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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情毒doi,回大宣)

    军队行走了两个月,终于抵达了大宣主城外。

    两个月间黎司溟情毒发作了数次,每次裴知秋都驾着马车带他到僻静处,用镇尺和佩刀刀柄帮他疏解情欲。

    后来行至大宣境内,裴知秋偷偷到一家店铺买了许多yin具,代替镇尺和佩刀刀柄,让黎司溟在cao弄中更加得趣舒爽。

    明天就能进皇宫拜见女皇,今晚黎司溟又一次迎来了蛊毒发作。裴知秋抱着他找了家客栈,花银子开了间房间。前几次条件有限只能在马车中,这次终于能在一个宽敞的地方了。

    cao了黎司溟这么多次,裴知秋也渐渐摸索出方法来。黎司溟情毒发作后向来神志不清,只懂得发出yin叫求人cao弄他。

    “嗯啊……好涨……嗯哈……”黎司溟呻吟着,挺起胸脯往裴知秋手中蹭。裴知秋一只手包住他的rufang揉捏,俯下身含住另一边嫣红肿大的rutou,牙齿轻轻咬磨,不一会儿便尝到了微甜的乳汁。

    吸干净他的乳液,裴知秋拿出买来的粗大阳具,塞到黎司溟的口中,模拟性交抽插,另一只手伸到他腿间,找到翘在yinchun外面的阴蒂略微粗暴地揉捏。

    阴蒂是黎司溟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他挺起腰,双腿夹紧,却是把裴知秋的手牢牢夹在花唇间,更方便她动作。

    “唔唔……啊哈……呃……”黎司溟被阳具堵着嘴,只能发出破碎的yin叫。

    阳具被黎司溟舔弄湿后,裴知秋就把它插进了黎司溟的后xue中,后xue的几处敏感点她已经摸索出来,阳具刻意对准这几点捅上去,爽得后xue肠道抽搐紧缩,死死裹住阳具。裴知秋又拿出一根又粗又长,还套着羊眼圈的阳具,塞进了黎司溟的花xue中。阳具一进花xue的xue道内就顶住了宫口,粗大的具身撑满xue道,羊眼圈上全是软毛,阳具抽插间软毛撩拨敏感的软rou,又是瘙痒又是舒服。宫口被顶弄的酸软让黎司溟软了腰,两口xue内yin水齐喷,湿成一片。过多的快感在黎司溟的脑子里炸开,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胡乱扑腾地想逃开。

    裴知秋将他压在身下,禁锢在床头和她的身体之间。两只手握着两根阳具,一前一后快速抽插,每次插进去都狠狠捅到底,撞在花xue的宫口和后xue的xue心上。

    “嗯啊……不要……啊……要坏了……啊啊啊哈……不……啊……坏了……啊……”黎司溟一声接一声yin叫哭泣,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面的两口xue上,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向他涌来,他扑腾在海浪中,找不到落点。

    黎司溟双臂无力地抵在裴知秋的胸前,眼尾艳红,含着泪水,睫毛被打湿,眸子中水光潋滟,他摇着头,想推开裴知秋,却不知道这幅样子在裴知秋眼里,更是增添了她的恶劣心思。她之前从没想过被cao时的黎司溟这么漂亮诱人,一想到这样好的人被都高野那群人粗暴对待,裴知秋心里都要问候一遍他们的祖宗十八代,连带着北漠那个皇帝。

    甚至于,裴知秋阴暗地想,若是当时她在战场上俘虏了黎司溟,那样黎司溟就是她的人了。她之前不该只想着杀了黎司溟,她应该把他抓住关起来,只属于她,只被她cao弄……

    挺立在腿间的yinjing肿胀,一跳一跳的,马眼张成一个小口,却始终无法射精。黎司溟一只手摸到自己的yinjing,不得章法地上下撸动,裴知秋看到了,伸手包着他的手一起撸动,手上使了点劲捏了yinjing一把,俯在他耳边说:“乖,射吧。”他这才抽动着,从yinjing里断断续续流出白浊。

    “嗯啊……呃……哈啊……”延迟射精的痛楚折磨着黎司溟,裴知秋抽插了数十下后一起快速抽出阳具,从两口xue喷出好大一股yin水,yinchun和后xuexue口软rou疯狂收缩颤抖,阴蒂下的尿口也喷出一道水柱,连续的高潮逼得黎司溟失了声。

    黎司溟吐出舌头不停喘息,下巴全是他的涎水,浑身软得像一滩水,骨头都被这场性事的高潮弄得酥软了。

    裴知秋亲了亲他,将他的阴蒂夹在两指间拽弄。

    “嗯啊……别……嗯……”高潮中的身体经不得裴知秋这样挑弄,黎司溟难耐地转腰,想要将阴蒂从裴知秋的指尖抽出。裴知秋当然不能如他的愿,情毒还没退去,她还得再cao他。

    阳具再次抵上花xue时黎司溟睁大了眼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两根粗大的阳具就又插了进去。“嗯啊……啊啊啊……不……啊……”过多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但花xue和后xue早已食髓知味,欢快饥渴地吞吐着两根阳具。裴知秋用这两根阳具,足足像这样抽插着又进行了两次,情毒这才退下去。

    黎司溟到后来直接昏睡过去,只剩身下的两口xue还不知足地吞吃阳具。裴知秋心疼地将他擦干净,给被摩擦肿的阴蒂,花唇和后xue上了药,靠在床边睡去。

    第二天午时,黎司溟才醒来,他感到浑身酸软,心知是他情毒发作,裴知秋cao过他。每次情毒发作时他都有些神志不清,裴知秋看到的他就像不知廉耻的sao母狗一样吧,黎司溟有些难过,他不想让裴知秋看到他的那个样子,却也无能为力。

    裴知秋见他醒来,伸手摸他的额头试温,感到温度正常放下心来。喂他吃完饭,拿了一捆绳子说:“我要带你去见女皇,你是敌国俘虏,按规定我得绑着你。”

    黎司溟对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乖乖让裴知秋把他捆住。

    皇宫大殿。

    大宣女皇坐在高位上,裴知秋和柳曼澜行礼跪拜,将都高野的头颅给女皇看后,简短汇报了这次打仗的情况。

    “我听说,裴将军遇到了熟人?”女皇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裴知秋,开口问。

    “女皇消息真灵,”裴知秋回答道,“说是熟人,不过是臣的敌对头,黎司溟罢了。臣也没想到他还活着,不过他现在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是一个废人,被北漠将士囚在笼子里当军妓。”裴知秋示意了一下手下,手下将被捆绑住的黎司溟带了上来。

    女皇看着被捆绑住的人,她一眼就发现了他的手脚都无力得垂着。黎司溟她是听说过的,也在之前的秋猎宴会上见过,挺英姿勃发的一位将军,此刻却身形消瘦,判若两人。

    “那你当时怎么不杀了他?带回来一个废人作甚?”女皇问。

    裴知秋说:“到底是臣恨了多年的敌对头,又是废人一个还成了军妓,臣带回来,倒是能好好和他叙叙旧。”

    “叙叙旧”三个字她说得意味深长。

    女皇了然,戏谑的目光在她和黎司溟的身上来回扫了两下,笑了,“行,反正我对一个军妓没兴趣,裴将军想要便拿回去吧。”

    女皇这话倒是把黎司溟当做一个物件了。

    该说的该问的都说完问完,女皇挥挥手让她们退了下去。

    裴知秋在宫外和柳曼澜分手告别,带着黎司溟回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