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01 初见-野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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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人人都有身份,可这其中最神秘的,当属C区的首席调教师妙仪。 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鲜少见她离开流光岛,几乎一整年都呆在岛上。 杭妙仪站在门外便听见了杭琼月训人的声音,一时间有些忐忑。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被人从背后叫住了,“妙仪大人好,您是来找杭经理的?” 杭妙仪转身,笑了一下。来人是杭琼月身边的助理,手里还抱着一些资料,想来是有事要忙。 “不了,我看她还在忙。”说着,杭妙仪指了指她手里的资料。 “啊,不打紧的,这是这个月的报表,都整理完了,拿来给经理过一眼的事。”说着,助理就敲响了杭琼月的门,杭妙仪来不及阻止,又不能走,只能无措地站在那里,听到屋内传来一声“进”,杭妙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门开了,以杭妙仪的视角,就能看见屋内跪着的两个奴隶,以及手拿鞭子的两个行刑人,还有靠坐在办公桌边,抱臂看着那两个奴隶的杭琼月。 助理将路让开,让杭妙仪先进。 杭琼月忽然抬头,与门外的杭妙仪对视一眼,皱了眉。 就这一眼,便教杭妙仪腿软了下去,若不是有外人在,她怕是已经跪了下去。 杭妙仪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身形,走了进去,“杭经理。” 杭琼月靠着桌面冷笑一声,“妙仪大人来了,先坐,一会儿再招呼你。” “招呼”两字被杭琼月加了重音,杭妙仪心里一颤,差点就跪了下去。 好在杭琼月没有再看她了,回过头去继续盯着那两个受罚的奴隶。 助理把那堆资料放在杭琼月的桌子上,又招呼杭妙仪坐下,给她上茶。 “行了。”杭琼月让拿鞭子的两个人停下,她站起身来,走到两个奴隶面前,“三天禁闭,出来后若再犯,地下区就是你们的去处。” “是……”两个奴隶颤颤巍巍的磕头,被边上两个人拖了出去,助理本想将地上的那些东西拿走,被杭琼月叫住,“不用你收拾,出去。” “是。” 助理将门关上的瞬间,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杭妙仪当即滑了下去,跪在了地上,“主人……” 杭琼月笑了一声,靠左在桌边看着她,“妙仪大人这么得闲?大老远跑我这里,有何贵干?” 杭妙仪低下头去,连忙道:“不敢,奴隶未经允许擅自来寻主人,请主人责罚。” 杭琼月冷笑,“是该罚,过来。” 得到命令,杭妙仪立马俯下身去,手掌撑地,爬到杭琼月跟前。 人人都知C区的妙仪大人年纪轻轻便使得好手段,调教出来的奴隶皆是极品,可没人知道,C区的这位首席调教师,竟也是别人胯下的一条狗。 用杭琼月的话说,只有亲自体验过了,在调教奴隶的时候才能把握好火候。 她跪立在杭妙仪跟前,双手背后,姿势标准。 红色的高跟鞋踩上杭妙仪的小腹,重重地碾了碾,“怎么?这身皮不打算脱了?” “不敢。”杭妙仪连忙答道。 杭琼月又碾了两下,才把脚收回去,杭妙仪连忙将自己身上的唯一一件白色长裙脱了下来。 她没有穿内衣,那不是奴隶应该穿的,她唯一的特权就是在工作时可以穿上调教师的衣服,在见自己主人的时候,可以穿一些与平常奴隶不同的好穿脱的衣服,这是她的主人,给她的特权。 高跟鞋踩上光裸的大腿面,将杭妙仪压得跪坐了下去,“这么sao,连内衣都不穿,你的奴隶知道她们的调教师是这个sao样吗?” 尖细的跟扎进腿面有些疼,杭妙仪微皱了下眉,连忙道:“不、不知道……奴隶只在主人面前犯sao……” 杭琼月冷笑一声,突然抬脚将杭妙仪踹倒在地,“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人?” 杭琼月会功夫,一脚踹在杭妙仪胸口,让杭妙仪疼的半天没有喘过来气,可她不敢耽误,连忙爬起来道:“不敢忘,奴隶从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敢忘?我说让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休息日……” “现在呢?是休息日吗?” “不是……”与杭琼月的一问一答,让杭妙仪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就好似被一根钉子狠狠扎进心里,想要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从杭琼月跑到西区开始当经理,两人就不常见面了。 虽说都是在同一个岛上,但毕竟一东一西,两个区域本质上是不连通的,杭妙仪若是频繁地跑到西区来找杭琼月,难免惹人生疑,旁的倒无所谓,若是让人知道了杭妙仪真正的身份,她还如何去调教奴隶? 故而,杭琼月规定杭妙仪只有在休息日才可以主动过来找她,其余时候,没有命令都不可以擅自过来。 “主人息怒。”杭妙仪向前爬了两步,挨着杭琼月的脚面叩首,“是奴隶擅自行事,请主人责罚。” 杭琼月抬脚踢踢她的头,示意她跪起来,“淼淼,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多了,让你开始得意忘形了?” 杭琼月话出,杭妙仪心里猛地一颤,连忙摇头,“不、不是……不是的,主人……” “不是吗?”杭琼月弯腰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固定住看着自己,“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在C区那么乖?怎么现在……还是我怕没把你调教好?” “不是……主人,是奴隶的错……是奴隶不听话,主人您别生气……”杭妙仪着急地眼泪都出来了,所有的奴隶都害怕被主人抛弃,包括杭妙仪。 杭琼月松了手,抬头看向不远处散落的刑具,踢了踢她的膝盖,“去,捡根鞭子过来。” “是。” 杭妙仪连忙爬过去,大概扫视一眼,用嘴捡起一根相对来说稍微干净一些的鞭子。 这不是调教,是惩罚,所有的刑具上都带着血,就连杭妙仪挑的这根都不例外。 她跪立在杭琼月跟前,微微仰头,杭琼月将鞭子接过去,手执着鞭柄将鞭子送到了她嘴边,“舔干净。”杭琼月说。 杭妙仪立马伸出舌头,舔舐着鞭身上的血迹,说实话,杭妙仪许久没有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如今舔的又是别人的血,这让做惯了调教师的奴隶突然有些生理性的恶心,可她不敢真的当着杭琼月的面呕出来,只能强忍着,眼角也被逼出了些泪花。 杭琼月看着她的反应,突然抬手一鞭子抽了下去,杭妙仪来不及反应,舌头还未收回去,那鞭子就顺着抽在了舌头以及胸上。 “嗯……” 舌头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瞬着舌尖滴落一滴血在地上。 舌头与身体是完全不同的存在,那里过分敏感,被无数条神经交缠着,让杭妙仪疼地瞬间流出了泪,甚至连胸上的疼痛她都感受不到了。 可是她也不敢将舌头伸回去,只能顶着一双婆娑的泪眼,抬头看向杭琼月。 “欠收拾。”杭琼月不满地道,她抬手点了点身后的桌子,“舔干净,跪上去。” 杭妙仪知道她让自己舔什么,连忙俯下身去舔干净那滴血,又从另一边踩着椅子爬上了桌子,背对着她的主人跪在了桌子上。 鞭子点上她的脚心,杭妙仪一颤,当即便知道她要打哪里。 “规矩。”杭琼月道。 “不叫、不动、报数。” 身后的杭琼月笑了一声,手拿着鞭柄在她的脚心打圈,“妙仪大人,明天调教奴隶的时候,会站着吧。” “是……” 事实上,她平日里在调教室也不会经常坐下,虽然那已经是她名义上的调教室了,但跪在调教室里受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张沙发,她不敢坐。 这就是奴隶对调教师最本源的畏惧,即使知道她的主人不在,妙仪也不敢做出任何忤逆的事情。 鞭子落在皮薄又敏感的脚心,当即一条檩子浮现出来。 杭妙仪咬牙闷哼一声,报了一声“一”。 杭琼月控制着力度,没有让杭妙仪破了皮,可那鞭鞭都是冲着骨头去的,杭妙仪疼得直冒汗,泪水也完全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去,可报数声从来没有断过,清晰而又准确。 一整天烦躁的心情莫名地被杭妙仪隐忍而又颤抖着的报数声抚慰了。 她从来都是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不会像其他奴隶一样畏畏缩缩、胆小如鼠,她需要杭妙仪坐上调教师位置的时候,杭妙仪就能将这个角色扮演好;需要她跪在地上匍匐时,杭妙仪便能瞬间变回那个可心的奴隶。 下手的力道渐渐轻了一些,到五十鞭的时候,杭琼月收了手。 待杭妙仪隐忍颤抖的哭声渐渐停了,杭琼月才绕到她面前,用折了两折的鞭子挑起她的下巴,“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杭妙仪尚还啜泣着,她咬唇看向杭琼月,颤颤巍巍地道:“奴隶……奴隶见您一天没回消息,又听说西区抓住两个逃跑的奴隶,知道您心情不好,就想着……” 杭琼月无奈地笑了一声,“知道我心情不好,还敢来招惹我?” “奴隶……是属于主人的,为主人、排忧解难,是奴隶的分内之事。” 杭妙仪说着,眼泪又要往出流,杭琼月收了鞭子,“就这么委屈?” “不、不敢……” “不敢?那还是委屈,抬手。” 杭妙仪吸了下鼻子,颤颤巍巍地将双手抬起来,手掌平摊放在杭琼月面前。鞭子再次扬了起来,杭妙仪不敢闭上眼睛,却还是害怕地抖了一下,睫毛颤着,泪花在灯光下闪着亮。 杭琼月笑了,鞭子高举,轻放在恒妙仪手上。 “不打你手,明天鞭子都拿不起来了,砸了我的招牌。” 无声地松了口气,杭妙仪抬头对着杭琼月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主人。” 杭琼月冷笑,“你以为你的惩罚结束了?拿着鞭子回去等我。” “唔……是。”