,我们,我们回屋再……” 他向来是有些小性子的,贯不会这样怯生生地说话,可见是真的不愿在这儿做。 我来了点戏弄的心思,故意道:“这处又无旁人。怎得,还与朕羞上了?” 他靠在我怀里,一手摸着隆起的肚子,一边道:“臣如今这个身子,自然是万事都要小心着些…” 我心下了然,但色胆大过天,仍是不依不饶:“无妨,你就躺在这桌上,今天朕来伺候你。” 说罢,我便动手将桌上的碗碟堆在托盘上,一股脑撤下去。外袍也解了,铺在桌上,怕他凉着。 准备就绪,我便将他抱起来,教他坐在那桌上。 花遐看起来很是有些不安,双手攥紧了我方铺上去的外袍,有些局促地看着我。 我把雕花方木凳拖到身下来,坐定。花遐那明显隆起的腹部就在我面前,藏在层层的衣饰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 解开他的两层袍子,露出他圆润的孕肚来,我将侧脸贴上去。贴得这样近,我问道花遐身上有一种他身上往日没有的气味,微微的甜腥气。 他腹部的皮肤有微微凉意,良久,他才慢慢推开我,道:“陛下,孩子还太小,听不见心跳的。” “是嘛。”这时我后知后觉,这似乎是乳汁的气味,“过些日子,是能听见的?” 他温柔道:“也许再过一旬,就能听见了。” “那这里呢?” 我乘花遐没反应过来,一把拉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一片素白的缎子裹胸,素得不像是会出现在花遐身上的东西——他惯是爱斑斓的名贵绫罗的。 “陛下!”他慌慌张张拢衣襟,“这处,确有不便……” 难得见他如此慌乱,我得意地凑上去,笑道:“太医可与你讲过,这对酥胸,何时会有奶水?” 花遐脸都涨红了,扭扭捏捏地不肯说话。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局促,不禁戏弄道:“莫不是已经有了?” 他红着脸,嘴唇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终于,他像是明白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方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好像已经有了。这几日,裹胸上总是有痕迹,很涨。但是……但是,自己也弄不出来……” 我问:“涨得痛么?” 他点头,羞得说不出来话。 我感觉我身下的东西也涨起来,我道:“来,朕瞧瞧。” 说罢,我解开那缠起来的裹胸。表面一层还看不出,解到最贴身的那一层,便看见两块潮湿的痕迹印在那缎子上。 那胸脯如同一对幼小白兔般弹出来。rutou颜色艳红,像一对新熟的浆果,真如凝脂般娇嫩腻滑 。 花遐的胸乳本就较寻常男子大出一些,孕期涨起来,便好似十几岁的少女。大抵,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且羞耻。 我挤了挤他右胸,确实没有那种“喷溅”的壮观景象,看上去也似乎没有乳汁流出来。 他被我动作逼出一声嘤咛,道:“陛下,别……” “不舒服吗?”我又揉捏了一番。 他喘息着,眉头蹙起来,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不,不是……太,太奇怪了……” 这是花遐不熟悉的感受。事实上,他总在我们的房事中扮演更加主动的角色——或者算是我某种意义上的老师——总是很自如,坦然地、放荡地享受一切。 显然,分泌乳汁,不是花遐熟悉的事情。他终于表现得局促而不安了。 他的手足无措,对我来说也很陌生。 我亲吻着他的乳尖,轻轻咬住rutou,像含着一颗梅子软糖果子般。舌尖在乳首周围的皮肤上打着圈。 他呜咽着,双手环在我脖颈处。 舔弄了一会儿右胸,我感到舌尖上有微微温热的甜腥气味,但显然还没有疏解开来。 我又用了些力,咬住乳尖,吮吸起来。 “啊,啊……”花遐随着我唇齿间的动作呻吟着。他似是也承受不了这种剧烈的感受,环住我的悄悄松开了,探到自己身下,摸起他那半勃的玉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