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武林高手用下面传功啊
偌大王爷府,听茶的烧水的看炉子的扫落叶的,全部寂静无声,不敢靠近小院。叁皇子练武的枪架上突然落了一只白色的小雀,啄着枪头上反射的亮点。 小粮侧躺着,撑脸道:“先把头发解散了。” 燕伉不解,手笨地拆下自己的玉冠。她牵一缕他的头发过来:“我以前见惯了散发的男人,初到这里,一个个都把头发盘起来,我看着还不适应。” 这样一说,燕伉明白了些。他坐上床去,拉下帐幔,犹豫问道:“然后呢?” 小粮抬颌,指点道:“我手疼,你把被子掀开呀。”她换了干净里衣,只是没有穿好,动挪一下腰间的系带便松活了,玉乳仅仅半掩。燕伉只是坐在她身边发呆,半刻才问:“jiejie里面不穿小衣吗?” 小粮打呵欠:“从来不穿。我说了,到这里,我有许多不熟悉的地方。”她低头看看下身的花中裤,皱皱鼻子:“帮我脱了。” 天地良心,燕伉从来没伺候过人。他解了半天系带,讪讪地为她褪下中裤。小粮双腿还是活动自如,高兴地一抬腿把裤子踢飞。燕伉低头,不敢观阴。小粮又拉拉他头发:“怎么了,这下还要教?xiaoxue没吃过,糖球总吃过的。照着爱吃的东西咂味就是了。” 燕伉心里打鼓,偷偷看一眼雪丘上的小rou缝,整个人就被魇住了,两颊烧,烧得耳朵嗡响。他捏着手坐着不敢作声,把小粮看得几乎乐死。侠肝义胆叁皇子不知道迈入江湖第一步,就是从这小丘上用舌头走过去。她手绕着他长发一扯,双腿一圈,把他别在怀里。燕伉抵着她胸乳,鼻尖冰凉,像冬天熬冻的小狗。小粮说话,他枕在她心口,浑身便丝丝痒痒地震颤。小粮继续教:“从乳儿往下亲,走过小肚子,去到下面,就用舌头舔开小缝,再简单不过了。殿下聪明,十八般兵器都精通,舌头勾勾的事又怎么会不懂呢?” 话说得没错,但谁没事学这个呢。燕伉本来以为一泡初精也就足以报恩,对自己也是乐事,没想到女侠出难题。他不肯辜负小粮一片教诲之心,目光带雾,老老实实帮她拉开衣襟,湿答答吃吃左乳,吮吮右乳。小粮见他像完成课业一样依照步骤,小心翼翼,她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他双手撑在她身两侧,唇吻行叩礼一样,一步是一个轻轻的啜声,走到下腹,小粮也痒得一颤,抬身轻哼道:“殿下很有天赋。” 燕伉快滴泪了:怎么不说我练武有天赋。忽然一念至心,他想:这该不会是女侠给我的考验吧?听说有些功夫是需要阴阳交会才能学会的(从偷偷看的闲书上学的)。女侠!原来只是要传功给伉啊!好人一生平安! 想到此处,燕伉来劲了,擦了把两眼里包含的失意泪,感激地看了一眼小粮:谢谢女侠给我的认可。小粮微蹙眉,只是疑惑:夸他伺候得好,这也有什么好高兴的吗? 燕伉把外袍彻底甩脱了,加着披头散发,看起来有几分走火入魔的邪异。他凑近小rou丘,抬眼问道:“舔开小缝吃糖球是吧?” 小粮说:“是……吧。”她想:总结得倒不错。这样的老实孩子还会黑化吗,难道会咬我一口?要咬疼了我,就一刀把他肩膀钉在床板上。 燕伉得到指令,立即开始拨弄中缝的小花唇。如花瓣沾到露水,被舌尖一润,花唇也会略微更饱绽些。两唇原本阖闭,接着逐渐放松,如密门悄悄打开一线,让出更深一层的嫩瓣。燕伉全以舌头描摹钻研,默默记住女阴的构造。这样的精巧机关,怎样的禁画也是画不清楚的,不过他怕以后若在御苑里见到几盆重瓣牡丹,就会想到今天的小粮女侠的小香xue。他舌尖继续往里游钻,感到有道汩汩的暗河在推他出去。他疑惑地先抽离出来,抬头小心问道:“糖球在哪里?” 小粮正在徜徉着享受,疏懒地眯眯眼睛,纤指缓缓探到自己下身,点点自己早就昂起的的小yin豆,指腹连缀起细微的银丝。她说:“小粮最喜欢这里,近来一直没有贴心的人好好吃它,很没意思。”燕伉精神一振,更加认为女侠是指定自己为独一无二的衣钵传人。他愈发细心地噙住那小球,发觉温度竟然烫人,吃着也新奇,舌尖若绕着小球稍一打转,小粮就细细喘一声,小腿压他的背。他上下往复舔刷,小球也被上下摇动,涨得愈软愈热。小粮又抓他头发,断断续续教道:“这……这个略吃两口,就是不得了的……” 不得了是怎么得了。燕伉赶紧又舔两口,满口的温度与xiaoxue交融一体,水声黏连。小粮闭着眼睛:“不许停,我好了自会让你……”燕伉明白了,上上下下可以,左左右右应该也可以,悟道如此之快,就是做她的大弟子也是绰绰有余。聪明叁皇子舌尖一通乱拨画圈,小粮心跳彻底被打断,蓦然便被顶上了高潮。她软哼着抬起下身,双腿一下一下夹紧,阴阜随着欢喜的阵浪一顶一顶,撞着他的嘴唇。 这叫什么。这叫乱拳打死老师傅。燕伉激动不已,没注意到自己满脸满颌都是怪怪的液体。 此刻大皇子二皇子各有心思。 燕修掐着扇骨:她会不会是妖女?不然为什么每天晚上我都做怪梦,每早遗精,带去的裤子都快洗出洞了。 燕偈抓着被子:我的裤子怎么还没有干。做梦的时候到底射了几次啊! 兄弟不连心,但是生理状况似乎冥冥之中有种诡异的联系。他们对视一眼。 “偈,那贼现在何处。”燕修收扇。 燕偈叹气:“我也不清楚。她一身武艺奇诡高强,来无影去无踪,神鬼难测。” “也是,她那邪功实在少见。”燕修皱眉,“如果没有他心也就罢了,就怕她犯案是带着什么意图。” 如果有杀心,她手起刀落,燕偈等受害者个个人鸡分离也是可能的。燕偈想着,被窝更加冰冷。他牙齿打架说:“尚且不知道她的底细,只知道她叫做小粮,老鼠偷粮吃的粮。” “哦?从哪里知道的?” “韦参韦公子说的。她犯案时一不小心对他露底了。”燕偈提起韦参,还是语气不善。 没想到燕修听到韦参大名,脸色一沉。看来韦大公子虽然举止行为如春风拂面,还是不知怎么的惹到了他们燕氏兄弟。 “那贼……小粮,名字倒是人畜无害。她还去找韦公子了。”燕修冷声。 “听韦参声气,他们关系近得不像初次相见。”燕偈试探着说道,“所以我以为,他们或许早就认识。” “那就好办许多了。他父亲,我记得似乎在羌地驻扎过很长一段时间,韦参也是在那里长大。“燕修对他们家底细倒是更清楚,站起身踱步,“先不必继续打扰韦公子了,只从韦公任上的事查起。” 燕修走了几步,又折返:“偈,你有没有想过此女可堪大用?” 燕偈被敲醒般,浑身悚然一惊:“什么……这样的狂贼,有什么用处。” “照我想的话——不怕你笑。”燕修耸肩笑道,“如果证实了她不过是个爱男色的馋嘴小贼,我倒想把她收拢过来。” 燕偈稳住,笑问:“她只是馋男人,收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燕修仿佛自己讲了句没有意思的玩笑话,自嘲道,“有什么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