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强制
第76章.强制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过最爱哥哥,要永远跟哥哥在一起吗,我们不闹了好不好?”男人挫败地把头埋在少女胸前,妄图钻进她的心里探看她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告诉哥哥想要我怎么做,哥哥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炙热的呼吸就堵在她的胸口,不上不下,烫得她的心都快要被灼伤。 “我……”裴绾在眼泪溃堤的瞬间撇过脸,“我希望我们回到原来的关系。” 裴绎觉得在meimei面前向来无尽的耐心头一次被挑战到了临界点。 “除了这个,其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他扣紧她的手腕,高傲的头颅匍匐在少女天鹅般细长的颈侧,几欲低到尘埃里,“只是依赖也没关系,我们照样可以跟之前一样,你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没听过。” 裴绾被哥哥的力道捏得蹙眉,却依旧固执而坚定地说:“我只想要这个。” 又是一阵漫长而煎熬的沉默。 若不是时刻提醒自己身下是他最珍爱的宝贝,女孩细弱的手腕恐怕已经废了。 裴绾在这样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下根本不敢看他阴晴不定的脸色。 男人却强硬地扳过她的脸,盯着她满面泪痕:“那你哭什么?是以为这样就能哭到让我心软答应?”照此一想,强压的痛怒彻底不受控制,连声音都变得又冷又硬,“你最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这辈子都别想!” 明明是当初早有预料的结局,他并不该感到意外,但为什么心脏还是像被生生剜掉,豁开一个巨大的风洞。 她的确有随时抽身的自由。 可惜她清醒得太迟,而他沦陷得太快。 那就都别再上岸。 裴绾从不知道一贯和风细雨的哥哥竟也会有这样阴鸷的神情,又或许是她此前都无缘得见。 他是该生气的。 是她以爱之名绑架了他,现在却骤然临阵脱逃,换做是谁被如此戏弄都会怒不可遏吧。 “对不起,你要怎么生我的气都可以,就算……就算你永远都不原谅我……”一想到他今后可能再也不会理她,甚至与她从此形同陌路,裴绾就心碎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裴绎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夜还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的小姑娘,为什么转眼就能如此决绝。 她明明从小就最爱黏着他,怎么可能不要他。 他可以为她舍弃一切原则,却唯独不能失去她。 “对不起?”男人冷冰冰的语气再无半点昔日柔情,“既然觉得对不起,那总该拿出点诚意。” 一定是她的演技太精湛,他才无法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哪怕一丝的留恋。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倔到什么时候才肯说实话! 小姑娘还没理解到哥哥口中所谓的诚意,就被他强制禁锢在身下,轻而易举将她的连衣裙四分五裂。 “你做什……唔——” 女孩的惊叫转瞬便被吞没,男人的唇舌携着汹汹怒意席卷而来,碎布下光裸的娇躯被大掌放肆扫荡,然后停在那对娇挺上用力揉捏。 “好痛……哥哥我痛……”唇瓣与胸前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哀求。 原来她过去以为的那些粗暴,同现在相比,简直是温柔至极。 裴绎动作一滞,下一秒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掐住她的腰,泄愤似的含上她敏感的红缨和绵软反复啃舐。 他的唇齿急切又野蛮,仿佛带着密密麻麻的软刺,扎得她像被过电一般,似痛似痒,唇边也不由自主溢出一丝娇吟。 “原来绾绾喜欢这样的?”男人在她的沟壑间故意舔了一下,抬起一张魅色横生的俊颜,“那我们以后都这么玩好不好?宝贝还喜欢玩什么?下次给你穿套黑丝内衣,戴上兔耳朵,再把你绑到床上怎么样,嗯?” “不是,我没有……”裴绾被自己的呻吟和哥哥的恐吓惊住,张皇失措地不停摇头。 “有没有得试了才知道。” 男人充耳不闻,下一刻修长的手指便冷酷无情地侵入甬道。 “呜!别!”裴绾大惊,他们怎么还能再…… 她设想过自己可能会被哥哥痛骂甚至狠揍一顿,却没料到他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惩戒她。 女孩使劲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可小姑娘的那点力气对强势的男人而言无异于蚍蜉撼树,而被迫夹着长指的内壁在不断的扭动和推进中反倒越来越湿。 身体好似不听使唤,那么轻易就出卖意志,俯首称臣。 裴绾羞愧难当,一颗心像被扔进苦海里泡胀,再被人揪起来狠狠攥紧,挤下酸楚的泪。 察觉到女孩身体的变化,裴绎阴沉的眉目终于略微舒展,悬在心头多时的恐慌也总算寻到了一处支点。 “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等我进去了你再慢慢哭也不迟。”他的语气仍然硬邦邦得堪比铁石,薄唇却已经自作主张地去吮吸meimei眼角的泪。 裴绾不敢相信哥哥会对她用这种冷漠的口吻,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委屈,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寒了他的心,一时又陷入自厌自弃的矛盾中,眼泪怎么都刹不住。 这要换做平时,裴绎早就把小心肝搂进怀里又亲又哄,可这回却偏像跟meimei较劲似的始终硬撑着没心软。 “宝贝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看来有时候也不能太惯着你。”他凑近她耳鬓哑声厮磨,嗓音性感又危险,令她的心弦都止不住地发颤,“怎么昨晚刚被哥哥插过那么久还这么紧,才两根手指就咬成这样,待会儿要是被哥哥插坏了可怎么办?” 不知是被他格外放浪的荤话刺激,还是为自己无法自控的反应而羞耻,少女浑身的肌肤都泛起迷乱的艳色。 指间沾染的蜜液越积越多,他的低喃也愈发邪肆:“绾绾也想被哥哥插坏对不对?是不是只有把你插坏才会只想着哥哥,再也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嗯?” 他越讲越恶劣,侵略的眼神紧盯着她双腿间的那处粉嫩,已经开始幻想着待会儿要把她的细腿折出怎样诱人的弧线,让她的幽口漫出怎样美妙的春潮。 之后又该如何贯穿她,嚼碎她,吞噬她,用他的雨露将她从内到外遍身浇透。 让她再也合不上缝,闭不拢腿,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