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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总比被艹好(高H)

    

    “哦?需要我找面镜子给你照照是谁正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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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的身体实在太合拍,第一个晚上两人对此有了清楚的认识。

    还记得那天早晨,秦烁在午后的日光里掀开被子,把还没睡醒的教授吓得一激灵,脑子里还残存着无用的道德:赤身裸体晒太阳可不太好!便伸手去夺,没成功,被子被秦烁随手揉到身后的床上,她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崔鹤衣看了一眼,心想原来这人还是会害羞的吗?于是没忍住,秦烁撑着半边身子,没什么表情地问她:“莫非,你......”

    “嗯?”教授回以一脸迷茫,且因为刚才一番动作,导致崔鹤衣现在离秦烁极近,终于,顺着她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哦我的天!”

    那真是,任何人看见,都不会觉得两人只是zuoai了而没有打架。“这这这?”教授觉得身上的青紫相比于往常那啥过后确实有些过量,尤其是臀腿,是真疼啊,怪不得迷迷糊糊趴着睡了快一天,她心情极度复杂的看向秦烁,她只记得喝酒之前的事情了,两人约好了一次普通的床笫交流而已。

    秦烁依旧直直盯着她,看来好像真的不是,那昨晚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教授露出一副很丑很可怜的表情问她。

    时间退回昨夜。

    差不多五六次高潮之后,夜还很长,她在床上的运动技能超过了秦烁预计,也比较有服务精神,和常见的一副呆瓜模样不大相符,所以秦烁还算满意,眼看她半闭眼抿唇笑着,秦烁以为下一次就快来了,于是两人贴得更近,动作更快起来,秦烁比她高些,所以教授低头就不免蹭到她胸部,谁知道在她明显神智不够清醒的状态下,迷迷糊糊地衔住了自己的左乳尖,秦烁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牙齿十分齐整,留下的淡淡印痕看起来都很完美。

    “......松开。”但秦烁还是斥责道。

    被从上方落下的眼神吓到的崔鹤衣清醒了一秒钟,停下、讪笑了起来,于是两人继续,谁知没过几分钟这人变本加厉,松开了这处就啃咬别处,咬秦烁手指、耳朵和颈间,不重但有点痒,秦烁纵容她了一会儿,但时间久也有点受不了,于是一只手抵着她的锁骨将她往皮质床头柜上摁过去,用膝盖跪在她两腿之间缓慢又坚定地向外撑开,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教授只能双臂放在身侧揪着床单,紧张和期待并存,睁着那双浸染着淡淡情欲的眼睛,像从夜里的河流远处跋涉而来的一头美丽的、在月光下是黑色的、鹿,刚走上岸,浑身的皮毛还在往下滴水。

    一、二、有点困难的第三根手指、......直到秦烁的小指正在准备成为她体内的下一秒的存在的时候,崔鹤衣喉咙发紧,原本张开的手不禁握成拳头,后脑勺经过自动往下压制了些,也许是酒精,还是秦烁本身,激发了一种她在肢体上的服从倾向:“放松。”秦烁语气柔和,但手上依旧进行着残酷的进程。

    “疼,太多了。”她举起手臂,却只抓住在锁骨上用力摁着地秦烁的手,拒绝地甚不清晰。

    “放松。”秦烁重复,以一副平静的表情仔细观察着对方,心想如果崔鹤衣再有一点拒绝的意思,她就立即停下——没有。

    “......”某人只是皱眉看了秦烁一瞬间,便由着她去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床上如此缺乏礼貌,突破和平的界限无所顾忌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来不及想什么,痛感和快感已经一起蒸腾在空中,就快,就快到了,让人忘记呼吸,忘记痛觉——直到秦烁残忍地让一切停止在极乐之前。

    “不”她有些着急的要自己上手,被秦烁抓住手腕阻止:“这是惩罚,我会再做一次的如果你决定违背我的意愿即刻满足自己。”停顿了一下确保对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她才继续说道:“现在是我的时间了,取悦我。”每个字都是盯着崔鹤衣的眼睛一个个说出来的,理所应当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崔鹤衣的胸膛因不满而起伏,几乎想甩手走人,而秦烁依旧有恃无恐,颇有种哪怕今天不欢而散下次再见尴尬的人也会是崔鹤衣的无可救药的自大精神。

    “Pretentious”崔鹤衣嘴角抽搐了下,妥协。

    于是两人交换位置,但秦烁却直接坐上床头柜,缓缓把她的脑袋往自己两腿之间摆正了些,揉她头发,转而笑得礼貌:“Atta girl,既然你很喜欢用嘴,那不许用手”。

    崔鹤衣被气得呲牙,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她深吸一口气,拖着自己刚才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和难过的心情劳作起来,秦烁起身往后边移了点,便于她动作,这个角度却刚好看见她因为在床上跪着的姿势,唔,是之前还没太注意到的风景,她的腰臀真的有点出色,几分钟过后,两人身上的汗又添了几层,秦烁喘着气还不忘评价到:“不错,我刚才还在想,你要是敢用牙齿的话......”话音未落,崔鹤衣一口咬在她大腿内侧。

    “嘶~”秦烁想都没想掐着脖子给人拽开了才放手,从上面下来,一只腿蹲在床上,盯着跌坐在床上的人的眼睛:“欠揍了是不是?”

    “没有”崔鹤衣别开头,又没忍住为报仇成功嘴角弯起来。

    没笑多久,被秦烁一巴掌拍在臀上的响亮声音给吓到了,回头惊讶地瞪她,秦烁半笑不笑,等着看她窘迫模样,结果这厮愣了两秒,小声嘟囔到:“打我又不疼,白打。”

    “嗯?”秦烁上前轻轻把她下巴转过来看自己,挑起左半边眉毛,知道她醉意还没完全过去,可这话听着有些怪啊:“再说一遍。”

    眼前人继续不设防地一笑,露出些假装的祈求神色:“让我疼,我就湿的更快,这次给我吧,好不好。”

    因为勾引的过于坦诚而不能被定为性感,但秦烁却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确实被拨动了:“......好吧,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她迷迷糊糊中得到了秦烁的一句回答,然后就坠进了黑色的河里。

    对于自己手里似乎握着让对方感到快乐和痛苦等等一切的权力这件事感到陌生之后便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的愉悦,秦烁渐渐沉浸在其中。快乐与危险解除后的安全感不可分,享乐却相反,新的危险托举起新的欲望,新的欲望堆高成新的危险,摇摇欲坠的塔顶叫声和笑声混合不清。

    时间来到早上,听完秦烁毫无感情、原封不动的陈述,崔鹤衣立马将自己的头快速转到另一边,完全顾头不顾尾,将裸露的背和臀对着秦总。

    “不用担心,虽然我们拥有共同的秘密了,你拥有我的秘密这个价值应该远高于我拥有你的,不是吗。”秦烁理性地为人分析到:“如果你说我性sao扰你,大家应该都会相信你而不是我的,对吧。”

    ——这人说的没错,但也好冷酷无情的感觉,崔鹤衣缩成一团,咬着嘴唇,在思考,好吧自己确实很舒服,她两大性癖,咬人和......怎么称呼,被打?都得到了满足,想了几秒钟,她的结论是:有点舍不得这么好的床伴。于是她吐口气,准备回头跟人谈谈,谁知道秦烁已经没耐心地伸手摁了下她身后最重的伤处:“转过来。”

    “转!正转着呢!”她清脆的回答,转身逃避这突然的欺压,行吧也不是很突然,秦烁本人就长了一副很不好说话的样子:“干嘛?”

    “不想干嘛,我半小时后有会议要开,想请你离开我的床,我的家。”秦烁从侧面叙述了不愿意床伴会在自己走后留在卧室里的习惯。

    “哦,Okay,sure”崔鹤衣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觉得尴尬之后快速落荒而逃。

    “有空再联系。”秦烁倚在门框上招手再见。

    “再见!”她微笑着半鞠躬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在见领导,扶着自己额头快速遁走。

    “我得问清楚,你确定这不是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来把我当工具利用的情况吗?”秦烁认真地问她。

    “我大概还没有胆量拿你做转移注意力的消遣。”

    “是也完全没关系。”秦烁点头,教授眼神漂移,没有否认。“谢谢你会来找我。”秦总难得大方的说了句话,崔鹤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秦烁在长沙发边她的身侧坐下,很自然地往前挪了一点按住了崔鹤衣解衬衣扣子的手,她的手按比例就比教授大很多:“我来。”她说,将教授的手轻轻放回身侧。

    “你,为什么。”崔鹤衣问,印象当中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被人类解开衣服是我对真人触碰最初的记忆。”她解开了一颗扣子,说到,崔鹤衣不解地皱眉:“什么意思?”

    “你应该听说过我母亲的职业。”秦烁微笑:“对,她是本世纪在仿生人领域成就最高的科学家。”

    “是的”

    “她研究生涯最重要的课题之一是仿生人育婴师。”秦烁解开第三颗扣子,大拇指轻轻在崔鹤衣的皮肤上触摸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抱过我,在我出生之后就将我交给了......那些机器去抚育,我们住在很偏远、荒无人烟的庄园里,直到我三岁去上学之前好像都没有和真实的人类有过什么接触,不过奇怪的是和真人在一起我却开始常年穿着长衣长袖甚至手套,我并不是因为有个性而那样的,是因为害怕。”解开了所有的扣子,接下来是内衣。

    接受的信息量太大,崔鹤衣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看着对方了,秦烁叙述地越平静崔鹤衣就越能感受到这几句话里蕴含着的可怕童年,自己小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被拥抱也算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怎么会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这完全毫无人性,乖乖被人脱光上半身的崔鹤衣根本已经忘了这茬。

    “混蛋,她根本不配做mama。”崔鹤衣的音量提高地突然,气愤极了,秦烁按着她的肩膀笑起来:“你说得对,但别激动,这不是我现在告诉你这些的目的,继续听我讲,我第一次和真人在毫无顾忌地亲密接触是成年之后,那是位很温柔的比我年长的女性,我鼓足勇气才没有再酒店房间前逃走。”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这表情出现在秦烁脸上还挺陌生的。

    她握着崔鹤衣的后颈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些,崔鹤衣已经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对方,然后听到秦烁在耳边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了解你害怕人类的感觉,有很多人帮我度过了那些不好的时间,我也会陪着你的。”

    “你可以随时触摸我,只要你想,我喜欢和喜欢的人肢体接触。”教授靠在她宽阔温暖的胸膛上,认真说到。

    “嗯。”秦烁蹭着她颈窝点头,让人觉得很痒,又有点平常不怎么见得到的可爱:“那来热身吧。”她顺手将人按到在沙发上,褪掉了裤子,不习惯被人当小孩儿一样对待的教授双手撑在背后无措地笑着盯着对方,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其实秦烁现在满脑子也是”好像这一连串动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呃,有美感”但她绝对不说:“趴在我腿上。”她伸手牵住崔鹤衣的手,终于将人扯到了腿上,摆成了正确的姿势。

    “不。”在秦烁的手要将她内裤褪掉的时候,教授忍不住拒绝。

    “为什么,怕把我衣服弄湿弄脏吗,现在害羞太晚了吧。”秦总毫不留情的拆穿某人,动作根本没停,她的手轻搭在赤裸的皮肤上,没再说什么废话,扬手快速地击打了五次在臀峰的同一块皮肤上,还没做好迎接如此疼痛准备的崔鹤衣差点儿想撑起上身,但只是轻微的撑了下肘部就被察觉。

    “还敢动?”秦烁有点被气笑了:“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轻易的说‘不’字,这会大大降低这个字的可信度,结果你不仅没领会这点,还在动。”她叹气。

    将击打的力度和频率都调的更高,十下一组,被疼懵了的教授不敢再移动身体,四五十下过后已经感觉到眼眶湿润,第一次趴在人身上腰被轻易地禁锢在秦烁怀里,任何动弹躲闪的倾向都会被察觉,于是下手更重,太困难了!所谓“热身”在崔鹤衣完全没有料到的强度之中艰难度过,秦烁坚实的手掌尤其重点照顾到了她臀腿相接处。

    “我不敢相信你的自控力下降到了这种程度,或者还没有进入状态?”会用这种腔调讲话,反正秦总是进入状态了,她实践的时候真的是个挑剔鬼。

    “我觉得,下次还是别用手热身了,啊。”崔鹤衣带着哭腔回答,不出意料被狠狠盖了一巴掌,“分开。”秦总推了推教授位于外侧的大腿根部示意她双腿分开。

    沙发很宽:“再分。”她顺手拽住教授散开的发,表示对她动作的不满意,越攥越紧,头皮吃痛的教授已经努力到觉得再分腿都要抽筋了,终于松手了的秦烁自然地给她顺了下毛发。

    “要掉下去了。”崔鹤衣小声地嘟囔道,有点吵,秦烁思考了半秒钟,将手往下挪了几寸,在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地拎起了身下人的乳尖掐了下:“疼。”放在背部按着的手已经感到她真的痛得起了阵鸡皮疙瘩:“不许碰,以及如果你话太多且达不到我的要求,我还会继续这样做。”威胁完之后还有后续评价:“不过顺便说一句,我很喜欢你乳尖的形状和手感,会在前端以不一样的饱满度再次凸起,蓬勃可爱,公司一直设计不出来像真人一样自然的乳尖弧度和质感,我对此感到有些失望。”

    “我觉得你的比我更好,请自己为你公司的股价献身”教授忍不住回怼了某人不合时宜的工作脑。

    “哦?需要我找面镜子给你照照是谁正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我吗?”秦烁疑问道,旋即便高高地扬起手臂击打在她大腿内侧,“啪、啪......啪”。

    “啊呜~”几下连续不断叠加在一处的抽打,让白皙的皮肤瞬间变得深红,接下来又是不停歇的十几组,近距离感受崔鹤衣因为疼痛的叠加而轻微扭动腰部肌rou但又极力控制忍耐这个事实让秦烁感到一丝愉悦,热量似乎幻化为可视的形态,因为钳制对方和制造伤处方面所花费的力气都在增加,但这一切都并不令人疲惫,她喜欢这样和另一个人共振,很亲密。

    “起来。”然后她把人翻了过来,自己靠在沙发直角处,用抱孩子的方式一样将赤裸发热的躯体圈在怀里——她真的好小,秦烁毫不怀疑崔鹤衣的身高体型是自己见过的人里面最小的,然后仔细看她,脸颊、胸腹都红红的,再往下是忍痛合紧了的双腿,秦烁的手将她的腿折叠的很紧,于是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刚受了重伤肿起了的臀峰上,蓬松黑发下的眼睛有些小心翼翼。

    秦烁将她两只小臂向后束缚,握紧了两只手腕:“抬头看我。”

    太近了,教授眨眨眼睛仰头看她,呼吸都听得出紧张,这样的姿势,让她奉献出身体最脆弱最柔软地方之一,自己的胸部,与此同时臀腿处的伤还在被挤压、让人忍不住的发颤。

    “害怕吗,想逃走吗。”眼神之间十几厘米的落差却也可以用居高临下来形容:“Try it.”分明这么说,手却攥的更紧,她盯着崔鹤衣因流过眼泪而有点发红的眼,整个人处于一种不可猜测的平静状态,仿佛任由保护或者伤害的思绪在脑海里自由的盘旋,并不急于做出行动。

    见不明所以的教授还在犹豫,秦烁只是收紧了左手的禁锢,右手再次触碰到她的另一只尚完好的乳尖,像平常一样玩弄揉捏起来,如此温柔——但她从来不喜欢把性爱作为间奏,所以崔鹤衣的神经尚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Try it”秦烁再次说道,双指迅速且猛烈的掐拧起她的乳尖。

    “No!”迎来了她预料之中的哭喊和身体根本不可控的挣扎,饶是秦烁几秒之后就放开了她的手腕,皮rou上的淤青却也已经浮现,这就是秦烁要告诉自己的吗,秦烁有完全的力量来实施任何秦烁自己喜欢的行为,那些她不喜欢在语言中提及到的危险黑暗的一面,今天都被她亲口吐露。

    想了这么多,实际却是只能哭着双手护在胸前往后退,无处退,秦烁做了个安抚的口型却没有说话,抚摸着她湿润的脸颊,温和地将颤动的身躯重新按回怀里,她没有抗拒,是因为没有抗拒的理由吗......崔鹤衣从来都搞不清楚自己这点。

    “疼。”她倒抽一口气,渐渐安静下来。

    “说我知道你有多疼应该很虚伪,很抱歉不能感同身受,我只有选择是否结束的权力,但......再次抱歉,我正在享受我的权力。”秦烁回答,她牵起对方的手腕,这次是向上举起再向后压:“不要。”她说,但在手腕被抓起的时候不曾反抗,被拉伸的皮肤余痛未消。

    第二记掐拧用上了指甲和更重的力道,快十秒钟的时间里崔鹤衣的双脚无助地蹭在沙发上,背部向后弓起,秦烁在另一侧重复了第三次、第四次,尖锐的疼痛使她的呼吸错位,只能承受、承受,无止境——

    她的脑子终于无处可逃,只能沦陷在这痛苦里……

    “结束了。”松开钳制,不出意外的,秦烁得到了一只浑身像被淋湿过了的小动物,被深度虐待过的红肿皮肤即刻需要得到安抚,于是她略微调整人的姿势,托着人的后背和后颈,冰凉的嘴唇贴了上去,崔鹤衣的双手环着她的脖颈,挺起身体来迎合。

    然后抱她去浴室洗澡,是个直径五米的圆形浴池,贴满蓝色为主调的花色壁砖,水一点不烫,崔鹤衣还是不愿意松手,于是秦烁没办法只能自己也跨进去,坐在台阶上,双臂放在浴池边,看着她抱着自己上半身缓缓地蹲下来,尽量减少对伤处的挤压,但guntang的洗澡水仍然让她疼得一颤,好不可怜,秦烁无声地笑起来,五分钟之后才招手让她过来,微点了一下头,代表“跪下。”再用眼神指向自己双腿之间:“完成你最后的工作,教授。”

    看了她两眼,崔鹤衣终于从蹲姿改成跪下在水里,鹅卵石的浴池底部很是硌膝盖,艰难地向前膝行几步,才她面前,摇了摇头笑起来:“你真的很喜欢在水里玩儿。”于是她双膝调整了一下,手轻轻扶住秦烁两侧的大腿,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