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了好几个神女,yin乱痴女们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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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碧水第二次登门邪神殿。 谢宁脸盲,只确认了女人身上的合欢血脉便将她领进来。 他依旧像上次那样,cao了个一天一夜就把女人丢了出去,并未觉出不同。 又过一月,碧水再来时身上带了一股桃花香,谢宁似乎察觉不对,只是他仍不关心,这次来人乖巧顺眼许多,谢宁便没有蛮力丢她。 如此过了几个月,谢宁对这一天一夜的放纵都快成了习惯。 对于“碧水”的变化他并未在意。 他虽脸盲,又不是傻的,cao出了经验,cao到更紧致的处子总还是能分出来的。 可那些女人都会合欢功法,能暂时缓解他身上的诅咒,何必究些别的? 他便一边寻找诅咒的解除之法一边每月例行公事,慢慢的,还真叫他找到些门路。 雪神神女殿里,青鸟着急地喊,“神女殿下,您就看着那些女人占有邪神殿下吗?” 雪芜垂了眼,从眼前画面上移开,那人一脸被滋润后的绯色,从邪神殿里软着腿脚出来。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同那些人合污么。” 雪芜神色一黯,她拂了水镜,“此事休要再提,待谢宁解决诅咒一事,再将使用禁术这些人上报,即日起我也要闭关,无事不要再打扰。” 青鸟恭敬退出,“是,殿下。” 碧水宫里,阵阵欢笑被阻隔在结界之内。 “梨烟jiejie,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殿下的东西。” 梨烟便是刚从谢宁床上缠绵过的那位,她有些虚弱却满面红光,细声道,“殿下果真厉害,我被他弄到最后不舍他离去,主动夹了他一下,他便立即硬了,可以任凭我如何求他,他也不肯了。” 其他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算着还有多久轮到自己。 尤其是梨烟脱下外袍,露出满身被蹂躏的痕迹,还有凸起的小腹,有人尖叫出声,“殿下居然摸了你身子!” 梨烟柔柔一笑,手指抚上唇瓣,好似回味,“不止如此,殿下还主动吻了我,他好像对我很满意,我倒是从未奢望过与他如此亲密。” “殿下居然……” “和殿下亲吻是什么滋味,你快说说!” 梨烟道,“殿下的唇软软的,尝起来有一股冰泉的味道,他有些生涩,但吻得……舒服极了。” “他的舌头很烫,感觉比下面还烫,卷着我的舌尖,痒痒的,有些温柔,可是谁知道他下面cao得那么猛……捣得zigong都酸涨酸涨的。” 其他人告诉自己不酸,反正迟早会得到殿下。 可有的人却忍不住,得不到男人,就把刚刚被谢宁亲吻抚摸过得梨烟抱住亲了上去。 梨烟的退却被几个人按下,她们剥了她的衣服,吻遍她的身子,尤其是腿根和xiaoxue外面的那圈湿润新鲜的白沫,那根让她们日思夜想的rou棍大力凿出来的,被几个绝美的神女吃了个干净。 被cao的发红的xiaoxue上封印一解,股股白灼带着热气喷涌而出,顶着一张纯洁神圣脸蛋的梨烟分开双腿,如人间女子尿尿一样下体倾泻,脸上还露着yin荡颜色。 梨烟在众人注视下,将谢宁的jingye排出,同前些人的混在一起,这些jingye并无孕育子嗣的作用,只是大家想将属于殿下的东西留下,时刻怀念罢了。 其余人又是忍不住嫉妒,殿下射给她的比前些人多了不少。 待这道流程走完,还有最后一环节。 梨烟取出东海阴镜,这是东海龙女献出来的宝物,连谢宁也无法察觉它的窥探。 镜像里,男人如同前几次一样,将梨烟按在床上狂cao着,女人娇喘着满脸yin荡,不住夹紧男人腰身。 “殿下……殿下摸摸我,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cao了我那么多次,摸摸我吧……” 谢宁一开始并不理她,直到被她缠的手指碰到女人波涛,好似来了性致,大掌握住她的圆润揉捏,引得女人更加亢奋。 然后接下来的亲吻更是顺其自然,男人好像知晓了其中乐趣,到最后两人宛如最亲密的恋人,拥抱亲吻在一起,众人崇拜爱慕的男人将梨烟搂在起怀里亲吻缠绵,暧昧yin糜的气氛令人妒忌非常。 其他人恨不得穿过浮镜取而代之,甚至有人潜入了装满谢宁jingye的净池,看着男人caoxue的画面抠弄起了自己的xiaoxue。 在场的都是谢宁的爱慕者,但也是各界盛名在外的神女,为了和他在一起才合力将碧水围困,搜魂取得她的记忆,又用禁术换了她一身血,只为能换取和谢宁交欢的机会。 在她们沦陷于男神英姿的时候,神女宫里的雪芜何尝不是,无人知晓,龙宫那面阴镜本是天君赐予龙族的,但它还有一个作用便是监视龙族,阴镜有两面,另一面阳镜便在神女殿内由神女监管,负责监视龙族。 因此自那些女神女仙的作为早就暴露在雪芜眼下,包括她们与谢宁每月一次的交欢,她看的都是现场直播。 谢宁每在那些人身上动一下,都叫她心如刀绞。 遑论看到谢宁对女人亲密的亲吻相贴,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境。 她以为自己可以忍,但终究她不是无情无欲之人。 雪芜取出法器攥紧,一双美眸阴沉注视着碧水宫里的女人们。 邪神殿的客人换了一茬又一茬,自从梨烟那次谢宁在床上便放开了,接下来的人都得到了邪神大人亲密的亲吻抚摸,甚至有些身子极品的在邪神殿能留个两天一夜。 雪芜的计划渐渐周祥,碧水宫的女人浑然不知危险来临。 邪神殿这次的客人戴着面纱,血脉被邪神殿的大门认可,女人紧张地迈步进入。 谢宁散着衣服在床边等着她,饶是在阳镜里见过无数次这张床,这个人,她仍是无法克制心里的羞涩。 谢宁伸手将她扣在身下,“戴什么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