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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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篇 一发百里从天上准确命中地上的男人,那人颤抖着倒在了地上,没再站起来。 此时鸟翔在天上的行方此刻也不好受,他在战斗过程中了诡异的蛊,现在感觉皮肤下里满是细小的虫子在蠕动,尤其是伤口处和腹部更为严重,不停传来刺痛,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啃食他一样。 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身体一滞捂着腹部就要从半空中掉下来,被行霁及时流光到身边接住。 行霁身上也满是大大小小的伤,肩膀和上腹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不断滴落到行方的脸上和衣服上。 这次的任务出现了意外,本应该是一个人出现在此的天一教祭祀,在见到两人现身后竟召出了数十个尸人和天一教徒,把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俩本就是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是任务内容被人泄露了,说不准本就是为他们准备的陷阱。 两人拼了命才杀出一条血路,消耗了太多体力,只失神的一瞬,行方感到腰侧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尽管他及时反杀了那教徒,还是不可避免中了招,一条蛊虫顺着他腰上的伤口钻了进去。 他此刻躺在行霁的怀中,浑身都在颤抖,难受得连眼睛都无法睁开,隐约听见行霁骂了几句脏话,想要伸手抚摸一下这人的脸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最后昏迷了过去。 等他再睁开眼睛,已是第二天下午,有些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他被行霁抱在怀中安睡,身上除了几处伤口还在痛外已经没有其他感觉了,就好像没中过蛊一样。他轻轻挣开身上的人想起床,还是不小心把人惊醒了,行霁下意识把人拥住,缓了缓后把头埋在他脖颈处,闭眼轻咬了一口。 “先让我起来。”行方揉了揉他头上冒出来的两只猫耳,他知道这是行霁故意放出来撒娇想睡回笼觉的,并且不可否认手感确实很好,但还是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 猫耳有些耷拉了下来,却始终没放开怀中的人,下一秒一条猫尾巴又围上了行方的腰,两人都只穿了亵裤,那毛扎在他腰上倒是痒得很。行方有些无奈,抬头在行霁唇上落下一吻,“行了吗?”,行霁果然就这么睁了眼,他的脸很漂亮,尤其是那双流光溢彩的异色瞳,总是让行方无法抵抗他的要求。 那双瞳此刻便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行方看,“还不够。”他低声道,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抬起下巴吻了上去,他吮住身下人柔软的舌头,粘腻的水声从两人唇中发出,行方被吻得有些呼吸急促,吞不下的涎水从唇舌中流到了下巴。两人吻得情难自禁,直到行霁感觉有点起火了,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唇舌,穿上衣服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撸猫耳。 行方这才有空看起了他们所处的房间,并不是他们家,也不像客栈。 “这是哪?” “一个江湖朋友家,叫曲牧之,他是五毒弟子,我们身上的伤都不算严重,处理过了,但是你中了蛊,须得让他看看如何解。” 行方下意识捂住了腹部,不出意外那蛊虫此刻便在他的腹中蛰伏,等待着发作的时机。他又想到昨天晚上,行霁是如何一身伤把自己带到此处来的,说不好被昏迷的自己吓哭过。 “曲大夫现在在哪?” “就在楼下,醒了就可以去找他了。” 行方轻轻拍在猫耳上:“缩回去,先去找曲大夫看看蛊怎么解。”行霁抓过他的手落下轻吻,“我抱着你下去,好吗?”行方没拒绝,知道这人大概是被昨天晚上吓到了,黏就黏着吧,先哄哄。 他被抱着下楼,果然看见一个身穿承霁校服的五毒弟子正在院中吹着笛子,两条蛇在他的身旁安安静静的听着。看见他们俩下来了,招了招手示意坐到他旁边的石凳上。 “身体感觉如何?”曲牧之问道。 “伤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能看出来是什么蛊吗?” 曲牧之扬了扬笛子,“我试试,待会我会催动你体内的蛊,多少会有些痛,忍着点。” 行方点点头,旁边的行霁看着倒是比他还紧张,曲牧之吹出一段奇异的笛声,刚开始行方还没什么感觉,可随着音调的拔高,他腹中突然传来短短一瞬剧痛,随后一阵酥麻袭卷全身,身体竟然隐约开始发烫,皮肤泛起淡淡的潮红,他不由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 曲牧之放下笛子,将手放在行方腹中轻轻一按,一条食指粗的蛊虫透过薄薄的皮肤,赫然出现在三人面前。 “忍着点。”曲牧之用力按住那虫首,想直接把它拽出来,不料那虫竟然剧烈挣动起来,行方疼得满头冷汗,紧紧咬着唇不发出声,可那虫还是挣扎着钻回了腹部深处。 行方下唇都咬出血了,那股剧痛好像还存在他的身体里,行霁赶忙把人抱住,细细吻着他的脸,再舔去唇上的血丝。 “看来不能强取。”曲牧之皱着眉,他吹出一段悦耳的笛声,行方这才缓了过来,靠在行霁怀中喘着粗气。 “这到底是什么蛊?” “春情蛊。”曲牧之缓缓吐出三个字,“这种蛊虫会在三个月内把饲主体内的器官一点点吃掉,吃饱了就会离开了,不过这种蛊说好解也好解,只是有点伤身。”说完他淡淡扫了一眼行霁。 “如何解?”行方挣开人,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来。 “这种蛊最爱的的并不是人rou,而是人精,很简单,这三月每晚发作时你们行房喂养蛊虫就好了。” “…………” “…………” “我会给你辅药,不会发作那么频繁,但一周大概四五次还是会有的,这三个月你们住我这吧,后院那栋竹楼正好空着。” “那便……有劳曲大夫了……”行方面色微红,作了一揖。 “不必多礼,前几年行霁救过我,我自然是要帮忙的,既然已经解决了蛊的问题,先把伤口的药换了吧,饭菜我也差人准备了,待会会送到你们房中。” 行霁点点头,牵着人向后院走去。 夜晚已至,行霁还在曲牧之那边商量蛊虫,而行方早已喝下曲牧之煎的汤药,正在写信,几个月不回家,总要给他的几个徒弟和朋友报个平安。 确认晾干墨后,他借来曲牧之的信鸽,刚要放飞,一只漂亮的金色大猫就从旁边扑了过来,把信鸽吓得在房内扑腾着乱飞,好一会儿才成功飞了出去,翅膀毛都掉了几根。 行方把那猫提溜起来,扔到了床上,他当着猫的面褪下了外衣,那猫突然就不动弹了,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行方看,在行方褪掉全身的衣服准备去隔壁浴池洗澡后,身后才传来行霁低沉的声音。 “不和我一起洗吗?”行霁双手环住他,手掌暗示性的摩挲着他的腰。“不继续当猫了?”行方有些好笑,“既然都邀请我了,不享受一下怎么行?”行霁轻咬着他的耳朵,顺着他的下巴吻到锁骨。 “哦?只是洗澡吗?” “洗完澡自然会有别的节目。” 行霁刚化了猫,身上自然也是一丝不挂,虽然他的性器还是半勃状态,但是已经非常可观了,他蹭了蹭行方的臀缝,把人打横抱起,连亲带摸的走进浴池。 半刻钟后,行方正被人在浴池中按着亲,突然感觉身上发起热来,被行霁触碰到的地方更是又烫又痒,他知道这是蛊虫发作了。 他抱着行霁的肩膀微微颤抖,一阵空虚从身体内部传来。 “嗯……行霁……哈啊……先……回房……发作了……” “先在这里做一次如何?”行霁的双指在那xue口打着转,行方基本上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尤其是还有蛊虫的催情效果在,他果然点点头,任由行霁作乱。 他被按在浴池边上,屁股高高翘起,那细长的手指在他的后xue不停挤压抠弄,发痒的后xue不停流着水,又滴入浴池,xue道很快就被行霁扩张到了三指可以轻松进入的程度,他扭了扭腰,像是在邀请人的品尝。 “嗯啊……”饥渴的蛊虫在行方身体作乱,他的头脑都要失去意识了,泥泞不堪的xuerou比平时还要热情,贪婪的吮吸着手指,但是还不够,手指根本没办法满足他燃起的情欲,他现在只想让行霁狠狠cao进来射满他。 “快进来…啊啊啊!!” 粗长guntang的性器破开肠壁直抵xue心,每一寸都被填得满满当当,xue里被撑得不见一丝褶皱,却还有一截在外。 行霁握着他的腰不停顶弄,敏感点被狠狠捣弄,抑制不住的呻吟从行方口中泄出,xuerou已被插得汁水四溅,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外翻的媚红嫩rou。 此时的行方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红色,蛊虫也让他的身体敏感度提升了不少,被情欲控制的脑子也让他的叫声也更加放浪。 “啊……好深……呃啊……又顶到了。” “哈啊………再快些…” 行霁被浪叫激得又加快了cao弄速度,他双手顺势抚上行方的胸口,揉捏起那挺起的敏感红果。 “cao得你舒服吗?”行霁咬住那红透了的耳朵,轻轻磨起了牙。 “哈……舒服…嗯啊…好爽……”行方爽得嘴巴都闭不住了,大口喘着气,似乎连眼睛都染上了奇异的粉。 “怎么爽的?说出来我就继续做。”行霁坏心眼的放慢速度,只是在里面蹭动。 行方现在的身体哪能受得了这种折磨,他呃呃啊啊的发出呻吟:“哈……被cao得好爽…呃嗯…后面……被你cao得……好爽…” “真乖。”行霁掰过他的下巴深吻,舌头互相纠缠,带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嗯啊啊啊!”啪的一巴掌突然拍在了行方的臀上,雪白的臀rou上留下艳红的掌印,更显勾人。行方被这一巴掌激得直接射了出来,他被行霁翻了过来躺在地上,白色的浊液落到在腹肌上,还有几滴沾到了唇角,格外yin靡。 行霁还站在浴池中,他伸出手指擦去了他唇角的白浊,细细舔走,又往那满满当当的xue里塞入两根手指,行霁颤抖着低喘一声,前端的性器又挺立起来。 “舔干净。”带着后xue情液的手指抵在行方的唇上,他乖顺的张开了嘴,把手指含了进去,舌头和肠rou一样又软又湿,行霁眼神沉了沉,手指不安分的在里面搅弄起来。 “呜呜……”被搅得闭不上的嘴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涎水顺着唇角流出,流得整个脖子都湿漉漉的。行方的眼角还沾着泪痕,满是情欲的红,浑身散发着香甜到像熟烂桃子的香味,把人勾得又硬了几分。 他被行霁抬起一条腿挂在肩膀处,狠狠地往里顶撞,“嗯啊!”,xue心被撞得一阵酥麻,行方被cao得不停呻吟,敏感的xuerou突然收缩,把行霁夹得进退两难,一大股水液从xue心流出,浇到那guntang的性器上。 “哈……这里面可真馋啊,这么想要吗?”行霁这一夹一激差点射了出来,又是一巴掌拍到那浑圆的臀上。 “呜…好饿……”行方被cao出泣音,饥饿的蛊虫正在占领他的神志,他在蛊虫的影响下不停收缩xue道,想尽快品尝今晚的第一餐。 “啧…吸得真紧…”行霁低头啃咬起红肿的乳果,不一会那胸口上已满是齿痕红印,行霁的还露在外的一小截性器又往里挤了挤,却突然在肠道深处发现了一条紧闭的rou缝,两人做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却从没发现过有这样一道缝。 行霁眼神一沉,发出一声低骂。 晚上他和曲牧之讨论春情蛊时得知了另一件事,只是没来得及说就和人泡澡去了,曲牧之翻阅了之前师父留给他的书,发现春情蛊除了催情外,还有另一个作用:生子。只是一般都是女子所用,不清楚男子是否会受影响。如此看来,行方的身体大概也是被影响到了,才长出了以前不存在的宫腔,那蛊虫大概就在里面,得cao进去才能让它吃饱,只是不知道行方这身体是否能受孕。 行霁趴到行方耳旁,向他说明了这件事,行方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明不少,他叹了一口气,一把把行霁拉下来,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行霁的性器还在他xue内小幅度抽插。 “拔出来,抱我回床上。”行霁啃了一口他的锁骨没说话,若是他的那双毛绒耳朵还在,大概是已经耷拉下来了。 “没说不让你做了,回床上再继……嗯!” 他被横空抱起,只是里面的性器仍旧没拔出来,他就这么被抱cao着走到了床上。 他环住身上人的脖子,闭上眼睛靠近行霁的唇索吻,行霁低下头,毫不犹豫就叼起了那两片唇摩挲,再用舌头掠夺掉他口腔里的全部空气。 行方被平稳的放到了床上,行霁欺身压住他,下半身不停的挺动,好几次都挺到了那rou缝口,行方双手用力一推,把人倒在床上,自己坐了上去。 “cao进里面来……”他没说得特别清楚,行霁却是理解了。他一挺身,那紧密rou缝被撬开了一道小缝,“呃啊………”行方双手撑在身下人结实的腹肌上,不停发出喘泣,疼,比他们第一次做时疼多了。 行霁还在往里挺进,那缝已经被他撬开一半多,勉强挤进了半个头。他揉捏着行方的臀rou和胸乳,想让他放松一些。可实在是太疼了,行方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趴在行霁身上啜泣,感受着新长出来的宫腔被一点点撑开。 “啊啊啊!!!”行方感受到短暂的一阵剧痛,接着就是无尽的酥麻,行霁终于挤到了那宫腔中,迫不及待就抽插起来,他扶住行方的腰,把人cao得只会小声哭叫。 好舒服,两个人都这么想着。 行霁的耳朵尾巴的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他爽得恨不得能死在这口xue里。毛绒绒的尾巴轻轻缠住行方的腰,在行方的身体上下扫动,不时擦过他的胸乳和性器。行方感觉自己又要达到高潮时,行霁却用手堵上了他的铃口,没办法射出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哭叫着让行霁放手,只换来后xue被抽插得更加猛烈。 “哈……啊呃!放……手……呜呜……让我射……啊啊啊……!” 眼泪滴落到行霁的胸口,太难受了,他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炸开了,可后xue传来的快感又刺激着他的大脑,一来二去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坏了。 “我还没射呢?你这就第二次了怎么行?” 行霁坏心眼的又搓了搓那铃口,行方被激得浑身颤抖,眼泪流得更猛了。 下一秒他就被行霁扑倒在床上,自己双腿大开的躺着,下半身被抬起来一部分,能清晰的看见行霁的性器在自己xue中抽动,带出一片片水液和媚rou。 而束缚着他性器的手突然松开,行霁用力往里抽插了几下,行方一抖,低叫着射了出来,同时他感觉自己宫腔里也被射进了一大股浓精,行方眼前爆开一片白光,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爽得身体都抽搐起来。 “呜啊……好撑……” 行方的小腹都鼓起来了一块,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射了多少,他想推开身上的人,但身体已经脱力,实在是动不了了。 身上的人已经射完了,性器却还在堵在那宫腔里不愿出来。 “出来……” “这可不行,万一流出来了怎么办,得喂饱你才行。”行霁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竟是又动了几下。 “嗯……别……不要了……” “嘘~你这里面还没吃饱呢~” “啊!” 第二天行方的小腹还有一些撑,没被蛊虫吃完的jingye都还在他的宫腔里存着,走路都感觉里面的精水在晃。 他们昨天做了太多次,行霁射得宫腔都装不下了,后xue被cao出的洞怎么也闭不上,流出一小摊白精在床单上,又被行霁用自己毛绒绒的尾巴堵上,那绒毛在肠道摩擦的感觉自然不好受,他哭叫着想让人拿出去,结果那不知死活的猫反而还用尾巴抽插起那肠道,又把自己玩硬了,最后还是行方用嘴弄了出来。 春风得意吃饱喝足的行霁则一醒来就被恢复了七七八八的行方毫不犹豫的踹下了床,还是靠着变成猫撒娇被撸了半个多时辰才获得行方原谅的早安吻,而行方撸完猫只能带着一肚子猫子猫孙去找曲大夫去聊蛊。 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行方身体的蛊虫已经彻底去除,本想多留一段日子,只是行霁收到了飞信,有急事需要回明教在洛阳的据点一趟,两人这才和曲牧之道了谢急急忙忙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