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同人小说 - LOF补档在线阅读 - 【魏中太】弟弟恋爱未满怎么破

【魏中太】弟弟恋爱未满怎么破

    横滨中存在着各种不被异能所影响的特殊存在——也是被政府称为收容物的各类生物和非生物。他们有些对人类十分危险,但也有很多只是简单的存在着、甚至对人们的生活有着积极有利的影响。身为黄昏之中的武装侦探社,自然也曾经在政府的委托中接触过类似的东西。

    只是这么古怪的收容物,这还是他们所见过的头一例。

    “……这是什么?”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中岛敦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背包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古怪的硅胶物品。中岛敦将那东西从包里拿出来仔细端详。那个怪玩意儿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屁股,甚至前面还耷拉着yinjing,也有yinnang之类,只是模样和触感都与人类的肌肤不同,看着更像是人工制品。

    中岛敦以前只偶尔在一角卷边杂志和其他同性人口中听说过飞机杯这种专门制作出来用于处理性欲的用具,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见过。作为一个刚刚有了工作还没什么存款的新入职侦探,他此时也没有什么闲钱去购置这些非必要的物品。只是即使对此再不精通,这样的形状除了飞机杯这个答案以外恐怕也别无他选了。

    中岛敦咽了咽口水,试图回忆这东西是怎么跑到自己包里来的。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似的被吸到了倒模的臀缝上。

    少年犹豫了一下,努力在心里劝说自己只是看上一看、只是有些好奇……他慢慢伸出手,到底是去扒开那倒模的两瓣臀瓣。于是隐藏在臀缝间的那个狭窄的小口便向中岛敦敞开了。在中岛敦的注视下,那个小口竟然还在冷风中收缩了一下。

    “噫啊……!是活的吗?”

    中岛敦吓了一跳,差点没能拿住那个倒模,叫它掉到地上。

    不过那个倒模也只是收缩了一下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中岛敦平复了一下被惊吓到的心跳,又打量了一次手里的物件。可是那个倒模触感微凉,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什么活着的生物该有的手感。

    他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那里的括约肌,果然那一小圈粉红的肌rou再次缩了缩,似乎是迫切地想要把突然进入体内的异物赶紧排出去。

    联想到这个倒模莫名其妙的出现,以及这不合常理的存在方式,中岛敦不由想起横滨里世界中近年来被发掘出来的的特殊存在——异常存在收容物。

    正巧因为今天的报告还差一小段结尾没能写完,工作用的笔记本被中岛敦带回了宿舍中。他将倒模夹在胳膊下,一只手迅速给电脑开了机、调阅出政府那边给武装侦探社提供的收容物机密资料。

    长长的列表和简介随着鼠标球的滚动飞快下滑、最终停留到了中岛敦心中所猜测的某一行条目上。

    编号CAY—2322——性爱服务器。这类种群的收容物会随机选择跟随的人类,并根据对方真实的性别、性向和性癖变化成不同种类的飞机杯或是按摩棒。

    中岛敦点开介绍看了看其中的描述,里面的文本内容基本与他手中的这一个表现出现的特性基本相符。他悄悄舒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只是运气好刚巧遇到罢了……这个收容物对人类来说也没有任何危害,留下也没有任何损失。

    只是原来他喜欢的是青年男性的屁股吗?中岛敦脸有些发红。但是那个倒模又确实很好看,臀型紧窄、肌肤偏白,摸起来也不错,如果说不喜欢的话,那也确实是在撒谎。

    少年的眼睛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那个隐藏在臀缝间的小口。他做贼心虚地左右瞅了瞅这个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的小房间,又赶紧起身去把门窗关紧。在确认好自己的屋子已经成了侦探小说意义上的密室之后,中岛敦这才重新回到倒模的面前,略下面紧张地长呼一口气。

    他定了定神,目光漂移着脱下了自己的黑色背带裤。

    ……既然这样,那用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中岛敦所不知道的是,在同一天、同一个晚上,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七个完全一模一样的倒模分别流落在了不同的人手里。

    而他们也同样将这个倒模当成了他们手中资料里记录着的CAY—2322。能够得到一个无害收容物的机会并不算多、更何况这种完美符合自身性爱好的用具自然是该好好使用和保管的。只是——

    “……我的性向居然是男性吗?”

    在第二天中岛敦来到武装侦探社上班的时候便听到太宰先生的搭档国木田独步一直念叨着完全听不清具体内容的喃喃自语。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他语气里强烈的动摇和自我怀疑。

    “国木田先生,怎么了吗?”

    中岛敦有些担忧地凑上去问了一声。

    昨晚刚成功交代出了人生第一炮、甚至第二炮第三炮的中岛敦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可与之相对,国木田独步现在眼皮下已经变成了一片青黑,眼窝内陷、看起来比上次被太宰治折腾了一整天还要憔悴。

    “……啊,是敦啊。早上好。我没事,只是在考虑一些人生上的重大问题。”

    游魂一样的声音。

    在麻木地打了个招呼后,国木田独步又飘忽着转过头去,目光呆滞着面向虚空继续碎碎念。

    “……怎么会这种……我的择偶观……难道说……但是确实很喜欢那个……”

    中岛敦挠了挠头,干笑着绕到自己往日的座位坐下。果不其然,按理来说在现在这个时间本应该坐到他身侧那张办公椅上的黑发青年此时一如往常不在自己的岗位上。

    太宰先生到哪里去了呢?

    这个念头在中岛敦心中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又被抛在脑后了。

    ……以太宰先生的习惯来说,总归不是在入水思考人生就是在四处闲逛吧。

    可是太宰治现在既没有入水,也没有闲逛,而是蜷缩在自己的宿舍里喘息着。

    “……呜、哈啊……该死、还不停下吗、嗯……”

    他昨天晚上倒确实去入水了。

    他在上午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条看好的河流,于是下午就果断翘了班溜溜哒哒着慢悠悠跑到了自己选中的宝地。

    “又清澈美丽,河道又长、水位也足够——真是一条适合自杀的不错的好河。”

    太宰治闭上眼微笑着,双手交叉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向着河流的方向栽下去、像是他在给自己准备水棺材一样。正在他将自己整个人沉入河流之中、想要随着水波飘走时太宰治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上出现了奇怪的触感,就好像有谁在背后玩他的屁股。

    “咕噜噜?”

    太宰治在水中猛然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不可能有人的才对。太宰治的手向后拨了拨,冰冷的水流从他的指缝间流过,他什么也没摸到。

    ……果然,他的身后什么也没有。

    可是那种被人揉捏臀rou的感觉仍然继续着。明明心里知道这些并没有真的在他的身体上发生,可是太宰治却很难将那真实的触感与现实区分开来。

    太宰治吐出了一串水泡,虽然知道没有作用但是他的手指还是忍不住往身后拨了拨。

    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扒开了他的臀瓣,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着他紧闭的后xue。

    不是真实的人、也不可能是异能力。那么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了……收容物。

    太宰治的思绪刚刚开了个头,一杆粗大的yinjing就从他身后将他贯穿。异样的被侵入感和内脏被顶撞的填充感一齐涌上来。

    肺部的空气又被吐出一部分,太宰治的肺部开始有些发疼。他觉得自己像是真的是被谁从身后按着腰强暴了一样。

    如果是在正常性交时被这样粗暴地进入恐怕不管是进入方还是被进入方都会痛得难以继续。可是这时的太宰治却没有任何痛感,只有被什么不知名的人cao干的快感和耻辱。

    “……呼、嗯……”

    太宰治从水面挣扎着冒出个头,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平稳自己呼吸的频率。

    “该死、唔,是谁……!”

    他好容易在这种进攻下扑腾回了岸边,趴在堤坝上休息了足足两分钟终于恢复些力气。

    “嗯啊……!”

    太宰治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根毫无章法、在他屁股里横冲直撞的yinjing不知道顶到了哪一个点,几乎将他的整个腰腹都激得酥麻。

    在它摩擦到那一处时太宰治甚至小腿都软了。如果不是之前太宰治靠着意志划到了浅水地区,或许他今天就真得偿所愿淹死在河里了也说不定。

    虽说太宰治很愿意在这条他所喜爱的、美丽的河流中溺亡,但这不意味着他愿意在被人羞辱时前往那个梦寐以求的归宿。

    又是一下。不、不对,不是一下,是又一根yinjing。

    太宰治的面色更阴沉了。这一瞬间,他甚至露出了四年前还在港口黑手党时期他的下属们最为熟悉的、如同死亡一般的眼神。

    只是在这个无人的河堤上并没有任何一个有意识的生物能够接收到他压抑着的杀意。

    这根新加入的yinjing明显要比刚刚那一根要老练也从容不迫得多。它似乎很明白该怎样才能让双方都达到愉悦,在轻松找到太宰治的那一处时它便不紧不慢地冲着那里一次又一次地用力顶弄起来。

    “……嗯、嗯啊……”

    太宰治咬着自己的手,双腿忍不住往内夹起。他伸手拢了拢湿透的风衣,试图将自己裤子隆起的异状遮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正是傍晚,像这样偏僻的地方一般没有什么人会来。不然的话,恐怕此时太宰治从紧咬的牙关中断断续续泄露出来的短促呻吟都会落进路过的陌生人耳中。

    “……该、该死……唔!到底还有多少!”

    又是一根。这一根要更稚嫩些,也更犹豫些。但是在cao了几十下之后它就迅速放开自己的最开始的局促,毫无顾忌地大张大合埋头猛干了起来。

    太宰治微微侧过身,身体蜷缩起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烈快感从身体内部将陌生的情欲彻底点燃,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呻吟也越来越难以压抑。如果太宰治此时尚有力气爬起身去看一看河面的话,他就能发现现在连他的眼角都被逼得发了红。

    这副场景实在是奇怪,一个面容精致、浑身湿透的青年孤身一人侧躺在岸边。他咬着手、磨蹭着腿,腰也时不时轻轻摆着,时不时嘴里还发出些不成样的咒骂,活像是正在被什么人干着些让人面酣耳热的事似的。

    “呜——!”

    就这样在那里躺了大概五六分钟之后,太宰治浑身颤抖着,从喉咙中挤出一声拔高的呻吟。

    ——他被干射了。

    太宰治甚至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抽出仅剩的力气和意识,在那永不停歇般的jianyin中脱身出来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宿舍的。

    在刚一进门的时候,他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彻底软倒在地上了。

    “……呼、嗯,这群家伙都不休息的吗……太过了、呜嗯……”

    这一整晚太宰治屁股里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停过。有时甚至会有几根yinjing同时插他,对他的前列腺施以从未有过是猛击、有时它们又稍稍交错开来,让那里几乎每一秒都在被人碾压。

    太宰治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渐渐分辨得出现在到底有多少根yinjing在干他。除去最开始在河边时遇到的那三根外,竟然在之后又出现了整整五根。

    太宰治不明白他一个男人的屁股到底哪里这么吸引人,居然能叫这么多人愿意花上一整晚的时间去干。

    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参与的人数终于渐渐减少了些。但对于太宰治来说这并不完全算是一个好消息。

    在第一根yinjing退出的几分钟后,一股冰凉的水涌进了他的肠道内,几乎将太宰治整个肚子都灌满了。然后进来的是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又急迫地在里面四处抠挖着,像是想将他的肠子翻过来整个清洗一遍似的。

    “呼……呼……”

    太宰治咬着牙、额头上冒出些冷汗。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肚子,手掌下的小腹仍然是一片平坦。这时候他才稍稍从那种通感的幻觉中清醒过来——那种真实的感觉几乎能让人忘记现实,有那么几秒钟太宰治竟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灌了肠。

    “……该死、该死!”

    他小声骂了两声,可是声音里却没什么力气。在这样连番的折腾下太宰治的恼火似乎都打了折。他蜷缩在地上一动不想动,可即便如此那些yinjing也没有放过他、甚至有一根足足射了四次。

    没有一个人选择在外面射出来,所有人都在他的屁股里中出了一发。太宰治有时确实会感觉自己的大腿根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流淌而下,但被泡湿的浅色长裤紧紧黏在大腿内侧……只有那冰凉的触感还在尽职尽责地提醒着他哪边的感受才是他的现实。

    可虽然那些感觉都是虚假的,太宰治却确确实实被那些虚拟的触感轻易干射了。

    到了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这八根yinjing才一个一个慢慢停下。

    太宰治忍耐着,他本想等到最后一个结束再去床上稍事休息——可最后那根不急不缓cao干着他的yinjing在抽离之后却没有完全结束。

    没等太宰治在最后一次灌肠感完成后松一口气,一根更大的按摩棒就没有给人留下任何心理准备、直直插进了太宰治屁股里。

    “呃啊!嘶……变态!”

    太宰治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又恨恨地捶了下地板。

    机械的触感跟人类的rou感完全不同,冰凉坚硬、又被开了振动的开关。可是这还不是结束。太宰治感觉到一只手在抚摸他的yinjing。这是今天晚上第一次有人碰他的yinjing。

    那只手很大,也很温暖,指腹上带着些枪茧。

    ——随后,一根尿道拉珠刺进了太宰治的马眼。

    “唔!”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

    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接触过、入侵过、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竟然被一个不知道正体的男人随意碰触。冰凉的细小珠串缓慢而顺畅地进入了太宰治的尿道内,恍惚间他竟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经被人彻头彻尾侵略使用过了一般。

    太宰治颤着手探进自己的粘腻的裤子里去摸了摸彻底萎靡、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一点东西的yinjing——早在一个小时前他就连膀胱里的尿都已经完全交代在了裤子里。

    他的拇指摸了摸自己马眼,那里还是正常的。没有什么手,也没有什么串珠。可是那种被插入的冰凉感依然停留在那里。太宰治又将手探到了后面,食指的指尖碰了碰依然密闭着的括约肌,那里干燥而柔软,依然是没有被任何人使用过的状态。然而即使在这时,那被撑开的感觉仍旧如此明显。

    按摩棒抵着他的前列腺开着最大频率震动着。即使太宰治下意识扭动着腰想要逃避这种过量的快感,此时连头脑都被搞乱又全然不知源头所在的他也无计可施。

    “嗯……嗯嗯……啊……”

    太宰治低声叫着,小腿痉挛着。在刚刚他又达到了一次干高潮。这是今天晚上的第十五次了。

    太宰治的大脑眩晕着、混乱着,他像是被铅块坠着一样,堕入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疲惫。

    啊啊、算了,就这样吧……

    太宰治就这样浑身湿漉漉的蜷缩在玄关,躺在衣服滴落下来淅沥沥的河水中,躺在水津津的汗液中、躺在自己yinjing排出的jingye和尿液中。

    他渐渐合上了眼睛。

    ……明天醒来之后、一定要去侦探社才行。

    迷迷糊糊的念头像轻飘飘的云朵一样从太宰治的脑海中飘过,随即转而没入了无边的阴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