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书迷正在阅读:被男大发现约炮后强上、【GB总攻】短篇合集、睡服死对头(先婚h)、有他撑腰、【青泽X颂少风】万灵山庄的秘密二三事、青梅观察日记、【奇杰】演戏pa、旅行者失忆症、把小刘辩玩弄于掌上、大纲文
你资助了一个又聋又哑的孤儿少年。 啪的一声,这是傅鹤十九岁来第一次真正的听见声音。毕竟助听器对于一个孤儿来说实在是负担不起。 虽然他依旧面无表情,但你明显的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波动。 在医生明确的宣布傅鹤借助听器可以听见声音后,傅鹤将大拇指往下弯了两下。接着立刻垂下了头扣弄着自己的指甲盖。 你感觉到了疑惑,那个助听器是傅鹤挣钱买的。曾经你提出过要为他买助听器但傅鹤拒绝啦。 可在前一天傅鹤打着手语对你说希望你给他介绍一个好的耳科医生,他有了必须要买助听器的理由。 这个助听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可现在傅鹤却在向你道谢。 让你察觉到了这是一个可以进攻的信号。 你比傅鹤大了五岁,也整整资助了他五年。在这五年的期间内你从来都没有真正被对方接纳过。 可你就是想要他,你愿意资助他五年,让他上大学并不是因为你是个好人,而是你有所图。 傅鹤身上那种兼具男人的野性狠厉和少年原始感让你口干舌燥。 第一次遇见傅鹤是在一个漆黑的小巷子里傅鹤面无表情的双手插兜。站在路灯下,脚旁边躺着一个头破血流的中年男人。 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校服,顶着寸头。察觉到有人靠近,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你。 过了半响傅鹤从兜里抽出手,打着手语示意你赶快走,这里不是很安全。 走到巷子口,你忍不住转身回头望。 傅鹤像一条徘徊在小巷子里最凶猛的野狗,你这时在想如果我愿意天天去喂他,他会不会也舔舔我的手。 你馋对方的身子且享受当救世主玩弄他人感情的恶劣行为。 你可以说作是一个畜牲,当傅鹤十八岁成人的那个夜晚,他的好兄弟生病需要一大笔钱,你向他提出了交易拿走了他的第一次。 十八岁的傅鹤技术略微青涩,但胜在持久力强。 又因为聋哑耳朵不好使,在埋头猛干的时候听不见你的求饶声不分轻重的猛干。 当看见你的嘴型时,大汗淋漓的傅鹤才会边动边打手语问你怎么了。 动作是他和你交流的语言,看着你一边沉沦一边难受的表情,说不出话来安慰你,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吻你。汹涌的时候傅鹤会故意把你的脸扭过去,不想你看见他情动的表情,然后开始倒计时…” … 傅鹤动了心但他不敢说 ,因为知道你的本性,怕他说了你就会走。 而且现在你被别的男人给缠上了,他要想办法把你留下了。 房间昏暗,傅鹤半阖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弥散的烟雾里。 烟头的火星微闪,听见隔壁关门的声音后傅鹤将烟熄灭。轮起椅子往墙上砸去木屑纷飞,拿起桌上的头孢混着酒喝了下去。 傅鹤知道现在的你还没有得手,不会真的不管他。 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 在医院你用手勾住傅鹤的脖子将唇凑了上去:“我救了你,你打算用什么来回报我,嗯?。” 轻触着傅鹤的鼻尖,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傅鹤双手僵硬的放在两侧,床单被抓出皱折,你开玩笑的手语表示用身子来偿还。 “好” 傅鹤直视着你的眼睛,认真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你呑了一下口水给傅鹤盖好被子,找借口离开了医院。 晚上在洗衣房使用洗衣机的你,发现傅鹤从身后突然环住了你的腰,手往你的睡衣里伸了进去。 打开的睡衣,里面两颗褐色的奶头充血变硬。你臀靠着墙壁,挺着身子往上耸让傅鹤能够顺利吃到你的奶子。 被傅鹤吃进去嘬咬的奶头,又疼又爽。 傅鹤挽起你的双腿,大手托住了rou臀,双臂绷紧用力把你抬到了正在滚动的洗衣机上。 屁股下面正在工作的洗衣机,传来强烈的震感,震动的屁股下面流出的水拍出了黏腻的声响。 你刺激的握住了嘴,身体里像是被植入了一颗巨大的跳蛋,震动的你头皮发麻,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面前穿着牛仔裤t恤衫的傅鹤,盯着你雾色迷离的眼眸,大手按着rou臀挺着腰胯往里顶。 被屁股下面开到最大档工作的滚轮洗衣机,刺激到呻吟声也震荡破碎 rouxue痉挛着,绞吸着傅鹤的大roubang涌出更多粘滑的汁液,顺着洗衣机边缘缓缓流淌出几道蜿蜒的痕迹,接触到刚才他阳具上甩到洗衣机透明面板上的痕迹两者融合交织出了一处暗夜yin靡曲。 到一半傅鹤停了下来,你欲求不满的示意他继续。 但他想听你情动的声音,傅鹤掏出助听器戴好。 又托着你的臀,找了个更方便用力的姿势开始一下一下在rouxue里加速抽送。 你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格外能刺激出傅鹤的yuhuo。攀着他的劲腰,贴在洗衣房的墙壁上颠簸不止…… “呜呜——、呜呜!!、呜!!!——” 到最后,你搂着傅鹤健硕的肩膀被cao的咬着薄唇浪叫,受不了了开口求饶。 傅鹤明明带着助听器还是会假装自己听不见,更喜欢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感受彼此肌rou的震颤。 一声激昂的高亢浪叫,你甩动着汗水,潮红高热的脸庞上欲望升腾。 身子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强力绞吸着傅鹤的大rou棍,喷出几股白浆流到了面前压着你狠cao的男人强健的腹肌上。 你在一个冬天的清晨单方面的提出来了分手,没有打任何招呼自己把行李一收拾就离开了a市。 一离开就离开了五年。 再一次遇见傅鹤是你被辞退的时候。 你换了一件简单的大衣外套,挎着包准备去商场吃大餐,你换了一件简单的大衣外套,挎着包准备去商场吃大餐,却没有想到在转角处遇见一个意外的人。 “傅鹤”前小情人。 他今天穿得是黑色的大衣,宽肩长腿既绅士又有气度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眼镜,手腕带着精致腕表,拎着菜篮。 他也看见了你,朝你露出了温雅的笑。 你礼貌地向他点头微笑,并没有上前多说几句话的意思,毕竟自己以前要了别人的身子就把别人甩了,前天还被他辞退。 有点尴尬,你快速的离开了这一片采购区。 傅鹤下意识伸出的手还没收回,就这么看你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他面无表怙地看着你离开的方向,眸光晦暗。 你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 其实,在傅鹤手下工作的那一段时间里,你跟他相处起来很愉快,并没有因为你五年前的恶劣行为为难你,行为举止都恰好到处,严格来说以你的了解他不该对你这么和颜悦色。 或许他想吃回头rou,你的预感没错。 没过两个月,傅鹤和你的关系日渐亲密,虽然他并不会在言语和动作上表现出来,但你是个多么敏锐的人,每每与他相处时他那种不够疏远的距离,还有你们单独相处时间的增加、相处时若有若无的暧昧感。 傅鹤于你而言,不是良人。 你知道傅鹤是孤儿。当他的亲生父母找到了他,并且治好了他的哑巴。家境不凡本人也颇有手腕。 你思虑了很久,觉得他的原生家庭格外的复杂而且会扯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于是你不着痕迹地拒绝了他。 结果很明显傅鹤也是个聪明人。过了没多久你就被裁员了。 再出门买菜的时候,对面的房门恰好从里打开,首先露出的是一只宽大修长的手还有名贵手表。 垃圾有点重,你急着出门所以匆匆瞥了一眼,只觉得眼熟却没多在意 直到你在回到家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点响动,一声低沉的嗓音。“真巧啊。” 你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讶然的表情一览无余,是傅鹤,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鹤指指门内,“我家。” 他微笑,”要进来坐坐吗?” 你看了他半响,真的很难不对他有警惕心。对傅鹤打了个招呼,快速地打开家门就进去了,把门锁得死死的。 毕竟你确实是做了亏心事。 傅鹤低低地笑,目光好似已经穿过那扇门君见门后正紧绷着的身影,他心情很好地自语,”每次见了我都跟逃命似的,真想上。” 傅鹤并不心急,人就在面前,这次跑不到哪去。 你进了新的行业公司,同事间的关系也比之前要和谐许多。 你参加了公司的聚餐,桌上被邀着喝了一些酒,你感觉有点头晕有些生硬地拒绝了他们敬酒的行为选择中途离场。 林徽红着脸,腼腆地笑说要送你回去,你看了他一眼,你对他这种乖乖的长相真的没什么抵抗力,而且他给你印象还不错于是点头同意了。 林徽扶着你纤细的腰身,出了电梯,他偷瞄了一眼你红润的俏脸,纯情的耳尖立刻烧起来。 面前的一扇门打开了,暖光从门内投射过来,一个男人背光而立保持着开门的动作。 傅鹤礼貌地微笑,笑容里却带着意味不明的凉意,“今天竟然这么晚?这大晚上的我还以为你跑哪去了,给我担心坏了。” 紧接着他将目光转向林徽平静道,“谢谢你送她回来。” 林徽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是…?” “我是她丈夫,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了”傅鹤淡然地说,手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无名指上面带着婚戒。。 林徽哑口无言,你半眯着眼看见怀抱着你的人,张了张口,“傅鹤…” 后半截你没说出来,林徽却误会了你们的关系,他尴尬地摆了摆手逃离现场。 只留下你被人死死地搂在怀里,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你让人格外不适你想挣扎却无法挣脱。 傅鹤低垂着眼看了一眼怀里人熟悉的脸。 刚才那个男人.…他想起对方的眼神和那只扶在你腰上的手,只觉得内心的暴戾在不断地增长。 又是这样。 又是用这样的方法勾搭男人。 真的是太不乖了。 傅鹤将不断挣扎的你抱起来,关上门大步往卧室走去,却感觉到一丝阻力。 傅鹤回头,看见你明明并不清醒,却仿佛预感到什么迷蒙中伸手死死地拽住了门的边缘,指甲都扣在了门缝里。 他轻笑了声,伸手覆于其上,一点一点将那只手掰开来... 夜晚和酒精 傅鹤开始亲你,吻你的唇,大手伸进你的衣裤里,揉搓你的性器…… 带着粗茧的厚实大手,沿着你嫩滑的大腿根部抚摸,摸着摸着,就分开了你的双腿…… 一时意乱情迷。 双腿被打开绑在床头,你双臂搂住傅鹤的脖子被傅鹤干的熏醉着双眼浪喘。 酒精还有些残余,你头脑昏沉通体发热被傅鹤干的在床铺上吱吱呀呀的起伏不止。傅鹤喉头里溢出的带着男性特有的低哑哼息声。 你是被做到痛醒的,放在傅鹤肩膀上的手感觉到他在不停地颤抖着。 其实若没有看见他的脸,你几乎都不知道傅鹤在哭泣 他哭得实在压抑。 你看见他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涌出、从眼角落下,又顺着傅鹤的脸颊滑落到他的下巴。 有些会继续顺着他的下颌隐没进他的锁骨里,留下一道清浅的水痕有些则直接从他的下巴尖滴到你的胸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傅鹤此时紧紧的与你十指相扣,指节微微泛白,几乎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你的身上。 但他哭得太用力人还在你身上颤抖着,让你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你叹了一口气,哄了傅鹤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