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好朋友 p o18ar.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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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丹纳也无所适从地侧坐在床边,明明是面朝她,却垂着头不敢看她。欲望平息之后突如其来的愧疚感铺天盖地,他心烦意乱,始终开不了口。 阿依努尔倒是没想那么多,有些兴奋,有些茫然,同时还有些对未知的害怕。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说话,好打破此刻令人恐慌的沉默。 “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他点点头,“都收拾好了。” “明天几点的车?” “十一点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o m porn8. 她没话说了,点点头,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他站起身,看着她说:“很晚了,快去睡吧。” 阿依努尔皱起小脸,不快道:“你明天都要走了,我想跟你一起睡。” 他耳朵发红,思及刚刚的事,有些后怕,说:“我明天要早起坐车去市里,会吵得你睡不好。” “我不,我就要在这儿睡。” 说完她就趴在床上,刚套上的睡裙缩起,露出白皙细长的双腿。 半晌没动静,阿依努尔按捺不住好奇心,正要转头看他,忽地腿上一阵搔痒,睡裙被拉下来,盖到了小腿上。 她缩缩腿,还要再磨几句,身后的床垫陷了下去,他躺了下来。 “那快点睡,不然你明天又困得厉害。” “哦。” 安静躺了一分钟,窸窣声起,阿依努尔转过身面朝他,“我睡不着。” 约丹纳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这样的时刻他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但好像睡觉才是最佳选择。 他抬手轻拍她后背,思绪飘忽,冷不丁问道:“你怕吗?” “怕什么?”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刚刚……” “有点,不过……”她凑到他耳边,故作魅惑道:“我特别开心。” 他睫毛快速颤了下,问:“开心什么?” “我突然又觉得踏实,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有种有人跟我并肩作战的感觉,我确定你是喜欢我的。” 他一愣,“这不是恰当的确认我……喜欢你的方式。” 阿依努尔钻到他怀里,无所谓道:“我不管,只有你紧紧地抱住我的时候,我才能强烈感受到你的感情,我喜欢这样,让我有安全感。” 约丹纳神情黯然,伸出胳膊环住她,低低道:“是我做得还不够明显。” 就那么躺着,nongnong的倦意渐渐漫上来,两人抱在一起睡着了。 早上阿依努尔是被他起床的动作弄醒的,整个人被轻轻地翻身挪开,模糊视线里他放轻动作拿着衣服出去了。 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发呆时,他已经洗漱好了,推门来拿行李箱。 约丹纳惊诧道:“你醒了?” 她软声抱怨道:“下次见面就是寒假了,又要好几个月。” 他没作声,拎着行李箱出去了。 阿依努尔有些失望,正酝酿感伤呢,门又被推开了,他朝她伸出手,“醒了就起来吧,陪我吃饭。” 她顿时笑逐颜开,洗了个脸就开始吃饭。其实也没那么伤心,他们都不在家,说明暴露的几率也越小,现在的和平表象还能延续下去。 只是他先走了,家里空空荡荡剩她自己,实在太冷清了。 阿依努尔开学前一天接到了他的电话,得知了好消息——他面试通过了,拿到了这份工作。 一切都在朝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诶,阿依努尔,国庆你有什么打算?”库拉达依本来在和凌文君聊天,突然转头问道。 “我……准备去找我……好朋友。” 凌文君惋惜道:“好吧,我们还说国庆出去玩,约你一起呢。” 阿依努尔冲她们笑了笑,“下次吧。” 而听说这件事的曼月孜则受宠若惊,“你要来乌鲁木齐找我?可以啊,正好可以去逛一逛。” 国庆当天的上午阿依努尔到了高铁站,曼月孜接到她之后两人坐车到了市区,一路吃吃喝喝。 可惜人山人海,拥堵的程度令人咂舌,曼月孜便提议:“要不去我们学校看看吧,正好晚上就跟我一起睡。” 阿依努尔有些为难,“这多不方便,我还是去外面住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室友都回家了,就剩我一个,咱俩聊到大半夜都没事。” 最后两人国庆的游玩活动彻底变成了曼月孜的学校半日游,午饭都是在学校食堂解决的。 帕勒提也在乌鲁木齐正式工作一年了,本想带曼月孜出来吃饭,听说阿依努尔过来了,就叫上她一起,在学校外不远处吃了顿丰盛的大盘鸡。 他知道约丹纳也在乌鲁木齐,想了想还是没有叫他。毕竟这俩人的关系实在是别扭,且处于保密状态,四人要真相遇,恐怕都得演戏,好不自在。 第二天阿依努尔和曼月孜去逛了逛市博物馆,干尸名气很大,她们排了很久才到。 余下实在是泛善可陈,没办法,国庆出行高峰,除了人山人海,很难有其他特别的感受。 一路上阿依努尔看到了很多恋人,大多是趁此长假出来玩,她不禁想起约丹纳。 实习实在很忙,他也不善于发消息报备,大多时候是回复她,而且时间尤其不规律,有时候是中午,他大概在吃午饭,有时候是深夜,他可能刚下班。 看到他们牵手拥抱,她心里咕嘟咕嘟冒起酸泡,想要去找他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说做就做,她转头跟曼月孜说:“我待会儿……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曼月孜还没反应过来,问:“去干嘛?我陪你一起去吧。” 阿依努尔急忙摆手,“不了不了,我自己去就好,你先回去吧。” 听她这么说,曼月孜只好作罢,嘱咐她:“那你记得早点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脸“唰”的一下就红了,阿依努尔赧然道:“可能……不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她终于隐有所感,但面上不显,问:“你要在外面住?” 阿依努尔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到时候再跟你说。” 曼月孜没有追问,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回去时长长叹了口气,“真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还以为她跨越四五百公里是来找自己,谁知道自作多情了,害得她拒绝了江孜别克的约会邀请,真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